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走出教室的時候,回媚輕輕一笑,說「老公,你‘鋪床’」-誒,好。隨后師姐揪著我的頭發就往女廁所走了過去。我能聞到師姐頭發的香波,跟身上散發出來的女生的香味——但這不是我能享受的。我只能舔她的排泄口。光溜溜的身子,此時尤其地敏感。隔著空氣,我似乎都能感覺到師姐衣服的材質,跟她的體溫。我亦步亦趨地跟在師姐身后。她本來就比我高,現在她穿著小皮靴,我光腳,差距就更大了。師姐沒有任何猶豫地就把我扯進了女廁所。由于這里人跡罕至,即使是廁所,也非常地干凈。但是在異性的廁所里,那個羞辱感,使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似乎女人的排泄物,會透過空氣,透過毛孔,進入我光溜溜地身體。那我就真是下賤得無以復加了……師姐揪著我的頭發站了一會,似乎在想現在應當干什幺。過了一會,她松開手,回過身,對我說,跪下!我撲通一下應聲跪倒毫無猶豫。師姐叉開腿,指了一下自己胯下:「鉆過去」 毫無情感,冷冰冰地命令。我眼睛緊盯著師姐的小皮靴。心里很不是滋味——鉆過去。我就是她的襠下之物了……一種說不清的情感在我心里蔓延開。我暗自祈禱,沒人會知道這一幕,這太羞辱了,我是不得已為之。我慢慢地鉆進了師姐的胯下。師姐腿很長,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眼睛里凈是蔑視。我赤裸地軀體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她緩緩地說道「真不知道你是個什幺東西,能那幺下賤。舔我老公屁眼,鉆我褲襠。現在,從我屁股后面鉆回來。」我跪在地上慢慢地鉆身。畢竟人是直立地動物。這樣光著身子跪趴著,真是連做人的自尊都被丟掉了。我的膝蓋被女廁所的瓷磚地板咯得疼,手掌也能感覺到地板的紋路。我不敢抬頭,低著頭一直看著師姐黑色的小皮靴。頭沖著她的屁股,再爬過去。我能聞到她小皮靴的皮革味,還有一絲淡淡地女生下體的淡香。我的小DD蹭地硬到了頂點。我知道,師姐不斷地羞辱我,似乎是為了滿足她的某種欲望。她好像在醞釀著什幺情緒。從我的角度看過去,172cm的師姐此時好像女武神一樣,高高在上,充滿活力,藐視著我這具渺小不堪一擊的肉軀。她的小皮靴,讓我想起了希臘神話里的阿瑪宗女人國里的女戰士。她把我這卑賤地人格踩在腳下,只是為了一會能得到更刺激的舒服。當我的頭穿過她的屁股的時候,師姐的腿夾了一下,輕輕地哼了一聲——沒錯,我聽得很清楚,師姐呻吟了一下。我下賤的表現給了她強烈地性刺激。 「看你鉆我褲襠。我就覺得上帝真公平。我比你高,你就得鉆我褲襠。我老公比你更高,你就得給他添缸門——不過反正等會你也得給我舔。我想這個想了很久了,但我老公是什幺樣的人。我才不忍心這樣對他呢。你就不同了,你就是個性工具。你還別說,看你那賤樣,我都有性欲了——但不是和你做。我就想和我老公騎在你身上瘋狂地ml。你嘛,當然就是只能在我們腳下任我們踐踏」我是在師姐的羞辱聲中穿過她的褲襠的,那幾句冰冰冷冷的話,徹底鞭笞了我的作為人的尊嚴。我即將淪為他們尋歡作樂的工具,我覺得小DD已經漲得要暴了。我轉過身,對著師姐跪好,低著頭,不敢說話。「鉆完褲襠還不快點去洗嘴巴!還要等我命令啊難道。等會洗完了還要給我添缸門呢。都不知道是怎樣的賤法。看你就是條吃屎狗。」我再轉過身麻木地朝著洗手臺爬過去。「我靠,那幺大個屁股沖著我,真惡心!」說著,師姐一腳就踹到了我屁股上,突如其來地打擊使得我的鳥一下就蔫了。「趕緊給我滾過去洗,看到你我就直翻惡心。看來我的肛門才是你最應該待的正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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