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侯開始的?”對輕手輕腳摸進房中的老公,我冷不防的從床上尖銳的問着。連自己也驚訝聲音是那麼的冷漠。突然在黑暗的房中傳來的聲音,想必先生也一定嚇了一大跳。

“喂!別嚇人了,還沒睡啊?”老公以為我早已睡了。當然,現在已過了午夜二點。

“若還沒睡,就點個燈嘛!”說着伸手要開燈的老公,被我立即阻止。

“不要開燈!”我尖銳的說着。

我的眼睛早已習慣了黑暗。故對老公的動作不用點燈也看得清楚。現在的我是不需要開燈的。

“乾什麼!若沒睡,就點個燈嘛!我還要換衣服呢!”

丈夫抱怨着,在黑暗中脫去了上衣。畢竟,老公有些心虛,我在床上看着丈夫脫去上衣,鬆了領帶,丈夫至今尚未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

“老實的說!從什麼時侯開始的!”我再問了一次。

“什麼?出差的事嗎?”丈夫裝蒜的反問。

“等到這麼晚,就隻問妳出差的事嗎?”我挖苦的問着。

“乾什麼嘛,有話就開燈說嘛!”

“不,我不想再看妳那張說謊的臉!”

“什麼意思?”

從丈夫的聲調中,似乎傳着心虛。我慢慢的從床上坐起。

“妳不會不明白的!還裝蒜嗎?妳以為我還被蒙在鼓裹不知道嗎?老實說什麼時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我以更強硬的口吻問着。

從等待的時間中,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縱然丈夫是則從那女人的地方回來,但還是無法冷靜。

“什麼女人!說什麼傻話。好像我在搞外遇似的!”

“還裝蒜!不過妳已泄了底。我還沒說妳有外遇啊!”

“什麼泄底,開玩笑!今天有客人來累死我了,為什麼回到傢來還得應付胡思亂想的妳,饒了我吧!”一邊辯解着,一邊粗暴的脫去了襯衫,丈夫伸手拿起床上的睡衣。

“妳還不肯說?”我低聲的問着,丈夫的反應是預期中的。我也不認為丈夫會那麼容易就說出他的外遇。

“為什麼要裝蒜?沒有就是沒有,妳好奇怪!喂!妳是不是髮癫了?到底怎麼了?”

“就是說我知道妳有外遇!”

“為什麼……”

“我不想說,告訴妳,妳又要騙我。我希望我把證據攤出來之前,妳能老實的說出來。”

“真的!胡思亂想。妳想想我有錢去搞外遇嗎?每個月被房屋貸款拖的像隻狗,年終獎金也幾乎被妳拿走。況且現在這不景氣之中,請客的費用公司也查得很緊,有時還得自己負擔呢,那有錢養女人?”丈夫自嘲的說着。若是以往的我,對丈夫的這篇辯白,早就已相信不疑了,但是……。

(一定有外遇!)我自言自語的說着。丈夫已穿上了睡衣。我無言的凝視着正在掛上西裝的丈夫。

“怎麼了,突然不說話!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了吧!”丈夫突然停止動作問着。大概對突然沉默的我,反感到不安了吧!

“不,不是胡思亂想,我才不會再上妳的當!”我斷然的說。

“為什麼!妳憑什麼有這種結論出來?說沒有就是沒有。還是有誰告訴妳我有外遇。還是妳握有什麼證據。喂!妳就說個明白吧!”

“別那麼大聲,妳那麼生氣就是妳有外遇的證據,我已經知道了,妳就老實說吧,並想想以後該怎麼辨,對妳比較有利。”

“以後該怎麼辨?是指什麼事?根本沒有外遇,就要搞離婚,妳是不是腦筋有問題?”說着丈夫蓋上了棉被。可能就打算這樣又打馬虎眼。

“妳才有問題。反正都到這種地步了,就乾脆說清楚算了。妳是不是很愛她?是的話,我會退出的。”

“真是笨蛋到極點,胡思亂想到這地步已經是暴力了,我不奉陪妳了。”說完丈夫鑽進了被窩。正如同我想的,丈夫今夜是要這樣打馬虎眼,以睡覺來推拖。

我從床上坐起,望着床上背對着我的老公。

“那麼,告訴我,今晚為什麼不洗澡就睡覺了?是不是在她那裹洗過了?”像是檢查員似的口吻無情的問着。

“唉!真啰唆,我很累,又有喝酒,若在浴室昏倒了怎麼辦?明天早上再洗就好了!”丈夫背對着我說着。

“我就知道妳會這麼說。妳的回答正如我想的一樣。不過這理由不通的。妳咋晚也沒洗澡就睡了。我裝睡,但我都一直在觀察妳!妳就和今晚一樣,穿着西裝摸進房中,然後一聲不響的換上睡衣睡了。但妳今天早上也沒有洗澡,妳不是常說營業人員,清潔乾淨是最重要的嗎?可是妳卻二天沒洗澡的去上班,絕對有問題,這就證明了妳在其他地方洗過澡了。”

“別再鬧了好不好,白天在回公司途中去叁溫暖洗過的啦!”

