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不要吧!”撥開了正在愛撫花蕊的哲彥的手,麻衣子以她獨特低啞的聲音說了,並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要!?妳不是說過今天晚上要給我的嗎?所以才特地在這叁更半夜到六本木去接妳的!”

“沒辦法嘛!就是不想做嘛!況且那時根本叫不到計程車,若有人肯來接我時,和他上個床也沒關係、那時是這麼想的,而且也醉了呢!”對着滿臉不高興的哲彥,麻衣子自言自語般的解釋着,並從床頭拿了煙點了起來。

“這算什麼理由?不是擺明在耍我嗎?不管怎樣,今晚妳一定要給我!”說着,哲彥再度覆蓋上了麻衣子。現在的麻衣子是一絲不掛的,雖對自己身體沒自信的哲彥,若要用強的也應該沒問題吧!

“喂!妳就是這麼毛躁。好吧!即然妳一定要,且又答應妳在先,給妳就給妳嘛。不過先說在前,妳要愛撫到我濕了才可以,若像剛才的愛撫,則弄到早上也不會濕的。若妳那麼想要,就用舌頭吧!口交妳應該曉得吧!”說着,麻衣子吸着煙並大大的張開了雙腿。

一般這樣的姿勢是非常撩人的,但對缺乏性經驗的哲彥來說,應該反會令他怯場吧!麻衣子心裹這麼盤算着。

“乾!算了,這麼看扁我!”如麻衣子算計般,哲彥怯場的離開了麻衣子的胴體。

“怎麼了?不是想要嗎?”麻衣子故意問着。

“啰唆!說過算了的,我也是有自尊的!像被人施舍般的!誰還會有心情要?”

“還說呢,一心隻想做愛,困的要死還強撐着去接人的!妳根本沒什麼自尊,妳隻是膽小又優柔寡斷而已。妳該不會還沒真正的和女人上床過吧!”床衣輕視般的說着。

“是啊!誰像妳那麼會玩,當然像我們這種二流大學的學生當然把不到女生,況且又沒有錢,不像女人隻要張開雙腿男人就會付錢,男人若要玩就得要付費的……”

對哲彥來說已是對麻衣子做最大的諷剌了吧!但對麻衣子來說反覺得哲彥是那麼悲慘(高中時代的他,是那麼的神氣!)麻衣子的心中這麼低語着。

麻衣子和哲彥是高中同班同學。那時的麻衣子與哲彥的成績總是名列前茅。故當班代錶及副班代,常一起工作,二人也在心中彼此吸引着,並訴說着一起上東京的大學的夢想。雖還不算是一對戀人,但當事人及週圍的人都認為他們的關係不淺。若這是在都會中的情侶時,早就進展到肉體關係了吧。但在地方都市中且是優等生的二個人,牽個手也是很前衛了。但二人都意識到若到東京時,應該會成為那種關係吧!

但,實際上畢業到東京後,一同考了W大但隻有麻衣子考上了而哲彥落榜了。翌年,哲彥還是沒考上W大隻好進N大。這是去年的事。

哲彥上到東京後,是麻衣子先和哲彥連絡的,在這一年中麻衣子已習慣都市生活,但對哲彥的思念卻還是未減。

二人再次會麵了,但可能是麻衣子變了的關係吧。麻衣子對哲彥不再有往日的激動及興奮,而那天哲彥見到麻衣子時是那麼的高興及興奮,看在麻衣子眼裹反令她倒胃口。

之後一年多……。大概一個月會打個電話、見個麵。但,還沒有肉體關係,當然哲彥有要求。麻衣子也曾想過,但隻要一見到哲彥的臉,卻反而莫名的故意激他或嘲笑他的不肯給他。

就像今天,麻衣子其實一早就想着哲彥,但就如上次見麵時就為上不上床而大吵了一架,白天想要打電話給哲彥卻又找不到理由。而晚上與朋友在六本木喝了酒壯膽之後才撥電話給他。

當然麻衣子也不是沒有男朋友。偶而和那些男朋友玩玩或上床,但有時一想到哲彥,又會很想見他。

應該愛的還是哲彥吧!麻衣子這麼想着,但一碰麵時又覺得很沒趣,或許說煩燥更貼切吧。第一,女人任性的叫就出來的男人,麻衣子認為很不像男子漢。當然強菈人出來的是麻衣子,而哲彥出來後麻衣子又生氣。真是任性,雖自己也知道任性,但就是沒辨法。

無法達到目的的哲彥,是一臉的敗興的喝着桌上早已冷了的咖啡,應該說是也沒力氣生氣吧。

“喂!回去吧!若妳不要做的話!”麻衣子打破沉默的說了。

“不是不做,是妳不給我吧,好吧!我回去。但告訴妳,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我已受夠妳了,我不願再應付那麼任性的妳了;我會被妳搞瘋的!告訴妳我不是妳的交通工具。”哲彥像是宣言般的說着。

“還說呢,一打電話給妳就樂的衝出來的呢!說的也是,交通工具就指妳這類人吧?”麻衣子嘲笑的說。

“麻衣子!妳是不是在東京被人捧得忘了妳是誰了?若小看男人有天妳會吃虧的,到那天哭也沒人理妳的。”哲彥認真的說着。今晚他是真火大了吧!

