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4http://www.chinaqueeninfo1.com/8b/dispbbs.asp?boardid=118&Id=211845秦遠兮第一回詩曰: 胯下逍遙論西門, 唇間玉液潤兒心。 魅力無窮金蓮足, 玩遍天下男女身 年年歲歲黃金夢, 暮暮朝朝圣水魂。 春秋冬夏家奴跪, 喜怒哀樂玉足yin。 今日得歡且沉醉, 管他明日再沉淪。 詩曰: 人生在世盡情歡, 美女金銀似心肝。 一日無常萬事去, 墳頭霜雪染白幡。 又曰: 有錢便是我爹娘, 跪地吃屎又何妨。 你若不信看塵世, 滿街蹦跳白眼狼。 第一回 九無賴跪地認干爹 潘金蓮辱弄武大郎 話說山東東平府清河縣,有一個風流子弟,復姓西門,但諱一個慶字,年方二十六歲。此人生得狀貌魁偉,性情瀟灑,父親西門達在世時販賣藥材賺得錢財頗巨,因此,在父母先后仙逝后,留下了萬貫家產。這西門慶因是獨子,父母溺愛無比,一切皆由西門慶率性而為,因此這西門慶正當的本事沒學得一個,胸無點墨,但邪門歪道吃喝嫖賭無所不精,整日間游手好閑,結得一些幫嫖貼食、不守本分之徒。第一個姓應名伯爵,表字光侯,諢名應花子,第二個姓謝名希大,字子純,會一手好琵琶,第三個叫祝實念,表字貢誠,第四個叫孫天化,表字伯修,綽號孫寡嘴,第五個叫吳典恩,第六個叫云理守,字非去,第七個叫常峙節,表字堅初,第八個叫卜志道,第九個叫白赍光,表字光湯,一共九個,先是爭先恐后與西門慶結拜,不管年紀大西門慶多少,都是心甘情愿做了他的小兄弟。三天兩頭跟在西門慶屁股后面,白吃白喝,時間長了,這九個噌食的甚覺不便,這一日,九個人聚在一起,統一了想法,就一同去了西門慶府邸,見了西門慶,就齊刷刷地跪地,應伯爵光侯代表幾個人說明了大伙的心意,不管西門慶愿意不愿意,就「嘭嘭嘭」地磕起了響頭,高一聲低一聲,長一聲短一聲地喊起了干大大。 西門慶看著這個陣勢,也就樂得落個順水人情,他笑呵呵道:「你們幾個既然這么執意要做我的干兒子,那我也不能拂了你們的美意,我看這樣吧,我把我的三個老婆叫過來,咱們正兒八經舉行個儀式,這樣的話,你們以后也就名正言順成了我的干兒子了。」幾個人道:「如此甚好,還是干爹考慮的周到。」 西門慶結發妻給丈夫生了一個女兒西門大姐后,就急匆匆地去了極樂世界,西門慶那里忍得了寂寞,很快就娶了吳千戶的女兒吳氏月娘為妻,不久,又把勾欄里的美女李嬌兒娶回家做了二房,隔了半年,又把包在外頭的卓二姐娶來做了三房,西門大姐早早就許給了東京八十萬禁軍楊提督的親戚陳洪的兒子陳敬濟,眼下還不滿二八,尚未過門。 吳月娘、李嬌兒和卓二姐三人聽到西門慶的傳喚,不知何事,急急趕來前廳,閑著無事的西門大姐也隨著月娘來到了前廳,待明白這么回事后,幾個美人兒笑得前仰后合,看著一溜兒跪在自己面前的這九個大男人,月娘說道:「你們幾個好歹也是個大騰騰的男人,論年紀也大了我們許多,怎么連個臉皮也不顧了,這要讓大街上的人知道了,你們還怎么做人呢?」 子純厚著臉皮笑道:「干媽,能做您們的干兒子,那也是我們幾個人祖上積下的德,別人眼紅還來不及呢,慢說做您們的干兒子,就是做您們的家犬,做您們的私奴,也比做人不知強上多少倍呢。」李嬌兒樂了,「呵呵,那好啊,以后你們幾個就同時做我們的狗奴吧,這樣我們三人,對了,還有大小姐四個人就不會再為寂寞無聊而犯愁了。」西門慶這時說道:「先不說那些了,你們三個都坐好,讓這九個干兒子行大禮吧。」 于是,光侯領頭,九個人一字排開,一個一個給西門慶、吳月娘、李嬌兒、卓二姐三叩九拜,西門慶、吳月娘笑逐顏開,把賞錢一份一份地賞給了幾個人,但光侯到了李嬌兒這兒時,行完了禮,李嬌兒用腳尖托起他的下巴笑道:「哎呦,我的兒好乖,不過,二娘今兒個忘了帶禮錢,這如何是好呢?」光侯笑嘻嘻說:「二娘不管賞兒子什么,兒子都會感激不盡的。」李嬌兒道:「二娘眼下現成的東西就只有這嘴里的口水了,不知我兒喜歡不?」望著嬌兒勾魂的眼神,光侯渾身都要酥了,「能吃到二娘的口水,那可是兒子三生修來的福氣啊。」「那你還不快把你的狗嘴湊過來領賞。」光侯剛張大嘴巴,嬌兒的一大口唾沫就飛了進去。看著光侯還張著嘴,嬌兒笑道:「今兒個娘不能多給的,不然后面的兒子就沒得吃了。娘干脆就賞你幾個耳光算是替代吧。」說著,嬌兒掄起胳膊就給了光侯三個大耳光,見光侯叩頭謝恩不止,嬌兒哈哈大笑,一腳踢倒了他:「滾吧,賤狗,還不快去給你三娘行禮去。」 卓二姐在賞錢和口水之間,當然要選擇口水了,這樣既可以羞辱對方又不用花費一分錢,何樂而不為呢。 月娘看著嬌兒和卓二姐用自己的口水代替了賞錢,也覺得很好玩,又可以不用花費了,于是,隨后的幾個干兒子也用自己的口水代替了賞錢。 九個干兒子接下來,依次跪在西門慶、月娘、嬌兒和卓二姐面前,接受她們耳光的賞賜,西門慶對此并沒有多大興趣,只是敷衍一下,倒是三個妻妾一個比一個興趣濃厚,越打越是興奮。一輪子下來,九個干兒子一個個的臉頰都變得紅彤彤的了。 西門慶這時說道:「收干兒子的儀式可以結束了,現在你們九個干兒子應該分配一下了,光侯、子純、貢城三個人以后就專門伺候你們的大媽,寡嘴、典恩、非去三人專門伺候你們的二媽,堅初、志道、光湯三人專門伺候你們的三媽,三位夫人可以把自己的干兒子帶回去了,以后啊,這九個賤貨就和你們的狗一樣,怎么高興就怎么玩吧。」嬌兒道:「大姐、三妹,咱們今兒個不如在一塊玩一玩這九個賤貨吧,」月娘沒有反對,卓二姐自然也是很樂意的。于是,這九個人跪爬著跟在三位夫人和西門大姐的身后來到了月娘的正廂房。 月娘喝了一口熱茶道:「怎么玩呢,第一次遇到玩男人,我還真是一點兒主意也沒有呀。」卓二姐道:「我也沒有主意。」嬌兒畢竟是青樓里出來的,見識多了些,于是說道:「我看呀,咱們還是先把這幾個賤貨脫光衣服,吊在梁上,用鞭子抽打著玩如何?」月娘道:「如此玩雖說很刺激,但咱三個婦人,如何有那么大力氣把他們吊上去呀。」西門大姐雖說年紀小,但鬼心眼不少,她大眼睛一眨說道:「大娘,女兒倒是有一個主意,咱們把這九個賤貨三個三個的分成一組,第一組的三個賤貨綁在院子里的三棵大樹上,用皮鞭抽打著玩,第二組的三個賤貨嘴里塞上馬橛子,當成馬騎著玩,第三組的三個賤貨分別作咱們的痰盂、尿壺和馬桶,這樣,咱么吐痰、尿尿、拉屎也就很方便了,而且,往男人嘴里吐痰、尿尿、拉屎不是更刺激更有趣嗎?」月娘道:「這么玩是不是太過頭了,他們幾個之前畢竟是大人的結拜兄弟,就是現在也不過是咱們的干兒子,如此不把他們當人使喚,萬一他們鬧將起來如何是好,大人如果知道了不高興咋辦?」嬌兒道:「大姐,你這種擔心是多余的,我倒覺得女兒的建議很不錯的,大人剛才不也說了嗎,叫咱么怎么高興怎么玩嗎,咱們不妨先問問他們,看看他們的態度如何,再做決定吧。我看,還是我過去問他們吧。」 嬌兒走過去對光侯他們九個人說了她們四人的意思,這幾個人一時間都傻了眼,最后,還是光侯一咬牙訓斥他的幾個兄弟道:「這有什么呀,不就是吃幾口屎,喝幾口尿,再說了,這屎尿也不是外人的,是咱三個干媽的,外面那些窮光蛋想吃還沒這個福氣呢。光湯、志道、堅初,吃屎喝尿這美差我們就不和你們三個爭了,你們三個就去好好享受去吧,以后有機會了,我們再吃也不遲的。」這三人咧著嘴,也不敢說什么,于是,嬌兒、月娘、卓二姐和西門大姐四人一擁而上,把寡嘴、典恩、非去三人的衣服趴了個精光,就分別綁在了三個木樁子上,光侯、子純、貢城見這情景,還能說啥,也只好各自脫了衣服,分別跪爬在月娘、嬌兒和卓二姐面前,嬌兒拿過來三條狗鏈子分別給三個干兒子套在脖子上,這月娘畢竟是大戶人家的,一時間還適應不了,就讓女兒西門大姐代替自己騎在了光侯的脖子上,于是,西門大姐騎著光侯,嬌兒騎著子純,卓二姐騎著貢城,她們一只手抓住這三個干兒子脖子上的狗鏈子,另一只手揮舞著皮鞭,一邊抽打著三人的屁股,一邊嘴里喊著「駕駕」,就在草地上轉起圈子來。這三個人本就是好吃懶做的貨色,如何經得住如此折騰,沒轉三圈,就先后癱軟在地起不來了,還是嬌兒和西門大姐厲害,她兩抬起金蓮小腳,照著光侯和子純的嘴臉就是一陣猛踏,這兩個貨色哭爹喊娘的,又不敢躲避,卓二姐看著也覺得很好玩,就在貢城的臉上狠踩了起來。月娘聽著這三人的哭叫聲很是滲人,就說道:「今兒個還是算了吧,這鬼哭狼嚎的,聽著就叫人敗興,等以后調教好了,再慢慢玩,反正咱們有的就是時間。」嬌兒、卓二姐、西門大姐聽了,就牽著光侯、子純、貢城來到木樁子前,掄起皮鞭,在寡嘴、典恩、非去三人身上猛抽起來。這回,月娘提前取來沒來及洗的裹腳布塞住了寡嘴、典恩、非去的嘴巴,這樣這三個貨色也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低鳴聲,西門大姐首先發現寡嘴的ji ba變得又粗又長,她抬腳照著那ji ba很踢了幾下,然后嘻嘻笑著拿來一條細繩子,使勁地扎住寡嘴的ji ba和兩個卵子,然后拽著繩子的另一頭,一緊一松地拽著玩,疼的寡嘴臉都變得青紫了,雙眼也瞪圓了,嬌兒和卓二姐看著哈哈笑著也爭先效仿,月娘呵呵笑著在這三人的臉上抽過來打過去,看著三個人的ji ba慢慢軟下去了,嬌兒她們也沒了興致,便照著這三人的嘴里胡亂咔了幾口痰液,就走過去坐在光湯、志道、堅初的臉上休息,月娘便牽過來光侯,令他平躺下,坐在了他的臉上,光侯心里叫苦不迭,也是自認倒霉了。月娘四人一邊嬉笑著聊天,屁股也不停地在這四人的臉上來回摩擦。 她們說笑著,第一個想要尿尿的卻是月娘,但在這草地上,又當著嬌兒、卓二姐和女兒的面,卻怎么也沒有勇氣脫下褲衩,嬌兒道:「大娘,他們這會兒早就不是人了,不過就是咱們的尿壺馬桶而已,還是嬌兒給你帶個頭吧。」嬌兒說著就提起裙子,脫下褲衩,對著堅初的臉就是一巴掌:「你個賤貨,還不趕緊把你的狗嘴張大。一會兒老娘尿尿時,你就給我大口地喝,如流留到外面,看老娘不抽死你。」說完話,嬌兒的尿道口已經放在了堅初的嘴上,很快,那尿水就直射進堅初的嘴里,堅初雖說是第一次喝尿,但剛才也看到了嬌兒腳踏鞭子狠抽的樣子,他早就嚇得渾身都哆嗦了,那里還敢不拼著命吞咽嬌兒的尿水呢。西門大姐看著嘻嘻笑道:「呵呵,這個尿壺喝得真香啊。姑奶奶也好好讓我這個尿壺喝飽肚子。」幾乎同時,月娘和西門大姐都脫了褲衩,只是月娘和嬌兒一樣,把自己的尿道口放在光侯的嘴巴上,而西門大姐則半蹲著,一股尿水噴了光湯滿嘴滿臉,隨后,那尿水就端直射進了光湯嘴里,就看見光湯和光侯兩人在同時大口吞咽著西門大姐和月娘的尿水。卓二姐雖然還不想尿,但心里癢癢的不行,于是也脫了褲衩,把不多的尿水灌進了志道的嘴里。 四個人分別在光侯、志道、堅初和光湯的臟臉上踩踏了一會兒,西門大姐首先把自己的pi yan放在了光湯的嘴上,厲聲下令光湯伸出舌頭使勁吮吸,大男人吃屎畢竟以前沒見過,所以,月娘就圍著西門大姐,看著她pi yan里的屎慢慢出來進了光湯的嘴里,臭氣直撲三個人的鼻孔,但光湯似乎害怕得要死,那里還敢顧忌這臭氣,只見他一邊咀嚼,一邊大口吞咽,月娘她們笑得都直不起腰了,月娘道:「這真真的和吃屎狗一樣啊。」西門大姐笑道:「大媽,這個吃屎狗可比那真的吃屎狗舒服多了。等會兒讓你的吃屎狗的舌頭在你的pi yan里舔舐吮吸,你就會知道有多舒服了。」西門大姐的話一時說得月娘,嬌兒和卓二姐心里按耐不住了,于是一個跟著一個的pi yan就蓋住了各自的吃屎狗,令他們拼命地舔舐吮吸。月娘首先忍不住喊道:「媽呀,還真是舒服死了,本來不想拉屎,也讓這個吃屎狗給吸出來了。」卓二姐道:「大媽,我也和你一樣的,開始根本就沒有拉屎的念頭,但被這個吃屎狗這么拼命地吸著,那屎就不知不覺地進了這個吃屎狗的嘴里了。哈哈,簡直太開心了。咱們以后也就不用那么麻煩去茅房了。」嬌兒接著嘻嘻笑道:「大媽,我從昨晚就肚子不好,屎也稀稀的,沒想到我這個吃屎狗吸溜吸溜地喝得真他*的快呀,我活這么大,還從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地要發瘋呢。