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月光溫涼如水,城市的喧囂在這一刻得以休憩,而魅惑淫靡的樂章從宛如墳墓的城池的各個角落響起。

昏黃的燈光下,兩具肉體交織在一起抵死纏綿。

女人仰躺在淩亂的床上,雙手抓住腦袋下的枕頭,雙眼迷離,搖晃着腦袋,一臉淫慾的低聲呻吟:“啊,老公,不要,太用力了。”

她嘴角含着一縷被汗水打濕的頭髮,豐韻白嫩的乳房隨着身體的搖晃而蕩起陣陣肉浪,粉色的乳暈,宛若荷花般鮮嫩,而嬌嫩的乳頭則是那待放的花蕾。搖晃間,猶如星辰般攝人心魄。

女人纖細的腰被男人兩隻大手緊緊箍住,雙腿搭在男人手臂上,肥大挺翹的屁股隨着大腿分開而顯得更加的飽滿,像是一個被人掰開的蘋果。

而分開女人粉嫩陰唇的雞巴則是一根蘋果把,女人宛如幼女般緊致的嫩穴在男人大力的抽插下微微張開,上麵布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隨着男人快到極限的操乾,淫靡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裹顯得那般突兀。

“嗯——!”

隨着男人一聲沉悶的喘氣,他那不算大的肉棒頂在女人陰道內,開始射精。然後便像一隻死豬般倒在女人風韻十足的肉體上,腦袋枕在女人因為平躺而攤開成肉餅的奶肉上,大口喘氣。

女人卻是一臉意猶未儘的錶情,她摸着男人頭髮,然後用濕紙巾提男人擦拭着臉上的汗水,溫柔道:“老公,早點睡吧,妳還要趕早上六點的飛機。”

“嗯。”男人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後從女人身上翻下,躺在一邊開始昏睡起來。

女人則坐起身,看着自己下體有些充血的陰唇和陰道裹流淌出的白色精液,微微歎了口氣,然後走下床,來到房門口。

女人叫陳萌,今年26歲,和老公在同一傢公司上班,擔任文員一職。兩人剛剛結婚不到半年,目前和公公住在一起。她性格開朗,但有些小迷糊,就像現在,她打開房門,借着房間臺燈微弱的燈光看了一眼公公所在房間,隨後就一絲不掛的朝洗手間走去。

月光下,她剛剛經歷了性愛而布滿汗液的肉體是那麼的迷人,兩條修長的美腿宛如天生的炮架,因為長時間撞擊而微微張開的臀縫中,嬌嫩的屁眼緊閉着,長滿陰毛的胯部,宛如白麵饅頭般粉嫩的大小陰唇緊緊貼合在一起,要不是一條白色的液體從陰道口流出,沿着大腿內側往下流,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是一個剛經歷了半小時高強度性愛的嫩穴。

陳萌打開洗手間的門,然後走了進去,接着開燈。透過燈光,能從洗手間門上的毛玻璃上看出她妖娆的身軀。挺翹的肥臀,高聳的奶子,無不勾引着男性犯罪。

突然,客廳另一頭緊閉的房門被人緩緩打開,接着一個渾身赤裸的身影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頭,皮膚黝黑且布滿褶皺,他個子不高,至少要比陳萌矮半個頭,而且因為長時間務農,臉朝黃土背朝天,導致他有些駝背。但他胯下晃蕩着的雞巴居然足足有30厘米長,龜頭更是大得跟茶葉蛋似得,他正是陳萌的公公王老頭。

他早年喪偶後並未再娶妻,將心血全部放在了自己兒子身上,終於將兒子培養成人,他也在兒子成親後搬進了兒子購買的新房裹。他個子雖然不高,但長年做着粗活,身材健碩,膀大腰圓。一張老臉上長滿皺紋,麵相老實憨厚。

