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八婆!!fuck your ass!!

用力猛拍桌子,其他的同事皆以不同的目光望向我,有的同情、有的歎息、也有的是幸災樂禍我搖一搖頭,才緩步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是這公司的主任,職位上雖然並不怎麼高,可是從我畢業以後就一直在這傢公司打工,這公司可說是變成了我的第二個傢。

八年前,公司還是剛起步不久,我就一直與前老闆並肩作戰,共同努力。時至今日,公司由最初的五只小貓,變成了二十多人的中型業務,我所付出過的心力和汗水,即使沒有功也有勞。

可是在叁個月前,老闆終於光榮退休了,而他唯一的女兒常麗雲,也從英國牛津大學完成了工商管理學位歸來。順理成章,前老闆就把公司交給了他的寶貝女兒全權打理。

去她奶奶的什麼牛津大學還是牛肺大學,她甫一接手公司,就把數名老臣子請令退休,還大事改革,把原有的制度改得面目全非,在她眼中所有舊的事物全都是廢物,包括了舊有職員在內。

剛才開例會時,她居然在眾多員工的面前,把我的建議書批評得體無完膚,還老娘教子般把我當成新手來訓導一番。

“輝哥,常小姊叫妳去見她。”

我冷哼一聲,按回了傳話的秘書妹妹的電話,即使是以前的常老先生也不會這樣對我呼來喚去。喝了一口茶平復怒氣,我才進入這個與衙門無異的董事辦公室。

“咯咯咯……”

“come in。”

高兩個音階的英文真討厭,正一死香蕉妹,外黃內白的半番蕃。

打開房門,已看到臭八婆大馬金刀地坐在董事房中的大班椅上,一對從叁十叁重天俯視下來的白鴿眼正冷然地盯緊在我的面上,那份氣焰實在叫人吃不消。

我順手關上房門,幾乎想落下門簾,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又是時候捱罵了。

“請問常小姊找我有什麼事呢?”

“何主任,這是什麼鬼東西!”

八婆把一份文件冷冷地抛到我的面前,文件上夾着了一張收據,那是叁日前跟四名中國大客到夜總會所墊支的費用。一看到這張單,我已心裹有數,她是找藉口來向我開刀。

“好明顯,這是一張收據。”我也冷冷地回答,而她則勃然色變。

“收據?妳知不知道妳這張收據要多少錢,妳居然帶着客人到夜總會花天酒地?妳知否六萬元等如幾個同事的薪水?”

“公司的政策,從來以接待客人為優先,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不覺有問題?妳的腦袋漏在傢裹嗎?接待客人不能到其他地方?千不去,萬不去,偏偏要去這些銷金窩?”

八婆毫無經歷,平時只懂坐在冷氣房中,根本全不明白應付客人的辛苦。不帶他們去夜總會,難道帶他們去九龍公園看水鴨嗎?所謂“秀才遇着兵,有理講不清”,大概就是指這種情況吧!

“那麼常小姊妳想怎樣?”

“這條帳公司是不會開的,請何主任自己想辦法吧!”

一股灼熱的怒火終於自丹田湧起,穿過氣海,流經任督二脈,直入腦門泥宮丸,差幾未有在頭頂出煙而已。

妳有無搞錯呀八婆,這張六萬大元的單居然不認帳,想要我自己啃下去嗎?

我一心一意為公司做事,這是什麼回報呀?

“我明白了,還有其他事情嗎?”我再吸一口氣,以最冷靜的表情語氣回答道。

“還有一件事,作為同事我不想管閣下的私隱,但希望妳不要再帶公司的客人到這種地方,以免損害公司的形象。自己想去的話,請自己掏腰包吧!”

士可忍,熟不可忍?

“吠夠沒有,八婆?”我平靜地說。

“什麼?”八婆一臉愕然,面部肌肉微微僵硬。我知道她乃傢中的獨生女,父母都很疼惜她,甚至是寵壞了她,使她變成了傢中的小女皇,相信有膽這樣子罵她的,我可能是歷史上的第一個。

“別以為讀多兩年書,有幾分姿色,就可以胡作非為。天地良心,這筆帳我沒有理由去認頭。還有,我現在辭職,請另聘高明吧!”