哈哈哈。」 西門大姐第一個拉完屎,屁股朝子純的臉一撅罵道:「賤貨,還不趕緊把姑奶奶pi yan里里外外舔吃干凈。」子純那里敢說個不字,連忙把自己的臉貼住西門大姐的屁股,舌頭就伸進了她的pi yan,細細地舔吃起來。隨后月娘也學著西門大姐的樣子,pi yan對著貢城的嘴巴,沒有吭聲,貢城的嘴巴已經貼住了月娘的pi yan。嬌兒和卓二姐見一時沒有清理pi yan的嘴巴了,就繼續使勁地拉屎,嬌兒也就剩下了冒著泡的黏糊糊的稀屎了,卓二姐掙了半天,還真的又拉下了一小截帶著小氣泡的屎。隨后就聽到嬌兒和卓二姐連續幾個響屁,二人大笑著起身,朝著兩個吃屎狗啐了幾口。這時,西門大姐和月娘的pi yan已經被清理干凈了,嬌兒和卓二姐便走過去,撅起了屁股,閉上雙眼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妙和舒服。 三天后,這九個干兒子就被月娘她們關進了九個木制的狗籠子圈養了起來。九個人在狗籠子里互相埋怨著,本來是想拜了這樣的干爹,以后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那里會想到,這香的辣的沒吃喝上,倒是女人的屎尿有的吃喝了,而且還被關進了狗籠子里,沒有了絲毫的自由,他們九個人誰也不敢去想以后的日子如何往下熬,到了這種地步,除了唉聲嘆氣,又能如何呢,除非那一天干爹想到了他們,過來看他們,那時再好好地求求干爹吧。而西門慶少了這九個人,也覺得清新了許多,這樣也就可以由著自己在外面撒歡兒玩了。 回頭再說清河縣柴禾胡同住著一個賣燒餅的,姓武,別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就送了他一個綽號「武大郎」,這武大郎皮膚黝黑且不說,那相貌也奇丑,而且長得五大三粗的。別看他這幅德行,卻也自有桃花運,這不,經過王婆子的頻繁走動撮合,終于把潘裁縫家的女兒潘金蓮取回了家,雖說之前嫁過人,但對于武大郎來說,哪里還敢挑肥揀瘦,何況,這潘金蓮長得如花似玉,白凈水嫩的瓜子臉上,那一雙風情無限的丹鳳眼滴溜溜的轉動著,別說男兒了,即便是女兒身,恐怕也沒幾個不被她勾走魂兒的,更有那美妙絕頂的精致的鼻子,紅潤水澤性感絕倫的雙唇,雪白整潔如珍珠般晶瑩剔透的勾魂般的牙齒,剎那間,就把這個武大郎看得癱軟在地,嘴里喃喃地說道:「天哪,就算是那天上的仙女,也不及她的萬分之一啊。」 這潘金蓮雖說長得這般的美妙絕倫,世上無雙,但卻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母親在她三歲歲時就丟下她,去了另一個世界,父親耐不住寂寞,娶了一個薄情寡恩,雞肚心胸,歹毒心腸的女人,所以,后來的六年歲月,對潘金蓮來說,猶如是人間地獄般的痛苦難熬,九歲那年,被后母賣在王招宣府里,學會了琴棋書畫,平日間,描眉畫眼,傅粉施朱,給王招宣品竹彈絲,霓裳歌舞,空閑里,也學會了女工針指。十五歲那年,王招宣死了,又被轉賣到腰纏萬貫的張大戶家里做侍女,不久就被張大戶奸污,這張大戶畢竟是六旬上面的人了,這么一折騰,沒半年,就兩眼一等,去見閻王爺了。接著就有這王婆子過來提親,潘金蓮這一肚子苦水沒人聽她傾訴的,對張大戶那五房太太更是從心底里厭惡透頂,所以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只要逃出這個家,對方那怕是窮的叮當響,或者丑的豬狗一般,她也毫不在乎的。沒曾想到,這回他還真嫁給了一個丑八怪,而且也和窮光蛋沒多大區別的,金蓮只有哀嘆自己命苦了。 金蓮坐在炕沿上,過了一會兒,就自己揭下蓋頭,見這個丑八怪看了自己一眼,就癱軟在地,癡呆呆地喃喃自語著,金蓮自然明白這蠢貨是被自己完完全全迷住了。金蓮此時哪有心情理他,這武大郎戰戰兢兢跪爬到金蓮腳下,仰著臉,可憐巴巴地哀求道:「求求您讓小賤人舔舔您的鞋底吧。」金蓮不免有些吃驚,自己的繡花鞋雖說是今早剛穿上的,但畢竟走了些土路的,那鞋底已經沾滿了各種骯臟的東西,這蠢貨哪根神經斷了,卻要舔自己如此骯臟的鞋底,她有些不相信這個丑男人真的會舔得下去,在好奇心驅使下,金蓮抬起雙腳,那鞋底就幾乎貼在了武大郎的臉上,金蓮閃動著清澈的大眼睛說道:「你想舔,那就給你舔吧。」武大郎得到允許,頓時欣喜若狂,雙手捧住金蓮的一只腳,伸出舌頭,就在金蓮的鞋底從鞋尖到鞋跟細細地舔舐起來,不時地還把從鞋底舔進嘴里的臟東西咀嚼幾下咽下去,看他那如癡如醉完全沉迷進去的表情,猶如在咀嚼下咽山珍海味一般,金蓮不由得張大了嘴,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但奇怪的是,金蓮感覺到自己的心情慢慢地越來越好了,臉上也慢慢地有了笑模樣。 武大郎舔舐吮吸干凈了這只繡花鞋的鞋底,又捧起金蓮另一只腳舔舐起來。金蓮看看武大郎舔過的鞋底,不由得笑出了聲,「呵呵,你真的和狗一樣啊,這么賤啊。不過,狗也沒你舔得干凈。」武大郎咽了一口嘴里的臟東西,說了句:「謝謝祖奶奶您的夸獎。」金蓮不由得更樂了,「哈哈,我怎么就成了你的祖奶奶了。那你不就成了我的重孫子了嗎?真的很想給我當重孫子嗎?」武大郎仰望著金蓮,滿臉的賤相,說道:「只要祖奶奶您喜歡,小賤貨啥事都喜歡做的,別說當您的重孫子,就是當您的痰盂、尿壺、馬桶,小賤貨也會感激不盡的,其實,小賤貨夢里都想做您的痰盂、尿壺和馬桶呢。只是小賤貨不敢有這個奢望呀。」金蓮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說道:「天哪,你怎么會這么的賤啊,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出來。我還從沒聽說過人還有喜歡吃屎喝尿的。等我想拉屎,想尿尿了,我還真想試試你,看你是不是存心只是想討好我。不過呢,我現在倒很想看看你做我痰盂的樣子,我就不信,你會真的喜歡我把你當痰盂使喚,往你嘴里咯痰。」 武大郎此時正好舔干凈了金蓮另一個鞋底,聽了金蓮如此說,喜出望外,連忙往前跪了一步,仰起臉,張大了嘴巴。金蓮見他來真的,心里說,這世上,竟然有人喜歡吃我的臭痰,我就不信他真的不會惡心。這么想著,金蓮就從炕沿上下來,彎下腰,湊近了武大郎的嘴巴,隨著兩聲清理嗓子痰液的聲音,一大口黏糊糊的痰液就從金蓮嘴里飛進了武大郎的嘴里,隨后的情景真的就讓金蓮驚愕不已了,只見武大郎細細地咀嚼著,品味著,一時間,竟然還幸福地流出了感激的眼淚。并連著給金蓮磕響頭,感謝她的賞賜。金蓮第一次感到了刺激和震撼,心里同時升起了陣陣愉悅,快樂,甜蜜、舒服等等美妙無比的感覺,她有生以來也第一次從心底里樂開花,那笑聲和那笑臉也是那么的勾人魂魄。金蓮就這么笑著把嗓子里殘留的痰液全部賞賜給了自己的這個痰盂,同時還額外的往武大郎的嘴里吐了幾口唾液。武大郎感動的都把自己的額頭磕破了。金蓮用她的鞋尖托起武大郎那丑陋的臉,照著那張臉啐了幾口說道:「你的這張臉雖說很是讓祖奶奶不舒服,但只要你以后能夠把我伺候得很舒服的話,我也可以隨心所欲地羞辱你,玩弄你,拿你解悶,出氣的話,那我就和你湊合著過下去吧,生活清苦點也沒關系的。現在,我也相信你完全可以成為我尿尿的尿壺,拉屎的馬桶了。因為我已經看透了你的心,知道了你非常的癡迷我,非常的崇拜我,并把我當成女神一樣的頂禮膜拜,你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成為我腳下的狗奴,胯下的尿壺和馬桶,隨意使喚的工具以及我隨意羞辱玩弄的賤奴。祖奶奶說得沒有錯吧。好了,別再隨意亂磕頭了,以后要學會恰到好處地磕頭。你現在記住我的話,從這一刻開始,你對我來說就不再是人了,你僅僅是我腳下隨意玩樂的一只賤狗,賤狗只能叫喚,不能再說人話的,除非有我的允許,當然,叫喚也不能隨便亂叫的,只有在祖奶奶想聽你叫喚的時候,你才可以像狗一樣叫喚的。多余的話就不說了,祖奶奶現在想尿尿了,你該知道如何做吧。」武大郎立即平躺在地上,張大了嘴巴。金蓮說了句「閉上你的狗眼」就脫下粉紅色的花褲衩,慢慢地蹲在了武大郎的臉上,對金蓮來說,往人的嘴里尿尿畢竟是第一次,難免心里有些緊張,所以遲遲尿不出來,于是,金蓮干脆就坐在武大郎臉上,允許他舔舐自己的陰部,不一會兒,金蓮感覺不對勁了,想要抬起屁股,舒服的欲望壓倒了這個想法。金蓮開始了呻吟,隨著呻吟聲越來越大,金蓮轉身就撕下武大郎的褲子和褲衩,武大郎那東西早就挺得很高了,金蓮yin dao早就充滿了yin水,所以很順利的就插了進去,金蓮大叫了一聲,就上下顛動,顛動的頻率也逐漸加快,這武大郎很久沒有近過女人身了,何況現在坐在自己那東西上的金蓮是令他神魂顛倒的絕色女神,那里還能經得住金蓮的這般抽插,所以,半袋煙的功夫,就狂呼著「祖奶奶」,不管金蓮如何厲聲禁止,他還是身不由己自行射了,氣得金蓮照著他的臉就是一陣猛抽。說來也怪,武大郎那東西很快又挺了起來,金蓮心喜,便連忙又插進去,顛動開了。這一回,金蓮終于尖聲喊叫著,突然就不動了。金蓮閉著雙眼,喘著粗氣,緩了半天,才抬起屁股,移到武大郎的嘴上,武大郎立即用自己的嘴巴開始清理金蓮溜出來的yin水和自己的jing ye,并大口吞咽著,金蓮哼哼著,享受著,那尿水就很自然地流了出來,武大郎沒有做好準備,就淋了他滿臉,他慌忙用自己的嘴巴包住金蓮的尿道口,由于金蓮此刻已經從心里不把武大郎當人看了,而是徹底看成是自己的尿壺了,因此,也就很順利的尿出來了。金蓮這一泡尿還真不少,斷斷續續持續了足有三分鐘時間。 等武大郎把自己的陰部舔吃干凈了,金蓮本來已經起身了,卻突然間有放屁的感覺,于是,金蓮連忙把自己的pi yan貼住武大郎的嘴巴,隨著幾聲屁響,那氣味就全部被武大郎吸進去了。金蓮沒有起來,因為武大郎已經把舌頭伸進了她的pi yan,那種從未有過的舒服的感覺,使得她此刻除了享受,就沒有別的念頭了。隨著武大郎不斷地在金蓮的pi yan里拼命吮吸,本來沒有拉屎念頭的她卻感覺到自己的屎正在被武大郎使勁地吸出來,金蓮也很想看看武大郎吃屎的樣子,于是,她稍一用勁,就感覺到自己的屎已經進了武大郎的嘴里。她連忙半起身,回頭看著武大郎,哈,自己那一大坨黃燦燦的屎正在武大郎的嘴里,一部分還留在他的嘴唇外面,武大郎正在咀嚼著,那綠豆眼還大睜著,看他的神情,根本沒有絲毫惡心痛苦,反倒是似乎正處于極大的幸福之中,金蓮很開心也很滿意地笑著說道:「你還真的吃得很香啊,呵呵,那以后,祖奶奶的屎尿就全部歸你一個人享受了。看你這么愛吃,估計就這么喝著祖奶奶的尿水,吃著祖奶奶的糞便,應該可以很好的活下去吧。祖奶奶的屎是不是很香啊?」看到武大郎不住地點頭,金蓮哈哈大笑著接著說:「祖奶奶的屎尿以后就是你唯一的飯食了,你的福氣和運氣可真好呀,這應該是你的祖上給你積下的陰德吧。來,張開狗嘴,祖奶奶給你添些美味的佐料。」隨著金蓮的咯痰聲,幾口灰白色閃著亮光的痰液就落入了武大郎嘴里的糞便上。「你慢慢吃吧,吃完了,把地上也舔吃干凈,然后記著把你的狗嘴清洗干凈,不要讓祖奶奶聞到臭氣。」金蓮說完就去了另一間屋子睡覺去了。 半夜,金蓮坐起身想要尿尿時,發現武大郎赤裸著身子,跪在床下,一動不動地張大著嘴巴。金蓮不免感動,連忙下來,在武大郎嘴里尿了,說道:「現在你可以去睡了,明天一大早,你還要去賣燒餅呢,趕明兒,你就給自己做一個狗籠子,這樣你就可以在里面好好休息了,別擔心,不會影響你喝尿的,祖奶奶會在你的卵子上套上鈴鐺,ji ba上拴上細繩子,祖奶奶需要你的時候,拽動一下細繩子,鈴聲一響,你趕緊爬出來就可以了。對了,祖奶奶還應該給你準備一個漏斗,這樣你每次喝尿時,也就不會再浪費半滴了。還有,祖奶奶蹲在你臉上拉屎很不舒服的,你盡快給祖奶奶做一個可以坐在上面拉屎的椅子,這樣,你只需躺在椅子下面張大嘴巴接吃就可以了。