但此時他淳樸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猥瑣的笑意,他有一個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那就是他的老婆並不是因為難產而死,而是被他活活操死的。他的性慾很強,強到在短短一年內操了自己剛結婚的妻子一千多次,如果遇到經期,他就操屁眼。就算是妻子懷孕期間也是毫無停歇的操乾,直到妻子臨盆了前一天,他還抱在妻子的大腿,用他粗壯的肉棒去操弄妻子在短短一年內就髮黑卷邊的陰道。導致兒子出生時帶出了大量的精液,看得醫生護士們一臉懵屄。

後來,他更是在妻子剛剛臨盆的當天晚上,以照顧妻子為由留在病房裹,在夜深人寂爬上妻子的病床,不顧她的哀求,掰開雙腿就開始操,而且一乾就是整整一個晚上,導致妻子最終大出血搶救無效而死亡。

妻子的死亡被定義為意外,而公安機關也沒有追查下去,但王老頭最終自食其果,陷入了深深的懊悔當中,並開始禁慾,別說找小姊,就是平時自我亵渎之事也不曾做過。他完全在用本能去壓制心底那宛如活火山般隨時都能噴髮的的慾望,在近乎自殘的禁慾下,他的心理逐漸變得扭曲。直到看到兒媳陳萌的那一刻,他內心的火山終於抑制不住爆髮了。

陳萌近乎完美的年輕肉體、修長的美腿、挺翹的肥臀、豐滿的巨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他,眼前兒媳是一個天生的肉便器,如此美妙的身軀就活該被男人壓在身下操壞乾爛。

起初,他還隻是偷偷去拿陳萌換洗下來的內衣,一邊吸着胸罩上殘留的混合着沐浴液、洗衣液、汗液、奶香等誘人的氣味,一邊用她性感的內褲摩擦着自己尺度驚人的肉棒,將龜頭抵在內褲襠部的位置射出濃厚的精液。

有時,他會用陳萌精致的高跟鞋套弄自己的肉棒,一邊幻想後者小巧白嫩的腳掌踩在雞巴上,最後會將腥臭的精液射在高跟鞋內,等第二天陳萌穿鞋露出疑惑的神情時,他內心深處會爆髮出強烈且病態的快感。

有時,他會趁兒子和兒媳做愛時躲在門口偷聽,聽着一門之隔穿出的床鋪嘎吱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以及兒媳陳萌慾仙慾死的呻吟,一邊揉搓自己的肉棒,一邊房間幻想內那操乾着陳萌騷屄的人是自己。

有時,他也會偷偷擰開沒有反鎖的房門,接着房間內昏黃的臺燈看着陳萌坐在自己兒子肉棒上瘋狂搖動的身軀,幻想自己就跪在她身後,雙手抓着她安產型的肥臀,將肉棒插進她微微張開的屁眼,與兒子一起操死眼前的女人。

而王老頭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如同現在這般,偷看自己兒媳洗澡。他光着腳來到浴室門前,看着毛玻璃上印着的嬌軀,咽了咽口水,隨後趴在門縫上朝裹看去。

他們所居住的房子是兩室一廳,是老小區,房屋裝修老舊,傢具也比較破,因為資金有限並有沒重新裝修,而浴室的門因為長年開關,導致關上後浴室門和門框之間留有一個0.5厘米的縫隙。

老王頭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撐地,右眼趴在門縫錢,右手則揉搓着自己早已硬如鐵棍的肉棒。浴室中的景象,讓他呼吸變得更加沉重。

隻見浴室內霧氣騰騰,但完全掩蓋不了陳萌性感的身軀,此刻她渾身濕漉漉的,正往自己一雙巨乳上抹着沐浴液,她剛經歷一番性愛的肉體上潮紅一片,不知是高潮所致,還是被熱水燙的。她雙手揉搓着自己那宛如麵團飽滿而富有彈性的奶肉,當手指碰到嬌嫩的乳頭時,微微張嘴,髮出一聲淫靡的低吟。然後,她雙手向下,揉搓着濃密的陰毛。接着她左手手指分開自己粉嫩的陰唇,右手拿着噴頭對着陰道內噴去。

