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只想向主人說明實情。」「那你說吧。」「奴婢煩悶是因為想見主人又不敢,因此才~」「哦,這幺說是為了我~看在你這幺忠心的份上就饒了你。」「多謝公主!」「多謝公主!」潘靜竟情不自禁地給陳妙怡磕頭起來。陳妙怡看著這幺一個大美女跪在自己腳下叩頭不止,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樣,那感覺好極了,感覺自己就是真的公主。她產生一個信念:自己就是公主的命。欣賞了一陣后,陳妙怡一腳踩在潘靜頭上。潘靜撅著屁股跪趴著一動不動。陳妙怡用帆布鞋底揉搓著潘靜的秀發,「賤女仆,你是如何確認我的身份的?」潘靜:「就在奴婢批評了公主您后,我看到您腳上的帆布鞋,那是我一寸一寸舔的,我再熟悉不過了。當時我就后悔了。」陳妙怡:「虧我之前還崇拜你,沒想到你這幺下賤,哈哈」潘靜:「公主,這都是上天注定的,上天注定我要做您的奴隸」陳妙怡:「嗯,賤女仆說得好,你注定就是我的奴隸,只配給我磕頭舔我的鞋襪,哈哈」陳妙怡就像玩一個玩具一樣,用腳尖挑起潘靜的下巴,然后把帆布鞋尖往她嘴里插。潘靜配合地張開嘴。「真乖!你就像我的一條狗,我就叫你狗奴吧。」 「多謝公主賜名。」潘靜含著陳妙怡的鞋尖含混不清地說。陳妙怡把腳從潘靜口中移出,「狗奴,把主人的鞋好好清潔一下。」潘靜像狗一樣,舌頭交替在陳妙怡的藍色淺筒帆布鞋鞋面上蠕動起來。陳妙怡拿著手機,連拍了多張。「狗奴,如果我把你跪在我腳下舔鞋的照片發到我的相冊中,我的銷量會更好。哈哈。」潘靜的舌頭暫時停止了,陳妙怡猜出了她的心事,「狗奴放心,你的臉沒有被拍上,別人誰也認不出來。」「謝主人!」潘靜更加賣力地舔著陳妙怡的帆布鞋。「狗奴,你打算一直在這里舔下去啊,不怕被別人看見啊。起來,咱們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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