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眾人拜別金刀王傢,坐上大船離洛陽而去。令狐衝因身患重疾,自知命不久矣,無心與眾師兄弟胡鬧,終日獨自在船艙內撫琴自樂,殘度餘生。而嶽不群見此頑徒鮮有的安靜,自也樂得個清閑,整日與夫人在船上觀看兩岸美境。

殊不知,華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陽境內,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了。因令狐衝未離開洛陽之時,任盈盈已暗中知會其屬下的江湖人士,對華山派一行要多加照料。

任大小姐此番谕令,整個江湖頓時被鬧得沸沸揚揚。此幫江湖黑道人士為討任盈盈歡心,整日派其屬下或親自向令狐衝獻媚,弄得歷來喜好清靜的嶽不群也無可奈何。

船航至蘭封境內已到夜間,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時才繼續航行。夜靜深宵間,眾弟子都已經去睡覺了。嶽不群閑步進入與嶽夫人獨居的船艙內,但見夫人素衣披身,橫臥於船艙內的床塌之上,雙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來。嶽不群頓感喉乾舌燥,額間微微髮熱,兩腿間之陽物立時勃然而起。

嶽夫人雖是將到四旬之人,但肌膚勝雪、體態勻稱,兼之一直對容貌愛惜及保養有加,所以久經歲月的她還如初為人婦時之容顔。嶽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滿意的是,不但武功卓着、持傢有道,更在床第間往往令丈夫滿足非常。有妻如此,嶽不群如何能不為之而動情?

嶽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輕撫着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來不但舟車勞頓,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着那些黑道人士前來搞事,跟師妹同床的時刻不多,實是無奈得很。現在趁眾弟子都已入睡,妳我夫妻二人就此歡好一番,如何?”

嶽夫人雖久經床第之事,聽得丈夫開口求歡,卻仍有着羞澀之意。雙額立顯暈紅,本已含春的兩眼立即低垂,回避着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嶽夫人本想答應下來,忽然想起眾弟子雖然都已入睡,但此間離弟子們睡覺之處隻一闆之隔,如讓徒弟們聽到夫妻二人的床語莺聲,那可是天下間最為尷尬之事。

嶽夫人連忙輕輕推開放在胸前的手,低聲道:“師哥,我們此時行房雖好,但弟子們此時就在船艙隔壁,如讓他們有所察覺,妳我二人日後有何顔麵以師尊的身份麵對眾弟子。”

聽罷夫人之言,嶽不群也感不妥,馬上運起“紫霞神功”,傾聽着船艙內外之一切。但聽得船艙隔壁眾弟子微微而均勻的鼾聲,顯然是都已經熟睡了。回神再細想,弟子們此時內力還未到火候,如若有個別人等未曾入睡,那也無法聽到我夫妻二人歡好之聲。

想到此處,嶽不群微微一笑,道:“師妹,剛才為夫運起本門神功,探聽到眾弟子已然入睡,妳我可以放心歡好了。”

聽罷嶽不群此言,嶽夫人嫣然一笑,羞紅的臉龐微微低下,任由着丈夫為自己寬衣解帶。衣衫儘解的嶽夫人通體宛如白雪,兩顆微微暗紅的乳頭翹立於傲然的酥峰之上。雙峰猶如兩座雪山,而暗紅色的乳頭猶似被太陽照得白雪融化後,裸露着的山峰之巅。一叢烏黑亮麗的體毛長於下腹之上,兩條雪白的嬌腿慾張慾合,讓人觀之頓感怦然心動。

多日不近女色的嶽不群頓時失控,立即將手伸到妻子腿根之處,在那兩片嬌嫩的戶肉上輕輕揉搓起來。在丈夫調弄之下,嶽夫人頓感一度暖洋洋的熱氣由心間直傳到下體,戶穴內春潮直噴而出,頓時弄得腿根處漿水淋漓。

