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本精神上的孤獨感使得他們緊緊抓住所有交流的機會,甚至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可以利用這點丟對樣本進行控制,徐小玉在咨詢記錄上寫到。看著女主播對我賣弄各種性感的風姿,游戲里對我祖宗的問候,曾經的成就感蕩然無存,隨之而來的卻是無盡的空虛與孤獨。女王們和我的交流越來越少,除了留下的穢物,就只有鞋跟冰冷的響聲。我寧愿她們踩的是我,而不是地面的白骨一樣的瓷磚。一遍遍回放著女王門解手的視頻,最群瘋狂的吻著屏幕中的私處,大腿和玉足,幻想著她們都用高跟鞋踩踏我的身體,四肢和頭顱,那不斷的疼痛告訴我自己是還是個或者的人,而不是被人遺忘的老鼠。瘋狂后我無力的倒在狹小的「棺材」里,申請恍惚著,回憶起父母在世時給予自己貧困但是幸福的童年,人為什幺要長大,父母為什幺要老去,兩行的淚珠緩緩的流到了嘴里,很咸,仿佛是女王們解手時最后的一滴尿液。恍惚間,「棺材」蓋似乎被打開,身上的各種管子也被拔出,我緩緩的坐了起來,身體有些虛弱,一個女子走到我的前面,由于視角,我看到她黑絲的雙腿和黑色的高跟鞋,在往上是黑色A字裙,黑色的制服里面是白色的襯衫,姣好的面容一副空洞的微笑,畫著淡淡的職業裝。讓我想起某屆亞運會的「微笑姐」。一個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終于我完全醒了,這不是夢,而是現實。女子還是微笑著牽著一條繩子,大步走去,項圈立刻縮緊,我一陣窒息。 「快走!」那女子略略的停下腳步,頭也沒回又急速的離去。我快速的爬著,因為來不及站起。長長的甬道,白色的墻壁,白色大理石磚,反色的日光燈發出的白色燈光。我像狗一樣進了電梯,大口著喘著氣,汗水沿著臉頰流下,滴到了女子的絲襪上。女人收了腳,厭惡的說:「還不快起來。」幾天來,我第一次和女子并立而站,那個女子捂著鼻子,背過身去。我被帶去過洗澡,又一次見到那個女子。她已經換上了件汗衫,短褲,白色運動鞋和白色棉襪。跟著女子,來到了一個鋪著塑膠跑道的操場,天很藍,沒有一絲白云,我貪戀的看著這尋常的風景,下一次見到就不知何年何月。女子給我套上了項圈,我想象著是妻子給我丈夫親昵的打著領帶。「我叫龍癸,是你的健身教練,我要保證你足夠健康以能夠支持我們的研究。」「我叫景天,前世是你的哥哥…」我開玩笑的說。「少廢話,給我跑。」她跨上一輛電動車,手中牽著與我脖子上的項圈相連的繩子,車開的很慢,剛好與我的速度同步。與此同時,還有二十多個女孩也在這里跑步,她們同一的白色運動衫,藍色的膠鞋,保持著整齊的隊形。有如此多的美女在畔,我心情大好,加快腳步跑到了龍癸的身邊,和她搭訕。「龍姐,你會天天來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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