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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鵬好不容易熬到月頭發薪水,手頭有了水,第一時間就想到先要去放放胯下水龍頭的水,悶忍了好幾天了,差點兒谷精上腦!

他興衝衝去找唯一的相好鳳姐〔港妓的別稱〕蕭芬芬。

摸上褛,按鐘,開門迎接的,不是蕭芬芬,而是她的小姐妹肥婆英。

“啊,英姐,你來串門哪?芬姐呢?”他閃進門去,探頭探腦張望。

肥婆英菈他坐到沙發上,神神化化道:“你不知道?她已經……那個啦!”

李大鵬一頭務水,問:“什麼那個?我不明白你講什麼?”

“唉……大鵬哥,”肥婆英嘆了口氣說:“芬姐已經去啦!怕在你們殓房了,你沒瞧見嗎?”

李大鵬宛如晴天霹雳,愣住了,半晌才嗫嗫道:“我……我上夜更……沒……沒注意有芬姐……”

肥婆英忽然打量他一下,聳聳肩說:“大鵬哥,我知你是來找芬姐開工的,你別生氣,我……我不敢接你的……”

“我明白,我明白……”李大鵬說着站起身,向洞開的房門投去一瞥,怏怏不樂地轉身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info)

他原來想與蕭芬芬顛鸾倒鳳,雲兩巫山,樂上一樂然後再上工,這下泡湯了。

但這還是小事,主要是這個鳳姐,是他唯一性伴,說得文雅點,是唯一紅顔知己,但竟然死去了!

李大鵬來港已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殓房的一份工,他娶不起也娶不到老婆,隻好嫖妓泄慾,但鳳姐們都不願意做他的生意。

因為附近一帶的鳳姐,傳來傳去後都知道他是乾服侍死人這種厭惡性行業。

“大吉利是,別來搞我。”她們怕的這隻是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是,李大鵬人如其名,胯下隻鳥渾如大鵬,哪像是人的雞巴,黑漆漆的有九吋有多,那龜頭更嚇人,上麵長有暗瘡似的,一粒粒肉瘤……

更令鳳姐們討厭的,是李大鵬十足性超人,可以狂風暴雨成一個鐘頭,抽插個沒完沒了,給他荷鳴死去活來,陰戶腫痛。

接他一次客,當晚別再想迎第二個客入門,真是‘陰功’,所以一傳十,十傳百,鳳姐們將他列入不受歡迎的黑名單,其中唯一例外的,隻有這個蕭芬芬!

蕭芬芬長得牛高馬大,粗壯健碩,五尺十的身材,經得起六尺開外的李大鵬重壓。

芬芬的兩條大腿擘開,贲起的陰戶巴掌般大。

有嫖客五隻指頭一齊伸進去挖挖掏掏,她也像沒事般。

那李大鵬九吋多長的巨陽挺進去抽插,她遊刃有餘。

盡管蕭芬芬上麵一張嘴巴挺會討好客人,吹吸一流,不過大多客人不願意來大海撈針,因此生意麻麻。

這就幫了李大鵬的忙,他將航空母艦開進蕭芬芬的桃花塢,縱橫馳騁,遊弋多久都沒有問題。

“大鵬哥,你是唯一能今我高潮迭起,慾仙慾死,十分滿足的大男人!”

蕭芬芬曾經這樣對李大鵬說過。

當然,錢還是照付的!

很可惜,唯一的紅顔知巳,性愛的好拍擋不辭而別,去了另一個世界,李大鵬怎麼不若有所失呢?

他在街上逛了一陣,又進戲院看了許多色情影片,〔這裡沒有語法錯誤,香港有些戲院是一張票進場任看多套色情片的〕見到銀幕上那些玲瓏浮凸的女人胴體,見到兩條肉蟲糾纏,他按耐不住悄悄菈開褲辣,伸手進去,握住龜頭搓搓摩摩。

回到殓房,接了更,就他一個人當值,關好門,潛入裡麵的停屍間,急不及待查看新入來的屍體。

隻有一男一女,女的,並不是蕭芬芬。

他很失望!瞧着那女死者嘆口氣,喃喃道:“如果你是芬姐,我也可以見你最後一麵,可以親親你,甚至……臨別秋波,再做一次愛……!”

他忽然想起肥婆英,肥婆英第一次接他時,一見他那條麵目掙獰的巨大肉棒,已倒抽一口冷氣。

待到正式交接,李大鵬大力抽送,肥婆英隻覺得陰戶給他撕裂,給他捅穿一般。

捱了成一個鐘頭,他還在‘劈啪’‘劈啪’打樁,那支大炮還未射彈。

肥婆英頂不住了,翻看白眼央求道:“老闆,算啦,我吃不消啦!你就快插死我!快退出去,至多……我不收錢。”

李大鵬倒聽話,真的拔出陰莖,還不迭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你真的很可怕!”肥婆英趕緊穿衣服,唯恐他再上馬揮戈,說道:“你不如去插死屍吧,反正死人無感覺,任你乾多久!”

說話一臉埋怨氣惱的神色。

李大鵬尷尬地笑笑,取錢給她。

肥婆英頓時覺得說話過份,難得這個性超人不生氣,還訕訕自慚,有些過意不去,於是答應給他牽線,介紹一個大型妹妹給他,而這個大型妹妹就是蕭芬芬。

“不如去插死屍……”肥婆英詛咒他的話重入耳際,跟他現在想與蕭芬芬做愛,如同一樣說法,因為蕭芬芬也是條死屍……

“唉……”李大鵬深深地嘆了口氣:“連跟她屍交都不得,真泄氣!”

他望着眼前的女屍,突然一個心‘蔔蔔’地跳。

“啊……跟屍做愛!……她?”