當然最好能在椅子四條腿中間做一個墊板,這樣,你的嘴巴就可以很好的伺候祖奶奶襠里的前面和后面了。好了,趕緊去睡覺,明兒再思量著如何做吧。」武大郎磕了三個響頭,輕聲地吠叫了幾聲,就跪爬出去了。金蓮上床躺下,閉著雙眼,想著以后玩弄羞辱武大郎的情景,心里甜滋滋地,慢慢地,金蓮進了夢鄉。長這么大,金蓮第一次睡得這么的甜美和安詳。 第二回 迎兒迷情拜金蓮 武松失魂甘受辱 話說這武大郎本是祖籍山東陽谷縣人氏,有兄弟名武松,自幼喜歡舞刀弄棒,十一二歲時,遇上了一個老道人,就不辭而別,沒了音信。父母思兒心切,肝火郁積,沒多久,便先后辭世。這武大郎靠著父母留下的一點積蓄,總算娶了一房,湊活著過日子。兩年后,妻子生下一個女兒,取名迎兒,心里剛有了點盼頭,不成想,妻子突然染上瘟疫,沒幾日,便撇下他和女兒去了天上。偏偏這個時候,災荒又席卷而來,武大郎和女兒的生計立即成了問題,為了活命,便攜帶女兒,一路逃荒,來到鄰縣清河縣城,好在武大郎自幼從母親那里學會了做燒餅,于是便用剩余的一點銀子,租了間破房子,買了些必不可少的家什,一開始,迎兒還太小,便每天背在背上,在大街上賣燒餅,慢慢地有了些積蓄,就另找一家三間的門面租下,到了迎兒七八歲時,已經可以幫他做事了。金蓮進門時,這迎兒已是十二歲的小姑娘了。金蓮見這小姑娘長得秀氣,很是溫順,便留在身邊使喚,說起來,金蓮比這個迎兒也就大了四五歲,加上迎兒是個自小就沒母親的孩子,很是可憐,金蓮就不忍心虐待她了,有空時,或心情好時,金蓮就教她學一些針線活,識幾個字。 時光荏苒,不覺就到了秋末。這日,武大郎賣完了燒餅,正挑著擔子往回走,老遠看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騎著高頭大馬走過來,武大郎覺得眼熟,連忙上前幾步定睛一看,不覺大喜,天哪,這不正是十多年沒了音信的自家兄弟武松嗎。武大郎放下擔子,一邊高喊著武松的名字,一邊就奔了過去。 騎著馬走過來的正是武松,自從十二歲,跟著師傅學藝,一晃就是十二年過去了,師傅的手藝該傳的都傳給武松,就讓武松下山,這武松不敢違拗,便含淚拜別了師傅,徑直回到離別十二年的老家,結果,老家早已連房子都不在了,那里還有父母的影子,這一打聽,才知道父母在他走后不久,就先后離世,哥哥帶著一歲多的侄女也不知逃荒到那里去了。武松于是去了父母墓地,跪地燒了紙錢,大哭一場,就漫無目的到處尋找哥哥去了。 這天黃昏,喝得醉醺醺的武松不聽當地人勸阻,一個人進了景陽岡,結果真的就碰上了一只老虎,武松畢竟是學過武藝的,力大無窮,再憑著當時一股酒氣,猛地騎到老虎的背上,十幾拳頭下去,那老虎就一命嗚呼了。清河縣縣老爺得知此事,自然很是高興,于是就讓武松在縣衙里做了捕頭。此時,武松拗不過衙門里那班衙役的鼓噪,便同他們一起出來喝酒,還沒到酒店,忽聽得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尋著聲音看時,也不由得大吃一驚,那不正是自己尋找多日的哥哥武大郎嗎?武松連忙下馬,朝著哥哥奔去。兄弟兩抱在一塊,一時間,激動不已。隨后,武松掏出幾輛碎銀,給了其中一個衙役,說道:「你們自個兒喝酒去吧,這是我多年不見的哥哥,我就不能陪你們了。」說著,武松舉手握拳致歉,牽著馬,隨著哥哥朝街東頭而去。 金蓮自從進了這個家,總體來說,心情是非常好的,至于對迎兒的態度,金蓮一開始其實很是體貼疼愛她的,家里的活計大都是自己親手做了,這迎兒慢慢地就非常依賴金蓮了,常常癡癡望著金蓮,就流下了眼淚。金蓮和武大郎之間的那件事做得很是隱秘的,每天晚上總是等到迎兒睡熟了,才會開始他們的游戲。所以,金蓮自信迎兒不會知道她和她父親的那些事的。至于迎兒流淚,金蓮猜想很可能是迎兒已經深深地迷戀上自己了。果不其然,有一天,迎兒就突然跪下,流著淚說:「迎兒想做您的女兒,迎兒想叫您媽媽,求您可憐迎兒,做迎兒的母親吧。」金蓮也不覺得流出了眼淚,她把迎兒摟進懷里,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傻孩子,為何不早說呢,我也很想做你的母親的,只是覺得自己比你大不了幾歲,這才沒好意思說出來,現在好了,別再哭了,乖女兒,應該快點給媽媽磕頭才是呀。」迎兒興奮地不行,趕緊就給金蓮連著磕響頭,嘴里說著:「女兒拜見母親大人。母親大恩大德,女兒定當做牛做馬回報您。」金蓮笑了,「傻女兒,又胡說了,這世上哪有女兒給自己母親做牛做馬的道理。過來坐好,媽媽去去茅房就回來。」迎兒說道:「媽媽,您別去茅房了。」金蓮笑道:「女兒,你盡說傻話,媽媽不去茅房,難道往褲襠里面尿?」迎兒癡癡地說:「媽媽,求您就往女兒嘴里尿吧。」金蓮不覺臉色一變,「你這說的什么話,女兒,你是不是傻了?」迎兒卻自管自繼續說道:「媽媽,自從您來到我家第一天,女兒看著您,就非常想卷縮在您的襠里面,喝著您尿的尿,吃著您拉的屎,永遠不出來。前不久,女兒半夜出來尿尿,無意中看到了媽媽正在往父親嘴里尿尿,女兒當時簡直就羨慕死了,只是一直不敢說出來,怕媽媽您因此生氣不要迎兒了,現在迎兒已經是您的女兒了,所以,還求媽媽您答應女兒這輩子唯一的愿望啊。」金蓮聽了,一時間很是尷尬,但看著迎兒確實沒有別的心思,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由得長嘆了一聲:「唉,你們父女兩怎么都一個德性呢?罷了,這也怪不得我了,你想喝,那就過來喝吧。」迎兒喜出望外,看著金蓮脫了褲衩,就快速鉆進金蓮襠里,那張小嘴就放在金蓮的尿道口下面,張得大大的,金蓮笑著俯視著她,那尿水不一會兒就流進了迎兒嘴里去了。金蓮怕迎兒溢出來,就盡可能地控制著,尿得很慢,這樣,一泡尿半天才全部尿進了迎兒嘴里。看著迎兒喜滋滋滿足地樣子,金蓮心里說不出是喜還是悲。就聽迎兒撒嬌地說:「媽媽,以后白天您要擤鼻涕,吐痰,就直接賞賜給女兒吃了吧。」金蓮擰住迎兒的耳朵,笑罵道:「你呀,和你爹一樣,是個十足的賤坯子,張嘴,媽媽這就讓你嘗嘗媽媽痰液的味道。」迎兒剛張開嘴,金蓮一口濃痰就狠狠地咔進了她的小嘴里了,看著迎兒咀嚼的很是津津有味,金蓮笑問:「真的就那么的香嗎?」迎兒點著頭道:「媽媽您都不能想象,女兒這會兒幸福的都快要發瘋了。對女兒來說,這世上最最幸福快樂的事就是每天都能咀嚼著吞咽著媽媽您的香屎香痰了。」金蓮嘴里說著「你小小的年紀,怎么盡說些不要臉的惡心話」,但心里卻感到了一陣陣的甜蜜和滿足。就不由得又往迎兒嘴里咔了幾口。第二天,金蓮經不住迎兒哭求,第一次坐在她的小臉上,把一泡屎直接拉進迎兒嘴里去了。看著迎兒和她的父親一樣,不但沒有任何惡心的反應,反而是咀嚼吞咽的那么的開心。從此,白天里,迎兒就成了金蓮的痰盂、尿壺和馬桶,為了滿足迎兒,金蓮不得不想出各種法子,羞辱玩弄著迎兒,有時是騎著瘦小的嬰兒在院子里轉圈子;有時是坐在迎兒的臉上,享受著迎兒的嘴唇舌頭舔舐吮吸自己的pi yan或陰部;有時,就讓迎兒跪在自己面前,一邊左右抽打她的小臉,一邊用各種臟話辱罵著她,一邊往她的嘴臉啐著痰液或口水;有時,金蓮就讓她躺在地上,自己就在她的臉上、胸上、肚子、襠部亂踩亂踏,直至把自己的腳丫子塞進她的嘴里,來回抽插;有時,就剝光她的衣服,吊起來用皮鞭抽打,當然,金蓮不會用勁抽打的;最厲害的一次就是金蓮那天著涼,一陣惡心,就嘔吐了多半盆子沒消化的飯菜,迎兒竟然是把自己的整個小臉埋進盆子里,半個時辰都沒有動。金蓮知道勸說也沒有用,就遠遠地坐著,看著她,最后就看見迎兒開始慢慢地吞吃盆子里的嘔吐物,直到舔吃了個干干凈凈,這才朝著金蓮傻傻地一笑,就給金蓮磕著響頭,感謝自己的母親賞賜她如此美味的飯菜。平日里,金蓮更多的時間就是坐在坐便椅子上,或做著針線活,或彈著琵琶,或描眉化妝,迎兒就躺在下面,全神貫注地舔舐吮吸著她的pi yan。往往就這么舔舐吮吸兩三個時辰,金蓮想要尿尿時,只需咳嗽一聲,想要拉屎時,咳嗽兩聲,迎兒的嘴巴就會立即到位的。幾個月下來,迎兒吃屎喝尿的功夫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父親。 這天,金蓮估摸著武大郎快要回家了,就催促迎兒快點出來,她目前還不想讓武大郎知道自己和她女兒之間的這件事。迎兒卻執拗著不出來,依舊拼命吮吸著金蓮的pi yan,金蓮苦笑著,只好使勁往外用力氣,總算拉出了一小塊糞便,等著迎兒剛剛舔吃干凈她的pi yan,金蓮就聽到了開門聲,于是她連忙起身,也沒來得及穿上褲衩,因為和武大郎已經是這種關系了,金蓮就覺得穿不穿無所謂了。 當金蓮出了屋子,就看見丈夫身后跟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身高在八尺。此人相貌堂堂,器宇軒昂,一表人才。金蓮看了,不覺就呆住了。這時,就聽武大郎介紹道:「祖,……噢,老婆,他就是我之前對你說過的我的弟弟武松。」武大郎又對武松說道:「弟弟,這就是你的嫂子了。」金蓮和武松的目光對視了一下,兩個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金蓮心里說:這一個娘肚里竟然生出如此不同的兩個人,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唉,如果嫁給這樣的男人,即便是受窮受累,我也心甘呀。而此時的武松竟然滿額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心兒突突直跳,武松長這么大,還從未有過如此的感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還是金蓮腦子轉得快,很快就掩飾了自己的窘態,強笑著說道:「啊,是小叔子呀,聽你哥常常念叨你,沒想到你長得如此的俊木模俊樣呀,快,屋里坐啊。」武松也不敢再看金蓮,只是一揖到地說道:「嫂子受苦了,小弟這廂有禮了。」金蓮道:「一家人,不必這般客氣的,快進來吧。」 金蓮原以為自己在外面和武松說了這會兒話,迎兒應該把那個坐便椅子挪走了,誰知,當她進屋一看,那坐便椅子還在那兒放著呢,金蓮這氣得,直直瞪了迎兒一眼,迎兒竟然朝她吐舌頭一笑,看來是這小蹄子故意這么做的。金蓮這時想退出去,把武松領進自己的閨房,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武松已經走了進來,跟在后面的武大郎也看見了坐便椅子,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武松的心思全在他嫂子金蓮身上,根本就沒有精力打量屋子里的布置。 為了試探武松對自己的真實心態,金蓮決定冒一次險,于是,金蓮對武大郎說道:「你和小叔子多少年沒見面了,還不快點去買些下酒菜,再打回些燒酒,對了,小叔子酒量很大的,你就多打點燒酒吧。」說話的同時,金蓮朝迎兒使著眼神,示意她出去,迎兒自然很是機靈,她連忙說道:「媽媽,我要和我爹一塊兒去。」「那就去吧,記著,別亂跑。」武松這時連忙從兜里掏出一錠五兩的白銀,說道:「如此煩勞嫂子,小弟著實不安,哥,這點碎銀你拿去買酒賣肉吧。」金蓮臉色一變說道:「小叔子,你這就太看不起你這個哥哥了,你是第一次回家,招呼你是我和你哥哥應盡的本分,你這掏錢,算是咋回事呀?」武松臉上的汗珠更多了,「嫂子既然這么說,小弟就不敢再造次了。還望嫂子莫要和小弟計較。」金蓮笑道:「計較倒不會的,只是你不能再這么見外了。」金蓮轉臉對武大郎說:「你個蠢貨,站在那里發什么呆,還不快點出去呀。」武大郎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帶著迎兒出去了。 