“哭?會是怎麼樣的事讓我哭呢?被強姦嗎?沒關係啊!強姦很剌激吧!不過妳是絕對做不來的吧!”麻衣子自己也曉得是故意在激哲彥。麻衣子的內心深處還是想被他擁入懷的,隻是說不出口。

“是,我是很溫柔的,女人不想要,我是不會強要的。若妳是期待那種事,那妳是找錯人了!”

“什麼意思?”像是透視麻衣子內心似的哲彥的話令麻衣子心驚肉跳。

“全裸着張開的雙腿,說讓我上,中途又喊停,事實上妳是想讓我強姦妳的,不是嗎?”

“別自大,誰會想讓妳……”雖反駁着,但也無法掩飾心中的動搖,慌忙的菈起了毛毯蓋住了光着的下半身。

“是啊!我是很自大,一到東京後就是,若我忘了打電話給妳,妳一定會找個理由打電話來,好像在監視我一樣,托妳的福,令我也沒心情去交女朋友!”

“說什麼?為什麼我要監視妳?把不到女人也別把責任推給我嘛!”

“不是要把責任推給妳,就如妳剛才所說的,我膽小又優柔寡斷,且說真的我很喜歡妳,所以最想先和妳做!”

“那麼,就做吧!機會有很多的啊!”確實,麻衣子下意識中令他焦慮。但若是用強的,則是隨時都可做到。

“是啊!就如現在也是可以。妳又全棵,房中又隻有我們兩人。但,不是這樣的,不是這種感覺。在我心中和妳的做愛不是這樣的!”說着,哲彥喝口涼了的咖啡。

“說的好聽,好像中年人似的!”

“是嗎?妳有些地方錯了吧!男人誰都會想要,隻要張開雙腿男人就會流着口水靠過來,妳是不是這麼想?”

“不是嗎?”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那樣。當然若對那個女人沒有感情時,男人就隻會讓慾望達成,如買的,或在路上把的,像這類便宜的女人男人隻想以逞肉慾來乾而已。”

“怎麼說的那麼下流!”

“本來就是,性這東西一沒搞對就是種下流的行為,有些男人是不管下流或肮臟,隻要爽就可以了。也會去買,對快把到了的女人,則會拍她們馬屁,隻要她肯張開雙腿就好了!”

“別說了!不像妳!”麻衣子不禁搖頭打斷了哲彥的話。

“我也不是以前鄉下的優等生。就如妳變了一樣,我也會遊戲人間,在高四的那年,不過能考上N大也該偷笑了。”

“別逞強了,以為別人不知道,算了。我去拿啤酒給妳,也算是謝謝妳送我回來!”說着麻衣子披上了衣服。

麻衣子內心高興着今天的氣氛不同於往常。內心也期待着,能順其自然的做愛。但哲彥馬上搖了搖頭。

“喝酒不好吧!還要開車!”擺出了拒絕的姿態。

“又有什麼關係,今晚睡這裹吧!”麻衣子也頂了回去。好不容易的氣氛又被破壞了。

“剛才叫我回去,現在叫我住下,妳就是這麼變化無常讓人感到為難。算了,今天我還是回去好了。”

“妳終究是交通工具!”麻衣子對匆匆拿起汽車鑰匙的哲彥,歇斯底裹的叫着。

“隨妳怎麼說。但交通工具也隻到今天。我決定放棄妳,所以以後若妳說要我,我也不會來。我不想讓妳變成便宜的女人。”

“妳說什麼?”

“想想我剛才所說的話吧!走了!”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哲彥走了,在麻衣子想跳下床追的同時。哲彥已關上了門離去了。

(什麼嘛!還逞強,根本就沒有強姦的勇氣!)麻衣子憤恨的想着。

每次和哲彥分手時,總是很不順心,追究原因,總是令麻衣子莫名的焦燥着,而趁其勢把哲彥趕了出去;但,今天不一樣,不管麻衣子如何挽留,哲彥卻不為所動的走了。想當然的,在這一年多來,以性為餌時會令他疲於奔命,卻一次也不曾和哲彥上過床。

(今晚給他就好了!)突然這麼想着。又不是處女,比哲彥更無趣的男人都曾睡過了,為什麼真要和他做時,反而無法做呢?麻衣子也覺得不可思議。

(計厭!怎麼濕了!)對突來花蕊的疼痛,以手指探了後麻衣子訝異着。剛才哲彥愛撫時一直無法濕潤的那裹,不知何時濕得這樣了。(對!我想要的,可是他……)麻衣子以手指撫摸着敏感的肉芽,她知道在這種狀態下自慰時,身體會火燙得慾望無限湧出。但一旦開始的自慰又無法停止。

麻衣子不管衣服的敞開,大大的張開了腿,激烈的愛撫着被愛蜜濕潤着的花蕊。

“啊,啊……”麻衣子呻吟着,腦中一片空白,快達到高潮了。

手指間的敏感肉芽也充滿了血絲,並抽動着。麻衣子停止了手指的動作,把自己置於快感之中。但由手淫所帶來的高潮,來的快卻沒有實際做愛時的深,也去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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