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紙鳶見到這個心理醫生,發現她很年輕,大概三十五歲。很難想象心理醫生在大陸這幺貧瘠的土地上,一個不到四十歲的女人能有這幺大的成就,看著走路強烈搖擺的胯骨,顯得萬分妖嬈的身段,紙鳶后悔這幺晚才來到這個地方。「這是我們的保密協議。」女醫生遞給紙鳶一個文件,接著說:「你必須信任我,叫我DR徐(徐博士)。」紙鳶對這樣的海龜很是反感,動不動就在漢語中夾雜著英語,自己就是英語系畢業的,再老娘面前耍什幺大刀。「這份協議有什幺用,沒有懲罰條款,對于你完全沒有約束力。」「你必須信任我,否則我們無法繼續。」那個徐博士有些心虛。「一個連見習期都沒有通過的畢業生,偽造了文件,回國來招搖撞騙,是吧徐小玉。」說著,紙鳶將一份英文材料仍在了桌面上。「你想要干什幺?」徐小玉已經冷汗直流。「別擔心,我的徐博士」,將徐小玉按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只知道你不是那些不學無術的垃圾,在國外能取得博士頭銜的人一定不簡單。」「不過你求學期間關注的地方不是那幺熱門,使得你的工作不是那幺得心應手,但你研究的方向正是我需要的。」紙鳶把桌面的英文材料翻開,拿出一份計劃。徐小玉讀后,大吃一驚,叫道:「這樣做有違職業道德。」 「少和我提職業道德,你利用你本該保守的秘密去股票套利的事情還少嗎,其中隨便一個就夠判你坐十年的牢。」徐小玉頹然將頭埋到了膝蓋里,她已經沒有底牌,最要命的把柄抓在對方的手里,已經是案板上的魚。紙鳶走過去,按揉著徐小玉的雙肩,說道:「何必為討好那些男人而殫精竭慮呢,你也應該好好的享受他們的服務了。」兩個男人跪倒徐小玉的面前,脫掉她的名牌高跟涼鞋,舔起她的腳。徐小玉有些恐懼,想跑,不過雙肩被紙鳶死死的按住。「好好享受吧,這些男人只會對你腳踝以下的部分感興趣,從某種程度上,他們是極其安全的。」「你學過芭蕾,穿上它把。」紙鳶親手將芭蕾舞鞋穿在徐小玉的34碼的小腳上,接著將穿這紅舞鞋的雙足分別插進兩個男人的嘴里。雙手攙扶著小玉,站了起來。兩個男人嗚嗚的痛苦的叫著,什幺話都說不出來,小玉能清楚的感到兩個男人柔軟的后部正直接承受著自己足尖的重量。男人們很痛苦,但就是如此也沒有用牙咬自己的腳。走下來后,擦去鞋上的唾液,徐小玉有些可憐的看著兩個喘著粗氣的男人,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用對我做這些強化,我自己是心理醫生。」說著,雙腳分別踩上兩個男人的正臉,和紙鳶握手,任腳下的兩個男人被踩的鼻血直流,嗚嗚作響。 「接下來是我私人的心理咨詢了。」紙鳶擺了擺手,示意兩個男人出去。徐小玉拿起記錄本,帶上眼鏡,換上高跟鞋,坐在紙鳶的對面。仿佛剛才的事情全都沒有發生,一個相當專業的心理醫生在做心理咨詢一樣。紙鳶講述了她和陳風的往事……紙鳶,林凌與陳風的故事紙鳶和陳風成為了無所不談的好朋友,雖然他們相差四歲,但還是有些風言風語飄到了高中。由于沒有真憑實據,而且紙鳶的成績雖然說不上拔尖,但是考上大學是沒有問題的,老師也懶得趟這門渾水。只不過對于紙鳶的議論就更加難聽了,紙鳶在鄰里中也陷入了更加的孤立。這也使得與陳風的關系更加緊密。幾乎每天放學,陳風都要去紙鳶家里做下肢運動。在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里,陳風的脖子被套上項圈,而與項圈連緊緊連著繩子就纏繞在紙鳶的腳踝。無論紙鳶走到哪里,陳風的腦袋只能距離紙鳶的腳幾厘米,否則收緊的項圈會勒得陳風喘不過氣來。陳風很是享受這樣的狀態,紙鳶的腳漂亮極了,白玉無瑕的腳面,幾條情色的血管點綴其中,仿佛是漂亮的元青花。而且紙鳶的腳滑滑的,涼涼的,有著微微的腳臭,經常輕撫著陳風的臉頰。微微有些出汗的腳底,沒有粗糙的老繭,或輕或重的踩在自己的臉上,有時就是無意識的搭在自己的臉上,使得自己呼吸的空氣都有著紙鳶玉足的氣息。仿佛自己就是紙鳶腳下那漂亮的一帶白球鞋,被紙鳶踩著去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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