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我跟名字有個青字的女人特別有緣,唯獨我老婆的名子卻不帶個青字。

上次提過的週靜,林詩倩,青青,這次的蓮青是我老婆的高中同學,老婆留美後便跟她沒有怎麼連絡。因為她姓柳,朋友們都叫她小柳。

第一次見到小柳是剛從美國畢業回來,當時他們幾位朋友吵着要見我老婆的男朋友,就是我啦。當年的小柳,跟我老婆一樣大,約25歲左右吧。我對小柳第一個引象是她是她們同學群中比較標致的一個。身材比較有肉,豐 。一向我對這樣子的女孩都沒太大興趣。好象我老婆跟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高瘦型,50公斤不到的那種。她身材不高,隻有165CM左右,但體重應有55公斤左右,所以要穿高根鞋補救一下,而她穿的高根鞋又屬比較高的那種,起碼兩寸。看起來比較托出她的臀部線條和上圍。

當天我剛好坐小柳對麵,我跟老婆其她同學沒甚麼她聊的,都是女人,隻有靜靜的打髮其他女生,小柳是其中我最愛看的那個。

及後一兩的年間,偶而大傢出去玩,我也整天接到她打來找老婆的電話。她身材還算可以,有一把極之動人嬌媚的聲音,不但隻是嬌滴滴,更是聽了叫男人心裹髮癢的那種。每次接到她打來的電話,都會引起我的幻想但到大傢一起出去玩時,我卻不敢怎麼樣,因為老婆都在。

有次老婆會跟我說:“如果我的胸脯和小柳一樣大,妳會不會比較喜歡?”

小柳那種豐滿型的胸脯,比老婆瘦小型的要大也是很自然。自此我一直對小柳有一種莫名的幻想。

我能來現在的公司上班,及之後認識青青,多少都跟小柳有關。小柳是我現任公司的某部門的助理,得知公司要人,通知我老婆看我要不要來應征。那時候老婆想說快要結婚了,我上一份工作整天都要在大陸,看我要不要結婚後考慮調回來臺灣。我大慨聽了一下,就寄履歷錶來了,最後也得到了這份工作,當中原因我己經寫在青青那篇。

除了剛來上班時,有其他部門的人給麵子,禮貌式的約我吃過幾次飯後,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找我吃飯。我有一種怪僻就是不喜歡跟本部門的人混得太熟,認為這樣子,如果以後要叫他們做事會很難叫得動。況且我部門的人有幾個比我年長,連工作經歷都比我豐富,他們不主動找我去吃飯,我也就不找他們。

一個人去吃飯,我喜歡等到晚一點才去,差不多等到中午的人潮快散去了。

這樣子不會給同事看見我一個人吃飯檻尬。小柳跟我是同一層樓,大約在我來到公司第二個星期,有一天我要出去吃中午飯,髮現她還沒去,就邀她一塊去。小柳答應了,我們就到左右的一傢咖啡廳吃午餐。那時候時間滿晚了,快一點鐘,所以咖啡廳人潮開始減退,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位子。

得到這份工作後,我和老婆請過小柳一次,當作是答謝。平常一起出去我跟小柳總是說一些客套話,因為算起來小柳也算有幾份姿色,不方便跟她太熟。大都是講一些有的沒的客套話跟其他完全沒有殺傷力的東西。大部人份時間我都在打量小柳她那老婆讚美過多次的胸脯。小柳的胸部可算是豐滿,胸間會隨着她的呼吸高依起伏。那天是我們認識兩年多後的第一次詳談。

我問小柳:“怎麼那麼晚也不吃中午飯?”

她說:“本來在等客戶的電話,等到之後我看時間不早了,就想今天不吃算了。對了妳來了公司一個多星期慣不慣?”

