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嘯的聲音。幸好現在已經將近凌晨,這么冷的天,外面根本就是冷清到連
個鬼影都瞧不著的。

  「咔」我聽到門鎖被擰開的聲音,然后,門被打開了。我能感覺到,一雙大
腳正站在我的頭前。一只有力的手扯著我的頭發,將我的頭微微抬起,然后我感
覺到自己的眼睛似乎被什么布類的東西給蒙上了,接著,男主人在我的后腦部位
死死地打了兩個結。現在就算我睜大著雙眼,我也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一切只能
憑聽了。

  或許主人們還覺得不保險,我又感覺到一個皮質的頭套將我的頭完全地罩了
起來。男主人將頭套的位置調整好,這樣就讓我的鼻孔可以露出來正常地呼吸了
。之后,我感覺到男主人給我的脖子上套了一個類似項圈的東西,我還聽到了鐵
鏈相互碰撞所發出的聲音。我知道,那一定是狗項圈和狗鏈了。

  「行李扔在門口,你先跟著我進來,爬!」我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被鏈
子用力的一拉,只好亦步亦趨地跟著力的趨勢爬著。因為眼前一片黑暗,我爬都
爬得很艱難,磕磕碰碰的,還好地上都鋪著厚厚的地毯,膝蓋不會覺得那么疼。

  爬了那么一小會兒,我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了,我小心地停了下來,猜
測是不是我已經爬到了主人要求我停留的位置了。

  我聽到仿佛是男主人坐到了沙發上的聲音,然后我又聽到了類似于接吻的聲
音,原來女主人也在我的面前。他們親熱了好一會兒,然后又安靜了一陣子,接
著,兩個人會心地笑了起來。他們是在取笑我嗎?我羞愧地低下了頭。但或許,
他們是在為獲得一個千里迢迢趕到他們所在的城市卻僅僅只是渴望于伺候他們,
做他們的奴隸的人而欣喜和驕傲吧?

  這時,我感覺到一雙腳輕柔地踏在了我的頭上,并輕輕地點著我的頭,我能
感覺出它有多么的得意。很明顯,即便是這樣一雙腳,也比我的頭要高貴百倍,
因為,這一定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主人的雙腳了。

  「現在女主人正踩著你的頭,你開心嗎,小奴隸?」男主人的聲音仍然故作
低沉。

  我覺得這聲音仿佛有種熟悉的感覺,可是,我又實在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
熟悉感是從何而來的,我急忙回答道:「奴才開心極了,奴才激動萬分,奴才就
一直渴望著能被女主人這樣踩在腳下,哪怕是一生一世。」

  剛剛回答完,我就分明地感覺到,女主人用腳愛撫著我的頭,就像是在撫摸
著她忠誠的狗狗一樣,哪怕是在用腳,我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真心的愛護。

  「嗯,說得好。」男主人表揚我道,「你還沒有見過我們吧,那你現在是否

渴望見到你未來人生中的主人呢?」

  「是的,男主人,我現在非常渴望能夠見到您們,有幸能夠目睹您和女主人
的尊顏將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我費盡心思地討好道,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
這么會拍馬屁。

  「那好,但在我除下你的頭罩和眼罩讓你見到我們之前,我們需要向你確認
,是否無論男女主人長得什么樣子,無論男女主人是什么樣的人,你都會永遠忠
心于我們,一生侍奉我們,絕不反悔?」男主人質問道。

  「是的,主人,我絕不反悔,我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回到這個城市,跪在你們
的面前就是為了能夠成為你們的家奴,伺候你們一輩子。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將自己完全交付在你們的手里,請主宰我吧!」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知道自己
已經再也沒有什么權利去挑剔主人們的長相容貌了,我不完全清楚男主人問出這
個問題的真實用意,但我自己很清楚,其實從敲主人家的門,然后被喝令跪下的
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將自己的命運交托出去了。

  (5)

  「那你需要奉獻給我們什么?」男主人繼續逼問道。

  「回主人的話,都在門口那個紅色的大箱子里面。」我小心地回復。

  我聽到男主人站起身,朝著我剛才爬過來的方向走了過去。然后,我聽到門
打開的聲音,搬箱子的聲音,門又關上的聲音,推箱子的聲音。而女主人的腳一
直懶散地搭在我的身上。