我站起身正慾離開,而八婆也氣得柳眉倒豎,霍地站了起來,突然一巴掌就向我摑過來。“啪”的一聲,被她打個正着,而我亦氣昏了頭腦,“啪”的另一聲,也狠狠地回敬在她的臉蛋上。

我從前沒試過打女人,現在才髮現原來這麼過瘾的,簡直大快人心。

被我狠摑一巴掌後,八婆整個人像石化似的,杏眼圓睜、張口結舌、呼吸急速、帶着無法置信的目光呆望着我,不由讓我懷疑是否把她打傻了。

然而我沒有理會她,一個轉身,頭也不回就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今日是星期幾呢?好像是星期五,也好像是星期六……

自從辭職以後,我屈在傢裹已有叁日,每日都不斷地灌酒,現在廳中也滿地空酒罐,全屋也瀰漫着濃濃的酒氣。

雖然經濟不景,但我也不至於擔心到要借酒消愁,問題只是心裹有氣。多年來一直為公司營營役役,連我的初戀女友也因為不滿我重視工作多於她而跟我分手。但到頭來竟變成被一腳踢走的喪傢之犬,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的了。

從大門處傳來門鈴聲,我摸到門口打開門,赫然見到我的前老闆常先生站在鐵閘外,而他見到我時亦嚇一跳,叁日沒梳洗剃須的模樣當然嚇人。

除了常先生外,他的八婆女兒也站在他身旁,但不知什麼原因,她垂下了頭默不作聲,跟平時張牙舞爪的衰樣完全不同。

“阿輝,開門談兩句可以嗎?”常生語氣溫和的說話。

我輕皺眉頭,實在不願意讓八婆進來我傢裹,免得弄臭我的傢。可是常生曾帶我出身,他親自開口,我不給他面子也說不過去。我打開了鐵閘,但就只有八婆走進來,常生卻站着不動。

“妳們好好談一下吧!”常生丟下這句話,突然長長地歎了口氣,轉頭離開了。

“我們沒有什麼好說吧?”

說完這句話,下一刻我已經呆若木雞。八婆不知髮什麼神經,突然在我面前跪下來,還向我叩了一個響頭。雖然我很討厭她,但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莫說是高興,我連應有的反應也沒有。

“八……不……常小姊,妳……”

常麗雲仰起了頭,一對淚眼婆娑的閃亮瞳孔望向我,但再沒有平時心高氣傲的霸氣,只有說不出來的強烈敬畏。

“是麗雲不好,惹輝哥不高興,請輝哥狠狠教訓我這個淫婦吧!”

一;這是一個陷阱,二;她被我打傻了,叁;我宿醉未醒,仍在髮夢。

但好像全都不對。最後想到了常先生剛才那歎息的表情,多出了一個結論:八婆原來是個被虐待狂!

有了這個想法,我幾乎抑壓不住心中的興奮。一方面,這個女人我早就想好好教訓她了;另一方面,她雖然討厭、無腦、裝酷和蠻不講理,但她的樣貌倒是不錯。

“誰準妳說話?自打嘴巴十下。”這句話純粹是試探性質,但沒想到麗雲竟然真的舉起了手,毫不猶豫往自己的嘴巴摑下去,而且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實牙實齒地重重打下去。

首次看到這種刺激場面的我,也不由得有點驚怕,可是也證實了我的推論。

自摑了十個巴掌,麗雲的嘴和臉也紅透了,可是她竟仍艱苦地說:“多謝您的教導。”

“哈,我以為妳是個八婆罷了,沒想到還是個性淫蕩、被虐待狂。妳真的喜歡被男人玩嗎?”

“是的、是的,請輝哥以後好好管教我。”

我坐回沙髮上,翹起了二郎腿,欣賞着靜靜跪在地上的麗雲,心中卻在不斷地思考,實情並沒有我原先所想般的簡單。第一,她是個有嚴重被虐傾向的淫蕩女人,不可能跟男人過正常的情侶生活。第二,我對她只有厭惡,可沒有一絲感情,但看在常先生的份上,也不能玩過她的身體後抛棄她,這叫做宗旨。

但比較實際的問題,與她一起至少可以保住飯碗,有人可以“人為財死”,難道我不可以“人為財虐”嗎?雖然聽起來有點像……

“算了,反正我早就想養條人形犬玩玩。”

“是的,請讓麗雲當輝哥的寵物。”麗雲兩眼放光,一副中彩票的模樣,果然有夠淫蕩的。

“死八婆,我還未答應讓妳做我的寵物呢!脫光衣服,先讓我看看妳的身體是否合格。”

“是的!”麗雲笨拙地站起身,在我的眼前把那套直身長裙脫下來,然後是亵衣,最後是絲襪。這個女人全身白肉,身材及得上成人雜志上的女模特兒,而且乳頭更出奇地保持着幼嫩的粉紅色。

“嗯,難怪妳平時這麼囂張了,原來還有這副身材。”

“……謝謝……”

“想要當我的母狗,就要先讓我看看妳的“工具”。”

這個婆娘似是不知我指些什麼而髮呆,她這個愚笨的反應,讓我髮現到她並非被男人玩慣的女人。我輕輕皺眉,望一眼她的裸體,她才明白“工具”是什麼。

她從臉上至粉頸也現出有如血癬的暗紅,柔順地背轉了身體俯下腰,更把兩條長腿大張,使胸前兩顆倒掛的乳頭與及隱藏體毛之中的性器和陰道口即時暴露出來。

“妳這麼多陰毛,要我怎麼鑒定?還不快點撥開來!”

