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被押到院子裹,看到一個同樣戴鐐铐的姑娘也站在院子裹,被兩個法警挾持着,仔細一看,竟是小紅。

“小紅,怎麼妳也……”

“韓姊,我也是被叛徒秦洛甫出賣的。沒什麼,韓姊,能和妳死在一起,我也心滿意足了。”

“嗯,小紅,咱們一起走!”

兩姊妹堅定地走上了刑車。

刑車開到了郊外一座小山下,那裹當兵的十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森嚴。車停了,兩個人被架下車,向山根下走去。前麵是一片半人深的蒿草地,正有一小群人站在那裹,其中兩個人拿着照相機,對準地上的什麼嘁哩咔嚓地拍着照。兩個人被架到近前一看,臉登時漲得通紅。

隻見草叢中倒臥着兩具女屍,都是頭部中彈,韓雪沒見過她們,大概是從其他看守所押來的,但從那招牌上的名字她卻聽說過,一個是紗廠工會的主席,另一個是副主席。兩個人都五花大綁着,背後插着紙牌子,但她們的上身都大敞着懷,暴露着胸前的乳房,褲子則被褪到膝蓋以下,光裸着臀部,暴露着女人毛茸茸的叁角地。

兩個報影師對準那赤裸着重要部位的女屍拍攝着,其他幾個人則翻動着那女屍,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

小紅還是個黃花大姑娘,一看到這陣式,立刻嚇得尖叫起來:“韓姊!”

韓雪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但她對於敵人的殘暴與無恥是早有準備的,所以強行壓住心中強烈的恥辱感,冷靜地說道:“小紅,堅強起來,咱們死都不怕,還怕這個。”

情報處長黃維漢走了過來:“韓小姊,怎麼樣?有何感想?”

“下流坯!”韓雪罵道。

“想罵什麼,就儘管罵吧,以後想罵也沒機會了。我還想告訴妳,這兩個是死了以後才脫光的,對韓小姊這麼高雅漂亮的小姊,會有很多人喜歡看妳的光屁股,所以,妳們要先脫光拍了照再死。嘿嘿嘿嘿。”

“混蛋!無恥下流!”韓雪掙脫了兩個警察的挾持,沖到黃維漢的麵前,憤怒地罵道。

黃維漢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了幾步喊道:“抓住她,抓住她。”

警察們撲上來,再次抓住了韓雪,她掙了幾下,再無法掙動,便沖着黃維漢冷笑着:“姓黃的,別打錯算盤,老娘死都不怕,還怕這個!來吧,看妳還能有什麼招數?”

黃維漢半天才明白過來,咬牙切齒地叫着:“扒!扒!都扒光,給老子照,照上一百張,老子要拿到鬧市街去賣,一張賣五毛,一百張就是五十塊,大傢髮一筆花財!”

“韓姊!”被警察抓着,無法掙脫的小紅臉色有些蒼白,她看着韓雪,眼睛中幾乎要流出淚來了。

韓雪知道,沒有人能責怪一個少女麵臨巨大恥辱時的恐懼:“小紅,要哭就哭吧,眼淚不能代錶什麼,不管怎樣,我們都不會屈服的!”

“不!韓姊,我不哭!”小紅又把流到眼角的淚水硬咽了下去,挺起胸脯,堅強地站着。

“好樣的!”韓雪鼓勵道。

警察們把兩個女人的鐐铐打開,每個姑娘由兩個人在後麵扭着手臂,準備剝她們的衣裳。

韓雪平靜地看着小紅,用堅定的目光鼓勵她挺住。

旗袍的扣子被一個個解開,從肩頭撸下去,露出斜削的肩頭和修長的玉腿。

接着,上身兒的小衣也被剝去,露出韓雪一對飽滿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和乳暈在潔白的肌膚上顯得特別鮮艷。一條繩子搭過肩頭,韓雪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與此同時,小紅的夾襖和紅肚兜兒也被剝去,捆住了雙臂。

兩塊亡命招牌插在姑娘們的背後,警察們要扒她們的褲子了。小紅的眼睛無助地看着韓雪,嘴唇抖動着,但終於沒有哭。

黃維漢走過來站在韓雪的麵前,淫笑着把手伸在她那兩條修長的大腿中間,握住了她內褲的襠部,手指隔着內褲,下流地頂着她的陰戶。韓雪揚着頭,眼睛平靜地向下看着他,露出了不屑的微笑。雖然恥辱一步步臨近,但有了韓雪的榜樣,小紅變得越來越堅強,當她自己的褲襠也被黃維漢抓住時,她的嘴唇停止了抖動,反而像韓雪一樣看着他冷笑起來。

