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琪不肯放過妹子,要追進去,溫子言雙臂一展,攔在房門外,「老婆,有話好說,那是你親妹子……」
許思琪呸一口唾沫吐過去,「少跟我提親妹子這三個字,她跟自己老公離婚,原來是跟你tmd好上了!我今天不打死她就不姓許!你讓開!」說著一腳踹在老公襠下。

放在平時溫子言早就跪下了,今天在小姨子面前要表現出大男子英雄氣概,硬是克制住了內心的奴性,筆挺挺地護著房門,不讓老婆進去。
許思琪拉住溫子言的耳朵,拽得他彎下了腰,「你這死老王八,多少日子沒喝老娘的洗腳水,又犯賤了是不是……」
她抬起腿,用膝蓋連續頂了溫子言的老二十來下,「老娘十八般武藝還降不住你,你還要去外面偷人?你說,騷狐貍香還是老娘的腳丫子香?」
溫子言被又打又罵,終于支持不了,起碼嘴上先服了軟,「老婆饒命,饒命,讓我來舔舔您老的腳底……」不由分說,撲通跪倒在地,扒下了老婆的鞋子,嘴就湊了上去。
許思琪把他踢到一旁,「回頭再跟你算賬!」動手去開房門。

許思甜在房間里已經嚇怕了,縮在墻角瑟瑟發抖。見姐姐一腳踹開房門,立刻像受了驚的貓一樣,找不著北地到處亂竄。
許思琪不慌不忙走過去,一把扯過她頭發,「小樣你過來,趕緊讓我掐吧掐吧弄死算了!」
許思甜被扯的站不穩腳跟,跌著除了房門,口中叫道:「姐夫救我——」
溫子言哪里敢上去救人,只亦步亦趨地跟在兩個女人后面,猥瑣的像只瘟雞。
許思琪哈哈笑道:「我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點,我今天讓你瞧瞧他平常在家里是副什么孬樣!」

她喝令溫子言跪在自己面前,把剛才脫下的襪子含在嘴里,用高跟鞋打自己的耳光。
許思甜看得呆了。沒想到姐夫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不過她沒多少時間去想著姐夫了,因為許思琪用皮帶勒住了她脖子,瞬間她就感到腦子缺氧了。 本文來自
溫子言見小姨子兩個腿亂蹬,恐怕老婆今天真是起了殺心了,連忙勸許思甜:「你就向你姐姐討個繞吧,她心腸軟,只要你……」
由于嘴里還堵著絲襪,口齒不太清楚,也不知道許思甜聽沒聽懂。
許思琪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朝他砸過去,「讓你掌嘴,沒讓你多嘴!」
溫子言條件反射地一歪腦袋,幸好沒被砸到。

乘許思琪拿煙灰缸,手里勁道稍微松了一下的當兒,許思甜開口說話:「姐,你別殺我,我以后再不敢動姐夫的腦筋啦,我給你做牛做馬,就向姐夫一樣,你不開心的時候打我罵我,拿我撒氣都行,求你別殺我……」
許思琪也打得有點累,肢體上的興奮勁兒過去了,腦子也清醒了些。難道還真的殺人不成?
「你……你tm也配做牛做馬?你就是條賴皮母狗!」

許思甜只能順著姐姐的話,「是、是,姐姐,我是條狗,我給你做狗。」
「你知道怎么做我的狗嗎?」
許思甜本來不知道,但她看見姐夫的樣子,就明白了。

許思甜從溫子言的嘴里掏出姐姐的絲襪,塞在自己嘴里;從他手上拿過姐姐的鞋子,一記一記抽在自幾的臉上。
「姐姐,我這樣做行不行,行不行?」
許思琪哼哼冷笑兩下,一腳踢在她胸口,把妹妹踢倒在地,然后踩了上去。
把襪子從她嘴里拿出來,「你別以為就那么簡單……」說著將腳伸到了進去,上下左右扭了兩下,然后直插咽喉。

許思甜沒想到做狗是這么惡心的一件事,搖晃著腦袋要把那只臭腳吐出來,可又怎么辦得到?
陣陣臭氣直沖鼻子而去,許思甜感到胃里洶涌翻騰,只剩下嘔吐的欲望了。
她眼冒金星,模糊中看到姐姐的臉上猶自掛著一絲殘酷的獰笑。

大約5分鐘,許思琪才把腳從抽出來,「告訴你,這還不是最有趣的。你可想好了,是不是真的肯做我的狗?」
許思甜心說我愿意個屁啊,可今天為了保命,再惡心也得順著姐姐的意思了,「姐,我愿意,我愿意的啊——」

很久沒有發言的溫子言說:「老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楠楠還要來吃飯呢。」
想到女兒,許思琪終于松了口,「看在我女兒份上,今天就不往死里整你們倆,快給我滾!」把許思甜趕了出去。

許思琪給女兒敘述事情的時候,當然把自己怎樣打老公、怎樣惡心妹妹的細節都隱藏了,只說把兩人教訓了一頓,一句話帶過。
溫亞楠聽后,義憤填膺,「枉我小時候和小姨那么要好,她離婚的時候我還替她難過了好久,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算了,媽,以后咱們家跟她再也沒有往來。至于爸爸,他都56了,還能蹦跶多久,明年還不是要一刀切退居二線?那時候沒權沒勢,看他怎么神氣!」
安慰了老媽好一會,劉赟來電話說跟客戶的事情結束了,就來接她回家。
許思琪對女兒說:「我看大赟挺實在的,可男人畢竟是男人,你往后也得多留個心眼兒……」
溫亞楠心里好笑:劉赟要是敢對我不忠,我還能讓他做得成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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