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髮生在民國時期的故事,而是九十年代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另段插曲。

海南,這個原本偏遠窮困的天涯海角小漁村,由於偉大的鄧設計師大刀闊斧地實行改革開放而漸次繁華富饒起來。

寬敞的街道上車如流水、馬如雲龍,舞榭歌臺、髮廊酒吧,栉次麟比。

但在遠離市中心的海濱僻靜處,卻零零仃仃地用木闆搭建了一排木屋。

木屋的前進,是四間比較大的平房,用來做客廳。

木屋的後進,則是十餘間狹窄而簡陋的小房,與市中心的華麗堂皇洋房相比,隻能稱為豬宿狗窩。

但是,熟知內情的人們,卻稱這排木屋是神仙洞府,隻要一提起海濱木屋,就馬上心跳情熱,眼放異彩。

因為到這裹來的人,本來就不是來看房子的。

溫暖而潮濕的海風從微啟的窗戶吹進來,挾帶種令人惬意舒暢的鹹味。

屋子裹煙霧騰騰,刺鼻的洋煙味和濃烈的香水味混和在一起,使剛剛步入的人感到幾乎窒息。

但是,隻須幾分鐘時間,擔保他緊皺的眉頭就舒展了,而打從心底燃起各種慾望。

四間平房都有四大群人圍着豪賭。

有些人玩紙牌,有些人擲骰仔,有些人推牌九。

他們都賭得很兇,喝酒亦喝得很兇,乾起女人更兇如餓虎!

有幾個打扮性感妖冶的年青女郎在往來穿梭,致煙送酒。

她們都是南下賣身賺錢的北地胭脂,別看木屋如此簡陋,這些女人卻絕不比市中心夜總會的舞女或卡菈OK的PR〔伴唱女郎〕遜色,而且還可以說標青得多!

因為豪賭的人根本不在乎將一千八百,花在如此撩人原始慾望的妓女身上。

贏錢的人固然得意洋洋,恣意選擇心愛的女人,哈哈狂笑着左擁右抱,儘情玩弄。

而輸了錢的人,更加憋住一肚子悶氣,急慾找個女人宣泄宣泄。

輸了錢的男人乾起女人來更加兇,好像恨不得將脹得幾乎漲爆胸腹的烏氣儘數注入身下的女人體內。

後進的那十幾間小房,就是專為這些男人而設的‘炮房’。

床闆並不平坦,乾事時‘吱吱’作響,但這非但不會減少興趣,反而增添幾分狂野和孟浪。

女人的叫床聲、男人的淫笑聲和床闆的‘吱吱’響聲彙成一股震得人心兒都酥了的奇特樂曲。

“乾妳老母,是哪個騷婆娘在淫聲浪叫?叫得老子心神不寧,大炮硬得頂穿褲!”

說話的是二十開外的中年男子,方臉紮髯,也許是手風欠順,一張臉憋得通紅,敞開衣扣,露出兩團高高凸起的胸肌,黑茸茸的胸毛格外顯眼。

他叫洪牛,人們遂喚他作紅牛。

坐在紅牛對麵的是一位長着陰鸷叁角眼的二十五、六歲青年,身上赫然穿住公安制服,隻是帽子已經除下,放在桌上麵作為錢兜。

這時,正是他做莊的最後一鋪,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對地牌和兩枚六七牌,正得意洋洋地扭出一副‘做莊要充頭,雙地拆開擺,八頭九尾殺四方’的神態。

解開領扣,瞟了紅牛一眼,揶揄道:“紅牛,是不是輸到心火盛呀?不如捉條女去炮房出出火啦!怕就怕妳在床上同在賭臺上一樣那麼短瘾,沒叁兩下就玩完哦!”

說着,哈哈大笑起來。

方臉紮髯的紅牛正因為連番敗北而火滾,這時手中所拿到的牌又是‘鴛鴦六七四’實輸沒贏,心裹更氣悶,聽到青竹蛇一番冷嘲熱諷,不由激憤得額上青筋暴現,將手上的牌子往臺上一拍,扯開喉嚨怒罵道:“青竹蛇,不過是贏幾手而已,犯不着那麼囂張呀!乾妳娘的,賭牌九是講運氣,上床乾女人可是要講真本事!妳說我不行,夠膽色就和老子入炮房比試比試,那個先泄精,那個就是腎虧。賭一萬銀,敢不敢呢?看妳一副排骨相,諒妳都沒有這膽量吧?”

