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我的人生軌跡突然發生重大變化,一夜之間迷戀上了SM,而且無師自通,根本不用視頻、文字等虛頭巴腦的東西,準備好了就直接現實招呼。我的第一個男奴是青島人,28歲。據說過去在青島還挺有錢,后來做生意失敗,只好到北京來打工,幫老鄉做建筑涂料批發。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做S,所以很慎重,在四星級飯店開了房,喝著茶有點忐忑的等著愿者上鉤。男奴如約而至,黑黑的,瘦瘦的,個子不高,長相一般,權且稱他為瘦狗。一進門,他就很規矩的跪下磕頭,我抬起他的臉,先給他倆大嘴巴,他低垂著眼睛一動不動。我從來沒有這幺痛快的打過人,感覺非常好。然后冷冷的說:「脫了」。他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始脫衣服,我抱著胳臂站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脫的只剩下一條三角褲時,他怯生生的問:「還脫嗎?」我說:「當然」。于是他脫的赤條條的趴在地上,真像是一條狗。我牽著他爬到浴缸里坐著,拽著他的頭發,一抬腿把他的嘴貼緊我的下面,開始喂他圣水。我喝了好多茶,排起來很痛快,但是得控制速度,放一下收一下,否則會嗆著他。瘦狗看起來很有經驗,大口吞咽著,咕咚、咕咚的,聽著很舒服。這第一次感覺太好了,從此對嘴喂圣水成了我的最愛,也是我收奴的基本條件,此為后話。喝好后,我讓他洗澡刷牙。瘦狗很懂規矩,弄干凈后爬了出來,躺到床上等我發落。我一邊拍打著、掐著,一邊審視著他的身體。肌肉不錯,有彈性;皮膚也不錯,挺干凈。腿上有幾處明顯的疤,他說是小時候和別人干仗(山東話:打架)留下的,看來瘦狗是個調皮的孩子。玩弄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在他大腿根部咬了兩口,肌肉挺緊的。我喜歡撫玩男奴的身體,有手感的打屁股和擰大腿,貼身接觸,而不是拿著皮鞭耀武揚威的,那太夸張了。接著我讓瘦狗撅屁股把菊花亮出來,我戴上塑膠手套,抹上潤滑油,一個手指頭進去。瘦狗的菊花第一次被開發,很緊且富有彈性,我慢慢的用一個手指頭、兩個手指頭進去,左手用力揉搓著他的弟弟,很過癮。瘦狗直哼哼,頭使勁往床上拱,但是弟弟卻在我手中膨脹出水,這便是「痛并快樂著」吧。其間瘦狗又被我灌了兩次圣水,都基本不漏的咽了下去,奇怪他平平的肚子怎幺容得下那幺多。玩累了,該我享受了。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瘦狗跪在地上,含住我的下面,賣力的伺候著,還時不時下賤的看我一眼。舌頭在里面游走的感覺太奇妙了,麻酥酥的,渾身通透。后面的感覺更奇妙,軟軟的舌尖頂開菊花,說不出的舒坦。從此我再也離不開奴的口舌了,隔三叉五就要找來伺候。瘦狗埋頭苦干一個多小時,骨頭都被他舔酥了。他不停的吮吸著我流出的蜜液,身體感覺被他吸干了。起來后余興未盡,又把玩了一會兒他的菊花,在里面抹了點清涼油,辣酥酥的他坐立不安;又推拉揉搓了一會兒他的弟弟,仔細的觀察馬眼往外冒水;他一直在呻吟,實在忍不住了,乞求自慰,而且要我穿著高跟鞋踩他的臉。我當時很驚奇,他怎幺會這幺賤?后來我接觸到許多比他更下賤的,才知道他們是胎里帶,天生的渴望被羞辱、被蹂躪、被踐踏,在特殊的時候,他們就是一條狗。也正是有他們,才讓我享受了另類人生。所有這些對于我都是第一次,所以我于心不忍,脫了鞋子在瘦狗的臉上踩,他很不過癮的哼唧著,手下面在快速運動,一會兒就解決了。勾得我興起,打開腿坐到他臉上,磨擦著他的口舌,壓迫著他讓他急促的喘氣,再喂點殘余的圣水,別有一番滋味。結束后他穿起衣服,坐在床上抽煙,我們像朋友似的聊起了他的生活,在北京闖蕩不容易,他每個月要完成定額,否則吃飯的錢都困難。我送了他一件百多元的禮物,算是謝謝他給了我滿意的第一次。他住在安貞華聯附近,我要送他回去,他受寵若驚。一起出了賓館,他看見我的紅色的寶萊,說:「您是寶萊女人啊」!他會開車,而且開的很好,穩穩當當的。已經晚上9點多了,我有些不過意,說:「你餓不餓啊」?他搖頭。「那想喝什幺」?我又說。他一聽有點興奮:「芝華士以下不喝,我們去酒吧」?我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知道是什幺感覺,剛卑賤的喝了一肚子圣水,轉頭說芝華士,反差也太大了,憐耶悲耶?這也許就是我們永遠不能相互理解的兩個世界。我沒有帶他去酒吧,渾身癱軟,只想回家睡覺。后來在網上見到他,他說現在出來伺候是要收錢的了,因為工作定額沒有完成,他生活成了問題。我沒有再聯系他,但是我很感謝他,他給了我諸多的第一次,讓我成為了合格的S,做S真好!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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