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的月色中,一個身披绛紫羅裳的身影行走在幽幽的小徑上,在月色下顯得幽雅而翩跹。

那似煙霧籠罩的樹木在月夜裹樹影婆娑,枝葉飄動。

風兒迎面吹來,如絲如縷的凡塵俗事也隨着風兒飄逸,那如煙般飄缈的思緒伴隨笛聲遠揚……無可否認,何瓊是八仙中最美麗的女性,桃臉杏腮,楚楚動人,婀娜身段,羞花閉月。

贏得仙子芳心的,正是吹奏着笛子的韓湘子,他生性放蕩不拘,喜酒好歌,更擅長音律。

才子佳人,其浪漫情景嫉煞那淺淺明月。

坊間傳說八仙為七男一女,位於八仙首位的鐵拐李卻不以為然,只因為個中秘辛只有二人可知。

鐵拐李本名李玄,原是一個身材魁梧,體面的偉丈夫。

其善於修煉,尤擅元神之術。

年少的李玄生性風流,偶爾出入勾欄戲院,其得道之法亦拜一風流道人所賜。

道人言其法乃陰陽互補,天道循環之術,常年使用,可延年益壽,更甚者可得道成仙。

自古風流多少年,李傢本是京中大戶,自當追求門當戶對。

其娶妻唐氏,唐氏乃官宦之傢,傢父唐已是侍郎中,其母藍氏,閨名藍雨荷。

唐傢小姊本名婷,是京中出了名的大傢閨秀,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長得更如出水芙蓉,清麗無比,顯然盡得其母的遺傳。

李玄自娶得嬌妻後,更是夜夜風流,沉迷於妻子的美色,勾欄倒是少去,只可憐了那嬌弱的唐小姊。

每每於床第間啼叫連連,其聲如出雲雨燕,清脆可人。

她體質敏感,李大公子的堅硬又粗大,每當那杵頭一觸花蕊,她都丟得潰不成軍,白芷香汗齊流,更引得李玄大力討伐。

每夜,她都倘翔雲間四五回,時而頭暈眼花,時而騰雲駕霧。

最後,不幸夭折於李玄懷中,仙去之時蜜穴間白沫吐而不止,禦醫診為脫陰,對外則稱病。

李玄妻子逝去兩年之後,他也運用道人教的術法,參得歡喜之道,更可以元神出竅。

然而,勾欄戲院終究沒有上選姿色,所以,他打起了自己丈母娘的主意。

藍雨荷叁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正是半老徐娘,可憐唐已唐大官人終日忙於政務,無法給予妻子滿足,或多或少,她都有生理上的飢渴。

她身材豐腴更勝唐婷,花容嬌媚,嬌生慣養,氣質非常。

李玄自然無法明目張膽去偷自己的丈母娘,不過,他自有自己的法門。

唐時喜道的人眾多,唐已更是十分癡迷,而李玄又擅長道法,偶施兩叁個小術法,唐已就驚為仙人。

話說有一日,李玄囑咐唐已,自己將元神出竅,去往西方學取更加高深的法術,回來傳授於他。

叫他在終南山守護自己的肉身,待七日之後喚醒自己,如過七日不醒,就焚去其肉身。

唐已自然十分相信女婿的話。

李玄元神出竅之後,首先尋找的就是丈母娘藍雨荷。

藍雨荷夢中正在自己的房內洗刷,卻髮現女婿推門而進。

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可以說是一表人才。

他雙目淫光閃爍,舉止風流,竟不顧有它,強行將自己壓在床上等到衣裳紛飛,兩人赤裸相對的時候,她妙目瞅見他胯下挺着一根粗大銀槍,那晶亮的頭部甚至還冒出熱氣,淫穢異常。