因為這女屍,長得極美,好年輕,至多十七,八歲,黛眉入鬓,隆鼻櫻嘴,長長的睫毛如簾蓋眼。

她死得很安詳,除了毫無血色,一臉蒼白外,就跟熟睡差不多。

李大鵬將遮屍布揭掉,白雪雪一個嬌美胴體呈現眼前。

尚末穿衣,化妝,但看來已淨過身。

他伸手摸摸聳立的椒乳,輕搓乳蒂,心裡湧起一股莫可言狀的激動,很想含含這兩粒淡粉紅色的小提子。

內心掙紮須臾,終於埋下臉去,舌尖舐舐,一口含在口中。

那麼幼嫩細膩,活着的時候,一定鮮艷慾滴。

他手口並用,從白玉雙峰遊移到小蠻腰,及摸上去仍有彈性的白嫩肚腹。

他用舌尖觸觸凹進去的小臍穴。

他見過有些露臍的女孩,肚臍黑黑的,毫無美感。

這女孩子就不同,白雪雪,似綻開的白蘭花蕊,他用舌尖去采花蜜,舐了又舐……

他的嘴巴順看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膝蓋,一直撫摸親吻到纖足。

他將隻有他手掌那麼長的纖小玉足捧在手,移到鼻子嗅聞,又將一隻一隻秀巧的玉趾含進口中,含吮舐舔,連足趾縫都舐遍。

把玩了一隻纖足,又玩另一隻,然後沿看小腿親吻上去,直至大腿盡頭。

他從上麵親吻下來的時候,特意將最令他渴望見到的部位滑過,留待最後來好好享受。

這時,他終於回到這神秘之處。

他輕輕撫摸看隆阜上的萋萋芳草,很柔軟,不像蕭芬芬那樣黑黝黝的一大片,而似一絡錦絲,飄飄袅袅撒在大陰唇的上端,十分雅致。

他將她的粉腿分開,見到一隻脹蔔蔔的水蜜桃,或許不會有水,但還像半隻高爾夫球般高高隆起。

在兩座白玉山中,有一條肉縫,他用手指輕輕擘開,露出仍是粉紅色的幽溪小穴。

可惜,顯然是乾巴巴的,沒有淫液滋潤。

蓦地,他意外發現,小穴的處女膜還是完整的!

是個黃花閨女,沒錯!

李大鵬心如鹿撞,情不自禁伸出舌頭,繞看肥肉唇穿進肉縫,嗅聞含吮。

一下子,舌頭鑽進小穴,似條小蛇,在緊窄得像無縫隙的陰道中遊戈。

他將自巳的口水送進去,去滋潤那片未經人道的處女地!

一輪含吮舐撩,他血脈贲張,胯下的肉棒發脹變硬起來。

他想:“我從未玩過處女的,甚至連娼妓都嫌我的肉棒太粗太長,肥婆英也趕我下床,說我隻配去戳死人!啊!是啦,死人不會嫌我粗長,不會憎我抽送不停,可以任我玩……現在,我麵前的不但是死人,還是美人,何苦隻滿足手足之慾……”

想到這,,他將舌頭退出,褪下褲子,撲到她身上。

嬌軀冷冰冰的,反正他巳習慣了,整間停屍間都是同樣冷冰冰的!

他盡量張開她的雙腿,用手握住陰莖,將龜頭抵到她的肉唇縫隙間,找到了洞穴,磨磨研研,一挺,龜頭插了進去!

包裡得緊緊的,今他有份莫名的快感!

根盡沒,龜頭已頂在陰道深處的玉盾。他籲了口氣,就放肆地抽送起來。

初時,他倒挺溫柔,慢慢地抽插,很快擦出火來,怏感陣陣,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霹啪’‘霹啪’,肉與肉碰撞發出很大的聲響。

巨大陰莖,在緊窄陰道中橫衝直撞的同時,他的兩隻粗糙大手也不閒看,摸握她酥胸上的一對纖美椒乳,恣意搓捏。

他那張厚唇大口煙屎嘴,更不停地在她額上眼上腮上嘴上熱吻,雞啄米一般……足足乾丁半個多鐘,抽插了數以千繼,他巳陷入了瘋狂狀態,興奮得無以復加。

蓦地,‘啪’,屁股上狠狠地挨丁一巴掌!

他戛然煞停聳動,整根肉棒潛伏在肉洞,微微搏動。他有些迷糊,怎麼回事!‘啪’!屁股又挨了狠狠一記!

這才將他打醒。

‘死啦!死啦!’他心想,光屁股給人打,也就是說:被人捉姦在床!

還不是一般給人傢捉姦在床,而是捉姦屍在停屍床上!豈不罪孽太大了,被人捉去陪葬都有份!

泠汗從他額上標出來。

他隻覺得渾身僵硬,連轉過頭來看一下給誰人所打,也辮不到。

‘啪’!第叁記打下來,這一記更狠,屁股火辣辣生痛!

“死大鵬,死屍都搞!”一個女人的聲背,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

是蕭芬芬?

“還不給我滾下來!還想打嗎?”是蕭芬芬,是她那把雞公聲!

李大鵬多少放下心來,不是老闆,不是同事,而是自己的老相好,總是萬事好商量的吧!”

他將屁股一拱,九吋多長的猙獰肉棒,從那女孩子的陰戶中退出來。

他尚未火山爆發,肉棒依然鐵棒一樣。

翻身下地,轉過身一瞧,果然是牛高馬大的蕭芬芬!

她雙手叉腰,一臉愠怒。

李大鵬訕訕地乾笑:“嘿嘿,嘿嘿……”

忽然,他想起肥婆英告訴他,蕭芬芬已經……那個!”

“你……芬姐,你不是死了麼?”他嚅嗫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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