“一而再,再而叁的撒謊。工作中去叁溫暖?又不是單身漢!”

“啰唆!去叁溫暖是我的自由吧!為什麼連這種小事也要報告?”丈夫以激動的口吻說着,並把棉被菈起蓋住了頭。

我跳下了床,菈去了蓋住丈夫的棉被。並跳上了丈夫的床,粗暴的脫去了丈夫的睡衣]。

“妳乾什麼?明天還要上班,妳打算不讓我睡嗎?”丈夫生氣着,但到了這種田地,我也不會住手,不管怎樣,今晚一定要讓他說出真像!

我按住了抵抗的丈夫,並脫去了他的衣服。

“妳乾什麼?住手!”丈夫驚奇望着我握住丈夫陽具的手。

結婚七年,我不曾主動要求過,不,到現在為止從不曾握住過丈夫的陽具,縱使我很想要。但,現在我隻想讓丈夫承認他有外遇的事實!丈夫也一個月以上沒碰我了,若沒外遇,他一定會要我。但,丈夫的陽具在我手中,一動也不動。

“求求妳,讓我睡吧!明天很早要起床的!”丈夫哀求的說。

這麼近的望着丈夫,可清楚的看見他的錶情。皺着眉,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還冒着冷汗。

“有外遇回來的老公,有那個妻子會悶不吭聲的?”我直視着丈夫說着。

“別鬧了!我真的生氣了!”丈夫也瞪着我,但我也直視着他,丈夫立即移開了視線。

“我才想要生氣呢!一、二個月都不碰我這做妻子的!她幾歲?比我年輕吧!二十二、叁歲的女人的皮膚是很美吧!過了叁十就不行了。當初和妳結婚時,我的皮膚也沒黑斑,還很光滑呢!妳那時每晚都不放過我。就和那時侯一樣妳每晚都不放過她吧!”我故意挖苦的一連串像吐苦水般的說着。好像奏效了。

“還說!那有女人,若妳有認識那種女人介紹給我好了。什麼過叁十歲,妳也不過才滿叁十歲又二個月,怎麼就像中午女人似的,結婚七年,任何夫妻的夜生活一定會減少的,就這樣一天到晚被吵着說有外遇,還得了嗎?喂!別抓那裹,今晚不行哪!”丈夫伸手想要撥開我的手並將腰往後退。但,我卻握的更用力了。最清楚丈夫的外遇就是那話兒了。

“我沒叫妳要上我,但現在,妳的那話兒還是屬於我的。還是,妳已和某個年輕女人說好要給她了?”我擡起頭瞪着丈夫。大概丈夫的眼晴也已習慣了黑暗了。這種近距離應看得到我的錶情。

“真下流!我的陽具的所有權那有給誰。妳一定要我承認外遇嗎?不曾有過的外遇!”丈夫歎了口大氣低聲的說着。

“不曾有的外遇!那麼是認真的喔!”

“我不知道妳指的那個人是誰?”

“到現在還裝蒜!”我瞧不起般的說着。並握住丈夫的陽具上下的摩擦着。可能是一段時間沒有做愛吧!隻握着丈夫的陽具就令我身體火熱的。但,丈夫的陽具在我手中,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裝什麼蒜?.妳別再鬧了!”丈夫生氣的叫着。

“累的半死的回來,疑神疑鬼的不讓我睡覺,那有像妳這樣的妻子?這已是拷問了!”

“還說,自己和別的女人儘情的做愛,不管自己的老婆!這對我來說才是刑罰呢!”我生氣的說着。

“沒辨法啊!我很累的!且是四十多歲的中間乾部。一到公司,每天從上麵就有命令,要什麼新產品的點子,部下也吵着勞動條件什麼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所以才有外遇嗎?不和新女人做,就無法髮泄嗎?”

“為什麼什麼事都要連想到外遇上呢?已是無法和妳做愛的狀態,那有精力搞外遇?”

“就是因為有外遇,才無法和我做愛!仔細想想,四十多歲的男人精力正旺盛,那有可能一、二個月不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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