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霞,你說什麼?”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問。

“我說,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決絕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經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學裡任研究員,而她則是大機構裡的文員,我們彼此交往了叁年多,不過評心而論,我從來都不舍得責備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場。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問過一清二楚的話,隻怕我會當場瘋了。

雪霞沉默了片刻,然後道:“其實不是你的問題,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適合我。”

“小姐,我們交往了叁年,現在你才告訴我不適合,我們是在玩泥沙嗎?”

我不由得怒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info)

隻見雪霞輕咬下唇,最後下定決心道:“是你迫我說的,我本來都不想說出來,就是怕傷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訴你,我就是討厭你窮,當初以為你是研究員,很了不起,誰知還不是樣樣受制於上司,就算給你拿了諾貝爾獎又如何,你夠我花嗎?我要的是享受,是奢華的生活,總之絕不是如今這樣,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計長計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麼?是浪費。”

“我要的就是浪費,建華、俊邦、國良全都任由我這般浪費,我本來就是一個愛浪費的人,隻是為了遷就你,才裝模作樣,我守在你身邊已經叁年了,本來以為你會有出頭天,誰知?我看錯你了。”

建華、俊邦、國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為她最愛的是我,誰知我在她心目中,原來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會努力的,請給我多一點時間。”

雪霞冷冷的道:“太遲了,國良今早向我求婚,說隻要我答應嫁他,就會有五百萬轉帳給我做私房錢,而且要車有車;要樓有樓,你說你可以給我什麼?給我愛情然後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嗎?五百萬你要工作幾多年才能賺給我花用。”

淚水不由得在心裡流,原來我一直喜歡的是這一種女人。

我馬上轉身離開,隻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見到她。

夜,大學研究所內。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瘋狂的實驗,希望麻醉失戀的傷痛,臺麵上的提神飲品,亦由往日的咖啡變為啤酒,隻希望能醉得不省人事。

我從事的研究是光譜分析對人體構成的影響,是由軍方直接讚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軍隊的服裝上加上了一層能生出保護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說中的光學迷彩戦衣,隻不過要做到真正的隱形,似乎仍有一段距離。

我迷茫地坐在實驗屏內,胡亂地調教着儀器的數值,任由幻彩的光線,暴曬在我的皮膚之上,索性自己當上了實驗品,隻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結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湧還是其他,我終於無力躺在實驗屏內,默默地靜候着死神的招喚。

清晨的光線痛快地灑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轉過來,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額角,看來我又浪費了一個晚上。

我勉力睜開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實驗脫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見我的手。”

我不由得驚呼道,隨即已發覺,不止手,就連我的身體、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見,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麵孔,以確定這並不是一場夢,又或是我其實蒙主寵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確實是隱形了。

我得意的在鏡子前擺出健美先生的姿勢,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現在鏡中的就隻有透明的空氣一片,我終於都成功了。

我馬上返查昨晚的紀錄,原來關鍵就是研究所一直以來的遺禁品——酒精。

人體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線附在肌肉纖維上長達四十八小時之久,解決了以前一直無法解決的問題,而副作用就隻有宿醉一項。

我不由得高興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會有多高興,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隱隱作痛,對了,我忘了我們已經分了手。

如今就讓我以透明的身軀去看看她,順便測試一下實驗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發覺其實隱形也有不少問題,首先我的移動必須靠歩行,萬一在車上一個胖漢因看不見而坐在我的身上,隻是想想也覺得惡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攜帶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嘗可以接受,但不能帶任何東西卻有點不便,在軍事用途上來說,你認為若敵軍看到一支機槍在半空飄蕩會有什麼反應,就日常生活來說更慘,就連火機也不能拿一個,不然給人看到的話恐怕會以為遇見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與雪霞的辦公室就隻有二十分鐘的距離,而且途中我更發覺到,原來隱形亦有不少樂趣。

例如我就在一條窄巷中拍了拍前麵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時搾了搾她的乳房,讓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學生的校服裙,讓四週的途人感到一陣清涼。

果然隱形還是有隱形的好處,不過最可笑的卻是吃早餐的情況,我當然迫於無奈要吃霸王餐,但問題是,我卻不能讓刀叉在半空中飛舞,幸好我平時有看過不少電影,竟給我從中想出了解決方法,就是模仿“見鬼”入麵的女鬼舐叉燒。

不過那可惡的餐廳廚師竟將我吃剩一半的叉燒取來斬給客人吃,卻令我有點兒失笑,尤幸那是一個妙齡OL,若是要我跟一個老太婆間接KISS,說不定我會將剛吃下去的全吐出來。

由於我在街上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當我抵達雪霞的辦公室時,她們早已經開始辦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隻一,所以特別優待雪霞,她隻需與另一位女職員婉君共用一間辦公室,由於雪霞與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舉全無問題。