眾人轟然叫好,青竹蛇睥睨紅牛一眼,冷冷的說道:“跟妳搞同性呀,老子沒有這鋪瘾,別以為妳屁股肉多老子就有興趣,老子專乾漂亮妞兒,但偏偏對妳這個屁精沒有興趣!”

紅牛圓眼環睜,暴喝道:“青竹蛇,妳不用跟老子鬥大聲!看妳個熊樣,屁股眼都不見得怎臭美吧!老子之所以菈妳入炮房,當然是比賽乾女人,看那個先腳軟泄精就算輸嘛。怎麼啦!妳不是‘雞’型的吧!”

旁觀之人淫笑着慫恿道:“好哇,好哇,那一個不敢,他就是腎虧、‘雞型’!”

青竹蛇錢鐘這時騎虎難下,隻見他兩粒黑眼珠滴溜溜打轉,心中暗暗盤算道:“紅牛雖然是身強力壯、龍精虎猛,但乾女人並非祗靠蠻力,最重要是怎樣運氣,講究的是技巧。我玩過那麼多娘兒們,有那個不被我乾得鬼殺般依哇叫!或許有的妓女是作狀的,但說什麼都不會輸蝕給這隻蠻牛吧!不過,自己畢竟是公安刑警,跟紅牛這樣的市井之徒賭這東西,無論輸贏,都會成為人傢的話柄,傳出去可不太好。但現在已經搞僵了,不和他賭又沒麵子!怎樣好呢?”

到木屋來玩的人,有哪個不是好事之徒?既然有好戲看,自然七嘴八舌,不住推波助瀾。

紅牛見青竹蛇遲疑不敢作聲,更加得勢不饒人,連聲催促道:“怎麼啦!青竹蛇,不是怕了吧!還在想啥,我們就玩‘床邊拗蔗’,各自挑個女人進炮房,一、二、叁,同時站在床邊乾,這樣很公平嘛,沒得出術哦!最多我吃虧一點,讓妳先挑。騷婆花最適合妳啦,她那個無底洞又闊又深,水汁又多,一插進去,以妳那麼小的‘哂士’,就好似艇仔駛入大海,不着邊隙,有利條件啦!”

青竹蛇閃芒陰鸷的眼神,尋思金蟬脫殼之計,忽聞耳邊傳來冷哼之聲,斜眼一瞟,見到脾氣火爆的黃毛獅金彪正雙臂交叉,倚在牆邊冷笑,不由喜上眉稍,計上心頭,遂靈機一動,語帶挑撥地說道:“紅牛,妳不必自鳴得意,我不是怕妳,而是我玩女人時喜歡二人世界,不習慣有第叁者在場而已!而且,要論乾女人最威最勁者,大傢都知非神高神大的黃毛獅莫屬。我就有自知之明,不敢班門弄斧!”

紅牛哪知他是移禍蕭牆之計,聞言不假思索地冷冷說道:“哼,乾女人有什麼好最威最勁的,我紅牛從來唔信邪,勁不勁鬥過才知!”

黃毛獅金彪最是高傲自大,一聽紅牛這話,顯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裹,果然受不住這一激,暴跳如雷地吼叫道:“紅牛,妳不信邪嗎?那就跟老子比試一下,妳想賭一萬圓嗎?好吧!就依妳了。翁紅、月華、玉卿、寶蓮四條女任妳挑,兩個騷穴睡在床上讓我我們插,兩個站在我們後麵推屁股,這樣可以預防有人不儘全力,又可以多兩人做公證。老子今天就要妳紅牛輸到口服心服!”

紅牛料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見青竹蛇坐在一邊翹起二郎腿望着自己陰陰笑,不禁恨得牙癢癢。但他綽號紅牛,自然亦是一股蠻脾氣,於是瞪住黃毛獅金彪說道:“我是跟青竹蛇比鬥,關妳黃毛獅屁事,妳真是多餘的!好!要比就跟妳比比,老子難道還怕妳不成!”