「小叔子請坐呀。嫂子這就給你沏茶去。」金蓮說著就要出去,武松連忙說道:「不敢勞煩嫂子,小弟不渴的。」「你第一次來,不渴也得喝的,我去去,馬上就回來。」武松不好再說什么。等金蓮出去了,武松這才擦了擦滿臉的汗珠子,用手捂著還在突突直跳的心臟,心里說:「天啊,我這是咋回事呢?難道是被嫂子給迷住了,可自己以前是從來就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再漂亮的女人也不會多看一眼的呀,今兒個是遇見鬼了不成。」心里這么想,武松就隨意打量了一下屋子,那個坐便椅子很快就跳入他的眼簾,他不由得大吃一驚,走近兩步仔細看著,實在想不通為何拉屎要坐在這上面呢?是一家人在上面拉屎呢,還是嫂子一個人在上面拉屎呢?想到嫂子就坐在這上面拉屎,武松下面那東西突然就硬了,他忍不住就蹲下身子,把自己的頭伸進坐便椅子下面,張著嘴巴,這里聞聞,那里嗅嗅。恰在此時,金蓮端著一杯茶水進來了,看見武松這個模樣,不覺笑出了聲,「哎呀,小叔子,你鉆進那里面干啥去了?」武松嚇得一哆嗦,急著抽出腦袋,額部就碰到了椅子的一個腿子,頓時起了個小疙瘩,武松一時狼狽萬分,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嫂子,小弟只聽說過活動不方便的人才會用這個的,咱家里人都很好的,要這個有何用呢?」金蓮把茶水遞給武松,武松無意間手指就觸到了金蓮的手指,不由得渾身就打了個冷戰,杯子也差點掉到地上。金蓮裝著沒看見,笑道:「小叔子,你有所不知,奴家這兩年有個便秘的毛病,就是半天拉不出屎來,蹲著實在難受的不行,就讓你哥哥為我做了這個的。」武松聽了,再次看著那個坐便椅子,不覺迷惑,于是又問道:「嫂子,小弟還是不明白,那下面為何要在中間做一個擋板,這么一來,屎盆子不就沒處放了嗎?」金蓮本來還在為如何試探武松對自己的心意犯愁呢,沒想到,武松自個兒就給金蓮送來了這個好機會,于是,金蓮笑著瞅著武松順著他的話茬說道:「這個嘛,奴家還著實不敢說,奴家擔心小叔子聽了,要么火冒三丈,要么會認為奴家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呢。」武松不知怎么回事,連忙說道:「嫂子莫要這么說,小弟絕不是那種人的,嫂子不管做什么事,自會有嫂子你的苦衷或理由的。」「你要這么理解奴家,那奴家就說了,你聽后,千萬莫要發火責怪奴家。」「嫂子多慮了,小弟打死也不敢的。」「好,那你聽著,你的哥哥從我進這家門的第一天,就愛我愛得要死要活的,那天晚上,奴家要拉屎,他說死說活非要讓奴家拉到他的嘴里面,奴家見他可憐巴巴的,心一軟,就答應了,于是便坐在他的臉上拉屎,誰知半天拉不出來,你哥見如此,就用嘴巴包住奴家的pi yan拼命地吸,奴家在上面拼命地拉,這樣,很快就拉出來了,奴家看他個吃得那么的香,也就不好再阻攔他了,隨后,他就想出了為奴家做個坐便椅子,本來呢,這個椅子一開始是沒有這個擋板的,結果你哥的腦袋就在半空懸著,很是不舒服,奴家就想出了這個辦法,第二天,你哥弄上擋板,腦袋鉆進去一試,果然很不錯的。事情就是這么回事,你一定很看不起奴家了吧。」 武松聽著,不能不十分的震驚,但說來也很奇怪,武松不但沒有可憐自己的哥哥,反而生出了幾份羨慕的念頭,對嫂子不但沒有反感,反而讓之前朦朧的迷戀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他想象著那坐便椅子底下躺著的變成了自己,嫂子粗硬的糞便正在往他的嘴里拉著,這么想著,武松那下面更是硬硬的,一時間,武松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竟然也沒聽見嫂子在等著他回話呢。武松的變化怎能逃出金蓮犀利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問道:「看小叔子這會兒臉色很不好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武松看了一眼嫂子的笑臉,更是渾身發熱,平日那器宇軒昂的他早就消失的不見影子了,整個腦子里所想的就是:要做嫂子的馬桶,要吃嫂子的糞便。這么想著,武松的雙腿就不由自主地一軟,跪在了地上,仰著臉,抬手抽打著自己的臉頰流著淚說道:「小弟不是人,小弟實在太不要臉了,小弟竟然鬼迷心竅,迷戀起嫂子您了,竟然無恥下賤到了想做嫂子馬桶,想吃嫂子糞便的地步了,請嫂子狠狠地抽打教訓小弟吧。」武松來得如此直接,也著實讓金蓮反應不及,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她抬起一只腳,在武松嘴巴上摩擦了幾下說道:「別再自己抽打自己了,要打,也是嫂子親手打比較合適的。你的這個想法確實太讓嫂子吃驚了,如果站在你哥的立場來說,也確實是太不要臉了,太不知羞恥了,但嫂子還是能夠理解你的,來,嫂子先讓你緩解緩解。嘴巴張大。」武松很聽話的張大自己的嘴巴,就看見嫂子的玉液帶著絲兒一口接著一口落進了他的嘴里。金蓮同時突然就掄起胳膊,在武松的臉上左右抽打起來,同時一只腳也狠狠地踢向武松的襠部,武松疼的想要用手擋住,被金蓮用眼神制止了。時間不大,就聽到武松的呼吸越來越粗,最后突然大叫一聲「媽媽」,就射了。武松癱坐在地上,還沒有忘記剛才的事,竟然小聲問道:「以后可以這么叫您媽媽嗎?」金蓮笑道:「你喜歡叫那就叫吧,我也很高興做你的母親呢。」武松又問道:「媽媽,那兒子可以做您的馬桶,吃您的屎嗎?」金蓮仍舊笑著說:「只要你明天還有這個想法,那就過來吧,媽媽會滿足你一切愿望的。現在快點起來吧,你哥應該快要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金蓮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門響,迎兒喊叫著「媽媽」就跑了進來。金蓮抱起迎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女兒真乖,媽媽要和你爹陪你小叔喝酒,你自己快去漱漱口,洗洗臉,然后安安靜靜睡覺去。來,這塊牛肉拿去吃了。聽話,明早還要早點起來,幫助媽媽干活呢。」迎兒聽出了媽媽話里有話,于是,歡歡喜喜蹦蹦跳跳跑出去了。金蓮瞪了武大郎一眼罵道:「蠢貨,你站在這里干什么,不知道把手里買的東西拿到廚房去呀。」金蓮朝武松一笑接著說:「小叔子你就坐著歇會兒,嫂子手藝很不錯的,很快就會給你做好的。」說完就跟著武大郎出去了。這里,武松心里翻騰來翻騰去,想到萬一和嫂子的這件事讓哥哥知道了,該如何是好,自己又將如何面對哥哥,把自己的這份卑賤的渴望壓下去吧,武松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經做不到了,嫂子已經把他的整個靈魂給勾去了。在此之前,他在人們心中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他騎著高頭大馬,在清河縣的大街上走過,街道兩邊擠滿了人,男女老幼無不想目睹一眼他的威武模樣,他何曾料到,僅僅一天功夫,他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昨天的情景似乎是很久遠的事情了,而他此時想要追求的竟然是成為嫂子的馬桶,他非常非常想體驗睜大雙眼,看著嫂子的糞便一條接著一條落進自己嘴里那一刻的感受,他竟然不再為自己這種最最下賤的渴望而感到一絲羞恥了。至于以后會發生什么,他也不再去想了。管他呢,只要能聽到嫂子的笑聲,看見嫂子的笑臉,他就是一輩子做嫂子的尿壺和馬桶也值了。 武松正這么想的時候,金蓮端著兩盤調好佐料的牛肉和豬頭肉就進來了,武松連忙接過來放在八仙桌上,武大郎趕忙把懷里抱著的一壇子燒酒放在桌上,金蓮在桌子中間又加了兩根蠟燭,房間里立刻就亮堂了許多。「快坐下吧,小叔子,你今晚是客,嫂子是東道主,客隨主便,你就不要再客氣了。至于你這個哥哥呢,平日價我每當吃飯時,他做我痰盂已經習慣了,我看,還是讓他繼續做我的痰盂吧,小叔子覺得如何呢?」金蓮突然間揭了武大郎的假面具,不但讓武松尷尬異常,也讓武大郎措手不及,一時間臉騰地羞得通紅。金蓮見狀,呵呵一笑說道:「看來是我自作多情,打攪了你們兄弟二人敘舊了,原來,你們也就喜歡偷偷摸摸做做而已,算啦,你們兄弟二人慢慢喝吧。」武大郎立馬慌了,他對武松一作揖說了聲,「兄弟,你以后就權當你這個哥不是人就行了,哥現在離開你嫂子的屎尿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所以,你就理解一下你這個不要臉的哥哥吧。」說完話,就疾走幾步,咕咚跪在金蓮腳底下,叩頭賠罪求饒不止。武松見嫂子氣得臉都變青了,也連忙走過來跪下認錯,「嫂子,是我們兄弟兩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和我們這種豬狗不如的賤狗計較了,萬一氣壞了身子,您叫我們兄弟兩雜活呢?」金蓮低頭看著武松說道:「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暫且饒了你們兩個賤狗一次。不過,嫂子這口惡氣還是要出的,還不快點給我跪直身子,讓祖奶奶消了這口惡氣。」金蓮本來是對武大郎說這話的,但武松以為也包括自己,于是,就和哥哥在嫂子面前跪直了身子,仰起面孔,說道:「請祖奶奶狠狠地出氣吧?」金蓮不覺心中大喜,但臉上一點也不表現出來,依然緊繃著臉說道:「把衣服全部給我脫光,鞋和襪子也脫掉。」弟兄兩個誰也不敢猶豫,爭先恐后地幾下就脫光了衣服,然后,重新在金蓮腳下跪直身子,金蓮罵道:「你們兩個狗雜種,他*的就沒一個好東西,竟然敢把我的話當成放屁一樣不理不睬,我***,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金蓮平日罵武大郎罵慣了,此時,當著武松的面,也就順口罵了出來,見武松依然仰著臉,并沒有任何不高興的神情,反而那下面的ji ba竟然挺了起來,金蓮于是就更沒有顧忌了,她首先掄起胳膊,照著武松的臉頰左右就狠抽了二三十下,然后問道:「告訴祖奶奶,你是不是婊子養的,嫖客日的?」武松看著金蓮的眼神冰冷中含著一絲笑意,不覺渾身一哆嗦,連忙回答道:「是,祖奶奶,賤狗是婊子養的,嫖客日的。」金蓮抿嘴一笑又問:「那你說說,你那個婊子媽被多少嫖客日了?」「很多很多,賤狗都數不過來了。」「那你日了你媽多少次呀?」「很多很多次,賤狗也數不過來了。」「哈哈,你連你媽都日,那你還是個人嗎?」「賤狗不是人,賤狗連豬狗都不如。」「呵呵,你他*的就是連豬狗都不如的,我抽死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耳光聲又噼里啪啦在武松臉上響起。金蓮這么做,只是為了徹底打垮武松心里還殘留的自尊,金蓮這一招的確太厲害了,瞬間就徹底從人格上擊垮了武松。這次,金蓮連著狠抽了武松上百個耳光,隨后脫下自己的一只繡花鞋丟在地上說道:「把你的狗臉貼著鞋面,把你的狗嘴放進鞋子里面去,好好聞聞祖奶奶的腳氣。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動一下的。」金蓮說這話,就轉向武大郎,這一頓抽打就被打武松更用勁了。辱罵的話也更加難聽了。 金蓮一氣子抽打辱罵武松和武大郎半個時辰,這口惡氣是消了,但也累得她香汗淋淋。于是便坐下,倒了一杯熱茶,邊喝茶,邊歇息,邊欣賞武松和武大郎兩人緊挨著,兩個嘴巴在自己的繡花鞋里面舔舐吮吸。 