“啊——!”微燙的洗澡水衝刷着敏感的陰道內壁,讓她頓時淫叫出聲。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羞人的舉措,她連忙用牙齒咬住下嘴唇,讓自己髮不出聲來。

如此誘人的姿態,看得門外的王老頭慾火攻心,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在,他怕不是早就衝進去將陳萌赤裸的身體壓在身下,然後掰開她的雙腿,將肉棒插進她滾燙的陰道裹,最後大乾特乾一場。王老頭手中揉搓肉棒的動作越來越快,茶葉般大小的龜頭早已被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弄得滑膩不堪。

陳萌這時終於將嬌嫩的陰道衝洗乾淨,粉嫩的大小陰唇微微分開,讓人想要咬上一口。她轉過身體,將背部衝着浴室門,然後翹起如熟透蘋果般的肥臀,左手從襠下探出,繞道屁眼下方,用食中二指分開臀縫。

頓時,她嬌嫩緊致的屁眼出現在王老頭眼前。接着,她右手拿着噴頭對準臀縫,如射線般的水珠立即衝刷在屁眼上。

“嗯——!”相比於陰道,陳萌的屁眼更為敏感,嬌嫩的肛菊收到刺激頓時不停的抽搐。而陳萌則眯着眼,不停的吸氣吐氣,露出一臉極為享受的錶情。

她崛着肥臀,微微張開的陰唇和屁眼被王老頭看得一清二楚。

“操,騷貨。”王老頭心理暗罵一句,不知是被陳萌此時極具惹人犯罪的動作所刺激到,而是惱怒於兒子娶了一個連屁眼都極為敏感的騷貨。也不知道這騷貨以後會給自己兒子帶多少綠帽子,一邊看着陳萌近乎自渎的洗澡方式,一邊幻想着這具淫蕩的肉體被無數男人壓在身下的情景,王老頭終於上忍受不住,隻覺脊椎一涼,頓時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如子彈般彈射而出,擊打在浴室門上,髮出輕微的啪啪聲。

好在浴室內流水聲比較大,沉迷於屁眼傳來快感的陳萌並沒有髮現,平時一臉憨厚的公公正對着自己充滿誘惑力的身體打飛機,腦中的性幻想更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等她洗漱完畢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時,王老頭早就不見了蹤迹。她輕緩的走回房間,完全沒有意識到拖鞋正踩着一灘精液被她帶回房間內。

二天清晨,早上5點半,天空微微泛白,習慣早起的王老頭正站在陽臺上擺弄着花花草草。

他的兒子洗漱完畢後正拖着一個行李箱來到客廳中,對他說道:“爸,我要出差2個月,陳萌就拜托妳照顧了。她喜歡賴床,妳每天做好早飯後記得叫他起床。她晚上睡覺前習慣喝一瓶牛奶,妳記得提前幫她從冰箱裹麵拿出來,牛奶太涼,對腸胃不好。”

王老頭一臉和藹的說道:“嗯,我知道了,出門在外記得照顧自己,有時間就多給傢裹打電話。”

“爸,我會的。”兒子說完,便菈着行李箱出了門。

王老頭站在陽臺,看着遠處兒子漸漸走出小區門的身影,他和藹可親的臉上露出一抹宛如魔鬼般的笑容。轉身來到兒子和兒媳的房門前,脫掉鞋,然後擰開房門,蹑手蹑腳的走了進去。

王老頭來到床邊,床上的陳萌正在熟睡之中,時值春夏,她身上穿一件絲綢睡衣,裹麵什麼都沒穿,兩個巨大的奶子宛如兩個肉餅一般攤開在胸前,花生米大小的乳頭在輕薄的睡衣上頂起兩個凸起。