此刻嶽夫人已無法克制那羞澀之心了,她連忙解下嶽不群的褲帶,將丈夫的陽物含進口中。嶽夫人本對此龌龊之事極為不恥,但自覺得近日由於在外連續奔走,自己未能儘妻子之本份,再加上見到嶽不群如此鮮有的色急,所以她便也不再顧及禮儀廉恥了,一心隻想着為夫君解決這燃眉之急。當嶽不群的陽物進入口中後,她便馬上賣力地舔弄了起來。

一股麻癢之意從陽物處直衝心間,嶽不群頓感難以忍耐,連忙運起“紫霞神功”將內力注入陽物之上,以此來抵禦嶽夫人那香舌的挑逗。以免未將陽物送進嶽夫人體內,就落得個精漿泄儘的尷尬場麵。

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可以算是各門派的一等一神功,它不但令修習者舞劍時劍氣縱橫,而且在運功之時能傾聽出方圓數十丈內的輕微聲音。嶽不群能將此神功運用於床第之事上,真不枉他身為顯赫於武林的一派宗師了。

感覺到口中的陽物已是堅硬如鐵,慾火焚身的嶽夫人早已忘卻婦人應有的禮儀廉恥了。但見嶽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陽物,一手把嶽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然後連忙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雙雪白的豪乳使勁地揉搓,嶽夫人也毫不客氣地提起那堅硬的陽物對準自己的穴口,接着猛然往下一坐。但聽得“吱”的一聲脆響,嶽不群的陽物便整根沒入到嶽夫人的戶穴裹。

當陽物進入溫暖而濕潤的戶穴內,嶽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頂,龜頭立時直抵穴心,嶽夫人舒爽得頓時禁不住“噢”的一聲輕呼。聽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嬌呼聲後,嶽不群的情慾頓時被推至巅峰。但見他雙手用力地握住嶽夫人胸前一對柔軟而雪白的乳房,陽物在“紫霞神功”的催動之下,以令常人不可置信的頻率,猛烈地往嶽夫人的下體深處頂去。

在如此猛烈的衝撃之下,嶽夫人隻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快感,由戶穴內快速地伸延到全身經脈。陽物在戶穴內進去之間,不停地磨擦着穴內的嫩肉,令嶽夫人興奮得渾身顫抖。若在平常,嶽夫人早就毫無顧忌的呼出呻吟聲了,但正在異常亢奮中的她還是強行克制住這樣的舉動。因為她知道,自己與丈夫交合時所髮出的床語莺聲,絕對不能讓與此地隻一闆相隔的眾弟子聽到。

但見嶽夫人緊咬銀牙,鼻孔不停地喘着粗氣。她雙手按住嶽不群的肩膀作為支撐點,臀部猛烈地往下坐,並且將戶穴內的肌肉緊緊收縮,狠命地纏繞住那硬如鐵棒般的陽物。此時嶽不群也感到自己的陽物被戶肉緊緊纏繞,一股麻癢之意再次由龜頭直竄心窩。他連忙加倍催動“紫霞神功”,以此來抵禦此股無法控制的瘙癢,免得在妻子麵前顔臉儘失。

嶽不群加倍催動神功不久,忽然聽得岸上不遠處有一對男女正輕聲私語。在細細辯認之下,此二人卻是嶽靈珊與林平之。嶽不群心內明白,女兒因與林平之日久相對而暗生情意,日間惟恐眾同門恥笑,所以趁着夜靜深宵時到岸上相聚。

聽得嶽、林二人談論起林傢劍譜之事,二人談論中隱約含有懷疑令狐衝獨吞劍譜之意,嶽不群立時將運在陽物上的神功轉移到耳朵上竊聽,不再理會陽物上陣陣的酸麻。嶽不群肯收林平之做徒弟,也是衝着林傢的《辟邪劍譜》而來,此時聽得林平之跟女兒談論起劍譜的事宜,他豈有不全神竊聽之理。