而近五百呎的辦公室不單遠離嘈雜處,而且隔音,更有着獨立洗手間。

以前想到可能沒什麼特別,但是現在細心一想,這可能是俊邦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隻要調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覺。

雪霞的辦公室我也去過數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絕對沒有任何問題,隻唯獨經過門時都要浪費一些時間,一定要跟在別人的身後入內,不然若給那些女職員看到門無風自動,不嚇暈她們才怪。

不過,幸運地竟給我在不遠處看到婉君要回辦公室,看來我可以搭一下順風車。

婉君姓何,有別於雪霞一頭時髦卷曲的短發,她有着一頭筆直而長的秀發,整個人給我的感覺是屬於那種林黛玉型,弱質纖纖的女孩,而且為人和藹可親,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棄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領路,我輕鬆的直闖入她們的辦公室內,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原來雪霞一早已回到辦公室內,這樣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煩。

細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樣子,不單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妝,一副誘人的模樣,我已不禁怒火中燒。

她應該慶幸婉君在場,不然說不定我會馬上過去掌摑她,以泄我心頭之恨。

不過,看來連上天也站在我這一邊,隻見婉君正將工作中的文件收進手袋之中,看來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開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來這裡得你一個了,高興嗎?”

雪霞隨即甜甜的嬌笑着,看來這似乎是她們日常的溝通方式。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她們接着的話題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頓了一頓,竟接着說:“聽說你跟他分了手?”

這裡的他,毫無疑問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講清楚,你的消息也很靈通呀。”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過他真的不錯,我始終不明白為何你會放棄他。”

不要說你不明白,其實連我也不明白雪霞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麼?

不過雪霞顯然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竟笑了笑道:“乾嘛?想追他嗎?要不要我給你們穿針引線,人傢現在可在失戀的傷痛,你正好趁虛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許吧,如果你不介意,放過他這樣好的男孩始終有點可惜。你記得之前我們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會嗎?他知道門票難買,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給我們去排通宵,給我們買了最前排的票。如今這種男孩差不多已絕了種。”

原來婉君竟還記得這樣的事,我幾乎感動得落下淚來,相比起雪霞的無情無義,婉君實在好得多了,隻怪我以前有眼無珠。

隻不過雪霞似乎仍不以為然,笑道:“你這婆娘,春心動了嗎?還不快去約他,他現在應該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給你他的電話?”

婉君也笑罵道:“誰要你給?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隨即已笑作一團,一副樂融融的樣子。

估不到原來婉君這樣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決定遲些兒要主動約會她看看。

不過在這之前,我卻有件緊要事必須先辦。

就是我必須先清出體內多餘的水分。

今早由於實驗成功的亢奮,我竟忘了交水費這麼重要的事情,幸好這裡有獨立的洗手間,不然就算別人看不見,我也做不出隨街小便的行為。

我靜靜潛入洗手間內,痛痛快快地解決掉,幸好洗手間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們聽到沖水的聲音。

不過正當我想離開洗手間之際,婉君竟先一進闖了進來,然後隨手已將門鎖上。

該死!

婉君她不會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盡量躲在洗手間的暗角,祈禱婉君不要發現我的存在。

隻見婉君輕解開褲鈕,隨即已菈下自已的牛仔褲,展露出雪白修長的美腿,緩緩的坐在坐廁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來身材也不錯,洗手間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幾乎是貼着婉君的身邊,近距離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

雖然明知不應該,但是我的視線卻始終無法離得開婉君她那幼嫩的下體,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艷的環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分的昂首擺動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掃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將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膚。

水聲輕輕響起,慢慢轉細,最後寂然無聲,婉君半轉身菈動着紙巾,然後就在我的麵前,輕輕的擦着下體。

最後才將內褲以及牛仔褲輕輕菈回身上,衝了廁所,然後離開洗手間。

幾乎被婉君嚇得我心臟病發作,不過老實說真有點兒舍不得她這麼快離開。

剛解除警報狀態的我隻好坐在坐廁上稍息一會,而外麵亦傳來了婉君出門的聲音。

終於整間辦公室就隻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過想不到我還未跟她算帳,雪霞她已自動送上門來,婉君才剛出門口,接着竟輪到雪霞入來。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間內,已馬上轉身將門鎖上,但是隻怕她做夢也想不到,看似空無一人的洗手間裡竟然會有我的存在。

準備妥當的雪霞,已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帶,同時緩緩褪下了自己的長褲,我竟可安坐在坐廁之上近距離觀賞到如此血脈沸騰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錶演,連番的衝撃已不由得令我的鋼棒充血硬漲起來。

雪霞菈下了下身最後的遮蓋物,那一片白白純情的小內褲,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隻不過更想不到竟發生在我們的分手之後。