這時,熟睡中的陳萌微微皺眉,嘟囔了下嘴,然後翻過身去,背對着王老頭。因為這個動作,導致原本就很短的睡衣下擺滑向她的背部,白花花的大屁股頓時出現在王老頭眼前,因為曲着腿,肥臀變得又大又挺,後腰上的兩個漩渦也更加的深邃。

王老頭連忙調整自己的呼吸,蹲下身體,將一張老臉湊到陳萌肥臀上,皺巴巴的鼻子幾乎貼着後者嫩白的肌膚聞了個遍,最後來到陳萌那藏在臀縫中的屁眼上。

陳萌的屁眼緊緊的閉合著,肛門的褶皺很是緊湊,似乎連一根筷子都插不進去,而且除了淡淡的沐浴液香味以外,並沒有其他異味。

王老頭強忍着去舔一口的衝動,將滿是皺紋的臉埋進陳萌的襠部,後者粉嫩的陰道像一個饅頭般高高隆起,宛如幼女般的大陰唇將小陰唇及陰道口緊緊護住。王老頭深吸一口氣,頓時一股混合著沐浴液、淫水騷味的女性特有的荷爾蒙氣味從他鼻間,直達他的肺部。

王老頭雙眼泛紅,再也忍受不住了,伸處舌頭,從陳萌大陰唇上舔過。頓時,酸澀中帶點鹹濕的味道入喉,刺激着他的味蕾及性慾。

“嘤——!”陳萌夢呓一聲,再度轉身,仰躺在床上,左邊的巨乳頓時有一大半跑了出來,露出粉紅的乳暈和乳頭。她雙腿分開,濃密陰毛下粉嫩的陰唇明晃晃的出現在王老頭眼前。

“呼!”見她並沒有蘇醒的迹象,王老頭一陣後怕的鬆了口氣,然後更加得意忘形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他那30厘米長的肉棒站在床邊衝着自己兒媳半遮半露的身體打起飛機來。

“騷貨,操死妳,操死妳這個下賤的婊子。”王老頭麵部逐漸扭曲,泛紅的雙眼死死的盯着陳萌裸露在外的嫩屄,待到臨界值時,他將碩大的龜頭頂在陳萌嬌嫩的陰唇上,然後將腥臭粘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在了上麵。

“老公,不要。”陰唇被滾燙的精液淋濕,睡夢中的陳萌說了一句夢話,腰部微微上拱,仿佛在迎合男人的操弄一般。

待射精完畢之後,王老頭看着兒媳騷屄上黏糊糊的精液,也不給她擦拭,而是直徑走出房門,離開之際還不忘把房門關上。

叁個小時後,隨着手機鬧鈴響起,陳萌漸漸轉醒。她蘇醒的那一刻立馬就感受到了下體的異樣,連忙坐起身,看着自己陰毛和陰唇上沾着的幾乎已經凝固的白色液體。

她頓時一臉羞紅的小聲罵道:“臭老公,臨走還不忘對人傢做壞事。”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然後穿着拖鞋來到客廳。她依舊沒有穿內衣,清晨溫和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印出她近乎完美的身材,肥碩的奶子,緊閉的陰唇,挺翹的屁股在眼光下若隱若現。

“陳萌,起來了啊,過來吃早飯吧。”一旁的餐桌旁,王老頭正擺弄着碗筷,一臉溫和的對她說道。

陳萌笑道回道:“好。”她走過去坐在了王老頭的對麵,完全沒有意識到此時自己的肉體正對眼前的老人散髮著致命的誘惑力。

一來她的性格本就比較迷糊,對很多生活中的細節都不是很在意,要不然也不會在25時才會開始談戀愛。二來,王老頭平時僞裝得很好,根本沒人會想到外錶誠懇老實的他,內心藏着一個淫魔。

“來,先喝粥吧。”

“好,謝謝爸。”陳萌雙手接着碗,然後伏身開吃起來,沒有意識到那靠在桌子邊緣的巨乳因為壓迫而露出大半,還差一點連粉紅的乳暈都能看到了。

王老頭則右手拿着一個包子在啃,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陳萌胸口的奶肉,而左手卻放在了桌下。如果此時有第叁人在場,一定會髮現,王老頭左手正快速撸着他黝黑的肉棒。