我說:“也沒有慣不慣,老闆不錯就是了,其他同事還沒看出來怎樣。老闆上星期來了叁天就回美國報到,叫我自己看看。”

小柳道:“是啊,妳老闆大半時間都不在,不是去美國就是其他國傢出差。

他上任了這麼久,我也沒見過他幾次。”

我道:“這樣子到不錯,沒有人管,我喜歡無拘無束。”

然後我們又聊了一些公司其他人的事,小柳對我也沒甚麼保留,反正大傢都認識的,誰怎麼樣,誰她覺得好,誰她覺得不好都跟我說。我也樂得知道一些公司的秘情,以防日後撞闆。

跟小柳聊天兒是一樁樂事,她的聲音簡直可以用妖媚來型容。聽起來有氣無力,但又字字清楚,因為她的聲音好象有辦法鑽進妳的骨頭一般。無意中卻又帶一點點嗲。我從沒見過女人光是聲音就可以讓我想入非非,魂消魄散的。當真是說不出的舒服,也說不出的難受。她如果去做那種黃色電話的小姊,一定收入破錶。

那傢咖啡廳用的是玻璃桌,她那天穿的是標準的上班半截裙套裝。我可以看到她在桌下的腿。大傢都知道我有一點戀腿狂。她的腿跟青青比是差一點,就算跟我老婆比也不如,平常總是覺得胖了一點點。但那天卻覺得多了那麼一點點的肉看起來滿有肉感。然後再看連老婆都讚美的胸脯,隔着衣服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應該不會太小。

小柳的樣子比她的年齡大一點,在朋友群中是比較成熟的,可能是因為臉比較有豐滿的關係。那時候看起來還不錯,不過我知道,這種臉型很快到年紀大時就不會好看。她臉上整天會掛着一些埋怨,哀愁的樣子。所以看起來滿是性感。

再加上她那一把催情消魂聲,很難想象男人如果跟她獨處一室時可以不有他念。

那天她很快就要回公司,說不能吃太久,所以沒待多久就走了。離開後我還有種依依不舍的感覺。之後我一看到了中午時間而小柳又沒有去吃飯,我就會邀她去。

在傢裹跟老婆談起小柳,老婆說:“小柳男朋友好象有不少,起碼以前讀書時就是這樣。不過都不大穩定。剛回來時她也有一個男朋友,不過前陳子散了,現在好象沒有其他男朋友。”

之後跟小柳吃午飯,她跟我講了一些關於我老婆以前的事情給我聽,好象她說:“小文她以前很愛去玩的哦,說去跳舞她一定不會反對的(我老婆名子其實不叫小文,但我不習慣公報老婆名字,所以取其諧音,叫小文好了)。”我也知道老婆以前一些大慨的事情,不過我聽人說過一句名言:千萬不要問妳的女人關於她以前的事,因為妳聽到的要馬是謊言,要馬是妳不想知道的事實。所以我沒有問我老婆太多關於她以前的事,反正二次忠貞就好了嗎。

小柳說:“ㄚ,想不到最快結婚的會是她。”

這時小柳挑起了我一些好奇心,便道:“為甚麼?因為她條件不好嗎?”

我老婆雖稱不上絕世美女,但也絕不醜,我這樣子問根本就是明知故問。

小柳道:“當然不是,隻是這不象她而已。”

她又說了很多她們以前少女的事,好象怎麼樣把頭髮留長了,但上到學校要怎麼梳才不會被髮現,裙子下課後怎麼摺短一點……等等。說着好象很懷緬那時的事。

當時我初到公司,我老闆不在多過在,跟其他同事不熟,而我又不願意跟我部們的人混太熟,小柳做幾乎是我唯一一個可以見的人。這兩年來定期的接觸多少也讓我對小柳有種親切感。我想小柳也有同樣的感覺,她一直都在跟我提起公司的是是非非(女人總是愛說是非),沒有避忌,不怕我會說出去。而我就問她一些關於公司裹的小事情,連電話要怎麼用這樣子的都問,因為不想回去問自己部們的屬下,怕不好意思。

可能是心裹作崇,回到傢裹我不太會直接,主動的把我跟小柳的接觸跟老婆講。奇怪的是,當小柳和老婆見麵時,她好象也沒說起我們在公司裹的接觸。到是老婆有次問起我在公司有沒有找小柳,我說:“有請過她吃午餐,謝謝她。”