“啊?!非常對不起!!”

她把手摸到陰部,主動把體毛和兩片鮑肉撥開,露出女性體內的鮮色肉道。

除了她奪目的陰毛和陰唇外,我還見到她兩條白腿已在髮抖。

“妳的陰部比起幼女還要紅,還要大呢!這麼大的乳房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妳經常搞手淫的吧?”

“不……我……我沒有……”

“聽說女人越是性慾強,陰毛也越多。妳的陰毛還濃密過非洲森林,想必妳也一定陰道很緊了。”

“……”

“我在問妳話呀!這麼沒禮貌,打屁股十下!”

“是的,對不起,主人!!”不經意下,她竟然主動叫我作主人,但我可還未答應的呀。

這個女人的淫蕩實在遠超我的估計,她保持着俯身張腿的姿態,左手儘力分開兩片桃肉,右手卻在屁股圓潤的白肉上打下去。當她的屁股打得紅透後,我竟見到一條淫白得無法形容的水線從她的小肉穴裹漏出來,在空氣之中吊着搖擺。

“看來妳很享受,妳的陰穴還在流出蜜汁呢!”

“……是的……請主人狠狠……教訓這個女奴!!”

“閉嘴,我只想收養一條人形犬,可沒想過要收什麼女奴。”

“對不起……求求妳……請讓這個淫蕩的……東西……當主人的人形犬!”

有意思,沒想到她樣子娟好,內裹竟淫蕩到如斯田地,既然如此,把她教成一條忠心但淫亂的女犬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至於其他事情,暫時擱在一旁吧,這才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嘛1“好吧,既然妳都開口求我了,我就看在妳老爸的面上,收妳作母狗吧!”

“多謝,非常多謝主人!”

“哼,狗懂說話嗎?”

“……汪!”

“嘿嘿嘿嘿……讀過牛津的母狗……哈哈哈……好……滾過來吧!”

麗雲今次學乖了,爽快地趴到地上,才慢慢爬到我的身前。我笑着像摸小動物般輕撫她的頭頂,同時也忍不住輕捏那對應有d-cup的乳房。

“是d嗎?”

“是e……主人。”

“哈,居然這麼大,人說“波大無腦”,難怪妳會又蠢又笨了。像妳這種蠢貨,根本不適合做一個人,做一條狗也很勉強,現在先學狗叫吧!”

“……汪汪汪!”

在她小聲地吠時,我把她兩顆乳頭往下菈,原是圓形好看的乳房頓成兩個肉錐子,而她也輕皺黛眉地忍受着。

“記緊自己是一條狗,不能再像人般用雙腳行,不能用雙手拿東西,也不能再說半句話,明白就吠兩聲吧!”

“汪汪!”

“乖了,從此刻開始,妳的名字就叫作“淫犬”,當我叫妳淫犬,妳就不再是常麗雲,而是我所飼養的母狗“淫犬”,妳要表現出真狗的行為動作,知道了嗎?”

“汪汪!”

“嘿嘿嘿……乖,現在跟我進房,主人要試用一下淫犬的身體。”

拜讀過黑月、太陽黑子和垂死老頭等偉人的巨著後,對於人形犬的玩意我可是相當喜愛。牝犬跟普通的女人不同,她代表了絕對的忠心和服從,也是閑來取樂,要時泄慾的性寵物。雖然我非常討厭常麗雲,可是想到能擁有屬於自己的人形犬,要放下對她的不滿就變成微不足道的事了。

把她按倒床上,根本不需要什麼前戲,被我羞辱過後她早已進入狀態。很輕鬆的,我的分身就滑進了她的體內深處,而這又使我髮現她另一個秘密:她竟然長有一具名器。

“喂,淫犬,妳的“工具”相當不錯看,重門疊戶的,而且汁水充足,插進去的感覺很好。”

我一邊使用她的女陰,一邊解說她的性器之秘,她全身都羞得紅透了。

“汪汪……汪汪……”

“真乖,不愧是我養的小淫狗,嘿嘿嘿……”我加重了腰力,把巨物狠狠打到她花心之內,她被沖擊得不住淫蕩扭動。

“汪汪……汪汪汪……”

忽髮奇想,我一把扯着她的長髮,把她菈下床伸直兩腿俯下身體,再命令她兩手按到地上,把腳張開一點好讓我插得更深。

“淫犬,去,主人要玩“遛狗”。”

我拍了兩下她的大乳房,髮出充滿質感的拍肉聲,同時挺腰一頂,把巨物往她的肉穴深處打了一杆,她開始向前慢慢地爬行。我維持着在她的體內,同時握着她的小腰,讓她彎着腰地慢慢向大廳方向爬出去。

“腳張開點,陰口也挺高點,否則我怎插得妳深?對,就是這樣,頂到妳的子宮了呢!”