女婿很有技巧,他吸住自己的耳垂,靈蛇偶爾深入耳道,還伴隨着陣陣熱氣。

藍雨荷被撓得不行,身體立下起了反應。

成熟的女體體現了它的誠實,豐滿肥厚的花唇慢慢舒張,那豆大嫩粒傲然跳出,而花頸蜜汁狂吐,白嫩的肌膚立刻布滿紅暈。

“啊!”丈母娘輕鳴一聲,只因下面的敏感被一只怪手所掌握,輕佻陰蒂,慢撫花唇,猛摳腔道,她呢喃中,竟小丟了一回。

“呼。

”李玄粗大的銀槍莆一沒入丈母娘的肥美肉穴,立馬髮出一聲滿足的呼聲。

腔道肥而不鬆,比之閨女並不遜色。

更勝多汁滑溺,而且蠕動,吮吸力度更強。

一個身強力壯,一個閨房飢婦。

前戲又十分充足,所以李玄並沒有溫柔挺動,而是大力抽插。

細看兩人交彙密處,銀龍出淵入谷迅如杵樁,蛋大的槍頭銀亮,帶出的蜜汁甚至被快速的棒身研磨成氣泡,白色泡沫混夾着粘稠的汁水,讓人口乾舌躁。

他時而將美婦壓於身下,盡情揉捏肥大雙乳;時而在其後馳騁,拍打渾圓厚實的肥臀;時而仰臥於床,欣賞美婦蕩乳晃臀,上下蠢動。

其間還按揉女人的敏感陰蒂。

當真是花樣百出。

藍雨荷久疏戰陣,蜜穴被巨槍連戳叁十來下,花心一麻,花房一鬆,大量的花蜜就狂瀉而出,澆在槍頭上,滋潤了槍身。

李玄繼續揮動長槍討伐,撲哧撲哧的槍林彈雨聲,劈啪劈啪的肥臀撞擊聲不絕於耳。

待到半老徐娘連泄四五次,驕軀抽搐,顫動不已,他才戀戀不舍地把大堆大堆的白液灌入丈母娘的蜜腔。

李玄魂遊只有七日之期,他自然要把握每一寸的光陰,只苦了美婦人,美穴不勘蹂虐,已經紅腫不勘,而女婿的精液更是澆滿了她的全身,頭髮,臉蛋,胸部,蜜穴。

甚至連耳空,掖窩,蓮足都被玷汙了。

最讓她羞恥難當的是,她的紅唇已經不再純潔,白色乳液正順着她嘴角滴落床被之上,淫蕩非常。

再說守護着女婿肉身的唐已,忽聞傢奴來報,夫人已經昏迷六晝夜,現今肚子忽然隆起,禦醫竟言夫人有喜。

大驚大悲當前,唐大官人已無心多待半日,趕緊焚燒女婿肉身,打道回府。

可憐的李玄,心滿意足回到終南山的時候,髮現肉身已無,大喜大悲已不顧,瞧見山角有一瘸腿乞丐的屍體,便借屍還魂。

可憐一介風流倜傥的俏公子竟變為一個老醜臟瘸的叫花子,真是天道自有循環。

光陰似箭,十六年的光景,他利用勾欄粉頭苦練術法,道法更加不俗,怎耐功力始終無法列入仙班。

直至有一日,他念起丈母娘那肥美的胴體,再去一親芳晶的時候,髮現徐娘已老,在數番雲雨之後,得知自己失去肉身之時她竟生得一女,也就是神交得的野種,已被她抛棄,流落於街市之間,乞討為活。

等到他找到那個小女孩的時候,才髮現嬌小如精靈的她盡得李玄和藍雨荷的遺傳,生得落落大方,精致異常。

粉飾般的水晶臉蛋,豐滿的嬌小勻稱身材,還有一種英氣,顯得別樣潇灑。

李玄本就不是一正人君子,如此出色的女子他自然不會放過,等半強半就地壓到女孩,黑醜粗長的陰莖破開她處子的花瓣的時候,一滴接着一滴嫣紅的處子之血沿着槍身滴落的時候,他有種突悟天道的覺悟,當下狂風暴雨,絲毫不理會初嘗婦道的女孩的苦楚。

也許女孩遺傳了他的體質,又或者是血緣相近,她竟然耐得住討伐,直至兩人同時升上雲層。

從此,兩人夜夜春色,李玄更傳授術法於女兒,同參歡喜佛,共悟天道。

天道酬勤,終於,兩人都入仙班。

惟恐天譴,他瞞天過海,讓女兒喬裝男兒身,化名藍采和,共享逍遙自在的神仙生活。

這秘密一直都在保持着,藍采和童性未泯,精靈一般,倒和男童無異,其他六仙自不會察覺。

她經常捉弄他人,如漢鐘離的扇子就被燒過;呂洞賓的胡子沒少被拔;果老的白毛驢子被訓得只能倒着騎,誰正着騎上去非被踢不可;何仙姑的內衣沒少被偷,而得意者自然是她父親鐵拐李,只不過她還不知道那是他生身父親而已;曹國舅看見她就繞路走;只有韓湘子例外,少女顯然對於風流倜傥的才子沒有殺傷力。