養足了精神,金蓮就扶著桌子,先把一只腳放在武松的后腦勺上,接著,又把另一只腳放在武大郎的后腦勺上,金蓮先是兩只腳同時跳起,同時落在兩人的后腦勺上玩了一會兒,然后就令二人緊挨著仰面躺下,兩只腳又一跳一跳的在兩人臉上踏了起來。金蓮盡管身子不重,但這么一跳一踏,對于第一次經歷這種虐待的武松來說,還真的有些吃不消了,但武松一想到臉上的這只腳就是自己迷戀的要死的嫂子時,那疼痛突然就減輕了許多。這樣踩踏了有一頓飯功夫,金蓮下來,走到武松的兩腿間,抬腳就照著他那高挺的ji ba使勁踢踏,武松臉都變紫了,但他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不吭,看著武松的ji ba耷拉下來,金蓮又一步跨到武大郎的兩腿間,同樣是一陣踢踏,武大郎早就習慣了,所以,看上去,那ji ba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幾乎沒有反應。 等武大郎的ji ba也軟下來后,金蓮輪換著在兩人臉上坐了一會兒,最后蹲在武松的臉上,那尿道口幾乎貼住了武松的嘴唇。金蓮說道:「賤貨,你不是非常想做我的尿壺嗎,現在媽媽就滿足你這個愿望,你可要大口喝啊。你要知道,媽媽的尿水不是誰想喝就能喝到的,所以,你一定要珍惜,不要浪費掉。快準備好,媽媽的尿水就要出來了。」話音未落,金蓮的尿水已經出來了,直沖武松的喉嚨深處。武松的嘴巴畢竟大了些,所以吞咽起來也就比較快了。即便這樣,也還是有一部分流到了外面,武大郎趕緊把嘴巴湊過去,吮吸著地上的尿水。 隨后,金蓮令弟兄兩人緊挨著跪爬著,把自己的棉襪子一人嘴里塞了一只,自己便騎在兩人的背上,一手抓住一個人的頭發,腳跟在兩人的屁股上用勁敲了幾下,喊了一聲「駕」,武松和武大郎就在屋子里轉起圈子來。不時的還在兩人的臉上扇幾個耳光。轉了有二十多圈,金蓮下來,跨開雙腿,武大郎自然明白,趕緊跪爬著從金蓮胯下鉆過,武松馬上反應過來,也緊跟其后,鉆進金蓮胯下,他正要出來,金蓮兩腿突然收緊,就夾住了武松的腦袋,金蓮一邊搖晃著自己的大腿,一邊慢慢往前走,一邊在武松的臉頰抽打,一邊哈哈大笑。過了一會兒,金蓮松開了雙腿,武松才爬了出來。就這樣,弟兄兩在金蓮胯下鉆進去,又鉆出來,反反復復了也不知多少個輪回,金蓮感覺累了,這才坐回椅子上,武松和武大郎分別跪在金蓮兩邊,仰著臉,張著嘴,同時成了金蓮的痰盂。 到了這會兒,金蓮根本就不打算讓武松喝酒吃肉了。她用細繩子緊緊扎住武大郎的ji ba,又在兩人脖子上套上狗鏈子,就牽著兩人來到自己的閨房,在她的閨房里,武大郎也只有呆在狗籠子里面的資格,自己想要尿尿或拉屎時,才會拉動套在他ji ba上的鈴鐺,允許他出來一會兒的。 金蓮令武大郎打了盆熱水,把自己雙腳放進去,武大郎趕緊把自己的臉埋進水里,用自己的舌頭和嘴唇給金蓮洗腳。武松看了,也想把自己的臉放進去,但武大郎的腦袋已經占去了臉盆的大半,金蓮便把自己的一只腳抬起來,先在武松臉上摩擦了一會兒,然后就直接塞進了武松的嘴里,慢慢地抽插,逐漸地,抽插的速度就加快了,最后干脆把自己的兩只腳都塞進武松的嘴里,看著武松兩邊的腮幫子鼓鼓的,便哈哈笑著伸手在那鼓鼓的腮幫子上來回抽打,看著那腮幫子被自己的小手打得通紅了,金蓮才抽出雙腳,放回到盆子里,令兩人輪換著把嘴巴伸進去給自己洗腳,直到感覺差不多了,金蓮便抬起雙腳,武大郎趕緊拿過來金蓮專用的擦腳棉布,輕輕擦干了金蓮雙腳的洗腳水。然后,就把臉再次放進盆子里,大口喝著金蓮的洗腳水。金蓮上了床,斜躺著說道:「你他*的別一個人喝完了,給你兄弟多留一些。」 看著武松喝完了洗腳水,金蓮說道:「你兩個臟豬出去把自己洗干凈了再進來。」武松不知道在哪里洗身子,便只好跟著自己的哥哥,來到院子一個角落里的一間破舊的木板房里面,武大郎不知何時就燒了一大鍋水,這會兒正好不冷不熱。武大郎教著武松先漱干凈口腔,隨后洗頭洗臉,再洗身子,xia ti。這一回,因為不能弄臟身子,所以兩人進了屋子,才跪在了床下,給金蓮磕頭。 金蓮都有些迷糊了,突然就被兩人的磕頭聲驚醒了,她坐回到床邊,笑著往武松嘴里吐了幾口玉液,問道:「你現在說說,以后是想叫我媽媽呢,還是想叫我祖奶奶呢?」武松被金蓮這段時間羞辱和殘虐的,那男子漢的氣概早就沒了蹤影,也學乖了許多,所以,他也不敢再直視金蓮,只是渾身哆嗦著說:「賤狗不敢做主,全憑您來定奪。」「呵呵,現在知道了如何做狗奴了,不過,這件事,我還是想依著你的意思。」武松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賤狗非常想做您的兒子。」金蓮笑道:「這樣的話,我就是你哥哥的祖奶奶,是你和迎兒的母親,那么,你哥哥以后就得管你叫爺爺了,迎兒以后就管你叫哥哥了,這樣你還要做我的兒子嗎?」武松眨了眨眼說:「媽媽,那您可以讓我哥哥改叫您媽媽,讓迎兒改叫您奶奶,這不就全順了。」「呸,放你媽的狗屁,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再說了,你哥當初是死活都要做我的重孫子的,又不是我逼他這么做的,而且他早就叫迎兒奶奶叫順口了。怎么能你一句話就全部推翻重來呢?你考慮清楚了,如果想和你哥繼續是弟兄,那你以后也必須管迎兒叫奶奶的。」武松咧了咧嘴,金蓮笑了,「你咧什么嘴呀,你以為當狗就這么好當呀,等你哪天成了我的馬桶,你就會知道,做我的馬桶并不是你現在想象的那么美好,你和你哥不同,因為他并不是我專職的馬桶,他白天還要出去養家糊口呢。而你一旦做了我的馬桶,那就必須時時刻刻呆在你的那個位子的,你唯一的作用就是吃我的屎,喝我的尿,我一旦月經來了,你還要隨時給我舔吃干凈,一旦我惡心要嘔吐時,也會全部吐到你的嘴里的。怎么樣,現在還敢做我的馬桶嗎?如果害怕了,后悔還來得及的,一旦明天正式承諾了,那你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武松不假思索說道:「媽媽您別嚇我,即便是那樣,兒子也絕不會動搖的。其實,兒子最大的愿望恰恰是一輩子做您的馬桶,片刻也不愿意離開那個位置的。媽媽您這么一說,兒子反倒更加放心了。」武松看見金蓮愣住了,不由得得意地笑了。金蓮確實沒有想到,這么短的時間,武松會變化如此之大,她這一刻更加認識到自己的魅力有多么大了,她摸著武松的臉蛋笑道:「你確實很讓我吃驚,但更令我開心,看來,你已經決定做我的兒子了,至于做我馬桶的事,明天再說,現在,你應該接受你的孫子正式跪拜了。」到了這時,武松反倒覺得一面丑好耍,他寧可有哥哥這樣的孫子,也不能有迎兒那樣的奶奶的。武大郎早就沒了羞恥之心,在金蓮面前,他早就不是人了,因此,聽到金蓮的話,武大郎便示意武松起身,武松再說任何話也是沒意義了,于是便坐在金蓮的兩腿間,看著哥哥給自己磕了三個響頭,聽著哥哥嘴里叫著他爺爺,給他請安。武松心里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說了一句「孫兒不必多禮。」金蓮笑到:「兒子,你總得給你的孫子一個見面禮吧。」武松一愣說:「見面禮?媽媽,兒子這會兒光著身子,什么呀沒有啊。」金蓮道:「那你就問問你的孫子想要什么見面禮。」武松此時哪里還敢違抗自己母親金蓮的旨意,于是便問道:「孫兒,那你說說,你想要什么樣的禮物,爺爺明兒就給你買。」武大郎的臉貼著武松的光光的腳面說道:「爺爺您不必費心買什么禮物的,只要您允許孫兒以后伺候您,就是給孫兒最好的禮物了。」武松不覺一楞問道:「伺候我?你想如何伺候我?」武大郎回答:「這個孫兒也說不好,就是怎么能把您伺候高興,孫兒就怎么伺候您。」武松一時無語。金蓮忍不住罵道:「哎呀,我的兒子怎么會比豬還要蠢呢,這種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說著金蓮用腳尖挑起武大郎的下巴說道:「下面如何做,就不需要祖奶奶教你了。」金蓮特意用眼神看了看武松的ji ba,就把武松按倒在床上,騎在了他的身上,兩只手在武松的臉上抽打著,同時,不斷地往武松嘴里吐著口水,武松的那ji ba不由得就很硬了,武大郎早已領會了祖奶奶的意思,第一時間連忙跪起身子,把臉埋進武松的襠里,張口噙住武松的ji ba,舔舐吮吸起來,時不時的還在自己嘴里來回抽插,當武松的ji ba全部插進武大郎的嘴里時,那gui tou 就直抵武大郎的喉嚨深處。金蓮此時已經靠著被子躺下,指了指自己的陰部罵道:「你個蠢豬,還不快點爬過來用心給媽媽舔舐。」武松趕緊翻過身子,爬到母親金蓮的襠部,舌頭就伸進媽媽的yin dao里面去了。他的舌頭在里面卷動著攪動著,雙唇不時地吮吸著,感覺到自己的ji ba又被哥哥噙住了,武松一時興奮,屁股上下亂動著,那ji ba就在他哥哥的嘴里出來進去的。金蓮呻吟著,見武松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便連忙起身,一腳蹬開武大郎,一使勁,就把武松翻轉過來,然后她的yin dao觸摸到了武松的ji ba,便一點一點坐了下去,開始上下顛動,并且顛動的頻率不斷加快,僅僅一會兒,金蓮就沒勁了,她只得抱緊武松,在床上一滾,便和武松互換了位置,自己就不需要費勁了。武松畢竟傍晚時,被金蓮的口水和耳光羞辱下,被搞出來過一次,因此,這次時間才能持續較長時間,這也保證了金蓮順利地進入了高潮,金蓮達到高潮的一瞬間,便喝令武松不準再動。武松雖然難受,也不敢不聽金蓮的話。過了一會兒,金蓮才允許武松拔出來,等武松那ji ba軟下來了,金蓮便喝令武大郎再次用嘴噙住,武松便坐在哥哥臉上,ji ba在哥哥嘴里使勁地上下抽插,金蓮在武松的臉上胡亂抽打耳光,武松那ji ba很快就又硬了,金蓮擰住武松的耳朵罵道:「蠢豬,還不趕緊給媽媽插進去呀。」武松不敢怠慢,從哥哥嘴里拔出ji ba,就塞進金蓮yin dao里面。武松舒服地直哼哼,嘴里斷斷續續地叫著親媽媽,親祖宗,兒子這會兒都要舒服死了。金蓮閉著雙眼,不理睬他,更不敢挑弄他,她生怕武松提前射了。也許是機緣湊巧吧,這一次,武松和自己的媽媽金蓮配合得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兩人幾乎是同時大聲yin叫著,達到了高潮,武松的jing ye自然就全部射進了金蓮的yin dao里了。兩人就這么緊緊抱著半天沒有動,直到金蓮說道:「起來吧,兒子,你要壓死媽媽了。」武松連忙坐起身子,慢慢地拔出了ji ba,金蓮隨即就坐在武大郎的臉上,感覺到自己大量的yin水和武松大量的jing ye一個勁的流進了武大郎的嘴里,武大郎在呼嚕呼嚕地拼命吞咽著,感覺不再往外流了,武大郎便開始用自己的嘴唇仔細吮吸舔吃祖奶奶yin dao里及陰部殘余的jing ye和yin水。直到確信很干凈了,才抬起頭,等候金蓮的旨意,金蓮輕聲說道,「把你爺爺那家具也舔干凈吧。」又對武松說道:「兒子想要尿的話,就順勢在你孫子嘴里尿了吧。」武大郎哪敢怠慢,趕緊舔吃武松的ji ba,連同那兩個卵子也仔細地舔吃吮吸,此時,武松舒服得那里還去想自己襠里面伺候自己ji ba的正是自己哥哥這件事呢,當哥哥再次把他的ji ba整個地含在嘴里時,武松突然就很想尿尿了,于是也不多想,就順勢在哥哥的嘴里尿了。聽著哥哥在下面吞咽自己尿水的聲音,武松第一次從這種羞辱他人中感到了從沒有過的愉悅。從哥哥嘴里拔出自己的ji ba,武松低頭看著哥哥的狼狽樣子,忽然覺得一陣惡心,一股酸酸的腥臭的胃液就涌出嗓子,武松竟然沒有猶豫,就湊近哥哥的嘴巴,一股腦吐進了他的嘴里,又順便往里面咔了兩口濃痰。看著哥哥吃得很是香甜,武松忍不住又往他嘴里吐了幾口濃稠的唾液,罵道:「你他*的簡直就是畜生,賤得也太出奇了,有你這樣的哥哥,我真是丟死人了,滾運點,別讓我再惡心了。」