雪霞下身那細細的芳草看上去異常柔順,經過雪霞的人工修飾排成了整齊的倒叁角形,白裡透紅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腎上腺素,令我的獸慾以幾何級數的暴升。

摧殘的獸慾最後徹底佔據了我的神經,在這完全隔音的洗手間內,加上婉君已先一歩離開,我決定了在這裡強暴雪霞,取回我應得的東西。

雪霞一點也察覺不到危機的迫近,正背對着坐廁,慢慢分開她雪白潤滑的雙腿,暴露出處女的禁地,那緊合的花唇。

我同時慢慢調整着陰莖的角度,隻待雪霞一坐下來,她的貞操便會成為送上門給我的禮物,以作為我多年來辛勞的補償。

五寸、四寸、叁寸、兩寸、一寸,最後我們二人的性器緊貼在一起,由於雪霞的體重加上我一早已佔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來,她那隱密的花唇已絲毫不差的緊落在我的鋼棒之上,她的體重更令自己幼嫩的陰唇被我粗大的肉棒無情的撐開,令我的肉棒直貫入她的貞潔通道之內。

感覺到不對勁的雪霞馬上生出了反應,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掙紮着要起來,同時發出了驚慌的叫聲。

不過我又哪會任由到口的美食白白溜掉。

感覺到雪霞的離開,我同時已馬上起身追撃,並運用蠻力將雪霞迫向洗手盤邊,神乎其技地,雖然我的肉棒進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貪戀雪霞蜜穴的溫暖,在如此大動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連係。

直至雪霞被我壓到了洗手盤的邊緣,正正式式的無路可退,我的肉棒才能把握到機會繼續剛才未完成的進入。

基於處女的本能,雪霞雖然仍未弄清楚是怎麼的一回事,但是她的雙腿已曉得自動自覺的夾緊,妄想阻止我進一歩的入侵。

不過無奈我一早已進駐最有利的位置,由於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雙腿一早已分得開開,被我的雙腳攝入了她雙腿的中間,令我與她的性器之間再沒有任何的障礙物,加上如今我的陰莖更已經插入了一小節,換句老套的話來說:“現在才反抗就已經太遲了。”

由於我的施壓,雪霞的雙手已被我緊壓在洗手盤上,身體更弓成了後背位,隻得胡亂扭動着身體,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伎倆又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緊緊抓着雪霞的柳腰,碩大的龜頭已一點一滴的擠開了雪霞緊合的處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嬌柔的膣壁。

一直以來積壓着的怨憤,令我不是單單馬虎抽送幾下便得到滿足,我決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長的過程,逐寸逐寸的摧殘她。

我以陰莖來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為的卻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嘗被人強姦的滋味,當日她將我的自尊當作供她濺踏的爛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報復過來。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運日,隨着我陰莖的不斷深入,龜頭竟觸及到雪霞的處女膜,剛才雪霞的一下重壓,竟仍未傷及她寶貴的初夜象征,枉我剛才還自怨糟蹋了這千載的良機,如今我就要用我碩大的龜頭,逐寸逐寸的破開雪霞那珍貴的處女膜,徹底粉碎她將初夜留給那些富傢公子的美夢。

“求你……我……給你錢……請你不要強姦我!”

我還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麼,直到雪霞開口求饒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飽受淩辱而發出的哀號,如今她給我補足,配合現場的氣氛,此情此景,簡直比仙樂更動聽。

“婊子,你仍以為金錢是萬能的嗎?告訴你,你的處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錢就留來作處女膜修補手術吧!”

聽到我的答案,雪霞徹底的心灰意冷,隻得努力的扭轉着嬌軀反抗,希望逃離我的魔掌,冷不防卻從鏡中的反映察覺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為什麼我……看不到你……的?難道你是……”

鬼,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響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體好好感受一下,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

我馬上將肉棒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熱氣的龜頭直抵在雪霞的最後防線之上。

雪霞同時感覺到膣壁中陰莖的體溫,“那似乎是人的……”

雖然如此,情況卻不容雪霞鬆一口氣。

“對了,你就努力夾緊吧,可不要放過我的寶貝,不然它可不會放過你。”

我得意的抖動着肉棒,令龜頭不斷磨擦在雪霞的處女膜上,陣陣撕裂的痛楚令雪霞發出了一波波的慘叫聲,充斥着整個密封的房間。

我單憑性器交接的觸感找出了雪霞處女膜上的小孔,然後龜頭已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點,緩緩的磨擦轉動着陰莖。

我決定不用單純的貫穿方式為雪霞開苞,而是采用加倍痛苦的轉挖模式,如此雪霞的失身才會更刻骨銘心,而她的處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術修補。

我不單僅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時加上了腳力,手的菈力,還有身體的重力以及慣性的衝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這多層力量的猛攻,富有韌性的小膜先是將彈性伸到了最極限,然後慢慢從中間開始生出了龜裂,再開始碎裂成小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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