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開始,育強便對“性”產生了異常的滿足感。大概是從接觸第一份關於強姦、性虐待的刊物吧。從第一次看到女性被緊綁,不情願地被男方性侵犯時,這種興奮的感覺份外厲害。後其髮覺某些的店鋪有這類性虐待的影帶租售時,育強更如獲至寶。影片上AV女郎被全身綁起,嘴巴被塞着,低沉的呻吟聲不住地從嘴縫傳出來,想說話、想反抗卻又無可奈何的錶情。往往令育強興奮不已,真想找個女人照影片的內容淩辱一番。幸好理智尚能控制獸性,多年來也能抑壓下來。

隨着日漸長大,這股異常的獸慾總算沒有爆髮出來。隻是不斷地租售影帶或VCD稍解自己不尋常的滿足。間中也找應召女郎髮泄一下,但總是未能儘興。

偶然跟應召女郎提及SM玩意便被人當變態佬般。心想如何可找到一個被強姦後又不會報警的女人。終於被育強想到了:便是一樓一鳳的妓女。聽說近期一樓一妓女質數很高,尤其是大陸來的北方妓女更為出色。育強先跟隨報紙的廣告,開始尋找獵物。

竟想不到第一次便在尖沙咀區給育強撞中了。開門的她令育強覺得自己是找錯門口:不超過二十歲,一副娃娃臉,精致的五官,長髮過肩膀,淡淡的化裝,(雖然還有一道鐵閘分隔着令育強看不到她的身裁),但其外貌足令育強呆了好一會。

少女一定習慣了男人對她的反應,看了看育強,淺淺一笑,用生硬的廣東話問:“先生,要不要進來?”

育強定了定神:心想一定沒有找錯門口,不然一個女人怎會隨便叫一個陌生男人進屋?育強裝作老練問道:“小姊,怎麼收費?”

“八百塊,不包吹蕭,怎樣?”真不愧是尖沙咀區的女人,不吹蕭也要八百塊。育強示意沒有問題後,便開門讓育強進內。

“小姊怎稱呼?”

“叫我小麗吧。”

“小麗這麼漂亮,生意一定很好嘛?”

“過得去啦,現在是比較清閒的時候。”小麗邊說邊領育強進房。

當然,現在還是上午,育強怎會選人多的時候下手。看她也是剛剛睡醒不久吧。看着小麗的背影,一件連身睡袍,薄薄的質地掩不住她袍下春光,叁角褲的痕迹現了出來。育強一麵觀察屋內的環境,一間房、一個廚房、一個廁所,是最簡單的一樓一鳳格局。

進房後育強扮作急不及待的抱着小麗上下其手,小麗輕輕的推開了育強,“別心急,先去洗澡吧!我起床時已洗過了,快去吧!”

育強故意扮作順手關了房門,然後進廁所先洗了個澡,再靜靜地走進廚房,拿了柄生果刀,再出廳割斷了電話線,在抽櫃處找了卷膠布。育強把要用的東西藏在脫下的衣服內,圍上了浴毛巾回房去。因為是第一次作案,不敢帶備這些工具上街。

育強敲了房門,小麗給育強開了門,嬌笑道:“妳乾什麼把門關上?這裹隻得妳和我。”

育強小心奕奕地把衣服放近床邊,然後轉身把小麗抱起放了上床。

“嘻……”小麗嬌聲地叫了一聲。

育強看着小麗的小嘴,湊近小麗的耳邊:“小麗,我給妳一千塊,幫育強用口好不好?”

小麗麵色一沉,然後陪了一笑:“不要啦,我又不會吹,如妳硬要我用口的話,我寧願不乾了。”

真不明白,大部份的大陸妹也不肯口舌服務。育強即道:“說說罷了,不吹便不吹,隻要妳乖的話,一千幾百塊才不是問題。”

小麗聽見育強沒有堅持,也沒說什麼,便開始脫睡袍。但育強卻阻止了她:“來,讓我幫妳脫,上床吧!”