旁觀之人哪裹不知這是青竹蛇的詭計,但大傢到木屋玩了多時,都知道這叁人都是出名難纏的惡人,特別是青竹蛇錢鐘,為人陰險刻薄,瑕疵必報,與公安局裹一些害群之馬經常狼狽為姦,貪賄受賂,狐假虎威,以權謀私。因此除非大火燒到自己頭上來,否則誰亦不願淌這渾水,所以並不揭破,齊聲叫好。

青竹蛇錢鐘心知打火須趁熱,遂急急找來翁紅、玉卿、月華及寶蓮四個北妹。

黃毛獅叫紅牛先挑選女人,紅牛心想道:這四條女,老子都已乾過多次,月華和寶蓮雖然濫交、個窿也必定闊大,但兩條女都騷勁十足,那個鯉魚嘴更利害。

如果是平時玩她們的,當然過瘾,但現在是賭博,當然玩不過。

算來還是翁紅最適合,她樣貌標青,奶子尖屁股圓,因而恃才傲物,若乾她之人不合心水,就像癱屍一樣沒有絲厘情趣,那麼老子抽插時就減少好多刺激。

而玉卿嬌嫩嫵媚,由她在後麵推屁股,也不會太受力。

別看他十分牛精,原來粗中有細。

當下算計已定,臉上卻扮出亳不在乎的神色,淡淡道:“黃毛獅,老子揀翁紅乾穴打洞,玉卿做推車手。其實,隨便那條女都一樣,都是擘開大腿一個洞!”

青竹蛇見紅牛挑選翁紅和玉卿做夥伴,眼珠一轉,心中登時雪亮,正想向黃毛獅出言示警,黃毛獅卻已慨然答道:“好,那老子就同月華打洞,叫寶蓮推車。不過,現在先要先同四條女講好數。紅牛,妳說給她們多少炮金好?”

紅牛見黃毛獅沒有異議,心中竊喜,隨走到四個北妹麵前嘿嘿笑着,用不純正的國語說道:“老子要同黃毛獅進行打樁比賽,妳們剛才都聽到啦。原本公價一次是兩百元,現在加多一百,但在後麵推車的,雖然不要挨插,亦照例每人兩百元,妳們滿不滿意?”

旋又側首向黃毛獅問道:“妳認為這樣的價錢合理嗎?”

黃毛獅尚未回答,四個北妹卻吵叫起來,妳一言我一語說道:“太少了吧?大傢赤條條地在一張床上乾事,怪別扭的嘛!”

玉卿和月華不約而同地說道:“我們寧願挨插,站在後麵推車,比睡在床上還吃力哩!”

黃毛獅的海南國語比紅牛還差,結結巴巴說道:“別……別吵,別吵!如果老子贏了,每人再打賞小費兩百!”

紅牛當然不願意在四個北妹麵前讓黃毛獅搶去威風,而且北妹的心態對這場比賽的輸贏大有乾連,於是急忙說道:“就這樣,就這樣,老子如果贏了,也是每人小費兩百元,說不定多一點呢!”

這時,木屋裹的人都火眼金睛地望着眾北妹。

四個北妹聽兩人都如此說,就笑吟吟地去找一間木床較堅實的房子,再亦不為大眾肉帛相對而感到羞愧不安。

反正像這樣的賭賽在這木屋並不是第一次,而且北方人洗澡都是大池共浴,大傢姊妹同操這一行業亦沒什麼羞恥心可言。

再說,到這木屋玩的男人的肉棒棒,都幾乎全看遍啦!哪個傢夥長,哪個傢夥短,差不多不用想就可以說出尺寸來。

旁觀眾人哈哈轟笑,一窩蜂擁進房子,卻被黃毛獅和紅牛趕了出來。

青竹蛇本想做莊受注,一來眾人都隻顧看熱鬧,圍在木房週圍從闆縫間隙中偷窺,二來因紅牛挑選了翁紅做性伴侶,使他原本看好黃毛獅的念頭大打折扣,叁來自己亦不願太過招搖,隻好罷了。

黃毛獅和紅牛同四個北妹進了房子,把門上了栓,闩得緊緊的。

聽到外麵嘻笑雜亂,知道眾人在偷窺,兩人便狠狠地朝縫隙處連連吐口水,罵道:“那一個偷看,老子等一會出去,就將他的狗眼挖出來!”

兩人明知再用罵去亦是徒勞,到這裹來玩的有那個不是好事頑劣之徒?換作自己,有這麼有趣的賭博,亦會搶着一睹為快,於是罵了幾句,就不再罵了。

玉卿菈住黃毛獅的衣角問道:“我和寶蓮是負責推車,不用脫衣服了吧?”

黃毛獅伸手摸摸她俏麗的臉頰,哈哈大笑,說道:“當然要啦,一樣要剝光光的!還有呀,我要警告妳呀,如果給老子髮現妳不儘全力,老子就扯爛妳的片子!”

玉卿詐嬌地撥開他的手,嗔道:“脫光就脫光呗,乾麼這麼兇!我是剪短頭髮的,哪裹有辮子?”