武大郎一聲不吭鉆進了他的狗窩。武松這才發現自己的媽媽金蓮已經睡著了,他躡手躡腳給母親蓋好被子,就跪在床下,胳膊放在床沿上,癡癡地看著母親金蓮勾人魂魄的鼻子和雙唇,心里說,我此生能有這樣的母親,能給這樣的母親做馬桶,死而無憾了。武松逐漸感到了困倦,于是頭一耷拉,伏在胳膊上,就進入了夢鄉,那嘴角還殘留著舒心的笑意。第三回 金蓮凄惻武松初圓黃金夢 媒婆穿線玉樓再嫁西門慶 話說金蓮由于昨晚過于勞累,這一覺徑直睡到日高三尺。醒來時,只見迎兒跪在床邊癡癡地看著她。金蓮揉了揉雙眼,問道:「你小叔子去哪里了?」迎兒道:「小叔子說他到衙門去一趟,給縣老爺打聲招呼,就會馬上回來的。」「噢,是應該打個招呼的,無緣無故就不去了,也說不過去的。來,過來,媽媽要尿尿了。」迎兒連忙把自己的身子爬到金蓮兩腿間,金蓮用大腿根夾住迎兒的小腦袋,yin dao放在她的嘴邊,一泡尿慢慢地流進了迎兒嘴里。 話說這武松去了縣衙,向縣太爺借口說老家還有一個奶奶,近日染病,跟前沒人照料,他必須火速趕回去盡孝,縣太爺信以為真,便準了武松的辭官請求。武松謝過之后,魂兒早就飛到金蓮胯下去了,真是歸心似箭,便直出衙門,疾步往回趕。 武松經過一個街角處時,看見那兒圍著一群人,武松順著人群的縫隙看到地上好像躺著一個人,大家伙正在亂七八糟嚷嚷著,有罵娘的,也有嘆氣的,還有一些娘兒們抹眼淚的。武松不禁受好奇心驅使,走過來撥開人群,就看見地上躺著一位老叟,衣衫襤褸,瘦骨嶙峋,額頭上有一個傷口,還在往外咕咕地流血,渾身抽搐著,眼看著有出的氣沒進的氣了。武松不由得問身邊的一個婦人,那婦人嘆了口氣道:「唉,真是可憐啊,這老頭本是從外地逃荒來到這里的,聽說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爺孫二人,他的孫女會唱些曲子,便領著爺爺沿街賣唱活命,卻不想被那個天殺的惡魔鎮關西看上了這老頭的孫女,這鎮關西給老頭扔了幾個銅錢,就要強行帶走他的孫女,老頭死命攔著不放,被那鎮關西一陣拳打腳踢,已經這般年紀的他那里經得住,孫女被搶走了,自己也眼看不行了。」武松再問:「這個鎮關西是個啥鳥?縣衙就不管嗎?」一個壯年漢子道:「聽說他小舅子眼下正是當今皇上得寵的太監,縣太爺哪里敢招惹他呀。」這武松的火氣就上來了,問道:「告訴我,他家何處?」這壯漢說:「這家伙平日就在肉市場賣肉,你敢去招惹他?咦,我咋看你這么面熟呢?」旁邊一個小男孩大聲說:「我認得他,他就是前幾日打死老虎的那個武松。」眾人聽了,目光都轉向了武松,武松雙拳一握道:「對,我就是武松,我今天倒要看看這個鎮關西有多厲害。」說著話,就直奔肉市場而去,眾人亂喊著一窩蜂地就跟在武松身后。 到了肉市場,有人給武松指了指一個正在切肉的黑臉壯漢,小聲說:「那個滿臉黑須的就是鎮關西。」武松便大步走到鎮關西跟前,也不廢話,徑直問道:「聽說是你搶了那個老頭的孫女,是也不是?」這鎮關西瞥了武松一眼,冷笑道:「是我又怎么樣?你他*的又是哪根蔥呀。」武松道:「你若馬上放了老頭的孫女,還則罷了,不然的話。」鎮關西平日價霸道貫了,那里把武松放在眼里,他哈哈大笑道:「哈哈,不然的話,你又能把你干爹如何。」武松氣得哇呀呀大叫:「賊人,我先讓你嘗嘗大爺我拳頭的厲害。」武松說著話,一伸手,一把揪住鎮關西的衣領,使勁一甩,那鎮關西就哇呀呀亂叫著飛出去好幾丈遠,武松還沒等他爬起來,幾大步趕過去,騎在鎮關西的身上,那大拳頭就雨點般的砸向了鎮關西的腦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這鎮關西已經七竅流血,直翻白眼。圍觀的人群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啊,武松打死人了。」武松低頭一看,罵道:「他娘的,這么不經打。」一個年紀大點的婦人大聲喊道:「這位英雄,你還不趕緊跑呀,等著官家抓你嗎?」婦人的一句話提醒了武松,他撒開腳丫子,大步流星,朝嫂嫂金蓮家里跑去。 金蓮這會兒癡呆呆地坐在院子的一個木凳子上,正惦記著武松,那里有心思和迎兒說話,突然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撞開了,金蓮抬頭一看,不禁吃了一驚,只見武松滿頭大汗,正喘著粗氣。金蓮起身跑過去問道:「你這是咋的啦?」武松道:「媽媽,兒子闖了大禍了。」金蓮一拉武松的手道:「先進屋喝口水。」武松和金蓮來到堂屋,跪地說道:「媽媽,兒子殺人了。」金蓮聽了,倒吸了口冷氣,頓時臉色變得煞白。武松低頭,面孔貼著金蓮的鞋面說道:「兒子不孝,讓媽媽跟著受累了。」金蓮慢慢緩過來,輕聲問道:「兒子,快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武松便把事情的大概經過向金蓮敘說了一遍。金蓮聽罷,眼淚唰唰直流,「我的命咋就這么苦啊。罷了,我的兒,你還是趕緊逃命要緊。等過段時間,風聲不緊了,你再想法捎話話回來,媽媽再去找你。」武松的腦袋鉆進金蓮的襠里,大英雄此刻也忍不住哭了,「媽媽,是兒子對不住您啊。」「混賬東西,現在那里是說這種話的時候,還不快點出來,讓媽媽趕緊給你收拾東西。」「媽媽,兒子就是走,也要在走之前做一回您的馬桶啊。」金蓮氣得罵道:「逆子,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種事。」武松抬起頭,滿臉掛著淚花說道:「媽媽,兒子如果圓不了這個夢,那即便逃出去了,也是活不成的,求求媽媽您了,只要圓了兒子這個夢,兒子就算死了,這輩子也值了。」金蓮臉都氣青了,抬手就給武松一個大嘴巴子:「你個不孝子,真的是要氣死我嗎?我一旦死了,我還活個什么勁頭。聽話,你這絕對不是夢,媽媽一定會滿足你的,眼下還是聽話,趕緊逃走吧。」但武松這會兒腦子除了這個念頭,別的什么也不想了,他死死跪在地上,任憑金蓮在他的臉上抽打,也不為所動,金蓮一咬牙罵道:「你個蠢貨,如此的不開竅,罷了,大不了媽媽陪你去死。」說完話,就脫了褲衩,提著裙子,朝坐便椅子一步一步走了過去。武松趕緊快速跪爬著,先一步把自己的腦袋塞進坐便椅子底下,張大嘴巴,恭候著金蓮落座。 金蓮坐在了坐便椅子上,滿臉悲戚,雙眼流著淚水,一句話也不說,她把自己的尿道口慢慢移到武松嘴巴上,感覺到武松的大嘴巴包住了自己的陰部,感覺到自己的尿水一股一股流進了武松的嘴里,感覺到武松在大口地吞咽著,感覺到武松在她尿完之后使勁舔舐吮吸她的陰部。金蓮想都沒想,就起身離開椅子,彎腰脫了武松的褲子,然后,她的yin dao對準武松的那個已經直挺挺的東西坐了下去,然后開始慢慢地上下顛動,逐漸的,她顛動的頻率不斷加快,這一次,她憑著武松呼吸的輕重,完完全全地是在迎合著武松的感覺,直到武松大聲喊叫著「我的親媽媽呀」,金蓮才不再動了,她感覺到武松大量的jing ye射進了她的yin dao,她從頭至尾沒有吭一聲,直到感覺武松的那個東西軟了,這才抬起屁股,回轉身,伸手在武松的那東西上輕輕撫摸了一會兒,便坐回坐便椅子,由著武松在下面拼命吮吸她著yin dao里大量的yin水和jing ye。看著武松那東西又硬了,金蓮再次坐上去,再次使武松達到了高潮,如此三次之后,金蓮才把自己的pi yan放在了武松的嘴巴上,武松在下面使勁地吸,她在上面使勁往外拉,很快,金蓮那金燦燦的屎便被武松迫不及待地吸進了自己的嘴里,感覺出金蓮大量的屎不斷涌出來,武松也就顧不得咀嚼了,只是大口地吞咽,也就是武松這張大嘴了,金蓮一大泡屎拉完,武松也幾乎同時吃完了,并且沒有浪費一丁點兒。當武松的唇舌正在舔吃吮吸金蓮pi yan里面時,外面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金蓮起身穿上褲衩,幾個捕快就闖了進來,此時武松也剛剛從坐便椅子下面出來,并正在往上提著褲子綁著褲帶,同時他還在品味著殘留在嘴里的那些不多的糞便呢。當幾個捕快綁了武松,押著走到門口時,武松猛地回轉身,看著嘩嘩直流眼淚的金蓮,噗通跪地,對著金蓮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只要孩兒不死,一定會回來孝敬您的。」金蓮哭道:「你放心吧,你如果死了,也會有我陪著你的,如果大難不死,不管多少年,我也會等著您的。記住了,我的魂兒已經被你勾走了。」 武松被帶走了,金蓮魂不守舍,令迎兒趕緊把武大郎叫了回來,但這個武大郎除了哭,再也沒有別的本事了,金蓮第一個想到的是她曾經呆過幾年的王宣撫家,明知道不會有多少指望,但到了這會兒,正所謂病急亂投醫,金蓮那里還顧得細想,便急匆匆地趕到王宣撫家的大門外,敲了半天門,總算有人開了門,開門的是王宣撫家里的管家,認得金蓮,他聽了金蓮的簡單敘說,很是同情,便進去傳話。時間不大,王宣撫的四個老婆都出來了。那個肥胖的大老婆抬腳就踢倒了金蓮,嘴里罵道:「你個死不要臉的,竟然還敢來這兒,當初要不是你這個狐貍精,我家老爺也不會這么快就丟下我們的,我踹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說著話,抬腳就在金蓮身上亂踢亂踏。這時,長得還算俊模俊樣的四老婆走過來,彎腰照著金蓮的臉就咔了一口濃痰,接著一腳踩在金蓮的臉上,罵道:「你個下賤坯子,為了你的小叔子竟然不顧羞恥跑這兒來了,是不是又和你的小叔子搞在一塊了,哈哈,不要臉的騷貨。我呸。」二老婆這時拉開大老婆說道:「大姐,你還是消消氣吧,為了這樣的賤貨,不值得的,萬一弄出事來,就不劃算了,我看還是讓下人趕她滾蛋算了。」于是,這二老婆就拉著大老婆進去了,那四老婆臨走時,還照著金蓮的臉啐了幾口。只有這個三老婆一直沒吭聲,看著那三個人走進去了,這才扶起金蓮說道:「你怎么這么糊涂呀,你又不是不清楚她們的歹毒心腸的,便是再沒人求了,也不能求她們呀,我呢,雖說很是可憐你,但也沒這個能力幫助你的,唉,這點銀子拉去,或許能有點用處的。快回去另想別的辦法去吧。」說著,還掏出手絹擦去了金蓮臉上的痰液和口水。金蓮跪下給三老婆磕了三個頭,掩著面孔,哭著離開了這里。 回到家,金蓮如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寧,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張大戶家,結果,除了被張大戶家兩個老婆羞辱了一番,一無所獲。 看著老婆為了弟弟而日漸憔悴,武大郎那里還敢有那方面的欲念,蹲在狗籠子里再也沒什么用處了,因為金蓮一次也沒有再拉過那條繩子,躺在坐便椅子下面,也沒了用處,因為金蓮一次也沒有再坐過。金蓮尿尿拉屎也總是一聲不響蹲在由迎兒端著的尿盆子上面,尿完了,或拉完了,也是由著迎兒爬在她的陰部或者她的pi yan去清理。隨后,迎兒會端著尿盆子分給自己的父親一部分。 武大郎不敢接近金蓮,便把心思用在賣燒餅上。這天一大早,他和女兒分享了金蓮的晨尿和晨屎,便跳著擔子來到集市,快晌午時,他正準備回家一趟,不想就在這時,從不遠的拐角處撲過來一伙兇神惡煞的打手,到了他跟前,也不問話,就一擁而上,把他踢翻在地,亂棍劈頭蓋臉就雨點般的落在他的頭上。武大郎來不及反應,便被幾悶棍狠狠地打在了后腦勺上,他渾身一陣抽搐,便再也不動了。等金蓮聞知趕來時,武大郎早已沒了一絲氣息,身子都發硬了,雙眼還圓睜著,那些打手早已不見了蹤影。此時的金蓮真是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好在有街坊鄰居幫忙,看著買了一口薄棺材給武大郎穿上一身新衣服,便入殮了。有一個叫鄆哥的流浪孤兒,年齡和迎兒差不多大小,他說自己一個月前就拜武大郎為自己干爹了,所以,自行披麻戴孝跪在迎兒對面給武大郎守靈,一些熱心腸的街坊鄰居還在輪番地勸說金蓮。 