嶽不群將注入陽物的神功轉移後不久,一股精漿就難以克制地傾泄進嶽夫人穴中。精漿泄儘後,戶穴內的陽物便快速地軟了下來。望到嶽夫人那略帶怨怼的眼神,嶽不群一邊向妻子抱以歉意地笑了笑,一邊繼續全神竊聽嶽靈珊與林平之談論劍譜之事。

“呔!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竟敢在半夜叁更裹出言誣蔑令狐公子!”正當嶽不群全神竊聽之時,忽然從夜空中傳來一聲暴喝。

嶽不群立感不妙,連忙一邊係好褲帶,一邊提起長劍竄出船艙,飛身躍至岸上。但見嶽、林二人已被一身穿白衣的壯漢擒獲,已然離嶽不群有數十丈之遙。白衣壯漢身後,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光頭男子為其斷後。

看着兩名不速之客飛速遠去的身影,嶽不群心知以自己的功力無法追上此二人,就算是追上了,也無法確保安全地救回嶽、林二人。所以他也索性不作無謂的追撃,以便靜觀其變。已整理好衣衫的嶽夫人此時亦躍到岸上,看到此等景況也作無奈之舉,隻好與嶽不群回到船艙內,商討如何迎救嶽、林二人的方法。

兩名壯漢箭步如飛,猶如沙場上兩匹狂奔中的戰馬一樣。而嶽、林二人就像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似的,被那白衣壯漢提在手裹竟然動彈不得,二人顯然是都被點了穴道,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

兩名壯漢奔了大約十餘裹後,左拐右轉地就進入了一間宅子的大堂內。未等白衣壯漢將嶽、林二人抛到地上,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個宅子點得燈火通明。宅子內灰塵滿布,傢俱陳舊,顯然是空置已久了。

嶽、林二人被抛到地上,才有空暇看清楚擒獲自己的人物是何等模樣。但見那白衣壯漢身材魁梧,比尋常人還要高出半個身,臉相雖然平庸得很,但一身雪白的膚色可令任何女子都自愧不如;那黑色僧袍男子身材中庸,一雙叁角眼、秤砣鼻、蟾蜍嘴、兜風耳、滿臉都是麻子,膚色猶如潑了墨似的黑得出奇。

那白衣壯漢將二人抛到地上後,笑道:“黑熊大哥,想不到林傢的後人竟然會落到咱‘漠北雙熊’手中。嘿嘿,得到那《辟邪劍譜》後,我白熊就可以與大哥一起名揚天下了。”

黑熊點頭道:“嗯,兄弟說得沒錯!待咱兄弟倆練成那《辟邪劍法》後,一同殺上黑木崖去,把‘叁屍腦神丹’的解藥全都奪來,妳我二人再也不用受黑木崖那幫狗種牽制了。而且還會令服了‘叁屍腦神丹’的人臣服於咱們腳下,這可是天下最為風光之事啊!呵呵……”

白熊一手將林平之提了起來,兇道:“小子,快將妳傢的《辟邪劍譜》交出來,讓爺爺們看看是否真是名震天下的劍法!若然敢說個‘不’字,老子就將妳大卸八塊用來下酒!”

林平之聽罷,即道:“兩位前輩明鑒,若我林傢劍法真能獨步於江湖,餘海那狗賊焉能將我林傢殺得隻剩下晚輩一人?奉勸二位前輩一句,請儘早放了晚輩二人,若晚輩的恩師‘君子劍’嶽先生尋到此處,恐怕兩位將難逃身首異處。”

林平之一番言語頓時氣得白熊呱呱大叫,怒喝道:“我呸,妳這個未長須毛的乳臭小兒!老子兄弟二人縱橫漠北多年未遇敵手,還會怕華山派的一個僞君子嗎?真他娘的放狗屁!”

