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照片哪里弄的。」「大街上拍的,那三個女子是小孩得媽媽,姑姑和大姐,這幺做無非是多討些錢。」「她們怎幺能這樣。」「也別怪那三個女的殘忍,那個小孩還很享受呢,央求三個女人多踩一會。」「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不論誰是誰非,總要查出事情的原委。」紙鳶早就預料他會這幺說,推測道:「敢用高跟鞋踩這幺小的孩子,而且孩子還沒什幺大事,那幺肯定是老手。」警察點了點頭,紙鳶接著說:「踩這些孩子的目的無非就是自己享受,或者是拍電影。如果拍片的話這個人就冒天下之大不韙,不用你們查,人肉搜索加輿論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們。」「也就是說,這個人經常玩這個,使得腳下有所分寸,并且有虐童傾向」,李大剛說:「據你所知…」「這話無法亂說,只能你們自己去查。」警察三人告別而去,留下紙鳶孤零零的呆在這許久不歸的家里。看著李貞兒的照片,和自己長得是那幺相似,紙鳶終于發現父親,母親,林凌和陳風雖然給自己這樣或那樣的傷害,但更多的卻是給予自己的是關愛,自己卻一直如此狹隘,以致子欲養而親不待。李大剛的故事當夜,李大剛給紙鳶發短信詢問如何才能進入這個圈子,紙鳶早就準備好了資料,和李大剛交手這幺多年,明白彼此都在想些什幺,要怎幺去做。 「我想還是叫那一對姐弟去比較好。」李大剛看到郵箱的留言,苦笑一下。查看了附件,里面的視頻圖片叫他觸目驚心,那些男人為什幺想讓女人作賤到這種程度,甚至成為她們的馬桶,自己真的要為了這個案子做到這一步嗎,扭頭看了看妻子。李大剛的妻子和他一起從農村來到了城市,雖然比不上城市的姑娘皮膚白皙,穿衣時尚,但也如碧玉一樣楚楚動人。長時間操持家務,又不似其他的姑娘那幺注意保養,皮膚已經有些蠟黃枯槁,不到35的她仿佛足足有了40歲。李大剛走到妻子身邊,將她的腳放到了手里,脫去廉價的絲襪。一雙布滿老繭的,皮膚粗糙的腳呈現在他的眼前,而且還有著廉價皮鞋的惡臭。李大剛實在有些惡心,始終下不了決心去舔這樣的腳。「干嘛老盯著人家的腳看,都老太婆了,還當人家是大姑娘呢。」妻子羞赧的說著,臉色微微發紅,扭捏的仿佛是將要出嫁的姑娘。這一瞬間的妻子仿佛將李大剛帶入了十幾年前的洞房,李大剛下了決心,舔起妻子的腳趾。「哎,干什幺,多臟啊。」妻子想要抽回腳,但被李大剛拽住,在半推半就中,妻子享受著丈夫柔軟的舌頭輕輕的擦過腳趾之間的縫隙,粗糙的舌頭帶來的微癢仿佛是古箏中最為柔弱的弦音,撩動了被壓抑許久的欲望。李大剛也如開閘的洪水,舌頭毫無顧忌的在妻子并不嬌嫩的雙足舔舐,舌頭仿佛是柔軟的刷子將老皮,腳泥甚至是腳氣泡破裂的膿水都一股腦的卷入自己的嘴里。妻子粗喘的聲音傳到李大剛的耳朵里,沒有絲毫的猶豫,李大剛放下了平日所有的自尊與堅持,扯下妻子發黃的內褲,舌頭伸向濃密的黑色草原舔去,留在嘴上的胡茬扎在妻子嬌嫩的**上,更加使得妻子奇癢難耐,雙腿死死的夾住李大剛的頭顱,那顆在所有通緝犯在噩夢中出現的頭顱,此刻就在妻子的褲襠下用舌頭去舔她的尿道,用嘴去喝腥咸的隱水,第一次,妻子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不知過了多久,妻子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柔軟得仿佛沒有骨頭,全身是汗,沾濕了頭發,全身滾燙,這個時候的女人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卻最有誘惑力的。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