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娘今天再相信你,才真的有鬼了。」
她說著就用兩腳的腳踝夾住老公的脖子,俯下身去,雙手掰開他的兩條腿,使勁往檔子里抽。
小亞楠爸爸的叫聲驚天動地,不過沒持續兩份鐘,就沒了氣力,變成斷斷續續的哀嚎……

「老婆……你再饒我最后一次,我保證、保證每天給你、給你洗浴缸,洗腳……」
手里的腰帶漸漸緩下來,「你死老鬼做得到嗎?」
「做得到,一定做得到……」
「你你tmd現在就給我去倒洗腳水來!」

看著爸爸慢慢向房門口爬來,小亞楠嚇了一跳。她業真算機靈,快速退到大門口,將門帶上,背靠著門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剛才的一幕好像一場噩夢,她幼小的心靈中從沒想到過,一個女人可以對一個男人如此強悍,難道今后我結婚了也是一樣嗎?
后來她才知道不是,發生在她父母身上的是一種心理變態的行為,源于男人對女人的腳而引起的性幻想。

思緒回到當前,沒想到自己老公身上也有這樣的傾向,到底算好事還是壞事?

3、
2010年6月8日,星期二

結婚第三天,溫亞楠要回娘家了。劉赟自然是備了份厚禮,送給丈人丈母娘。
溫亞楠的父親溫子言,35歲之前還是個窮教師,不但窮,還喜歡賭,因此沒少挨老婆的打。可他有個好處,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用四川話說是個正宗的耙耳朵。要說男人還真就得怕老婆,溫子言從此發奮圖強,又逢時來運轉,被縣教育局看中,調到了局里工作。幾年后,混上了是縣教育局基礎教育處處長。
母親許思琪本來開家小飯店,經營不善。后來在老公的活動下去文化局吃了皇糧,把飯店的一攤子事都留給妹子了。
許思琪的妹子許思甜小她15歲,今年36,結婚后一直沒有孩子。原本一直不肯安安分分找個工作,天天在社會上吊兒郎當。自從8年前,從姐姐手里接過小飯店之后,反倒找著了人生目標;充分發掘出自身的經商潛力,把原本籍籍無名的一腳小快餐店硬是做成了當地一大品牌。人發達了,自然就看不起「糟糠之夫」了,沒兩年就離婚了。

溫亞楠家的這些事情都跟劉赟說過,不過回娘家么,當然免不了又一番囑咐:兩位老人家愛吃什么、愛聽什么話等等等等。
劉赟聽得直點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溫家樓下。
從樓梯上下來一女的,高跟鞋叮叮地響,溫亞楠抬頭叫了聲「小姨」,劉赟趕緊也上前打招呼。這女的正是許思甜!

只見許思甜一襲白色過膝連衣裙,端莊之中不乏清新可人;沒穿絲襪,就只一雙淺黃色的高跟涼鞋;肩上挎著粉紅色的小皮包。淡雅而不失靚麗的顏色搭配,絲毫看不出是奔四的女人。
許思甜和溫、劉二人只匆匆打了個招呼,就要走。溫亞楠從小跟小姨親近,連忙挽住她:「咱們剛回來呢,小姨好歹吃了晚飯再走。」許思甜怎么也不肯,只好作罷。

上樓的時候,溫亞楠還直感奇怪。劉赟說:「我看你阿姨印堂發黑,估計真有急事,你別多想了。」

許思琪來開門的時候,臉色也有些奇怪,草草招待了劉赟坐下,也不多說話。還是溫子言打開了話筒,氣氛沒弄得太尷尬。
吃過晚飯,劉赟公司里來電話催了,有單業務是他的老顧客,一定要他去搞定,即使他還在婚假中也不放過。溫家二老并沒有多留,就放他去了。溫子言也說要出去散散步,屋里就剩母女兩人。

許思琪把女兒拉到房里,溫亞楠剛才就憋了一肚子話,這時再也忍不住,出言相詢:「媽,今天家里怎么啦?小姨平常跟咱們這么熱絡,今天連留下來吃個飯都不肯,問她她又不說。你們也是的,大赟第一次陪我回娘家,飯桌上不跟人家多說說話,以前不是這樣……」
女兒話還沒說完,許思琪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哭了起來:「你剛才……剛才在樓下看見你小姨啦?」
「是啊。」溫亞楠一下著了慌。
「我告訴你,以后不許再叫她小姨!」
「啊——為什么呀?」
許思琪說出了今天早上的一件事:

許思琪起得早,想著姑爺要回來吃飯,挎上籃子就去菜場買菜了。回家路上,包里的手機響,來了條短信。許思琪掏出一看,發信人叫TT,自己通訊錄里沒有這個人哪!
打開短信一看內容,嚇了一跳。短信中寫了:「下午有空再來我家,不踩到你喊娘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許思琪也是個有主意的人,立刻就想到拿錯手機了。她和老公的手機型號、顏色都一模一樣,如此說來,這個TT的短信是發給自己老公的!

