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和陳風有著最喜歡玩的游戲,陳風躺在席夢思床上,紙鳶并攏雙足踩在陳風的腦袋上,陳風的腦袋被深深的踩進床里,而紙鳶仿佛是飄浮在空中的仙女。而陳風能徹底淪為紙鳶腳下的泥土而更加興奮。「紙鳶姐姐,你知道我最喜歡什幺嗎?」「什幺?」「被你吃掉,成為你拉出的屎,撒處的小便。」「去你的,真惡心,在開這樣的玩笑姐姐就不和你玩了。」一切都因為一次意外而改變。紙鳶的后母,林凌突然很早就回來。當開門聲響起時,一切都晚了,沒有足夠的時間拿去纏繞在陳風與紙鳶之間的繩子。林凌看到他們的丑態沒有說什幺,她走到紙鳶的身前,蹲下揭開繩子,陳風快要窒息的臉色有了舒緩。林凌只是讓紙鳶學習去,留下自己和陳風在一起。紙鳶惴惴不安,自己和林凌的關系不能說好,但也不壞,打心眼里紙鳶就當她是自己的一個親屬關系比較疏遠的姐姐。一夜,也沒有聽到有人出門,林凌和陳風似乎在小聲說著什幺,但這也無從知曉,反正陳風和林凌獨處了一夜。那一年,陳風14歲,林凌25歲。第二天,陳風沒有來紙鳶家,紙鳶也沒有懷疑,畢竟昨天發生那樣的事情,誰也會不好意思。一連一個星期,陳風都沒有來,紙鳶有些坐不住了,來到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涼亭,早已是打牌,下著象棋的人們。放學,紙鳶嘗試著踩踏一直都看她的腳的一個男生的臉。 「你有病啊?」當時周圍沒有人,可以看出那個男孩一臉的興奮,但是為了那可笑的自尊,還是呈一時口舌之利。難道還讓我求你,紙鳶感到好笑,便愈加思念陳風對她所作的一切。此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陳風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直到偶然的一天,紙鳶由于不舒服,沒參加星期六學校組織的補課,回到家。發現陳風依然套著那個項圈,不過繩子慘繞的是林凌的腳踝。場景何其的相似,紙鳶有一種背叛的感覺,一直將身體,尊嚴奉獻給自己玩弄,踐踏的陳風,居然會一樣的給別的女人。既然窗戶紙都已經捅破,有些慍怒的紙鳶毫無顧忌的玩弄著陳風。陳風躺在席夢思床上,林凌和紙鳶在陳風的身體上恣意的踐踏。林凌緊緊是雙腳覆蓋在陳風的臉上,將他的頭踩入床里。紙鳶則更是瘋狂,在陳風的肚子上借著彈簧床的力道,越跳越高,全然不顧腳下的陳風,知道全身是汗,精疲力竭。接著拿開陳風護住腦袋的枕頭,一屁股坐把陳風的腦袋坐進床里,確認陳風能夠呼吸以后,便毫無顧忌的看電視,連放屁都不移動自己的屁股。陳風和林凌對紙鳶多少有些愧疚,也就由著她胡來。晚上,紙鳶送陳風出門,陳風癡癡的看著紙鳶,下了很大決心說:「我當你的哦馬桶,行嗎?」紙鳶以為陳風為了林凌的事情而討好她,她壓根就不認為陳風會叫自己這幺作賤,紙鳶輕蔑的笑了笑,沒有搭理陳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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