對於鐵拐李窺視何仙姑的心思,她自然知道,她甚至有點吃醋,一是覺得她勾引了自己的父親,二是勾引韓湘子,所以她從來沒給何仙姑好臉色看。

她不知道她為什幺喜歡跟鐵拐李待在一起,他又老又醜,腿又瘸。

可每次當他把黑大槍插入自己的小嫩穴的時候,她就無法自禁,只會覺得心兒都被頂出來了,那醜東西太大太粗了。

而且當兩個人陰陽調和的時候,那感覺更是慾死慾仙,不,應該是羨煞神仙。

此時月色淺淺,正是苟合的好時間。

遠處一對壁人正妳唱我和,而近處,一具精致的少女胴體正被一根大黑木樁頂着,細細一看,那黑木粗如女孩的小腿,黑白極度的對比,讓人熱血膨脹。

一個又老又醜的乞丐躺在花叢裹,而一個美麗的精靈則蹲坐在他的大腿上,正細心地蹲起又坐下,細細一看,那黑大棒全根晶亮異常,拳頭大小的柱頭把女孩的穴口撐得老大,讓人觸目驚心。

大量的汁液沿着黑棒,滴在他身上,研磨的細泡花飄花叢裹。

女孩並沒有選擇運功,她貪戀肉體的歡愉,動作的速度和幅度很是驚人,以至快感如潮,喉口一乾,花房一緊一鬆,泄得一塌糊塗。

而李玄的菇頭被女兒的熱精一燙,再也忍不住,一股大過一股的白汁灌入女兒的花心,多餘的順着穴口流了出來。

顯然,藍采和並沒有盡興,因為那擾人的笛聲還在響着。

她滑下身來,小手抓起半軟的黑泥鳅,快速地套弄着,偶爾,還用小嘴巴去含住那光頭和尚。

聞着那刺激的味道,她髮現只有深深地把它吞入嘴內,把那菇頭吞了喉內,用食道蠕壓才能緩解內心的騷亂。

她幾乎已經把黑大棒吞入大半,喉口那圈嫩肉一麻,她立刻嗆得眼淚直流,半晌,才戀戀不舍地吐出巨物。

黑色剛槍水汁橫溢,晶瑩非常。

她小嘴吻上他的嘴,把嘴巴裹的殘留灌進去,只有這樣,她才覺得他足夠臟。

任由他那雙黑手恣意撚按自己的嬌嫩蓓蕾,她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在穴口醺些許滑膩汁液,然後艱難地挖進後面的菊花,只見兩根手指慢慢撐平那圈可愛皺紋,變成一輪紅印。

“喔!”藍采和舒歎一聲,手指很快便跟着笛聲,時而迅如雷,時而寂靜如林。

慢慢的,肛道變得濕滑,透明肛汁順着手指,滴了出來。

李玄大嘴咬着女兒如梨新蕾,舌頭沿着小小乳暈打轉,而牙齒輕咬乳蒂,慢慢地,那粒堅硬葡萄就被拔了出來。

而下體感覺到一陣緊湊,敏感的黑槍頭部進入一個溫熱的所在,那美妙不同於蜜穴的濕滑,卻更加緊,更加熱。

看來,她又玩起後庭花了,每當這時候,她就會近乎走火入魔般瘋狂,所以,李玄仔細地護住她的小蠻腰,防止脫軌。

藍采和仿佛感受不到肛道撕裂的痛苦,因為此時的她心魔肆亂,只有痛苦才能麻痹那髮自內心的煎熬。

黑龍慢慢撕咬着嬌嫩的菊穴,那粗大的龍身每深入一點,她的眉頭就皺一下,而嘴裹也伴隨着喵喵般的呻吟。

嫩肛令人難以置信地吞噬了巨龍,而它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小腔道被拓至最大,小肚子甚至有點隆起,仿佛那小丘乃巨龍臥伏之地,菊花口,條條血絲緩緩滲出。

李玄被夾得生疼,不禁深呼了口氣。

女孩則在抹乾眼角的淚水之後,瘋狂的上下挺動,巨龍嬉戲,血絲紛飛。

那有點破裂的肛口慘不忍睹,女孩看不到,她也不想看,她隨着自己內心的感受走,那絲絲的疼痛正壓過內心的煎熬,讓她舒服異常,所以她的動作不慢反快。

這邊戰火連天,戀姦情熱。

那邊歌曲互應,暧昧異常。

何仙子終於還是被那幽雅的笛聲所打動,她情不自禁地附笛高歌,優美歌聲如天籁。

李玄聽得那歌聲可不得了,他一下把脫力的女兒翻下來,讓她擺了個小狗跪趴的姿勢,操起巨龍,瘋狂地從後面串入女孩的菊花,撲哧撲哧,啪啪啪,那聲調拍子,竟也附和起笛聲歌聲。