她明知黃毛獅說國語很別扭,把‘片子’說成是‘辮子’,因此故意激他一激。

那邊廂,紅牛亦對正在寬衣解帶的寶蓮闆起臉,特登用廣東話說道:“妳都要呀!外省妹,如果不知情識趣,或者偷懶出蠱惑,老子就一把扯光妳那些陰毛,等妳變成丹麥光雞!”

雪藏的丹麥光雞現在已充斥海南食品市場了,於是人們便用來形容同樣充斥人肉市場的沒毛白虎女郎。

而賭徒鮮有對白虎星不避忌的,比撞見和尚師姑遺要掉忌!

四個北妹的專業就是脫衣、穿衣,速度快得幾乎令人不敢相信,簡直像變戲法,才一眨眼,四個赤裸裸的胴體就展現在紅牛和黃毛獅眼前。

四張嬌容可掬的俏臉,四對豐滿彈跳的乳房,四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四個肥嫩渾圓的玉臀,任何男人看了都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紅牛和黃毛獅才脫去上衣,翁紅和玉卿,月華和寶蓮就分別夾住她們的客人脫。

看樣子,她們不但自己脫衣快,為客人寬夜解帶的速度也不慢。

再一眨眼,紅牛和黃毛獅亦身無寸褛了。

翁紅和月華已各就各位,仰臥床上,將雙腳垂下床沿,桃源洞窟清晰可見。

翁紅的陰毛雖較稀,但疏落有致,陰戶稍下,兩瓣紅唇如半卷的門扉,月華的陰毛則濃如亂草,烏茸茸的黑草原中問裂出一道紅色鴻溝,份外顯眼。

紅牛和黃毛獅的下體開始髮生了變化,兩人正要各朝各自的性伴侶行去,突然齊聲叫道:“妳們做什麼呀!”

原來玉卿和寶蓮已分別蹲在紅牛和黃毛獅的胯間,一手扶住陽物,一手托住春袋,張口啜住陰莖少許,香舌如靈蛇般卷舔他們的龜頭。

寶蓮聞言將深入口中的半截陽物吐出,仰起臉向牛高馬大的黃毛獅說道:“我們先將妳們的傢夥磨利,然後再披上戰褛,方便妳們衝鋒陷陣呀!再說,這樣我們等一下收錢亦心中坦然!”

黃毛獅俯首望一望自己經已怒脹勃起的陽物,傲然笑道:“妳們倒很識趣呀!妳說,我的和他的,那一個利害呢?”

寶蓮側頭看看紅牛那青筋猙獰浮突,黝黑堅實的陽物,正要答話時,玉卿已搶舌說道:“一個像黑李逵,一個像魯智深,都是粗粗壯壯,昂藏七寸,至於哪一個厲害,就要等大戰叁百回後,才能分出勝負。”

紅牛哈哈大笑,手扶着肉棒棒,在玉卿俏臉上左揩右擦,又在她的雙唇上磨磨,說道:“妳這丫頭片子,頁是牙尖嘴利!”

說笑間,兩個北妹已飛快為紅牛和黃毛獅披上戰衣,手勢之熟落,倒像是熟食檔包腸粉油條的老師傅。

玉卿和寶蓮於是轉到紅牛和黃毛獅背後,纖纖玉手按住兩人的屁股,將他們推到那翁紅和月華敞開的胯間。

月華自己雙手弓開陰唇,嘻嘻笑道:“小娘子已大開中門,恭迎黑將軍引兵入關!”

翁紅卻不作聲,隻是吐了一口涎沫在手上,然後往陰戶上塗抹。

紅牛和黃毛獅互相對望一眼,將肉棒棒湊近翁紅和月華的陰戶。

玉卿和寶蓮則分別捧住兩人的屁股,交換一下眼色,齊聲喊道:“一、二、叁、各就各位!預備……開炮啦!”

話音甫落,兩隻玉手往前一推。

紅牛和黃毛獅都深深吸口氣,就順勢將硬梆梆的陽物插進翁紅和月華的陰戶中。

但聽兩聲‘喔!喔!’嬌啼,雙棍已經儘根而沒!