子夜時分,金蓮身邊只剩下鄰居王婆子,這個王婆子平日里擅長東竄西竄搓活他人婚事,得些銀子過活,和別的媒婆有所不同的是,這個王婆子口碑還不錯,不會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也不會為了一點銀子去做傷天害理之事,金蓮住這里時間也就不到一年,和王婆子偶有走動,也只是拉些家常,說些閑話。這王婆子每次和金蓮說話時,那昏花的雙眼就會突然發亮,一副奴顏婢膝的神態,弄得金蓮心里怪怪的,好在這王婆子沒有再有過分的舉動,金蓮也就不好多說什么了。 眼下,金蓮家里接連遭遇大難,還真多虧這個王婆子守著金蓮,陪著她抹眼淚,也盡自己所能寬慰著金蓮,金蓮才不至于跨下來。 第七天,在街坊鄰居幫助下,總算把武大郎安葬了。那個叫鄆哥的男孩卻并沒有走的意思,金蓮心情不好,也懶得問他。天黑了,金蓮有氣無力地躺在斜背竹椅子里,整個腦子還是一片混亂,這個鄆哥很是乖巧,就跪在金蓮身邊,把自己的小臉貼著金蓮的鞋底,伸出小舌頭舔著金蓮的鞋底,一聲不吭,迎兒給母親做好了稀粥,用小勺子喂著母親一小口一小口喝了。金蓮漱了口,就在迎兒攙扶下,進了自己房間,上床埋頭便睡了。 迎兒和鄆哥就這么跪在床下,她們畢竟還是孩子,時間不大,就互相依靠著睡著了。金蓮三更起來解手時,看了看地上這兩個孩子酣睡模樣,嘆了口氣,便先后把她兩抱起來,放在迎兒的床上,如果是平時,迎兒早就會醒的,但連日來為父親守靈,她實在太困了,所以,就睡得很死了。第二天早上倒是母親叫醒了她,看著從窗戶射進來的陽光,迎兒就要給母親磕頭認錯,金蓮把她抱進懷里,說道:「以后就剩下咱娘兒兩相依為命了,我兒不要再過分多禮了。快點去洗把臉吃飯吧。」迎兒四下看了看問道:「媽媽,那個鄆哥呢?」金蓮道:「他天一亮就出去了,娘也沒有多問。」 迎兒洗了臉,來到茅房,發現母親的尿盆子空空如也,不覺吃了一驚,便匆匆尿了一泡,就回到母親身邊問道:「媽媽,您的尿盆子怎么什么也沒有啊。」金蓮不覺一愣,但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不由得苦笑著搖搖頭說:「可能是讓外面的野狗吃了吧,你今早就和媽媽一塊兒吃早飯吧。」 迎兒把早飯擺在飯桌上,看著媽媽的眼神,便坐進媽媽的懷里,仰臉望著媽媽吃飯,不時的,媽媽會把嚼爛的飯菜吐進她的嘴里,同時還會額外的往自己的嘴里吐一口玉液。金蓮就這么自己吃一口,再用嘴喂迎兒一口,這頓早飯母女兩就這么吃完了。 迎兒端著碗筷去廚房洗刷去了,金蓮此時腦子也清醒了許多,她清理著武松出事后家里所發生的事,思考著如何搭救武松,思考著往后的日子如何過下去。就這么想的時候,都沒有覺察到王婆子已經進了她的房子。「夫人,在想什么事?這么入神啊。」金蓮嚇了一跳,看了王婆子一眼說道:「你進來咋也不吭一聲呀。」王婆子笑道:「夫人這臉蛋真是太美了,老婆子我看著也不覺入迷,就忘了打招呼了。」金蓮不覺臉紅了,「你就別拿奴家尋開心了。奴家的丈夫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奴家的小叔子至今還生死未卜,奴家的這個心,都要裂成碎片了。」王婆子道:「老身尋思,眼下顧活人還是最要緊的,你只要尋個好的靠山,一來呢,你和迎兒將來的日子也就有個好活頭了,二來呢,也可以依靠這個靠山保住小叔子的命,三來呢,你也才可能為你的夫婿雪恨。雖說,你的夫婿這才故去幾天,老身說這種話很不合適,但眼下小叔子這件事是耽擱不得的,所以,你還是細細琢磨一下吧。」金蓮淌著眼淚說道:「老媽媽還是休要再說這種話了,奴家豈能背一世罵名,做出這種有違綱常之事。」金蓮的心思無法向外人吐露,只得以此話敷衍了。她的心已經給了武松,又怎能輕易地再給別人呢?而和武松的這種關系更屬大逆不道,金蓮滿肚子的苦水只有自己吞下了。王婆子見金蓮態度堅決,也不好再說下去,便安慰了金蓮幾句回自己家去了。 丟開金蓮獨自凄涼不說,回過頭再說西門慶這天剛從窯子出來,尋思著在那里吃飯,被迎面跑過來的薛媒婆攔了個正著。這薛媒婆細高個,蠟黃的瘦長臉,尖細的鼻子,兩個大板牙常年疵在薄嘴唇外面,東家進,西家出,小腳掄個不停。看見了西門慶,這薛媒婆如同遇到了活菩薩似的,歡天喜地的那兩個大板牙就整個的露在了外面,「哎呀呀,大公子呀,老婆子我這幾日找你不著,正心急呢。」西門慶一愣問:「薛婆子找我何事呀?」「哎呀呀,大公子,眼下正有一件天大的喜事等著您那,」「哦,薛婆子說來聽聽。」「是這么回事,離你家不遠有一個王掌柜你一定認得的,他呀,前不久在外地做生意,突然染了急病,就沒了。撇下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名喚孟玉樓,這個孟玉樓哇,身材長相跟仙女似的,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因而心氣也很高,凡夫俗子根本入不了她的慧眼,老婆子尋思來尋思去,突然就想到了公子你,你和這個孟玉樓不就是天設地造的一對嗎,所以呀,老婆子我想要為你牽這條紅線,我管保,您只要見了這孟玉樓一眼,定會滿心歡喜的。」 王掌柜這個人西門慶是認識的,也打過幾回交道的,只是交情不深,所以,前段時間去世時,西門慶就沒有過去吊點,至于王掌柜的老婆,他的確沒有見過的,他知道媒婆子搓活婚事,總是夸張的成分很高的,有心拒絕吧,又礙于這個薛媒婆下不了臺階,于是便說:「那就勞煩薛媒婆哪天讓我看看她,如果真的和我意了,我保管少不了你的好處的。」這薛媒婆喜得嘴都裂開了,「我就知道大公子是天下難得的大好人呀。我看這樣吧,你就抽一會兒功夫,跟我去見見她,若雙方都沒意見,咱就趕緊辦了這件事,省得夜長夢多。老身說句實話吧,惦記著這孟玉樓的可真是大有人在的。」西門慶聽她這么一說,也真怕錯過了一個絕佳美人,于是就隨著薛媒婆來到紫葫蘆胡同孟玉樓的家,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開了門,薛媒婆說:「他是王掌柜的同胞弟弟,因為父母死得早,眼下也只好跟著嫂嫂過日子,不過,這孩子往后的事都好說的。」 到了客廳,王婆子獨自去了孟玉樓的房子,西門慶在客廳的八仙桌旁坐下,有一個很俊樣的丫鬟端上來一杯熱茶遞給西門慶,西門慶打量著客廳的布置,心說,這家還真有錢啊。 這孟玉樓聽了薛媒婆的敘說,心說,既然來了,看一眼也無妨的,便隔著窗子,打開窗簾一道縫隙,仔細看了看外面的西門慶,不覺胸口怦怦直跳,這心里不覺就喜歡上了。她合上窗簾,對薛媒婆說道:「勞煩你出去讓他進來,說我有話要問他的。」這薛媒婆早就看出了孟玉樓已經是滿意了,于是喜滋滋地跑出去。 西門慶很快就進來了。雙方施禮之后,西門慶抬頭偷看了孟玉樓一眼,雖說對方低著頭,還是令西門慶不覺就雙眼發直了。天哪,看來薛媒婆這次并沒有虛說,和自己的那三房太太相比,這孟玉樓實在太漂亮了,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沒有一處不是勾人魂魄的。西門慶渾身發熱,雙腿發軟,一時間,只是癡癡地望著孟玉樓,話也不會說了。 孟玉樓豈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她微微一笑道:「奴家的情況,想必薛媒婆已經大致對你說了,奴家本不想再嫁人的,但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奴家這半年來也想開了,你如果對奴家沒有意見,那就趕緊把這件事辦了。在此之前,奴家有三個條件,還要勞煩公子答應,否則,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就這幾句甜甜的聲音,都快要把西門慶的魂兒勾去了,他連忙說道:「夫人只管說,別說三個條件,就是三百個條件,在下也會絕對一應照辦的。」「那就先謝過公子了。奴家第一個條件就是,嫁給公子之后,奴家以前的家事,公子不得說起。第二個條件就是,奴家嫁給公子之后,出了我的房子,公子做任何事,奴家不會去管,但進了奴家的房子,就必須順著我,想著法子讓我歡心,不管我怎么待你,你也必須笑臉接受。這第三個條件就是,奴家嫁過去時,必須帶上我這個小叔子的,名義上他是我的小叔子,但這些年下來,他已經和我的兒子一個樣了,在他的心里,我早就是他的母親了,所以,我是萬萬不能撇開他,獨自去享福的。就這三個條件,公子細細考慮一下,若覺得自己可以做到,那就去準備咱們的婚事,若覺得自己做不到,那就請公子自便吧。」 第一個條件和第二個條件,西門慶都可以理解的,第二個西門慶理解無非就是以后想著法把她弄舒服就可以了,至于第三個條件,西門慶就不能理解了,但西門慶的心已經被孟玉樓勾去了,不理解的也必須裝著理解,眼下只需滿口答應,趕緊把她娶進門才是最最重要的。因此,西門慶就差給孟玉樓跪下了,滿碟子滿碗應承下來了。孟玉樓自然欣喜,親自把西門慶送出了門。 這邊西門慶緊鑼密鼓準備和孟玉樓的婚事,孟玉樓那邊則麻煩不斷,她的亡夫有一個舅母外號張四,六十開外,自己男人死得早,兒子兒媳也死得早,只給她留下一個孫子乳名孫狗兒,而今還不滿十六歲,這些年全靠王掌柜接濟著過活日子,自己外甥突然死后,外甥媳婦就成了她的心病,整日擔心著外甥媳婦另嫁人,這日聞聽外甥媳婦不日就要嫁人,她哪里還坐得住,便風機火燎來到孟玉樓這兒,坐下徑直問道:「我聽說你就要再嫁人了,真有這回事嗎?」孟玉樓道:「確有這回事,沒有來得及對您說一聲,還請包涵。」張四道:「你嫁不嫁人,我不管,你得說清楚,一直每月給我的十兩銀子,以后不會中斷吧,如果不中斷,那最好能寫個字據,免得以后說我是賴著你的。」孟玉樓聽了,很是惱火,臉色就不好看了,「舅母,你這么說就過分了,以前每月接濟你,那是我們的心意,你應該領情才對,你又不是我夫婿的父母,憑什么就必須每月接濟你,養活你一輩子呢?」張四畢竟是過來人,早就想到孟玉樓會變卦的,她明白,硬來只能把事情搞砸,于是,就滿臉堆笑語氣也變了:「您說的很對,我其實對您一直就很感激的,知道你是一個菩薩心腸的大好人的,所以,還請您可憐我們婆孫兩個,這點錢,對您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的。」孟玉樓仍舊冷冷的說:「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我家錢就算是再多,那也是我家男人辛辛苦苦掙來的,何況,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家眼下實際上也沒幾個錢了,哪里還有能力再接濟你,再說了,我和你的外甥又沒有一兒半女的,如果再嫁人了,和你也就沒什么關系了吧,憑什么還要再接濟你呢?除非你可以放下你的身段,跟著我過去,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也就衣食無憂了。」孟玉樓最后幾句話不過是想奚落這個所謂的舅母幾句的,沒成想,這個張四竟然真的就給她跪下了,并磕著頭連聲說道:「只要您發善心養活我和我的孫子,便是要我給您當牛做馬,老身也愿意的。」孟玉樓還真沒有料到她會如此地不顧自己的臉面,不由得很是驚愕,回過神想了想笑道:「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馬,你只要能夠做到像一個小母狗一樣整日跟在我的身后叫喚著,舔著我的鞋底,舔吃我吐下的痰液,舔吃我拉下的屎,那你就回去準備一下,等我出嫁那天,你就帶著你的孫子跟我一塊去西門府吧。」這一回輪到張四驚愕地張大了嘴吧,看著孟玉樓,似乎在看著一個陌生的人。