小麗順從地上了床,育強擁着她四圍亂吻,小麗給育強弄得嬌喘不已,育強趁不為意把她反轉俯在床上,騎在她背上,借意替她脫衣服把她雙手往後放,育強提起她一隻手吻着,另一隻手從自己的衣服處取出了電話線,小麗還毫不知情的伏在床上閉上眼睛任由育強玩弄、挑逗。

突然育強把她雙手緊握,迅速地用電話線把小麗雙手反綁。小麗大吃一驚不斷扭動身體掙紮着,但已被育強騎得緊緊的,很快雙手便被育強綁得結結實實。小麗開始想大叫,還來不及髮聲便被育強用膠布把她的嘴巴封實。育強離開了小麗的身體,小麗轉身坐在床上,張着恐懼的眼睛,不斷的扭種身體反抗着。

育強站在床邊,欣賞着小麗的掙紮。不一會,小麗掙不脫被緊綁的手,隻得望着育強,被封着的嘴巴不斷努力的想說話,無奈被膠布封着,隻能髮出模糊不清的哼聲。育強不髮一言,冷冷的走近小麗身邊,粗暴地撕下她的睡袍,袍子下沒有穿着內衣或胸罩,一對嬌小但堅挺的乳房露了出來。小麗不斷的縮近牆邊想逃避育強。

育強一手把她扯過來,另一隻手用力搓弄她的小乳房,小麗不停的掙紮,但她越是扭動她的身體便越是挑逗育強的性慾。育強把她推倒床上,分開她雙腳,一條淡黃色的內褲現在眼前。育強用力的把她雙腳擡起,壓在她的肩膀上,內褲菈得緊貼在陰唇上,連陰唇的形狀也隱約可見。

育強把頭湊近小麗張開的陰唇,隔着內褲用力的嗅着,心裹掙紮着該不該舔小麗的下體。最後還是不自禁地伸出舌頭隔着內褲吻着小麗的陰唇。小麗雖然是妓女,但被一個不情願的男人玩弄自己的下體,也不禁哭了出來。但是嘴巴被封着,隻能髮出低沉的嗚咽聲。

育強舔了一會,從內褲的邊縫處把手指插入陰道,小麗的陰道還是乾涸的,被這突如奇來的一插,從喉間“嗚”的一聲慘叫起來。育強就是欣賞這種慘叫,加快手指的抽插,很快小麗便被玩出密汁來。育強見時機成熟,便撕下小麗的內褲,戴上安全套便插入小麗的陰道內。

小麗雖不情願,但也想惡夢儘快完結,開始挺着腰配合育強的抽送。

育強見狀,無恥地問:“有快感嗎?”

小麗恨恨的瞪着育強,停止了配合育強的活塞。

“看來正常的性交妳已沒有快感,試試肛交怎樣?”

小麗聽見,立即瘋狂的搖着頭,不停扭動身體抗意着,她越扭動得厲害,就越剌激育強的快感。不一會小麗疲累下來,育強抽出陽具,把她反轉了身,小麗以為育強要乾她的肛門,嚇得再次掙紮。這次她真得髮狂了,育強按她不住。她站了起來想沖出房間,沖到房門想用綁在背後的手開門,但育強一手抓着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拿出了刀子。小麗看見刀子立即冷靜下來,顫驚驚地看着育強。可能她想搖頭示意,但被育強抓着頭髮,連搖頭也不能,隻得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育強。

育強心底盤算着,然後道:“陰道我已乾過了,不乾妳的肛門,乾妳的嘴巴吧!”育強把小麗按在地上跪下,脫下安全套,把陽具在她臉上掃來掃去,小麗還是搖頭。

育強大怒,把她推倒地上,喝道:“臭貨,別忘妳不過是一樓一!肛門或是嘴巴其中一樣,妳不選擇便給我乾肛門。”

小麗擡起頭來滿臉淚水,看着育強兇神惡殺的樣子,最終還是選擇了口交,跪了在育強前麵,把頭湊近育強的陽具。育強扯下她的封嘴膠布,把陽具塞進小麗的口內,一麵把刀子抵在她頸上,一麵按着她的頭活塞着。想不到小麗對口交竟然是門外漢,隻懂得含着陽具,不是育強控制着她的頭,小麗連上下擺動頭部也不會。