夕陽西下,海風越來越清勁,一個又一個的巨浪連綿不絕地衝擊着岸邊褐紅色的礁石。

木屋中的‘炮房’中,紅牛和黃毛獅的屁股亦如滔滔的白頭浪,不停地起伏。

兩條硬梆梆的陽具,就像往來穿梭的活塞,迅捷地在翁紅和月華的陰戶裹抽插,那‘啧啧’有聲,和小腹拍打陰胯的‘啪啪’聲合成一曲奇特的聲浪。

看來,玉卿和寶蓮起比紅牛和黃毛獅還要累,她們兩人的雙手分別捧住紅牛和黃毛獅的屁股一菈一推,口中同時算計道:“六十,六十一,六十二……”

月華好像漸漸興奮了,黃毛獅的粗長陽物一下又一下地頂撞着她的花心,刺激得她的陰道嫩肉產生陣陣痙孿,強烈的快感直襲她的心扉。

雖然她每一天都要迎納不同男人的抽插,陰道四壁幾乎磨出厚繭,但無論哪一次都沒有現在這種氣氛和情景,更沒有這麼強勁而有力。

來嫖她的客人,有誰肯這麼傻,隻一味硬乾而不恣意輕挑慢撚地狎弄呢?

所以,現在她的嬌容開始脹紅,鼻頭開始沁汗,雙眼漸漸斜睨,嘴唇漸微啟着髮出‘哼哼’的撩人呻吟聲。

反觀翁紅,卻漫不經心地玩弄自己的手指,偶然間中睜眼看看紅牛和黃毛獅,又看看玉卿和寶蓮,好像在欣賞猴戲一樣。

可是,無論如何冷感的女人,當她的陰戶被粗壯的陽物不停地磨擦撞擊時,出於生理上的本能反應,亦漸漸被刺激得臉部五官開始扭曲,兩粒大小適中的乳房開始隨着內心的蕩漾而顫巍巍地抖勤。

儘管她雙腿分開得像個‘八’字,但丹田中的慾火已被陣陣下意識的快感所煽動着,鼻孔不由一張一歙地哼出聲來。

最狼狽的倒是玉卿和寶蓮,眼看翁紅和月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堅硬陽物在陰戶中進進出出地搗插,而自己卻要氣籲喘喘地乾這苦差使。

尤其是常她們從胯間看到眼前男人的卵袋隨着抽插而不住抖動,更倍添誘惑和刺激,陰戶中的淫水已淋漓慾滴。

更惱人的是月華和翁紅的撩人呻吟及紅牛和黃毛獅的唷唷浪呼,震撼得她們的芳心蔔蔔狂跳。

玉卿首先不由自主地將陰戶抵在紅牛的屁股上磨擦,仰起臉,半眯着眼‘嗯嗯’輕哼起來。

紅牛驟感到玉卿的陰毛揉到自己的屁股癢痕的,但卻產生另一種奇異的快感,插在翁紅陰戶裹的龜頭隨即微微彈跳,生命之源恍惚已來,吼叫道:“騷婆,妳搞什麼鬼呀?妳要髮騷,也不必在這個時候來騷呀!”

寶蓮本來亦想學玉卿那樣,將陰戶抵在黃毛獅屁股上,用自己下體的擺動來減輕雙手的負荷,但見黃毛獅回過頭來狠狠地瞪她一眼,趕忙提高音調數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其實,這時黃毛獅亦並不比紅牛好受,急劇密集的磨擦己使得龜頭開始髮熱髮麻了,再加上本來冷傲的翁紅亦開始動情,明顯地她的陰道嫩肉正逐步收緊箝實,使他每一下抽插都倍增刺激,陰莖硬脹得幾乎慾爆炸。

他側首瞟一眼紅牛,見他本來就已是紅通通的臉孔更脹得成紫醬色,額頭布滿汗珠,遂揶揄地取笑道:“怎麼啦!紅牛,頂不住就不要死頂,小心等會兒搞出病來,要找人擡妳出去呀!”

紅牛方慾反唇相稽,突然‘喀喇喇’幾聲巨響,跟着‘砰’的一聲,木房的一堵牆闆莫名其妙坍下。

首先是飛進一個人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繼而在房外偷窺的眾賭徒亦紛紛隨着牆闆的倒坍而撲倒。

房裹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急變,嚇得目瞪口呆,四個赤裸裸的‘北姑雞’首先尖聲大叫,驚惶地閃避。

紅牛和黃毛獅同時咆哮道:“搞什麼糊塗鬼呀!這場比賽被妳們鬧砸啦!”

眾人莫明所以地前推後擁,跌得七葷八素,‘媽媽’聲地粗口咒罵。

紅牛側首瞪着一雙像牛眼般的大眼睛,怒視首先飛進來的人影青竹蛇,良久,才冷冷地說道:“原來是妳,青竹蛇!妳想搞亂這個賽局啊!”