這是一個S跟M說話的口氣,許思琪怎會不清楚?相通這點,當即氣得臉色發白。
不過她立刻就鎮定下來:要讓這個號碼背后的主人自己浮出水面!
她編了條短信,說自己下午請假在家,老婆出門了,讓她來自己家玩。 本文來自
馬上,短信又回了,「今天是楠楠回娘家的日子,我姐下午不在家準備晚飯嗎?」
許思琪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老公在外頭搞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親妹妹!通訊錄里的名字叫TT,原來就是「甜甜」的拼音。

許思琪回道:「今天大赟單位忙,明天才回來。」一分鐘之后,對方回信:「那好吧,臭狗!」
許思琪強壓內心的怒火,把短信都刪了,默默回到家里,不對溫子言透露。偷偷又把手機換過來,不過換手機之前做了個小動作,把TT的號碼設成了黑名單。這樣,許思甜打不通老公的手機,下午應該回如約來家里的吧。

溫子言要5點半才到家。許思琪1點就請假回來了,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2點鐘的時候,門鈴響了,許思甜來了!
開門后沒有看見姐夫,家里只有姐姐,許思甜就感到一陣莫名的詫異。

詫異勁兒還沒過去,就被姐姐一把揪住衣領,拽了進來!

「好你個騷狐貍,你可是我親妹子啊,你可對得起我!」
許思甜心里一緊,難道奸情被發現了?
「姐你這是干什么?」她還想裝傻糊弄一下,許思琪不由分說推到她,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皮帶沒頭沒腦抽上去。
雖然是親姐妹,兩人的性格、長相可完全不同。許思甜較為嬌小,壞腦筋多;許思琪則豪放粗獷,直來直去。論口才,許思琪完全不是妹妹的對手,論打架,5個許思甜也不夠給的。
當官太太的這些年,許思琪養尊處優,身體漸漸發福,160的身高,擁有了傲人的130斤體重。這時完全壓在妹妹的身上,邊打邊罵:「小騷蹄子、狐貍精,tmd不是東西……」

許思甜被姐姐坐在小腹上,難受的要死,連呼吸都不通暢,出于求生的本能伸手格擋,卻更勾起了許思琪的怒火。
「你tmd別遮遮擋擋的,怕我弄花你的臉,你沒法再勾引男人了是不……」本來許思琪一跟皮帶也不分什么部位,在身上到處鞭撻;現在干脆就照準了臉抽!她伸出兩個腳,把許思甜的胳膊踩住,叫她根本無法反抗,又脫下襪子鞋子,把絲襪塞在妹妹嘴里,用鞋底抽臉。
整個屋子里就聽到清脆「啪啪」聲,許思甜的臉腫得像被馬蜂蜇過一樣,眼睛也已經哭成了水蜜桃。
絲襪堵在嘴里,只能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姐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啦……」

許思琪哪里聽得下這話,妹子越是表現得楚楚可憐,她越覺得有股入骨的風騷。自己雖然保養得好,皮膚還是白白嫩嫩,可畢竟50出頭了,人老珠黃。像溫子言那樣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哪個不好色,自己對丈夫的吸引力日漸,那是她心里清楚的事。可你在外面偷腥也無論如何不能偷到自己人頭上來呀!
越想越氣,又掄起鞋底打了兩下,「你nnd就會裝可憐,可是在老娘這里不好使!」
她拿起桌上的一盒煙,用打火機點了一支,朝許思甜胸口就是一戳。
許思甜受了絕大的刺激,口中喊不出來,卻冷不防從地上彈起,差點將許思琪翻落在地。
許思琪抬起臀部,狠狠一坐,又將妹妹按倒,「我cao,讓你再動!」她這一坐,許思甜的五臟六肺都被擠壓得變形了,再組織不起像樣的抵抗。許思琪便將香煙頭朝她臉上燙去,誓要毀掉這張比自己更為年輕貌美的臉蛋!

4、
話說溫子言下午去了小姨子家,沒見著人,打手機也沒人接,只好回家。
進門就正碰上許思琪正準備用香煙頭燙小姨子的臉,溫子言大喝一聲「住手」,上去掰開了老婆的手。
許思琪看到老公,正如火上澆油,站起身來劈頭蓋腦朝他打去。許思甜見狀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想從門口溜了出去。可大門被姐姐姐夫堵著,她只好先躲到小房間里,把門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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