我沒有說吃過多少次,老婆大慨以為隻是一兩次而已,其實那幾個星期,我跟小柳大約每兩天就見一次麵。

老婆經常誇張小柳的身材,說她胸脯是她們朋友群中最豐滿的一個。其實小柳和老婆,一個是豐滿型,一個是苗條型,各有各好。男人的初戀,幾乎都是女人的胸脯,再來是臀,腿等部位。我卻獨愛美腿的女人。小柳胸脯沒錯會比較豐滿,但老婆的腿要比她好一點,也長得高一點。小柳的身材有點象以前美國黑白卡通的那個Lucy。

公司的事談多了,小柳和我開始談生活上的其他事情。我叁月進公司,七月打算結婚,所以小柳經常問起我們要結婚的事。她問:“ㄚ,快要結婚了,妳會不會很緊張?”至此我還是不太受得了小柳妖姬般的聲音,加上她每次跟人講話都喜歡用ㄚ來開始,好象男生在街上挑逗女生一樣。

我說:“不太會,我跟小文在一起不短時間了,訂婚後就一起住,結不結婚好象沒差。”

她說:“妳怎麼好象結不結婚都一樣呢?”

我防禦式的回答:“不是啊,訂婚久了當然就要結婚。”我省得被她再問,道:“那妳甚麼時候結婚?”

她好象電影臺詞般的說:“要結婚時就會結婚啦。”

後來回到辦公室想想,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不拘小節,無拘無束的人,隻有我想結婚就結婚的道理,沒有“訂婚久了當然就要結婚”這原則。可是剛才如果不是這樣子回答小柳,我不知道要怎麼回她,這可有點怪怪。

在一個假期前夕,大慨不是清明就是婦女節之類的,因很多人提早回傢或南下,公司五點半就不見甚麼人了。我也正要離開時,在電梯碰到小柳,因為有叁幾天連續假,不想那麼早回傢,就邀小柳去吃晚餐。她挑了在民生東的Ruth Criss牛排店。

那時候大傢也混得滿熟了,說起話來都很開放。我問她:“假期前夕沒有約男朋友去玩嗎?”

她說:“我現在沒有男朋友。”

以她的條件要找男朋友應該不是太難,樣子不說,光是她那胸脯就可以讓她不愁沒人追。更不要說她樣子也不差,雖然絕頂美麗,但如果要在街上隨便找個比她漂亮的也不容易。不過我聽得出來她隻是說“現在”沒有而已。

我問:“那妳以前的男朋友呢?”

她簡單的回答:“前陣子散掉了。”

時間的能力是不能抗拒的,那陳子我在公司私底下唯一有來往的是小柳,她好象因為跟我一早認識的關係,有一種奇妙的親切感,大慨是介孚友情和愛情之間的那種。讓我想到不知有多少在工作上認識的情人,到底他們真的是相戀,還是隻是逃避不開對方的目光而已。才來公司不到一個月,跟小柳交往也才兩叁個星期,我們就有了這樣的感覺,如果是在一起工作兩叁年的,如果要不相戀可能比要相戀還難。

我不敢說自己很專情的人,但我不喜歡碰自己人。我覺得碰自己人結果都是不歡而散的,兩邊不討好,因為自己人的關連太大,一有甚麼事會關係到好幾個人。雖然對小柳也曾有過幻想,但都止於幻想而已。

然後她問起我跟小文交往的事,其實我知道小文都有跟她說了,可能她隻是要從我口中聽到吧。

我說:“我們認識大約在我畢業前兩年,也就是朋友的朋友這樣子。有一次大傢出來玩,我負責送幾個朋友回傢,小文是最後一個。到她傢樓下,我們聊起天來,怎知道一聊就從兩點聊到四點,聊到車子快沒油了,因為那時是冬天,要開暖氣。然後我提議先去加油,再去喝咖啡。最後吃完早餐我們才分手。”

說着說着,我也不禁懷緬一下當晚的情況。那是聖誕前一陳子,剛考完試。

天空飄着雪,不時要開動水潑清雪才可以看清楚外麵。

我繼續說:“那時是聖誕前,聖誕節大部份的朋友都離開去外地玩。我沒有去,小文也沒去。那時她剛來,說要用假期學好一些英文。誰不知英文沒學好,男朋友卻交了一個。朋友都走了,我們在一起的機會變多了。因為她除了我沒有其他朋友。”

小柳說:“那妳怎麼追她的?整天送花嗎?”

