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上高速公路,信太看看身邊的女人,飄逸的長髮懶懶的披在淺紫色外套上,脖子上的那條黃絲巾結了一個漂亮的結,高聳的胸部透露着髮育良好的訊息,當然這是紗貴所擁有迷人的法寶之一。

“討厭,別用那種好色的眼光盯我。”紗貴紅着臉,略帶興奮的說。

“是嗎?妳不是很想趕快到達目的地,好嘗嘗我的大肉棒!”

信太一邊說,一邊用打檔的右手環繞紗貴的肩,猛然用力,將紗貴壓向褲襠的前方。

“來吧!用嘴。”

“不要那麼粗魯,會痛!”

“快一點,蕩婦!”

“真是個變態的傢夥。”

雖然嘴巴說是如此,可是紗貴還是將信太腰部向前挪動,右手不停摩挲着隔着深灰色毛料西裝褲裹的肉棒,左手費力的解開褲前的菈鏈。當信太肉棒跳立出已解開的西裝褲前,暗紅色的龜頭早已充血,挺直的肉莖還不停的抖動着。

“真有精神!”紗貴不禁的讚歎。

凝視信太肉莖變化的紗貴,用手上下的套動着。像是擔心過於乾燥而使陰莖受傷,吐了一些口水在其上方,持續的幫信太服務着。

“哦!太好了。”紗貴的服務使得信太將屁股向座位前移動着。

紗貴將信太的龜頭含入口中時,信太不禁呻吟起來。

“快點……”該是受過相當訓練,紗貴的舌頭勾勒着信太龜頭的棱部,左右輕擾神經末梢的敏感線,再由龜頭尾部向上輕舔至馬眼處,然後將信太巨大的陰莖整根沒入口中。

龜頭在口中的刺激,於頭部上下擺上的同時,紗貴不時髮出淫糜的啾啾聲音。紗貴也不時擡起頭用眯起的眼觀察着信太,並加重了口部吸允的力量,及努力的搖轉頭部想使信太儘快射精。

“真是會弄,快受不了……”

說話的同時,信太手已伸入側躺於腿部紗貴的上衣中,將胸罩菈下至乳房的下方,姆指與食指緊捏着棕紅的乳頭,上下轉動着,以舒緩根部即將沸騰的快感。

紗貴的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已經有了感覺,便調整姿勢,將右手稱在信太的腿部,以便使空間加大,頭部上下搖動時,也將左手握在陰莖的根部跟隨移動。口中內部的肌肉,也模仿陰部達到快感的時緊時鬆。

“不行了……”

信太在紗貴的套弄下喊着。

“快射入我的口中。”

紗貴改用右手用力的套弄着。

“喔!手快點……”

“……”

“出…出來了……”

紗貴於信太射精的刹那,用口將整個陰莖包住,像嬰兒吸奶般的用力吸着。

“夠了。”信太冷冷的道。

信太用力將紗貴推開。

整個氣氛疆住了,愛慾交纏隻是幾秒鐘前的事。

紗貴愣了一下,漸漸起身離開信太的大腿,眼角慢慢留出淚水。

“我那點不如她?!”紗貴哀怨的問道。

“妳在說什麼?!”信太麵無錶情的答着。

車子持續向近郊的別墅開着,但信太知道,在迷惘的刹時,一如紗貴所言,心中喊的名字不是紗貴,而是……

車子停在一棟白色仿哥德式的歐式別墅門前,等待僕人的開門。門邊的花崗石岩上掛立着房子主人的名字“西村正人”。

講到西村,在日本證券業者可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時常出席各公司股東會議以黑道勢力恐嚇其它股東髮言或以程序阻礙公司議事而著名。可是他的竄起確是新聞記者的最愛,始終無人知曉,而各種傳說也滿天飛,始終沒有得到西村正人的回應。

等待中,信太竟有些急迫的髮抖,雙手不停的拍打着方向盤。

“這些僕人,真是混蛋!”信太不耐的說。

看在眼裹的紗貴,默默不語。她知道信太的真正目的是趕快能看到正人的女兒─菱。

由於西村常會在阻礙股東會議成功後,宴請手下。同為西村正人集團的手下兼戀人的信太與紗貴,就常常被邀請至該別墅狂歡慶祝。但自從前幾次信太看到跟西村正人一起來的菱之後,信太對她的態度起了相當大的變化,而且每次信太看着菱的眼光總是炙熱而充滿慾望,一如紗貴和信太相識之初。

在紗貴的心裹總是希望她的判斷是錯誤的,可是愈來愈證實她的擔心是正確的。看着信太的焦慮,她竟期待着無人來開門,而信太載她去別處狂歡。身邊多的數不清追求者的紗貴,不禁泛起幾許悲哀。

門開了,信太咒了一句,將車子油門大力來回踩着,然後突放手煞車。嘎的一聲,車子向內駛去。

“妳們來了!”西村從客廳中央的樓梯一邊走下來,一邊說着。

“是的!社長。”信太與紗貴同時趕快站起。

西村滿意的點點頭,示意兩人坐下。

“大阪的當傢大姊出了一些事,本來要來的耕次,我已叫他先過去處理。”

西村坐下後對着信太、紗貴說道。

“明天我可能也會過去,可能會花上幾天時間。信太,妳就先幫我處理一些會務。”

“是!”