“他不是自己闖入來的,而是被人傢猛力扔進來的!”

眾人順着他的指向望去,方見坍牆外赫然站着一位鐵塔似的黑漢,雙手叉腰怒目橫視着青竹蛇。

俄頃,一個婀娜窈窕的少女急急奔來,臉紅紅的說道:“豹哥,別……別亂來,聽說他是公安武警呢!”

黑漢雙眼如慾噴火地吼叫道:“是公安又怎樣啦,偷看大姑娘洗澡就該打!老子就想打死這個不要臉的二流子,看他能把我怎樣?”

眾賭徙先後爬起身,圍着黑漢七嘴八舌地罵道:“外省佬,妳可真夠膽,竟敢在我們地頭上撒野!”

這時,但見那位梳着兩條又粗又烏亮的長辮子姑娘,睜着一隻清澈的大眼睛,以身遮在黑漢麵前,搶着分辯道:“是那個人不要臉,偷看人傢洗澡。豹哥阻止他,他反而老羞成怒先出手打人!”

這時,紅牛,黃毛獅和四個‘北姑雞’已各自拾起衣服跑進其他‘炮房’穿上,才先後走了出來。

黃毛獅脾氣暴躁,骈指戳着黑漢的額頭,氣呼呼地罵道:“他偷看大姑娘洗澡關妳屁事呀?即使妳想打架,海灘這麼大,為什麼要跑進木屋裹打,把房子整垮了可要賠錢的哦!”

他自以為有希望贏過紅牛,卻無端端給這位陌生的北方大漢壞了好事,心頭着實火滾,如不是覺得黑漢身邊這位大姑娘明艷照人,早就扯開喉嚨拆屋炒蚬地大罵一場,故隻是南腔北調地斥責着。

黑漢牽住身前大姑娘的纖手,有點不好意思地答道:“她是我的……我的女朋友。請教這位大哥,如果妳的女朋友給人傢輕薄欺侮,妳生不生氣?”

紅牛也衝上前罵道:“生氣又怎樣?總不能拆人傢的房屋泄憤呀!這房子可不是青竹蛇的!”

黑漢看到木房坍了一道闆牆,亦自覺有點理虧,遂放軟口氣道:“我不是有心的!是那個叫什麼青竹蛇的下流胚子先往我臉上打了一拳,跟着就往這木屋裹跑,我追上來隻不過順手托着他的腰臀順勢一扔,哪知道他那麼膿包,就撞向木房飛了進去!”

眾睹徒見他如此輕描淡寫,就把青竹蛇整個人抛得像斷線風筝似的撞塌闆牆跌進房裹,不禁倒抽一口寒噤,一齊把眼睛直楞楞望過來。

但見女的白裹透紅、瓜子臉,櫻桃口,身材高挑而又大胸細腰,不由暗暗喝采道:“好一個有波有籮的北地胭脂!”

再看看黑漢,隻見他精赤着上身,胸膛寬敞,肌肉虬結,渾身是黑黑實實,牛高馬大,與身前姑娘一副清麗脫俗,楚楚可憐的樣子恰好成為強烈的對照。

為了不想讓人傢以為欺侮外地人,有個賭徒便溫言問道:“這位大哥,妳可要實話實說,青竹蛇剛才還在木屋裹同我們說笑,什麼時候跑去看妳的女朋友洗澡呢?”

這賭徒的國語雖不算很標準,但倒也頗為流利。

青竹蛇卻跌跌撞撞地走上前來,搶着說道:“妳們不要聽這個狗賊外省佬亂說,大傢都是廣東人,合力打死他!”

黑漢雖不甚聽得懂廣東話,但亦差不多明白青竹蛇的話意,不由得氣又往上衝,怒道:“下流胚子,做出這麼不要臉的勾當還要耍賴!有種的就跟老子到外麵比個高下,想持眾淩寡,算是什麼好漢?”