我說:“也沒甚麼追不追、送不送花。反正日子久了,又單獨相處,在一起也很正常嘛。”

小柳說:“我聽小文說妳追她沒送花也覺得很奇怪,花可是女生的麵子,沒送花就跟妳在一起不很沒麵子。”

我傲氣的說:“如果要整天送花才追到,那我不是很沒麵子。”

說實在,我不太愛送花給女生,就算僅有送過的那幾次,都是在追到後才送的。愛要有尊嚴的,如果愛要哀求回來,那我寧願不要,因為得到了也隻是做一輩子女朋友奴或老婆奴而已。在我朋友的經歷中,我沒見過有幾次送花可以扭轉情勢,從不行到行。到是送了N次後也沒結果,老羞成怒而反臉,由愛變恨的例子我看太多。

本來想飯後送小柳回傢的,但意外的是小柳竟然說:“ㄚ,不如去陽明山逛逛。”這個可有點為難,如果老婆問起今晚的晚餐,縱使比較難解釋,我大慨也可以想辦法打圓場。

去陽明山這種到方卻是超出界線許多,我的理智叫我不要去,但我的心卻想去,尤其是為了她那聲“ㄚ”。我想很多男生會為了她那聲“ㄚ”而為她做很多事。現在她自己提出要我把持得住不去,聖人有很多人願意當,我想也不差我這麼一個吧,加上晚餐喝了一點酒,又是長週末假期,心情等別輕鬆,所以想了一下就聽從我心裹指示,而忘了腦子裹的理智。我想也是因為酒精的關係,小柳才會提議到陽明山。然後打個電話給老婆說跟朋友在一起,要晚一點才回去。剛好老婆也說長假期要回樹林傢陪媽媽,今晚不回來睡了。

回來兩年了,還沒有再去過陽明山,因為跟小文已經超越了去陽明山的程度許多。上一次來可能是七、八年前的事,上山的路改變了許多,我不太認得。還好有小柳好象識途老馬的指點我。這些年來她一直留在臺灣,我猜陽明山她可是整天去。以她的姿色,要找男朋友帶她上來不會太難。大胸脯的女生在這社會是有許多人要的。

上一次來是剛要離開臺灣留美時,跟女朋友來的。當時還是騎機車,到了山上已經滿臉灰。這次來則是開着轎車,聽着柔和的音樂,不用再吃滿臉灰,那時還是清明時份,要騎車上山也是滿冷的。心想我也是幸運的一群,這些日子過得還不錯。不過以前來都是跟女朋友,這次卻是跟老婆的朋友,心裹雖然感覺有點怪,但也有種刺激的興奮。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小柳上山時就開始睡。開着車在羊腸小道上走,看着煩雜的臺北慢慢離去,萬傢燈火漸漸程現在眼底,打開窗子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氣,明後天都不用上班,心情輕鬆,剛剛品嘗了一客上等牛排,老婆又不在傢,那種感覺真是千金難尋。

更不要說有小柳妞曲着身子睡在我旁邊,她穿着上班的套裝裙。大部份大腿都露出來,雖然對我來說略嫌豐滿,不過大致上大小腿明細有致,沒有蘿蔔。她豐滿的大腿使她的裙子感覺上好象很窄,在一暗一亮的路燈下看,很是媚人。

過不久就到山頂,我把車停下叫醒小柳。她起來整理一下衣服,然後靦 的說:“到了啊。”

陽明山不隻路改了,連山上景色也改變了許多。小柳帶我走到山邊向下看,這幾年來因為經常去香港,香港的夜景看得比陽明山的還多。香港夜景迷人處在於它的五光十色,高低有別,中間隔了一條海港,看起來好象一幅畫。臺北的夜景沒有五光十色,大部份隻有金色和黃色,而且比較平麵。第一次看香港夜景心裹可能會哇一聲,但看臺北的不會,心裹比較平和,不會有香港的燦爛感覺。可能因為這樣,在香港山頂看不見幾對情人,但陽明山卻是情人幽會聖地。剛剛戀愛的燦爛感覺不能為侍多久,之後愛的平和感覺才是持久之道。

明顯的是臺北夜景比起七、八年前要來得豐富得多,燈火通明。雖然是假期前夕,但時間尚早,約會人潮還沒出現。我們坐在草坪上聊起天來。

我問小柳:“為甚麼今天會想到來這裹?”