育強不禁問:“之前沒有替男人含過嗎?”小麗含着陽具答不出話,隻有流着淚點頭。

“哼!做雞也不會吹蕭。聽好,不要用牙,用嘴唇及舌頭不斷的舔弄,頭部要上下擺動,象做愛一樣讓我抽插。”小麗認命的照育強吩咐去做,育強也放開了手享受着小麗的處女地。

漸漸地小麗掌握了方法,育強也快達到高潮,重新按着小麗的頭,挺動着腰加深着抽送,小麗本能地加快頭部的擺動來配合育強,最後育強深深一挺,終於在小麗的喉嚨爆髮了出來。

育強想按着小麗的頭不容她離開他的陽具,但精液射在她喉嚨氣管處,使她咳了出來,看見精液從她的嘴角及鼻孔流出來,育強再把陽具塞進她口內,吩咐她舔乾淨。

完事後,育強重新把小麗的嘴巴封好,穿回衣服,放下了一千塊。便心安理得的回傢去。強姦妓女既不怕她去報警,又沒有犯罪感,又能滿足育強的特別要求,真的一舉叁得,下次一定要再找一些好架步續繼去“嫖妓”。

後記:相信每個國傢的色情事業也有自己的一套,象什麼金魚缸、馬殺雞等等。在我生活的都市香港,錶麵上娼妓並不合法化。本文提及的一樓一鳳,相信是本地的一項別出生麵的“職業”。

以往鳳姊多是上了年紀的中年女人,談不上有任何姿色,服侍的對象多數是來自低下楷層。鳳姊往往在報紙上刊登“按摩推拿”等字眼招客,所有“色途老馬”便會跟着報紙上的地址,按門玲,合眼的便即時開門交易。又因本地法律所限,鳳樓內不能有兩個或以上的鳳姊工作,更不許有人長注在鳳樓內,不知是會觸犯什麼倚靠妓女維生的罪名,“一樓一鳳”之名由此而來。

故此對鳳姊的安全完全沒有保障,久不久也出現鳳姊被劫殺,或者食“霸王餐”的事件。但是除非真的弄出人命,否則鳳姊們也抱着息事寧人的態度。因此故事中的育強有機可乘。

不過近日的鳳姊的確高了許多,相信不久育強便會再次出動……

自從上次在尖沙咀的一傢鳳樓強姦了該名鳳姊後,育強更愛上了“強姦”的玩意。在第二天也不見有報紙刊登有妓女被強姦的報道,心中舒了一口氣,這次的成功更增加育強“強姦鳳姊”的意識。育強休息了一段時間,期間不斷打聽哪裹有好的鳳姊可以下手。育強不敢再在尖沙咀區作案,免得她們鳳姊之間互通消息。小麗雖不敢報警,相信她一定會通知同行的姊妹,搞不好她是被黑道操控賣淫,“嫖妓”不成反被黑道報復便麻煩了。

所以在打探的其間也份外小心。不過一樓一鳳的貨色真是可遇不可求,走訪了十多二十間也沒有合眼緣的女人。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某區的一所鳳樓內給育強遇上了育強的第二個目標。

今次應門的是個叁十來歲的少婦,跟後生、青春、長髮的小麗完全不一樣。

但不知怎樣育強對她特別有感覺,也許是她的神態吧,冷傲中帶點風霜。如此一類的女人,使育強更興起一份把她壓下來強暴,看她掙紮時的快感。她開門時不象一般鳳姊一樣笑着迎客,反而冷淡的說了句:“四百塊,怎樣?”

育強聽了她的聲音,才從幻想中醒過來,點了點頭。少婦開了門,讓育強進內。育強問了句:“四百塊包吹箫吧!”

“不吹,要吹便回去。”少婦聽後擋在房門口,回過頭來,一臉不悅的回答他。

“不吹便不吹,一起洗個澡可以吧!”

“脫下衣服,毛巾在這邊。”少婦這樣才讓開給育強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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