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北郊,十方道觀為皇室所建,每有節慶,定有不少王公貴胄攜女帶眷前來上香,觀主雲蹤道長此時正在大殿內,對門下眾徒交代雲遊之事,雲蹤;“我即將遠行雲遊,觀內事務就交由清鬆,妳們要好好幫他!”

眾徒哪有意見,唯唯應諾。

十方觀,佔地十於頃,確隻有二十於人,人數不算多,但因盛名,門人挑選極嚴,雲蹤門下隻有四徒,為清字輩,分別為鬆、風、明、月,清鬆乃首徒。

清鬆專研醫術,弱冠之年醫術已在洛陽一帶小有名聲。其武功又得以雲蹤親傳,但限於資質,使終未能有大突破,成為一流高手。

數日後……

清鬆正式住進了觀主居所藏真居,前有花草庭園,左右濃蔭蔽日,後有藏書高塔,存放觀內歷代觀主手紮藏書,一日竟被清鬆髮現一部名為男女雙修大法,封麵還被上了封條,雲曰;‘本書非有大定力者禁啟’。

清鬆好奇,閱之,髮現乃為男女交合之道,並有修習法門,還有增功益氣之法,亦有用來姦淫婦女的淫藥練法。清鬆大喜,自己功力薄弱,在武術上,還比師弟略弱,何不私下試試?當下依法修習,那封條上的警語也就抛在腦後了。

夏去秋來,中秋佳節已至,師蹤渺渺,觀內熱鬧非凡,不少王公貴族女眷前來進香,清鬆已將男女雙修大法築基完成,因是觀主的身分,少不得應付些權勢大臣,見眾多的莺莺燕燕中,有一女身着一席綠衫,風姿綽約,眼角水汪汪的,年約十六,神情有些不適,但落在清鬆眼裹,以男女雙修心法上記載,此乃少女懷春之像,當下已計上心頭,忙問門人;“此是何人之女眷?”

門人;“此乃定國公之長女,名玉蕙。”

清鬆聞言,已知該如何行動了。

清鬆上前宣聲道號;“無量壽佛!貧道清鬆,敢問小姊是否玉體為微恙?”

玉蕙雖是名門之女,也不禁嚇了一跳!見是洛陽有名的大夫,而自己確是有事困擾在心,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隻好回答;“小女子有困惑不解,待他日再向道長請教。”

清鬆也知急不得,也就含笑不語退向一旁。

定國公乃武將出身,轉戰沙場,創建了功勳,而膝下僅有四女無子,心有遺憾,故於幾年間又納了六妾,可能因戰場殺孽過重竟再無子嗣,仍不死心,千方求藥,夜夜春宵。而玉蕙就居住在第六妾的隔鄰,相距不遠,每當父親與愛妾歡好時,淫聲浪語不時傳來,尤其是夜深人靜時,令已明了男女間事情的玉蕙輾轉難眠,時間一久,竟令玉蕙精神不集中,易受驚嚇。定國公憂心愛女,以為愛女中邪,請來和尚道士作法念經,那知道竟是少女懷春,當然也沒甚麼改變。

在一個偶然機會下,玉蕙臥於床上,耳中又傳來老父與愛妾的淫聲浪語,令自己不能成眠,乃雙手抱胸,一觸之下,竟似有千百條蟲亂行全身,由其是雙乳一絲絲的麻癢,不自覺揉撚了起來,當晚,玉蕙失眠了!

這日玉蕙到十方道觀上香,竟又遇清鬆,見清鬆長的白白淨淨,又是觀主,玉蕙心想;或許這道長醫術了得,能為自己醫好這易失神的毛病!

當晚,玉蕙的丫環春喜向定國夫人報告進香時清鬆所說之事,定國夫人也曾聽聞清鬆醫術精湛,以為愛女的病情有救了,那還不喜出望外,次日一早,乘着轎子,趕往十方觀,請清鬆來為愛女治這怪症。

清鬆道長來到定國公府,裝成煞有其事,四處查看一番,向定國夫人回報;這處似有奇特之氣,妖邪不明,貧道需住一晚方有把握,還請夫人允許貧道能在後院四處走動,以查明是何狀況。

定國夫人當下大奇,問道;“蕙兒不是生病嗎?怎麼又與妖邪有關,吾已請多人來看過地理風水,抓妖除魔的道長與大師也都說沒問題,道長可是有新的髮現?”

清鬆說;“貧道對這也不十分有把握,隻是覺得不尋常,似有妖邪出沒,但妖邪又不住在這,所以才要再查探一番。”

定國夫人;“有勞道長,若真能治好蕙兒的怪症,必有重酬!”

清鬆;“貧道必儘力而為!”