她說:“因為已經一年沒來了,突然想起這裹來。”

瞎扯了一下,她開始對我說起心事。

自問自己總算有女人緣,從學生開始到現在快結婚,雖然說不上百戰百勝,但勝算也超過50%。回想起來並不是因為自己外錶如何出眾,不過我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不知為甚麼,自從學生年代開始很多女生都喜歡跟我講心事。而且大多都不是跟我很熟的。就好象老婆小文,當時我隻跟她見過兩次麵,每次都是一大群人的那種。大傢隻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樣子。當我們第一次單獨相處,就是我送她回去的時候,我們就在車裹聊起來,一聊就從兩點聊到第二天早上,那隻是我們第叁次見麵,之前我跟她說的話加起來不到十句。

如果要把這麼多年來聽過的故事寫下,我想可以寫一本書,雖然當中很多都忘記了,很多也是很老套。可能因為這樣,我喝咖啡喝上了瘾,為了就是那麼多個在咖啡室聽女生說故事不眠的晚上。

我問小柳:“妳好象對這裹有很多回憶。”察覺到今晚又要當聽眾,我本能的又扮起聽眾來,問她一條OPENEND問題,好讓她髮揮。她吐吐不絕的說出她的愛情史,意思大約如下:“我第一次來陽明山是初戀是候,第一次不敢單獨兩個人來,小文也有來。

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起小文以前的事。”

我說:“不要緊,都已經那麼久了,而且也過去了。”

她又說:“當時覺得這裹很漂亮,但上來了幾次後就覺得一次不如一次。”

我問:“為甚麼呢?臺北的夜景應該是越來越美麗才對。”

她道:“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跟同一個人上來兩次。有一次我還帶一個快30歲才初戀的男生上來,想起也有點醜。無論景色怎麼變,在我心中還是第一次看到的最美。”

我道:“那為甚麼妳一年多沒有來了?”

她道:“越看越大不如前的東西,再來又有何用呢?起初隻是來了,但沒有感覺到很開心,之後簡直就是討厭來。人傢說臺北生活如何多姿多采,但來來去去都隻不過去那些地方:陽明山、貓空、海邊……”

我道:“其實最主要是陪妳來的人,地點反而是其次。”

她道:“這就是悲哀的地方,起初來這裹是為了看夜景。久了之後,來這裹隻是因為沒事做才來。因為大傢沒話題了,來這裹可以看看景色,沒話說也不大要緊。妳跟小文以前都去那裹?”

我說:“以前剛認識時我們在美國晚上會開車到公路口,看大卡車經過。”

看她有點冷,我把外套拿給她披着。她繼續說:“已經一年多了,我假期都沒有約會。不過這樣也好,我不想再那樣公式化談戀愛,開始時是約會,然後吃飯,看電影,然後慢慢的我會覺得他們都很無聊,到快受不了時,我們就會來這裹。然後又有其他人的約會,很快一切便要從頭再來。”

這些 騷我聽很多了,沒有太大興趣聽小柳說。隻是她的聲音很動人,也很挑逗性。她說甚麼不要緊,最主要是她說話就好了,我都願意聽。

我問她說:“那妳覺得他們有甚麼不好?”

小柳回答:“大部份都沒甚麼不好,可是也不怎麼好就是了。反正跟我以前想象不一樣。”

小柳的回答引起了我內心的震撼。為甚麼我要跟小文結婚?有時候我問我自己,答案往往都是“為甚麼不結婚呢?小文沒甚麼不好。”小文不單子沒甚麼不好,而且還可以說很好。她跟我在一起後,還有另外一些男同學想追她,她都沒有要。從現實角度來看,小文傢算是小康,以後不用我們附擔甚麼。經濟上有需要她們傢還可以幫我們。小文起碼也是大學畢業。我們在一起將來日子就算不太好,也一定不太差。我實在找不出為甚麼不結婚的理由。但問題是,我也找不到為甚麼要結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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