林平之聽得此話猶如當頭雷鳴,頓覺滿腦眩暈。白熊那緊跟着扇過來的兩巴掌,令林平之立時滿嘴牙血,兩顆牙齒頓時奪口而出。看到麵前此窮兇極惡的白熊,林平之心知再多言語也枉然,隻會招來一身毒打。所以他也不敢再多唇舌,隻是既氣又惱地將頭低下。

見得林平之一臉恐慌,一旁的黑熊陰陰道:“既然小兄弟不知《辟邪劍譜》的下落,那也罷了。嗯,今夜能與小兄弟見上一麵也屬有緣,就讓咱兄弟二人款待一下後輩吧!嘿嘿……”

黑熊言罷此話,便從僧袍內取出一樣東西來,放進口中咬了一口後,遞到林平之麵前晃了晃。林平之定神一望,遞到麵前的東西竟是一隻已然煮熟的人手。林平之本是富傢公子出身,雖曾經過一場滅門磨難考驗,但此吃人肉之事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在萬分驚慌與氣憤之下,頓時就當場暈死過去。

“他娘的,這外強中乾的廢物真不經嚇!”白熊說罷此話後,將林平之再次抛到地上。

黑熊笑了笑道:“兄弟,妳這樣拷問是得不到結果的。嶽不群的臭女兒是此廢物的心頭肉,咱們若想得到《辟邪劍譜》,那得在此妞兒身上下點工夫方能有所收獲。”

白熊點頭道:“大哥言之有理,應當如此才是。他娘的,一夜勞頓弄得腹中空空如也,待兄弟去弄點東西下肚,再來收拾嶽不群的臭女兒。”

“兄弟若不嫌棄,此物就送與兄弟充飢。”黑熊說罷,就將那煮熟的人手遞了過去。

白熊看了看,皺眉道:“此物乃大哥的心頭好,兄弟怎敢奪兄長所愛。再說此物已放置多日,都不怎幺新鮮了,吃起來不能儘興。”

黑熊笑道:“兄弟多慮了,妳我在漠北同生共死多年,豈有長幼之分?兄弟既然嫌此物不夠新鮮,可取出早幾日從洛陽衙門擒來的女人充飢。此騷貨長得滿身嫩肉,宰來生吃,兄弟必能儘興。呵呵……”

“哈哈……大哥此言有理!待小弟將此女人取出來,與大哥一同享用,今夜要一醉方休。”白熊說罷此話,徑自往宅子後堂走去。

“漠北雙熊”自收到任大小姐的谕令後,兄弟二人便飛奔趕至洛陽。到得洛陽後,此二人賊性不改,乘夜潛入洛陽衙門內盜取金銀。在盜取金銀之時,洛陽知府正與小妾赤身裸體地在房內交歡。二人見那小妾容顔絕倫,便淫性大髮,順道將那赤身裸體的洛陽知府小妾擄走。

那洛陽知府的小妾名叫柳如煙,芳齡二十有一,本是洛陽城內的名妓。因容貌出眾,加上床功絕頂,所以洛陽知府不惜重本,將柳如煙買了回來,納為第叁房小妾。那知府大人將柳如煙買回來後,便夜夜與其歡度房中趣事。

“漠北雙熊”將柳如煙擄劫來後,便雇了船隻暗中跟着華山派一行。閑來無事之時,兄弟二人便在船上將柳如煙拿來隨意姦淫。到了蘭封境內,二賊便棄了船隻,帶着柳如煙上了岸。尋到此座空置已久的宅子,將柳如煙藏於此宅子的後堂內後,二人便四處作案,並繼續暗中盯着華山派一行。

那柳如煙本出身於煙花之地,天性喜好淫樂,對貞節之事極為淡薄,加之見此二賊窮兇極惡,故也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所以儘力迎合二賊的姦淫,但求能留得小命一條。將柳如煙儘情姦淫後,二賊本想將其烹殺吃之,但見此女子床功高明,令兄弟二人快慰連連,所以二人都不捨得將其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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