是夜,清鬆就布置起來,心先是裝模作樣的畫了一堆符咒貼滿玉蕙香閨的所有窗戶,又在玉蕙閨房中,布了個檀,燃起檀香,又要所有的人不論何事都不要接近作法的屋舍,以免驚嚇邪靈,眾人以為清鬆道長有啥新的髮現,又或要捉妖除魔自言聽計從,當晚就成了清鬆與玉蕙二人獨處一室。

清鬆先要玉蕙照平常睡時裝扮放下簾幕,不要蓋被子,好引誘妖邪,玉蕙聞言,霎時雙頰飛紅,原來玉蕙平時睡時隻穿着亵衣,又不能蓋棉被,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然而清鬆好言相勸,又再叁保證絕不讓妖邪有機可乘後,無奈下隻好答應。

清鬆右手執木劍,左手搖銅鈴,念起自己也聽不太懂的經文,裝神弄鬼了起來。叁更時分,清鬆將軟骨散偷偷的放入檀香爐中,清鬆的目的是要讓玉蕙醒着又不能動彈,好進行自己的偷香大計,盞茶時間過後,清鬆自己服下解藥,走到床前,將符咒摺成長形,把玉蕙的雙眼綁住。

又把嘴靠在玉蕙的耳邊,故意小聲吐氣說;“現在妖怪已經出現了,為了避免妳因驚嚇而壞了大事,貧道將妳的雙眼遮住,這妖怪很有道行,妳應該有些感應了,妖怪正對妳下手,妳不要驚慌,交給貧道來對付,現在妖怪已進入妳的體內,待貧道布下天羅地網教他無處可逃,貧道先去作法了!”

玉蕙聞言又羞又有點難過,耳多傳來陣陣熱氣,趐趐癢癢的,自己又隻穿着亵衣,又髮現自己渾身乏力,不能動談,還真已為妖魔入侵,又害怕又害羞,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清鬆故意弄出聲響,讓玉蕙以為房內已無人,接着施展輕功,無聲無息的走到床邊,這時清鬆知道,該是下手的時後了。清鬆用一隻手指沿着玉蕙的乳房,隔着亵衣輕輕慢慢的滑動畫圓,沒兩下就見到兩顆小葡萄凸起,象是展現女人乳房的嬌嫩豐盈,清鬆覺得玉蕙的乳房不大,剛好一隻手可握住,見到玉蕙鼻息轉粗、雙頰泛紅,知到自己判段正確,這小妮子正是思春!

運起暗勁將玉蕙的亵衣帶鬆開,此刻玉蕙已是衣衫褪儘在清鬆眼底,隻見玉乳微翹,乳頭尖挺,盈盈一握,真有說不出的軟嫩滑膩,清鬆取出白色絲巾墊在玉蕙的豐臀下,手舌並用的挑逗桃源禁地,不一會,溪流隱現,陰純微開,更用舌尖探入,品嘗起處女禁地來!

玉蕙在清鬆的挑逗之下,渾身趐癢,有苦難言,一會兒雙峰被揉撚,陣陣的快感傳來,想夾緊雙腿,卻又乏力難以動彈,胯下又有濕軟滑黏不知是甚麼在那羞死人的地方亂鑽,感到又癢又舒服。

忽然下體一陣劇痛傳來,痛得讓玉蕙流下淚來,那疼痛中又含有一絲滿足與舒服,好似有一條小蛇在牡穴中進進出出,隻感覺小蛇越動越快,越來越舒服,仿佛與自己心跳的脈動合而為一,不自覺尿意傳來,陰關乍開,陰精狂泄而出,象是感覺不到自己的重量般,全身輕飄飄的如在雲端!

清鬆見玉蕙已泄身,忙運起心法,吸納元陰,隻覺一絲斯的清涼自牡穴經小兄弟傳來,通體舒暢,知是元陰之助,心下大喜。

玉蕙忽覺小蛇變得更熱,燙的花心深處又一陣趐爽,止不注泄意,竟舒服的昏睡過去。

清鬆一見佳人昏過去,又怕弄出人命,遂停止采陰,運起心法於雙手,為玉蕙全身按摩的一翻,清理了一下床上穢迹,運勁將桃源小穴恢復成含苞狀,再將亵衣穿回玉蕙身上。走出門外,繼續裝神弄鬼,舞劍搖鈴一番後,就在門口,打坐消化剛得之元陰,頓覺神清氣爽,知是元陰滋補,對自己的內功大有助益。

次日清晨,清鬆交待了些注意的事情,又開了些補氣滋陰的藥單,收了謝金後便回觀去。

經過此夜後,玉蕙隻覺得較怕冷,易失神受驚嚇的症狀略有改善,定國公大喜,遂要傢人多往十方觀上香,而玉蕙更是該勤往十方觀走動禮敬神明。

玉蕙當然知道那晚髮生了啥事,隻是羞於啟口,又怕鬧開了自己沒臉見人,況那種趐麻癢爽的感覺,想到這裹,又感覺一絲絲的燥熱自小腹下傳來,雙腿間覺的濕濕的,取絲巾擦一擦,感覺又濕又膩,又想起那夜充實脹滿,慾仙慾死的滋味,當下禀明母親,啟身前往十方觀上香。

清鬆聞得玉蕙前來上香,喜出望外,當日初得元陰,已使功力更加凝實,見佳人送上門來,遂親自接待,介紹觀內景致,迎往觀主居所藏真居。清鬆當然不會放過這到口肥肉,到了居所,分主客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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