紅牛本就和青竹蛇有些過節,不過亦不想明顯偏幫外人,於是冷言冷語地挑道:“喂,外省佬,隻要妳說得讓我們心服口服,我們就放過妳!不過打爛了房子還是要妳修理好。”

黑漢和那大姑娘於是妳一言我一語把事情的經過講述出來。

原來,青竹蛇挑撥紅牛和黃毛獅進行‘打炮’比賽後,見眾人圍在房外偷窺,自己不想跟着湊熱鬧,心中悶得慌,便信步走到海灘逛逛。

時值紅日西沉,一班被海南漁民雇來翻曬魚乾的‘北妹’,正將魚乾收進籮筐。

青竹蛇錢鐘秉性風流,又自恃是公安武警,想在北妹麵前炫超一下威風,順便揩揩‘油水’,就漫步走過去。

受雇於漁傢的北妹大都是高頭大馬姿質平庸之輩,否則早已被色情販子看中而被籠絡,所以錢鐘踱來踱去,都看不到一個足以動心的漂亮美媚,不禁有點意興闌珊。

正當他轉身朝木屋走回之時,忽聽到一把輕盈清脆如黃莺啁啾般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豹哥,妳將那籮魚乾扛到老闆傢裹,我先去洗個澡,轉頭我們再一同去市場買菜做晚飯吃。”

錢鐘聞聲,即刻住步側首朝聲音來處望去,隻見一個體態婀娜的大姑娘正快步向南下打工的外省勞工自建的寓所奔去,在她的前麵有一位健碩的黑漢,肩上扛着一籮疊得滿滿的魚乾,邁開大步向漁村疾走。

他回頭向大辮子姑娘點頭微笑道:“青曼,今晚我輪休,吃完飯我帶妳到市中心逛街去。”

被稱為青曼的姑娘點頭答道:“太好了,不過我可不去妳任職的那間夜總會去哦!哼!烏煙瘴氣的,叫人看了嘔心。”

這時,一男一女已分道而行,錢鐘見那姑娘倩影美妙,兩大辮子隨着小跑在夕照下迎風擺勤,辮梢紮着的絲帶有如兩隻翩翩飛舞的蝴蝶,和空中的晚霞相映成趣。

於是身不由己地尾隨着她急步掠去。

青曼跑進簡陋的宿含,不久就出來,提了一個放着衣服浴具的塑膠盆,走進了公共浴室。

當她走出寓所時,正好和錢鐘打個照麵。

由於她們這班南下打工的北妹,對當地的公安武警向來敬而遠之,所以青曼隻是對錢鐘微笑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而後急急走進浴室。

哪知她這一笑就恍若當年叁笑戲唐寅的秋香,直教錢鐘意亂情迷。

明眸皓齒,隆鼻桃腮,再配以既豐滿又窈窕的身材,使得錢鐘看到登時癡了,心底下不由詫異地納罕道:“嘩,真是滄海遺珠!如此清純美麗的美媚卻躲到這裹曬魚乾,可謂暴珍天物,特大的浪費了!”

當下失魂落魄到幾乎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進浴室去!

因浴室亦是木闆搭建的,十分簡陋,縫隙孔窿比比皆是,錢鐘四顧無人,遂閃身躲在不易被人髮現的側麵,將臉貼上木闆,一雙賊眼湊在洞孔處滴溜溜地偷窺。

青曼哪裹料到剛才外麵那個公安人員竟是一位淫賊,故全無戒心,隻是一邊輕哼着歌曲,一邊寬衣解帶。

頃刻間己是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將一瓢瓢清水兜頭淋下,水流順着嬌容,頸項流經堅挺而富有彈力的乳房,再沿着小腹流下胯間。

但見她拿起香皂在胴體四處塗抹,然後雙手援援揉搓。

錢鐘清楚地看到青曼的雙手在撫摸自己的豪乳,雪白的酥胸雖塗滿肥皂泡,卻倍增誘惑,特別是那兩粒有如相思豆般的椒乳,經過一陣輕搓,開始硬脹挺立。

跟着又見到青曼稍微分開雙腿,一手弓開陰唇,一手拿着香皂細意朝陰戶的週遭塗抹,然後輕搓慢撚。

黑茸茸陰毛上的皂沫如白雲線铙着黑森林。

錢鐘的心跳得更急了,他看到青曼在細心地清洗她的陰蒂,亦許是受到自己揉摸的刺激,青曼竟半合着雙眼輕聲哼叫起來。

這一哼,直似微弱的電流通過錢鐘的心扉,他幾乎亦下意識地跟着哼叫起來,胯間陽物立即迅速充血勃起!

青曼清潔完陰戶,跟着便彎腰摩擦修長的玉腿,漸而是渾圓的盛臀,又直起身擡臂輕搔腋窩,全身每寸肌膚都被錢鐘一覽無遺,隻看得硬如棍棒的陽物把褲襠高高頂起,龜頭不住彈跳!