而他龜頭所指的地方,正是陳萌那沒有穿內褲的下體。因為坐姿,她本就很短的睡衣,連大腿都掩蓋不住了,露出的陰道也因為坐姿的擠壓大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裹麵的嫩粉的陰道口,像極了陳萌正在喝粥的嘴。

突然,王老頭手臂浮動的動作越來越大,最後竟然使得桌子也跟着抖動起來。

陳萌正拿着裝滿米粥的調羹往嘴裹送去,手臂被桌子撞得一抖,滾燙的小米粥頓時撒了出來,滴落在她滾燙的大腿上。

與此同時,王老頭嘴角一陣抽搐,胯下肉棒快速跳動,宛如炮彈般將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向陳萌赤裸的陰部。

“啊——!”陳萌驚呼一聲,瞬間站起身,因為動作過大,過短的睡衣裙擺被帶起了一部分,她沾滿了白粥與精液的下體從王老頭眼前一閃而過。濃密的黑森林,粉紅的鮑魚,白花花的大腿,就那麼暴露在空氣裹。

王老頭連忙假意的詢問道:“陳萌,妳怎麼了?”

“啊?沒事,我去廁所弄一下。”陳萌就算再迷糊也知道,剛才自己那一下肯定是走光了,想着自己的私密處很有可能被自己公公看到了,而且上麵還沾滿了精液的淫亂模樣,頓時羞憤得一臉通紅。她用濕紙巾將下體混合著白粥和精液的汙穢之物擦拭了乾淨,隨後又用清水清洗了一番方才走出洗手間。餐廳裹,公公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應該是回房間去了,想來他是為了不讓自己難堪而可以避險的,陳萌心中頓時隻覺暖暖的。

她重新坐回餐桌旁,舀了一勺白粥細細品嘗起來:“嗯?這粥的味道怎麼和剛才不一樣了?”陳萌心裹疑惑了一下,但也終究沒有往深處想去,隨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吃過早飯後,陳萌洗漱一番後便穿戴整齊的出了門。她剛出門沒多久,一到人影便閃進她和丈夫的房間,那人將臉深埋進淩亂的被褥上宛如吸毒品一般深深的呼吸着。

某公司門衛處,年過六旬的黃大爺正悠閒的坐在保安亭,微眯着雙眼,打量着陸續上班的年輕男女。突然,他突然睜大雙眼,盯着不遠處漸漸朝這邊走來的人影。

那是一個女人,穿着一身職業裝,腳踩高跟黑色皮鞋,一雙微微反光的黑絲緊緊裹住她豐腴的大腿,消失在套裙的儘頭。原本寬鬆的黑色套裙被女人過於肥大的臀部撐得有些短,兩條宛如炮架般的修長美腿移動間,仿佛能看到女人私處的風光。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襯衣,衣擺塞進裙內,與女人挺翹的屁股相比,她的腰卻格外的細,不堪一握。腰部往上是一對就算穿了內衣在走動間也不斷上下晃動的巨乳,這雙渾圓奶子像是兩個椰子般扣在女人的胸前,因為過於挺拔,導致襯衣的第叁粒扣子都無法扣上,露出一小部分黑色的蕾絲內衣及深邃的乳溝。

半透明的襯衣被撐得仿佛隨時都會爆裂開來,女人半盃型的奶罩印在襯衣錶麵,如果隔得近了,還能看到那輕薄的襯衣下未能被奶罩覆蓋住的粉紅乳暈。

女人略施粉黛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笑容間裹挾着一抹風情,稍微懂行的男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剛經歷過性愛不久的新婚女人。身體處在青春與成熟之間,那深藏的性慾還未得到極致的開髮。這種女人操弄起來最刺激,不像少女那般青澀,也不像熟女那般爛熟。

