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叫我奶奶!」  什幺,她竟然讓我叫她奶奶。我稍一猶豫,她就把腳踩在我頭上。我當時掠過一個念頭,既然王天這幺對我,我離開他算了。但實在是下不了決心。再加上我被馮蕊踩在腳下,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奶奶!馮蕊奶奶!」我委屈地小聲叫著。  「大點聲,我聽不見!」馮蕊斥責。  于是,我只好大聲地說:「奶奶!馮蕊奶奶!」  馮蕊高興地說:「好,我的乖孫女。接著給奶奶磕頭。」  我馴服地給馮蕊連連磕頭。一個25歲的女孩竟然稱一個22歲的女孩為奶奶,還給她磕頭,而且這個女孩還是自己的情敵,我感覺恥辱極了。但是,我又下不了決心來結束這場恥辱。  沒有馮蕊的命令,我不敢停下來。只聽見馮蕊對王天說:「老公,你看看她在我腳下像個什幺?」王天說:「像個小母狗。」馮蕊嘻嘻地笑。我心悲涼極了。但我仍然不能爬起來走出去,只能機械地給馮蕊磕著頭。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馮蕊讓我停下來。她把拖鞋甩到一邊,命令我爬過去叼過來。這是把我當狗啊!但我居然不敢反抗,只是少一猶豫,就爬過去叼她的拖鞋,淚水打濕了我的臉。  「賤奴,你的臉怎幺濕了。」馮蕊明知故問。  我不知到怎幺回答。   「能做我的奴隸是你的榮幸,你不要感到有什幺委屈。把臉抬起來。」我剛把臉抬起來,她就給我幾個清脆的耳光。我的眼淚流的更多了。馮蕊不加同情,繼續打我的耳光。「什幺時候你的臉不濕了,我就停下來。」為了避免進一步的耳光,我強忍著淚水。終于,清脆的耳光聲停了下來。  馮蕊走到客廳中央,命我爬到她腳下并從她胯下爬過去。胯下之辱!我還在猶豫,馮蕊只說了一個「爬」字,很威嚴,我不敢不從了。我緩緩爬到她的腳下,然后從她胯下爬過去。「接著爬」,接下里我在她的胯下爬來爬去。  馮蕊回來做到沙發上。我也緊跟她后面爬到她的腳下。  「賤奴,把主人的襪子給脫下來。記住,只準用嘴!」  她居然讓我用嘴給她脫襪子。但我已經喪失自我,乖乖的按她的要求去做。  馮蕊把腳伸到我的嘴邊。我張開口,用嘴唇夾住她的襪尖,用力往下拽。幸好襪子較松,很容易就拽下來。脫下這只襪子后,我把它放在一邊,接著用嘴脫馮蕊的另一只襪子。當我把兩只襪子都脫下來的時候,馮蕊說:「賤奴,張開嘴,我把襪子塞進去。」  什幺?她竟然要把自己的襪子塞進我的口中。我當時一陣惡心。但我竟然沒有任何反抗,乖乖地張開嘴。馮蕊把襪子團起來,眉飛色舞地把她的白棉襪塞進我的口中。然后欣賞地看著,就像看一件藝術作品。   「賤奴,你現在感覺怎幺樣?」她在羞辱我。盡管這樣但我此時只能討好她。  我含著她的襪子含混不清地說:「回主人,現在感覺很好。」  馮蕊和王天見我如此狼狽,都忍不住笑了。  「賤奴,你躺倒我腳下來。用你的臉為我的腳按摩。你也好好品嘗一下我的襪子。嘻嘻」  我乖乖的躺在馮蕊的腳下,馮蕊雙腳踩在我的臉上,肆無忌憚地進行揉搓,我的臉被她的腳揉搓的變了形。與此同時,我嘴里含著她的襪子。真是完全成了她的玩物了。  「賤奴,你的臉如果感覺不舒服,你就用心品嘗我的襪子。這樣,你的注意力一轉移,你就不會感到難受了。」  這幺荒誕的邏輯,我居然聽從了。我用心地品嘗起馮蕊的襪子。微有些味道。  馮蕊:「要繼續用心,只要你完全投入進去,你就不會感到任何不舒服了。」  我按照馮蕊說的去做,最后居然真的投入進去。馮蕊的腳在我臉上的蹂躪我似乎感覺不到了,我沉浸于品嘗馮蕊襪子的快樂中。  快樂!我居然稱品嘗馮蕊的襪子為快樂!我罵自己真賤!怪不得跪在人家馮蕊腳下呢。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馮蕊把腳從我臉上移開。我爬起來自覺地跪在馮蕊腳下,王天打來洗腳水。馮蕊讓我給她洗腳。連她的襪子都品嘗了,給她洗腳算什幺呢?只要她不讓我喝她的洗腳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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