小王,這幺早就來啦。」「一個年齡稍大一點的女子問道。」「黃姐早,我也剛來。」說著兩個女子肩并肩在我頭上走過,透過花壇的探頭可以看出她們是對面蛋糕店的。八點以后,大量的人群趕來,男子明顯增多。我是最不喜歡被男人踩的,索性就不看探頭,想象踩踏我的都是女孩子。由于有了被群踩的經驗,我放松身體,小口的呼吸,不去對抗踩來的壓力,而是任其踐踏我的肚子,胸口,腦袋。我感到有些缺氧,但這是最為奇妙的時刻,我的靈魂仿佛出竅,看著各式各樣的鞋子,在我的身上走過。有卿卿我我的情侶,有相互交談工作的同事,有打著電話談生意的商人。踩到我身上的這些女子一個個都令人心動,連四五十歲的老嫗都顯得那幺性感,因為她們是女人,踩在我的身上,卻渾然不覺的女人。過了三十以后,我從沒有過這幺長的堅持,舍了不知道多少次,那個東西還是堅強如鐵。偶爾三五漂亮個女子肩并肩的偶爾在我身上踩過,小腿,大腿,小腹,胸口,腦袋,一寸寸的將我的身體踩軟,令我的身體一寸寸臣服與這三五女神的足下。在整個鞋子踩到我腦袋的時刻,我通過向上的鏡頭的看到鞋底的顏色,或者花紋,真想永遠做女神們腳下的泥土。9點以后,上班高峰已經過去。人流也漸漸稀疏,現在大多是逛街的人。 本文來自「小邱,你站在這里發傳單。」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指揮兩個女孩子發傳單。那個叫小邱的女孩就站在我腦袋上,另一個踩到我的小弟。通過兩個攝像頭,看到女孩穿的鞋子,裙子,還有小腿上蝴蝶紋身,我驚呆了,踩在我頭上的正是我的女兒。通過向上的攝像頭,兩條赤裸的雪白的玉腿伸向白色的蕾絲內褲。黑色的草原若隱若現。我不忍直視,閉上雙眼。但女兒的高跟鞋在我的臉上踏來踏去,全體重的踩壓給我帶來的窒息感叫我不得不再次勃起。「陳姐,不知怎的,站在這里總感到不舒服。」「行,你和小黃換一下吧。」女兒又踩到我的小弟上,終于忍不住了,終于有一次舍了出來。不知什幺原因,女兒不停的踩踏著,弄得我死去活來,精疲力竭。中午,女兒立刻去上廁所,吃過飯后又發了兩個小時的傳單。漸漸的,我已經適應了女兒踩踏,羞恥感不是那幺強烈,開始關注站在我腦袋上的女孩。這個女孩十分嬌小,說話聲音也和小女孩無異,但漏出內褲的黑色的草原暴露了她的年齡。女孩穿著白色帆布鞋,白色的襪子,粉紅色的裙子,有時候站累了就蹲下歇會。那混元的臀部離攝像頭也就0.01公分。女兒走后,又有零星的人踩過我,還有幾個俄羅斯姑娘。四點左右,步行街上開始擺上了地攤。我的肚子上也擺起了滿地各式各樣的女鞋。地攤老板娘坐在馬扎上,一雙坡跟踩到我的頭上。晚高峰來臨,不似早上,這個時間的人的腳步明顯從容了好多。很多年輕的女孩子在逛地攤。看了這個地攤生意還不錯,不多時,一個女孩看中了一雙羅馬鞋。老板娘讓開馬扎給女孩試鞋。女孩子脫下右腳乳白色的高跟鞋,肉色的絲襪粘在腳底,隔著一層地磚,我也能聞到腳臭味。穿上羅馬鞋,女孩用力的踩踩,突然鞋跟插入了地磚的縫隙,幾乎整個女孩的重量通過細細的鞋跟直接踩到了我的眉心,一下鉆心的疼痛。女孩也嚇了一跳,抽出鞋子,一看鞋跟沒斷才放心。漸漸人越來越多,試穿的人也絡繹不絕,大部分都長得很一般,不過也有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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