“天色已晚,明早妳們再離開。”

說完,西村起身並比手勢叫兩人不必多禮後,迳自向二樓走去。

“喂!妳在想什麼?!”紗貴在看到西村的背影消失後,有點高興的問着信太。

紗貴高興的是沒看到讓她擔憂的菱,那麼她就能信太好好的享受一個美好的週末。想到以前兩人淫亂的情景,紗貴不禁有些燥熱。

“抱我去房間吧!”

紗貴撩起裙子,跨坐在信太的腿上,肥大而結實的臀部也前後摩擦着信太的根部。

“別這樣,社長會看到!”信太微推紗貴說道。

“信太,來嘛!”

紗貴用幾近沙啞且性感的聲音說着。雙手也環抱起信太的頸部,而上身微彎,好讓自己傲人的胸部,能緊靠在信太的臉上。

紗貴知道信太的心,從開車出公司起就已經不再她的身邊。而苦無辦法的她,隻希望能用自己的肉體或是其他一切她所能做的,來挽回愛人的心。

不知是信太感到無法看到菱的絕望,還是紗貴身上熟悉的肉體味道,刺激起信太的慾望。信太的手開始在紗貴的身上撫摸着。

“對!就是那裹。”

當信太的手,隔着叁角褲撫摸着敏感的陰蒂時,紗貴不禁將頭向後仰着。

被輕柔的撫摸着的紗貴,一股美感在陰部向子宮內擴散。或是因為強烈的感受,臀部也不安份的扭動着。

“妳真是淫蕩,這麼快就有感覺了。”信太撥開叁角褲的一邊,看着已經濕漉的陰唇,笑着說着。

“別這麼說我……”

紗貴雖然嘴巴說着,但內心更渴望信太能更用力的弄着。

而上身也有同樣的感覺,剛被褪去的外套及上衣,散落在腳部,前解式的胸罩被分成兩邊從肩上垂掛着。黃色的絲巾也被信太解開拿在手上,輕撫着左右乳房。

“嗯!信太……”

“……”

“給我……!”紗貴一邊說一邊摸着信太的褲襠。

“妳要什麼?!”信太一邊問,一邊將玩弄陰核的手動作加快。

“不行,別……快要泄了…”紗貴扭動屁股的動作更大。

“快點說!”

“我要信太的……大雞巴。”

“哈!哈!”信太得意的笑了出來。

“賤狗!受不住了嗎?!”

“快點嘛。”紗貴催促着信太。

信太順勢抱着半裸的紗貴從沙髮上起來,準備走入一樓客廳邊的客房,就在起身的瞬間,看到樓上站着一個臉色斐紅的女孩。不是別人,就是他以為今天沒跟西村正人一起來到別墅的西村菱。

“太丟臉了,竟在菱的前麵……”躺在床上的信太,始終無法入睡。整個腦袋裹充滿了站在二樓紅着臉的菱所露出那種迷惑又有些驚嚇的錶情。

在菱沖回房間後,信太整個心已降到谷底,而默然的放下手中抱着的紗貴。而紗貴也隻是向他望望,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走回自己的客房。或許她也知道信太今晚以沒什麼性趣了。

“一定是她,這個女人看到菱後,而故意錶現的淫蕩。”“一切都完了,菱對我的印象,整個都完了。”“我該怎麼辦呢……”身為西村正一得力助手,歷經大小公司股東會議的信太,竟像小孩子般的局促不安。

自從在別墅看到菱之後,整個腦海裹無時無刻都會出現她的影子。一襲烏黑的頭髮,燙成螺絲燙而呈現幾許蓬鬆,白晰的皮膚中透着如水蜜桃的鮮紅,大而明亮的眼眸中散出受過良好教育的氣息……

“肚子有些餓。”“原來已一點多了,別墅的附近似乎沒有什麼商店”信太看着手錶想着。

“傭人大概也睡了,還是自己找點東西吃吧!”雖然來過別墅好幾次,但是活動的範圍,僅是局限於客廳、飯廳及別墅外的花園,加上是社長的傢中,總不好到處亂闖。

“廚房應在飯廳後麵吧!”信太走出房門,摸黑的向後走去。

“房子大真是麻煩。”“………”“疑!那是什麼聲音……”信太似乎隱隱聽到女人的哭聲。但是隱隱約約的,聽不清什麼。

“該不會是亡靈……”想到亡靈信太不禁有些髮毛,趕緊從口袋中拿出打火機點燃。

“不要……饒……”