黃維漢親手解開了小紅的褲帶,讓她的褲子自己滑下去,暴露出一叢稀疏的陰毛。兩個警察馬上過來,幫助把小紅的褲子和鞋襪都脫了,變成精赤條條的裸體。

黃維漢回到韓雪麵前,雙手抓住她的內褲,慢慢捋下去,一直捋到她那細細的腳踝處。他蹲在那裹,眼睛正好對着韓雪的下體,一叢濃密的黑毛遮蓋在重要的部位,卻也更加誘人。

黃維漢感到高跟鞋穿在韓雪的腳上更顯得性感,所以親手把她徹底扒光後,又重新給她穿上了高跟鞋。

兩個姑娘像羔羊一樣暴露在獸群中,警察們把兩個姑娘推到一起,讓她們並排站着,開始給她拍照,正麵的,側麵的,背麵的都拍攝完後,他們開始拍攝更下流更色情的照片。

她們被警察在兩邊靠着,外側的腿被拎起來,高高地擡起來,使她們的生殖器暴露在鏡頭前;她們被警察們拖到草叢中,分開雙腿按跪在地上,然後按倒她的上身,翹起雪白的臀部,把肛門和陰戶同時暴露出來;她們被拖倒在草叢中,兩條腿分開呈騎馬狀,然後由警察對準她們的兩腿間拍攝特寫;她們還被……

一張張下流的照片被拍攝下來,後來黃維漢真的派人洗了很多拿到黑市上去賣錢。

韓雪和小紅被用繩子捆住腳腕,麵朝下直挺挺地趴放在草叢中,黃維漢從後麵把手伸進韓雪的兩腿間,用拇指和中指分別插進了姑娘的陰戶和肛門向上提,使她的臀部微微擡起,他玩弄着她,然後讓一個警察準她的枕骨部位開了一槍,姑娘的頭上炸開一朵鮮紅的血花,潔白的身子隨着槍聲猛跳了一下,便永遠離開了人世。

他們又用同樣的辦法殺害了小紅。姑娘們赤裸的屍被擺在另外兩具女屍的身邊。

又一輛囚車開進了刑場,一個穿着學生裙的姑娘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到先行者的身邊,她緊閉朱唇,白淨的臉漲紅着,警察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

……

這一天,兩個小時之內,刑場連續執行了六批。

九位年輕的女黨員倒在血泊中,她們都被剝光了衣裳,拍攝了下流的裸照,有的還被用手指摳弄陰戶,用小木棍插入肛門,然後槍殺。

九位同樣年輕的姑娘,赤裸裸着並排躺在刑場的草地上,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有一個圓圓的彈孔,每個人都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鮮血浸透了身下的泥土。

殺人者拿着木棍,下流地撥弄她們的奶頭,在她們的毛叢中亂捅。

一個拿相機的人在側麵瞄着,叫人搬動屍體,使九個姑娘的陰毛都排在一條直線上,然後他順着這條直線按下快門,這張照片第二天整版刊登在一個下流小報八版增刊的頭版,第二版則是另一個角度拍下的刑場全景。

報上說,由於國傢需要對這些被殺的姑娘屍體進行解剖研究,所有把她們除去衣服。報上給每個姑娘都單獨登了一個入獄照、一個正麵和一個背麵的裸屍照片,並有一小段文字進行案情介紹,兩個姑娘用一版,一共登了四版。

作為這次屠殺中案情最重大的一個,單獨佔用叁、四兩版,把韓雪的案情介紹、入獄時的麵部特寫、行刑後匍伏於地的全身裸照、正麵裸照、頭部的彈孔,以及乳房和從各種角度拍下的下腹部位的照片刊登在上麵。

……

韓雪兩腳微分躺在解剖臺上,她的綁繩已經解去,平放在體側的玉臂上繩子勒痕清晰可見。兩個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旁邊,用酒精棉球擦試着她的全身,幾個受到官方資助的醫學院學生站在旁邊等待着……

九具裸屍被擡上解剖臺的過程又被拍照並登在小報上,這傢小報後來還數次把她們的照片編成專刊登載,以應付報社的資金危機。

九位姑娘犧牲了,她們把一切都獻給了這個世界,她們的屍體解剖後制成的標本分散在省內各處,雖然哪一個標本來自於她們的身體已經無案可稽,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直到幾十年後她們還在為人類作着無私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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