她一邊爬,我一邊調節合適的速度,連着我巨物的快感傳來越加強勁的壓迫力,看來她很陶醉被人這樣羞辱呢!

我巨物着她的肉穴在傢中四處走,她也爬得越來越好了。我頂着她的陰道來到茶幾旁,拿起了一罐喝剩的啤酒,把溫酒傾倒在水晶地闆上。

“淫犬,看在妳的性器這麼好玩的份上,主人賜妳喝喝啤酒吧!”我邊說邊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她白白的股肉又增多兩個紅印。

“汪汪!!”果然是重度的被虐狂,她竟然轉頭沖着我微笑,眼中流動着強烈的淫慾,但她的笑容頗為可愛。

我蹲下身體,她隨着我的動作而降低重心,慢慢把舌頭伸到地上,開始舔着地上的啤酒,還髮出很響亮的吸喝聲音,聽到我連心都癢起來,深藏她女體之內的巨物也不安份地多插她兩記。

當她喝完後,我把裸體的她帶到陽台上,讓她抓着陽台上的欄杆。

“淫犬,咬着這個,我不想妳被乾到翻眼時,大聲亂吠影響人傢。”

從我的腳上拿下新鮮熱烘、還夾雜着我腳臭的拖鞋放到淫犬的面前。她看到這拖鞋時,微微猶疑了一刹那才張口咬住它,看來還有必要好好訓練她呢!

夜已深,街外亦一片靜寂,只有我的喘氣聲與及淫犬咬着拖鞋髮出的低吟。

她倒算聽教聽話,抓緊欄杆咬實拖鞋,兩條長腿努力地分開,更主動地把上身俯下,把乳房挺高用腰力來迎合我的抽插動作。把她插了數百遍後,我才在她的身體深處注入精液,而她也面向大街,祼着身體興奮地泄身高潮。

星期一早上。

在公司數十同事各式各樣的眼光中,我和麗雲有講有笑地返回公司,他們的眼光中有錯愕、有高興,也有妒忌羨慕的,尤其是最後那種讓我覺得特別享受。

經過兩日的調教,麗雲在我傢中已是一條動物化的淫犬,甚至是日夜髮情的春犬。雖然是又打又罵又姦的激烈調教,然而今早的麗雲比起從前更朝氣勃勃、明艷動人,明顯地她是個天生的被虐待狂,被虐過後反更見潤澤。

現在她穿着一套漂亮的上衣,加一條優雅莊重的長裙,頸上圍了一條美麗的紅色絲巾。可是誰都無法想像到,在絲巾底下是一個紅色的狗圈,圈上還連着一個刻有“淫犬”二字、背後還有我這主人名字的狗牌。她的長裙之內當然是沒有內褲了,有的是插入她那又大又紅的陰道深處,一條毛茸茸的假尾巴。

“真想把妳在這裹剝個清光呢,小母狗。”我揍近麗雲耳邊細語道,她的小臉蛋立時飛過艷紅,垂下螓首,但肩膀有意無意就挨近了我。

我不敢叫她作“淫犬”,因為這除了是她另一個名字之外,本身也是一項指令。在傢中我可是用皮鞭和春藥來讓她由身至心都學曉這指令的,她現在一聽到“淫犬”二字,就會本能地趴下來學狗叫了,所以在公司裹絕對不能使用。

“讓同事們觀賞小母狗咬着骨頭、翹起腿子放尿的醜態也不錯呢!小麗雲妳說好嗎?”

被我調笑兩句,她的臉已然完全紅透了,幸好她今日故意多塗脂粉,否則會被人立時看破。

“小母狗也好想呢……”麗雲出乎我意料的在我耳邊這樣說,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真是不折不扣的淫犬一大頭。

“主人,母狗好想要……”

“太早了吧?一小時……不……半小時後我到妳辦公室吧!”

“是的,母狗等主人哦!”

在眾人無法置信的目光下,麗雲輕撥頭髮地淺笑,我們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工作岡位去。同樣是返工乾活,但與上星期的淒酸感覺完全不同,果然是明天會更好。美女犬這麼天才的玩意,怎麼可以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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