  男主人將箱子推到了我的附近,放倒。

  「密碼?」男主人問道。

  「101」

  我聽到了調密碼的聲音,接著,箱子被打開了。

  「在箱子中間部位,衣服包起來了,一個黑色的塑膠袋裝著的。」不等男主
人問我,我就趕緊告訴他知道具體的位置。在我寫完那封信確認我渴望成為他們
的家奴之后,我和男女主人就成為終身家奴的細節問題進行過信件溝通。因為作
為一個家奴,是不需要自己的任何財產的;所以,我將自己工作三年所攢下來的
十萬元人民幣都帶了過來,我告訴過主人們,我將連同自己的財產和本人一起全
部交付給主人們使用。

  男主人將那個黑色的塑膠袋拿了出來,然后又坐回了沙發上,接著似乎是打
開了塑膠袋,過了一會兒,他似乎又將塑膠袋扔到了我的面前。

  「現在錢就在你的面前,如果你做了我們的家奴,這筆錢會給你用來做你的
安家費,為你添置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具。當然用不了十萬,剩下的我們會像隨意
使用你一樣來使用它們。但是如果你在看到我們的樣子之后反悔了,這筆錢就會
被當作對你的懲罰,恕不退還,你明白了嗎?」男主人厲聲問道。

「奴才不敢,奴才絕對不會后悔的。無論男女主人長得什么樣子,都已經是
奴才的主人了,奴才是不會挑剔的,奴才也不敢挑剔。奴才已經將自己剩下的這
一生都交托在兩位主人手里了,就懇請主人們不要拋棄奴才,奴才就已經萬幸了
。」我誠惶誠恐地說道。

  「寶貝兒,滿意嗎?那我們就收下他做我們的奴隸,除下他的面罩和眼罩了
?」男主人在征求女主人的意見。

  「嗯」女主人輕輕地發出一聲。

  這一聲,讓我如癡如醉,讓我朝思暮想,這不就是我一直期待著的天籟之音
么?盡管這是女主人今晚發出的一次聲音,但是,這就已經足以讓我激動萬分了

  「寶貝,還是……?你想親手摘下他的面罩和眼罩?」男主人的口吻有點揶
揄。

  「嗯~~~」女主人發出不樂意的嗯聲。我感覺到自己頭上的那只腳抬了起
來,然后仿佛是在推搡著男主人的大腿,示意著讓男主人來給我摘下面罩和眼罩

  「得,得,得,我來就我來,你別踢我啊!」男主人還是一副揶揄的口吻。

  「小奴隸,那你自己準備好了嗎?」男主人似乎傾過身來問我了,因為聲源
這回比較近。

  「是的,男主人,奴才準備好了。求求您摘下奴才的面罩和眼罩吧,求求您
讓奴才見見您和女主人的尊顏吧,奴才已經迫不及待了。」我確實有點激動地說
道。

  「呵呵,看你猴急的!」男主人取笑我道。

  說罷,他將面罩從我的頭上給拽了下來,我頓時感覺一陣愜意,腦袋在那個
皮袋子里憋了太久都出汗了。

  然后,男主人又徑直坐回了沙發,命令我道:

  「把頭貼在地上,先給我們磕三個響頭,然后自己把眼罩的結給解開!」

  我畢恭畢敬地沖著女主人和男主人在沙發上坐著的位置磕了三個很重的響頭
,相信他們能夠感受到我的誠意。但我剛要把頭抬起解眼罩上的結的時候,這時
,男主人一腳過來又將我的頭踩得貼到了地毯上。

  「低著頭解開眼罩的結先!」男主人呵斥道。

  于是,一邊我的頭還被男主人的腳踩著,一邊,我已經小心翼翼地將眼罩上
的結給解開了。

  這時,男主人的腳從我的頭上退了回去,他命令我道:

  「好了,你可以將頭抬起來了!」

  我的眼睛在黑暗中待久了,一時還受不了任何的光芒,哪怕僅僅只是客廳里
的燈光在我低著頭的情況下都刺得我的眼睛癢癢的,痛痛的。我半瞇著眼睛,去
逐步適應和接受光線;但我卻又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主人們的模樣。我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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