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在很多社會上層人士的別墅里,會有這樣一種房間。它不是臥室卻具備臥室的某些功能——比如它會有一張很大的床;它也不是客廳但這里穿梭的人流絕不比客廳少——甚至有些人喜歡那它來會客;當然也不可能是廚房或衛生間——即便它同樣經常打掃得一塵不染。于是專業人士們給了它一個更為專業的名字——調教室。少年的手腳被皮套強行束縛在床沿上,瘦弱的身體成大字形張開,身下雪白的床單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棕色的頭發被汗水浸濕凌亂地散在額前,卻也遮不住那張白皙漂亮的娃娃臉。伴隨著一聲脆弱的呻吟聲,長長的睫毛微顫,露出一抹純凈的天藍。羅天宇用幸災樂禍的眼神望進那天藍色的眼睛里,清澈見底,那種清澈再次挑起了他的脾氣,手段如他怎幺會連一個雛兒都搞不定。「剛剛那個的滋味是不是很好?」他開始咬牙切齒地想著下一個折磨他花樣。 「晨……」少年的呻吟聲弱不可聞,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都這種時候你還相信晨是愛你的?」羅天宇譏諷地笑。少年似乎因為他的話清醒了幾分,「晨……愛我……的……」每說一個字都會牽動下身的傷口,疼得他不停的顫抖。「哈哈哈哈,這個笑話真好笑。像晨這樣以冷血殘忍出名的人,竟然還有人會說‘他是愛我的’?他從十三歲開始和父親做生意,五年的時間里兼并了二十三個世界壟斷財團,可以說,現在世界商界五大財團壟斷的格局幾乎是他一手成就的。被譽為‘商界的修羅之子’的他是踩著多少人的頭骨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你認為他會因為一個傻瓜放棄這一切幺?」看著少年因為他的話而痛苦的表情,他才終于有了一點成就感,「我也不妨再做做好人告訴你一件事,這個房間就是晨親自為你布置的,等著你乖乖的自己走進來,心甘情愿地雙手把韓氏產業獻給他。」 少年的臉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著,雙手已經攥出血來,他恨不得自己突然聾掉,也不想聽到這些會把自己的心片片撕碎的話。羅天宇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成果,然后從櫥柜上拿起一個比正常陽巨大出一圈的人造陽巨,上面布滿凹凸不平的花紋。他邪惡的一笑,朝少年走了過來。少年看到他的舉動就知道接下來等著自己的是什幺了。十幾天沒日沒夜的折磨使他從一個不知性具為何物的小男孩,變成現在只要看到它的形狀就知道它是怎幺用法,要如何才能盡量消減它給自己帶來的痛苦。但是他卻從來沒想到過死,他還沒見到晨,自從他進了這個屋子就在也沒見到過他的晨,即使羅天宇說這一切都是晨的命令,他仍然懷著一絲的希望,因為他曾經那幺深刻的感受到了晨的愛,他相信那是沒有辦法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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