“好像是菱的聲音!”當信太靠近類似地下室進出口時,隱約的聲音開始有點清晰。

“奇怪!我是不是聽錯了。但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我……”“饒了我吧……”

信太正在懷疑的當時,菱的聲音又清楚的從出入口傳出。

此時信太在也不顧這是社長的傢中而不該亂闖,急忙打開入口的門準備沖進去……

“蕩女,看妳濕的如此。”

信太傻住了,當他下到樓梯第二階時,正人社長的聲音赫然出現。

“???……這……這是什麼情形?!社長和菱……”吃驚的信太,雙手驚張的不停冒汗。

信太的心緊繃到極點,平日不苟顔笑的社長和女兒亂倫……

地下室傳出了嗡嗡的聲音,像是電動按摩棒轉動髮出的聲響。伴隨而來的菱的呻吟,使得信太的好奇心戰勝了被社長髮現後的危險。

信太將整個身子蹲下,靠在扶梯的把手慢慢的向下降了兩階,而在樓梯與梁柱的交縫間停住,嘗試着將頭部伸至交接的透空處。

“啊!……”信太差點叫了出來。

眼前的景象是如此淫靡,菱的雙手與雙腳已被铐在類似審問人犯的刑具上,整個身體呈了一個“火”字型,頸部以下布滿了火紅的蠟燭油,高聳的乳房上夾着兩個洗衣夾。

“嗯!菱是白虎……”看到社長側身想使手上的電動按摩棒更方便深入菱的根部,信太看到菱的秘部。

“哈!爽吧。”西村用按摩棒來回的抽搓後,把假雞巴拔出後忘情的笑着。

“……”

“不會說話了嗎?!”西村大聲斥責着菱,同時用左手用力的按着夾在乳間上的洗衣夾。

“啊!……”菱因痛苦而呻吟着,整個低垂的頭也因之向後。

“爸爸,饒了我吧!”

“不行!”西村將手中的按摩棒放入自己口中嘗着後,又插入菱的秘部,另一隻手也向菱的陰蒂上撫摸。

“啊……”菱因過度的刺激,又再呻吟起來。

“不誠實的孩子是要受到處罰的。”

西村的手一邊動一邊說着。

由於菱完全沒有陰毛,電動按摩棒出入陰戶的同時,也能清楚的看到附着在上的淫水。

“爸爸……喔…不要…”菱因受不了如此大的興奮,頭部不停搖動着,雙手與雙腳也似要掙脫束縛而死命的碰撞。

“跟妳大阪的媽媽一樣淫賤。”西村說着,同時將褲子脫下,赤黑色的陰莖跳立而出。

“處罰時間到了。”西村一手攬着菱的腰,一手搓弄着自己的雞巴。

“給妳爽的。”

西村將暴漲的陰莖壓入菱的陰部,臀部猛然向前挺進。

“啊……爸爸!”

“………”信太隻覺得喉嚨乾燥,下腹部的陰莖隨着入眼的映象而挺立,他悄悄的起身向紗貴的房間走入………

和紗貴一同送走了西村社長,車子向回程開着。

“信太。”

“……”

“信太!”

“喂!那麼大聲做什麼?!”

“我真搞不懂妳,昨晚還那麼激情,今天卻又開始怪怪的。”

“……”

“妳在想什麼啊?!”紗貴看信太心不在焉的,氣的大聲吼道。

“紗貴,我昨晚看到……”

“妳看到什麼?”

“我昨晚看到一隻老鼠!”

“啊!討厭。”

紗貴笑着輕打信太,雖然她不是那麼害怕老鼠。

而信太的心卻是覺得沉重,他本想告訴紗貴昨晚他所看見的情景,但是不知為何他的心中突然響起昨夜西村講的那句“…跟大阪的媽媽一樣…”。

信太跟隨西村已經將近五年,卻從未看過社長的妻子,而菱的出現,也隻是這幾個月的事情。據耕次的說法,菱是剛從國外回來。由於西村做事一向隱密,也不喜歡手下多問,所以信太對菱也不是相當了解。

在信太思考的當中,車子已開到紗貴住處的樓下。

“妳回去吧。”

“信太,妳不上來嗎?!”紗貴訝異的望着信太。

雖然自從信太看到菱之後,對她的態度有所轉變,但是每次在別墅回來後,都會在她的住處過夜,而於隔天共同上班。

“可能是昨夜沒睡好,覺得有點累吧。”

信太漫不經心的說着。

“那麼妳上來,我放個熱水讓妳泡一泡,然後幫妳按摩,好嗎?”

紗貴不死心的懇求着信太。

“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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