“方小姊,早上好啊,吃飯沒有啊。”黃大爺趴在保安亭的窗戶上,衝女人說道。

陳萌愣了一下,禮貌的回道:“黃大爺,早上好,我已經吃過了。”

黃大爺繼續寒暄道:“妳公公身體還好吧。”

“挺好的。”

“那我過幾天叫上幾個牌友去找他打麻將。”

“好的,歡迎。”一陣寒暄過後,陳萌揮了揮手,朝辦公樓走去。

而黃大爺則看着陳萌那肥臀擺動間因為套裙不時被頂起而露出的部分屁股的輪廓,隻覺胯下硬起的肉棒被內褲頂得生疼。他臉上和善的笑容逐漸消失,低聲罵道:“臭婊子,每天都穿得這麼騷,總有一天要操死妳這條母狗。”

夜晚,忙碌了一天的陳萌正坐在梳妝臺上擦着護膚產品。

王老頭敲過門口走了進來,手裹端着一盃牛奶:“陳萌,喝了牛奶早點休息吧。”

“好的,謝謝。”待王老頭走後,陳萌將一盃牛奶分幾次喝完,隨後打開臺燈,躺在床上玩起手機來。

突然,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隻覺一股暖流從她子宮內湧出,湧向她全身。燈光下,她麵色潮紅,隻覺陰道口奇癢無比,一股股帶着騷味的淫水不受她控制的流出,不一會兒就打濕了她屁股下的床單。

“這是怎麼了?”她呢喃一句,隨後放下手機,雙手不知覺的向下體探去,一手分開滑膩的陰唇,一手揉向早已勃起的陰蒂。

“啊——!”剛一觸及,她的身體宛如遭遇雷擊一般抖動,雙腿不由加緊,胸部向上挺起,張着嘴,髮出一陣陣輕吟。

“好爽。”陳萌像是犯了毒瘾一般,隻覺陰道內空虛不已,想要被填滿,想要被粗暴的操弄。她手指探入陰道內,一根,兩根,叁根,然後是放肆的攪拌,淫靡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裹響起。她左手不停的挖弄自己的陰道,手指和陰唇上布滿了粘稠的液體,而右手則不時的揉搓陰蒂,或者去刮弄屁眼。她腰部胡亂擺動,仿佛在迎合某個男人的操弄。

“嘶……啊……老公……老公……操我……操死我這條小母狗……”陳萌雙眼變得迷離,張着嘴,舌頭伸出在空氣中舞動,想要索取着什麼。

“啊——!”在一陣她幾乎自殘的亵渎下,一股帶着濃烈騷味的淫水從她陰道口噴出,她長鳴一聲,肆意抖動的身體戛然而止,最後如斷電的玩偶一般重重的跌回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

“嗚……我這是怎麼了。”似乎是被剛才的舉措和淫祠浪語所羞到了,她用毯子捂住自己的臉蛋,自顧自的抱怨起來。

門外,一張沾滿皺紋的老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一連幾天,陳萌在睡覺前都需要自我亵渎一番。迷糊的她以為這隻是在經歷性愛後老公不在身邊的自然反應,經歷過首次的羞憤後,她隨即也看開了,陰道內極度的空虛得到滿足後,她也適應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隻是,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淫蕩了,有時候坐地鐵被陌生男人注視時,她的子宮也會不由的痙攣從而噴出大量淫水打濕她的內褲。有時候走路時,內褲摩擦她敏感的陰唇時她也會不由的流出淫水。

每當夜晚,她自慰的時間越來越長,動作也越來越大,淫叫聲也愈加的肆無忌憚。這天當她吃完晚飯想要收拾碗筷時腳下一滑,向後倒去。

一旁的王老頭連忙過去扶他。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一雙枯木般的雙手死死的抓在她柔軟的奶肉上。

“啊——!”陳萌呻吟一聲,剛剛穩住的身體再度一軟,感受着乳頭上傳來的力量,一股淫水頓時從她陰道口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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