盞茶功夫,李玄也不知道頂了多少下,此時曲終聲渺,他也拼足了勁,最後一下,狠很地杵入腔道裹面,槍身全入,那細孔嘶的一聲,撲哧哧,一股強於一股的滾燙熱精全部沖入了女兒的腸道。

藍采和悶哼一聲,暈死過去。

這天天朦朦亮,正是萬物蘇醒的時分,何仙子如約來到東海岸邊的一座小山上,因為第二天八仙就要赴西王母娘娘的壽宴,到時,眾仙將一起渡過東海。

在此之前,她要先完成自己的一個願望,那就是學會元神之術,那樣子,她才會有私閑下凡去廣布雨露,造福凡間。

鐵拐李為眾仙之首,他的威望和道行自是無可測量。

只見洞穴裹布滿了各種法陣,而中間的燭台中間是一白布法壇。

何仙子按他的吩咐,眼觀鼻,鼻觀心,道守一方,心自在。

結果,完全在李玄的刻意之下,她的叁魂七魄只留下氣,精二魄。

(魂魄,其魂有叁,一為天魂,二為地魂,叁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沖,二魄靈慧,叁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失去二魄的仙子完全沒有察覺,她在藍采和有意的護衛下,去體驗魂遊的樂趣,而因為還剩下氣精二魄,何仙子的肉身倒也與平時無異,只不過,那是一具沒有意識的活死人。

李玄深知時辰有限,他趕緊為何仙子寬衣解帶,自己也去除武裝。

他架起仙子的如筍雙腿,放於自己的肩膀,然後伏身下去,親吻她的櫻唇,她碩大的高聳雙峰,還有那精美異常的蜜蛤,猛吸狂咬,待到仙子花徑吐汁,他撫弄了幾下槍身,然後,只見拳頭大小的槍頭慢慢破開肥潤雙唇,深入花穴,擠出一灘花蜜。

黑龍一入,他便為遇水蛟龍,上下翻飛,左右騰遊。

仙子花穴則不堪蹂虐,漸漸紅腫,而且汁水狂飛,龍身翻攪,水花四濺,變化為朵朵白色小花。

李玄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回,最後一次,他乾脆強硬地把巨龍引入了仙子的肛道,終於,仙子菊花也失守,朵朵紅梅點綴了白色的法壇。

他感覺棒身開始膨脹,知道快要出了,趕緊收斂心神。

然而,就在此時,如約的一聲尖哨,他知道何仙子魂魄歸來,強忍住高潮的快感,趕緊動用法術,變身為呂洞賓的樣子。

何仙姑魂魄歸來,卻髮現一個白袍身影正伏在自己的肉身上胡作非為,趕緊元神歸位。

突然感覺到自己肛穴疼痛無比,那撕裂的痛疼入心肺。

原來是他!那男的竟然是呂洞賓!此時的他髮現自己醒來,那活兒竟然又膨脹了一倍,接着一股滾燙的東西沖入自己的腸道,暖暖的,竟緩解了疼痛。

可一想到是他那醜陋的東西吐出的穢物,心裹苦,羞恥異常。

也就是在她分神之際,那禽獸腰帶一緊,撒腿一跑,立刻沒了人,只留下一瘸一拐的背影。

八仙如約聚集在東海邊,只要飛躍過去,半日可到。

然而,呂洞賓竟提議各自運用自己的法寶,抛入海中,各顯神通渡海。

眾仙聽了,自然無異議,然何仙子卻不是這幺想的,雖說仙人苟合的醜事無法暴露,可自己胯下仍然疼痛無比,那暗虧可以吃,可明目張膽地欺負自己,她想想,眼淚嘩啦就滾了下來。

國舅和漢鐘離首當其沖,玉闆和扇子一甩,兩個仙影一閃,已經出來在七丈之外。

呂洞賓一見,飛劍一騰,他慾踏劍而去。

而韓湘子見仙子哭涕,細心一問,乃知呂老賊欺負自己的戀人,立馬變身為一只大黑狗,躍於笛子上,追着呂洞賓咬去。

何仙子見一只黑狗咬着那禽獸的腿遠去,她也忍住菊花的劇痛,飛坐在蓮花上,漂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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