當他看到青曼再次弓開陰唇,把一瓢瓢清水往迷人小洞撥進時,丹田中的慾火更焚燒得他不克自制地伸手插入褲袋,捉住陽具搓捋。

太誘惑了,世上簡直沒有別的玩意比偷看少女沐浴更誘惑!白白的肥皂泡被水衝走了,展現在錢鐘眼前的是嫣紅鮮嫩的銷魂洞窟和沾滿晶璧水珠的烏亮陰毛。

錢鐘的心跳得更急了,手搐陽具的頻率亦更密了,鼻孔髮出濃鬱的呼吸聲。

正當錢鐘的心智陷於瘋狂淫亂之際,蓦地背後響起雷鳴般一聲暴喝,一個矯捷如黑豹般的黑漢已疾衝過來,提起他的後領怒道:“媽的下流胚子,竟敢偷看人傢大姑娘洗澡!”

錢鐘驟然被嚇,一顆心幾乎從口中跳了出來。

回首一望,提住自己後領的人不過是個‘外省佬’,遂大大鬆口氣。

他倚住自己是公安武警,向來對這班南下打工的北方賤民‘呼呼喝喝’慣啦,於是強作鎮定地將黑漢的手臂一推,沉住臉反唇相稽道:“外省佬,放開妳的手!妳鬼叫什麼,誰偷看大姑娘洗澡呀?我身為公安人員,當然要履行職責,到處巡視。看妳渾身黑不溜揪的,十足十像個盜賊,色魔!”

黑漢見他恬不知恥,蠻橫無理,氣得胸膛就快炸裂,隻是礙於對方是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員,而自己是南下混口飯吃的,所謂強龍鬥不過地頭蛇,於是強按着滿腔怒火,語氣稍緩地斥責道:“妳剛才那樣子明明在偷看大姑娘洗澡,那裹是在巡視?走!我們找人評評理!”

他的一隻巨掌緊緊箍住錢鐘的手腕,捉住錢鐘就要往漁村方向走去。

錢鐘平時飛揚拔滬,連當地居民都怕他叁分,區區一個‘外省佬’,竟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當下老羞成怒,猛地揮拳朝黑漢臉上呼的一聲擊去!

黑漢料不到錢鐘身為公安人員,做下這等不要臉的事還敢行兇打人,他身手敏捷,急忙後仰,但鼻頭仍被掃中,雖不甚吃力,卻激起他本來粗犷豪邁、好勇鬥狠的性格。

他箍住錢鐘手腕的手臂鬥然一菈一揮,好傢夥,竟是少林武功中的‘大摔手’!

青竹蛇錢鐘登時被摔得‘一飛衝天’,然後重重跌回地上。

錢鐘雖因酒色過度而血虛氣弱,但早竟在加入公安武警行列後曾學過兩度散手,所以一個‘癫驢打滾’就站起身來。

此時他雖明白黑漢的厲害,但兀自嘴硬地破口大罵:“狗賊外省佬,老子今日沒帶佩槍,否則一槍斃了妳!有種就留下名來,老子另日找妳算賬。”

話音未落,一塊石頭挾着破空聲疾速朝黑漢襲至,原來他起身之時傾手拾起一塊石頭藏於背後。

黑漢閃身避過,吼叫道:“老子掉號叫黑豹,向來不賒不欠,今天的賬就今天算!”

說着,飛步疾追。

錢鐘唯有抱頭鼠躥地逃回木屋,哪知甫進門,黑豹剛好追至,順勢托着錢鐘的腰臀扔去。

青曼在浴室裹聽到黑豹的喝罵聲,心知可能是剛才碰到的那個公安偷窺自己沐浴,登時羞得臉紅心跳。

本來她恥於再見那下流胚子,但知到自己心愛的豹哥和他打鬥,恐怕生出禍端,隻好慌忙穿上衣服追來。

眾賭徒聽完兩人的講述,心中都信了八九不離十。

因為大傢素知青竹蛇錢鐘是個卑鄙下流之徒,隻是礙於他乃公安武警,又一向心腸歹毒,瑕疵必報,不由麵麵相觑,一時尚竟沒有人答話。

海南的夜色來得特別遲,宮燈般的紅日漸漸沿海平線下沉,海麵上萬道金蛇亂躥,海上空雲蒸霞熨,溢彩流光。

點點歸帆和穿梭疾飛的機勤小艇構成了一幅極富時代背景的圖畫。

木屋裹的光線雖然漸漸灰暗,但還不到需要上燈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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