孟玉樓笑著說道:「你也不用這么看著我,知道你做不到,我才會這么說的,如果知道你是一個不要臉的賤貨,我才不會說這種話呢,你就不想想,我帶著你這么一個老狗在身邊,又不會伺候我,別的活也做不了,就算是吃我屎喝我尿,我還嫌惡心呢。趕緊回去吧,別在這兒惡心我了。」按說,孟玉樓這話已經夠歹毒的了,但為了活命,這張四哪里還顧得了自己的這張老皮,她不斷地給孟玉樓磕著響頭說道:「求您可憐可憐我這老婆子吧,求您救我一命,收留我吧,我雖說做不成您的小母狗,但做您的老母狗還是完全可以勝任的,再說了,您剛才已經這么說了,老母狗全都答應您了,您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說著話,張四就把自己的老臉貼住孟玉樓的繡花鞋,伸出舌頭在她的鞋底亂舔起來。孟玉樓見她已經完全不要臉了,也就不再給她臉了,于是,就用自己的鞋尖托起張四的下巴笑道:「那就先給我學著狗的樣子叫喚幾聲,讓我聽聽。」這張四果真就像狗一樣旺旺旺地叫喚開了,孟玉樓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著就照著她的老臉狠狠地啐了一口,那唾沫就順著張四的鼻子流到了她的嘴角,張四趕緊伸出舌頭卷了進去,并咽了下去,嘴里還討好的說道:「您的唾沫真好吃啊。」孟玉樓笑道:「是嗎,那就張大你的狗嘴,多吃幾口。」張四剛張大嘴巴,孟玉樓一口濃痰就咔進了她的嘴里,接著又是連續的幾口痰液,看著張四吃得很是香甜的樣子,孟玉樓不覺也很開心了,「呵呵,想不到老母狗原來這么的賤啊,那干脆以后就叫我祖奶奶好了,你運氣也真好,祖奶奶這會兒就有尿水賞給你喝的,還不快點把你的狗臉伸進我的襠里來。」孟玉樓原來并沒有穿褲衩,她提起裙子,那張四的老臉就鉆了進去,孟玉樓看著自己的yin dao對準了她的狗嘴,時間不大,一股又一股的尿水就射進了張四的嘴里,看著張四大口地吞咽著,玉樓咯咯咯地大笑著罵道:「不要臉的老賤貨,你也就剩下喝我尿吃我屎的這點本事了,快點躺下吧,祖奶奶還有更美味的東西賞賜給你吃呢。」張四剛躺下,玉樓就坐在了她的老臉上,先是在她的老臉上來回摩擦了一會兒,接著就用己的pi yan蓋住了張四的嘴巴,享受著張四的舌頭在自己的pi yan里面舔舐,那張四雙唇拼命吮吸著玉樓的pi yan,不一會兒,玉樓就感覺到自己的屎在慢慢地進了張四的嘴里,看著張四大口咀嚼大口吞咽,并沒有惡心的反應,玉樓更加的開心了,她在門上敲了敲,她那十歲的小叔子王懷里赤裸著身子,脖子上拴著狗鏈子爬了進來,把他的小臉貼著玉樓的屁股,伸出他的小舌頭就很熟練地清理起玉樓pi yan周圍和pi yan里殘留的糞便,玉樓同時在往張四的臟嘴里面吐著口水,并不停地辱罵著這個張四。 小叔子王懷里舔吃干凈了玉樓的pi yan,張四也吞咽下自己嘴里玉樓的最后一口糞便,玉樓令張四跪直身子,令小叔子用手捉住自己的小ji ba,照著張四的老臉尿了一泡,這小叔子雖說是張四的親外甥,但由于平日很少走動,加之小叔子早已皈依了玉樓,對玉樓的話那是絕對不敢違抗的,最后,在玉樓的指令下,還在他這個舅母的老臉上扇了十多個耳光。玉樓隨后笑道:「老母狗,你聽好了,你這個小外甥早就是我的兒子了,所以,按照輩分,你以后就是他的孫女了,你還不快點叫聲‘爺爺’,給他磕頭。」到了這時,張四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她給自己的小外甥磕了三個響頭,叫了三聲「爺爺」,看見玉樓咳嗽,便趕緊張大嘴,湊了過去,玉樓照準了咔了一口痰,又把自己的鼻孔湊近張四的嘴巴,使勁地擤了幾下,那兩股鼻涕先后飛進了張四的嘴里,玉樓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好的噙在嘴里品嘗著祖奶奶這美味的鼻涕,老母狗,你現在可以滾回去了,等著祖奶奶通知你吧。」張四真的不敢咽下嘴里的鼻涕,就這么噙著給玉樓和小外甥磕了頭,跪爬出去了。 玉樓把小叔子牽進自己的房間,在他的小嘴上套上一個假yang ju,便坐上去,上下胡亂顛動著,直到尖叫著癱軟在小叔子的臉上,才取下小叔子嘴上的假yang ju,由著他清理自己的yin dao,她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玉樓醒來時,天已經黑了,丫鬟伺候著她梳洗過了,便在丫鬟的伺候下吃了晚飯,由于拉不出屎了,便只有在小叔子的晚飯里面尿了一泡,算是小叔子的晚飯了。丫鬟的地位要高得多,每頓飯總是玉樓嚼爛成糊糊,直接吐進丫鬟嘴里去的。當然,偶爾玉樓高興時,也會往丫鬟嘴里尿尿的。但由于丫鬟要給自己做飯,所以,她的屎是從不讓丫鬟吃的。 吃過晚飯,玉樓本打算讓丫鬟用舌頭嘴唇好好服侍一下自己的yin dao的,但這個時候,她的那個令人揪心的后母突然闖進來了。 玉樓的母親在玉樓十二歲時就去世了,她的父親一年后就娶了一個寡婦,這個寡婦名叫李曉梅,年齡也就在二十歲,但她手里引的一個小男孩卻已經四五歲了,不用問,就是她和她的那個亡夫的兒子了。這李曉梅進門沒半年,就把玉樓的父親死死攥在手心了。這樣,玉樓的日子就很難過了,三天兩頭挨打挨罵不說,還要干家務活,伺候后母,由于玉樓的父親經常外出不在家,后母每天半夜尿尿時,就會叫她起來端著尿盆伺候她尿尿,不久,便逼著她睡在床下的地鋪上,在她脖子上拴上一條狗鏈子,后母要尿尿時,就會拽動狗鏈子,她就必須爬起來,雙手端著尿盆接她的尿水。有一天晚上,后母突發奇想,直接把自己的尿道口放在她的嘴上尿尿,并逼著她喝下去,從那以后,后母每當尿尿時,就會以各種方式尿到她的嘴里,不久,后母更進一步讓她的兒子直接往她的嘴里尿尿。后母每當擤鼻、咯痰時,玉樓必須趕緊張大嘴巴,跪接后母的鼻涕或痰液。這樣的日子按理說很是舒服了,但玉樓的后母偏偏耐不住寂寞,三年后,就被街上的一個長得人模人樣的花花公子誘騙私奔了,連自己的兒子也不要了。玉樓的父親這一氣沒過半年就嗚呼哀哉了。還好,后母的這個兒子被他的外婆接去了,玉樓雖說成了一個人,但也沒有了其他的負擔,加上父親給她留下了殷實的家產,玉樓便給自己買了兩個丫鬟,一個老媽子,一個干體力活的壯漢。至于父親以前的店鋪,則全部轉讓給了別人。 一年后,玉樓和王掌柜結婚,她的家產雖說也全部帶到了王家,但卻從一開始就和她的丈夫分的清清楚楚。嫁過來后,她自己的家產幾乎不動,平日花銷的都是丈夫的銀子,三年下來,她自己家產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很多,丈夫的大量銀子也被她轉到了自己的名下。因此,當丈夫去世時,折了店鋪,還了外面的欠賬后,丈夫名下真的也就沒有多少銀子了。而玉樓的后母跟著那個花花公子私奔不到一年,就被那個花花公子玩膩了,被買到了勾欄,玉樓看在了她畢竟和自己的父親夫妻一場,花了五百兩銀子把她贖了出來,另外給她買了院房子,并給她一千兩銀子,讓她自己好好過日子去。現在這個后母突然來她這兒,玉樓就明白,準沒有好事的。果不其然,后母由于好吃來做慣了,加上平日價大手大腳,玉樓給的那一千兩銀子被她花了個一干二凈,加上禍不單行,后母的母親又去世了,她的兒子也就在外婆家呆不住了,被舅母趕了出來,兩張嘴立馬吃飯成了問題,玉樓看著可憐巴巴的后母,不覺又動了惻隱之心,也許是與玉樓兩年多時間喝她的尿,吃她的鼻涕和痰液以及口水有關吧,玉樓看著后母那亮晶晶雪白的牙齒,突然就產生了渴望再次被她羞辱的念頭,玉樓為自己的這個念頭驚愕不已,想要壓下去自己的這個念頭,但卻是越往下壓,這個念頭越是強烈,于是自己嘴里就說出了連自己都很驚訝的話來,「媽,那您以后就和小寶隨著女兒過去吧。女兒不會再讓您受罪的,小寶今年都八歲了,應該早點讓他上學去了。」同樣,后母聽了這話,也是驚愕萬分,想著自己當年那么的虐待羞辱玉樓,總以為自己今晚過來根本沒什么指望的,她做夢都沒想到,玉樓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自己都有些臉紅,說道:「玉樓,我以前的確對你太不好了,你能不念我的壞處,對我依舊這么好,真的很讓我羞愧呀。以后只要有我和我兒子有一口吃的,我心甘情愿做你的下人,用心伺候你。」玉樓慌忙說道:「媽媽您這說的是什么話呀,您和我父親共同生活了三年,就算是只生活了一天,您也是我父親的妻子,那么,您就是我的母親呀,再說了,您那時對我也沒有不好啊,無非是對我管教嚴了一點,那也是您希望我長大了更有出息的,女兒反倒是很懷念那段歲月呢,也很感激您對我的嚴厲管教呢,如果沒有您的嚴厲管教,哪里會有我的今天呢。所以,以后媽媽您千萬不可以再那么想了,您不但沒有對不住女兒的地方,反而給了女兒很多很多的恩惠呢。」后母一時間聽的云里霧里,還以為玉樓是在故意奚落自己,她那十分妖媚的臉蛋更是羞得紅彤彤的,很尷尬地看著玉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玉樓先是一愣,但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此時玉樓的整個心思已經被自己的那個念頭緊緊控制住了,那勢頭已是不可遏制、迫不及待了。她為了盡快打消后母的顧慮,連忙跪下給后母磕了三個響頭,然后就撲進后母的懷里,說道:「媽媽,女兒說的全是心里話呀,您可知道女兒第一眼看到您時,心里是多么的喜歡您啊,很快的,女兒就完完全全地迷戀上了媽媽您了,所以,女兒那時喝您的尿,吃您的鼻涕痰液和口水時,才會那么的覺得香甜可口,美味無窮,媽媽您當時真的一點也沒看出來嗎?媽媽您可知道女兒這會兒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呢?那即是想吃一口媽媽您的香痰想得都快要發瘋了,媽媽就不能成全女兒,賞女兒幾口嗎?」說完話,玉樓就癡癡地望著后母,并張大自己的嘴巴。后母先是感動,接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我的女兒原來很喜歡被我虐待和羞辱呀,媽媽怎么這么笨呢,當初怎么就一點都沒看出來,還以為你一定恨媽媽恨得壓根都癢癢的,弄了半天,我的女兒對我而言天生就是個賤貨呀。弄了半天,我的女兒當年得到的快樂更多呀,你看你這個媽媽有多笨呢。而今,媽媽明白你的心思了,為了滿足你這渴望下賤的欲望,媽媽不管為你做什么都會很高興的。來,下賤的女兒,媽媽這就滿足你。」話音未落,后母曉梅那最讓玉樓興奮不已的咯痰聲三年后再次在她的面前響起,玉樓渾身不由得一陣顫抖,當后母一口濃痰咔進玉樓嘴里時,玉樓激動的眼淚都留下來了,她細細地咀嚼著后母賞賜給她的香痰,滿臉歡喜,輕聲說了一句:「媽媽,女兒現在太幸福了。媽媽再多賞給女兒一些吧。」后母李曉梅于是幾乎貼著玉樓張大的嘴巴,連續不斷使勁往玉樓嘴里吐著痰液和口水,看著玉樓如癡如醉整個身子都快要癱軟的樣子,李曉梅第一次感到了做人的高貴,玉樓一邊咀嚼,一邊下咽,一邊流著淚感謝著自己的后母,一邊還哀求著后母往自己嘴里擤鼻。李曉梅忍不住在玉樓的臉頰左右抽打起來,看著玉樓更加癡迷地望著自己,曉梅細嫩的纖手抽打的更用勁了,看著玉樓的臉蛋開始又紅又腫了,后母曉梅才抬手捉住鼻子,為了讓玉樓看到她的鼻涕如何地射進她的嘴里,后母的鼻孔有意離玉樓的嘴巴有半尺距離,這一次,由于后母的鼻涕很是粘稠,所以,并沒有完全脫離她的鼻孔,而是懸在半空,看著玉樓那迫不及待想吃的眼神,后母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她干脆由著自己的鼻涕慢慢地落進了玉樓的嘴里,看著玉樓再次感激涕零的樣子,后母連忙把自己的鼻孔貼近她的嘴巴,使勁地擤著,玉樓竟然哭了起來,「媽媽,女兒幸福的快要死了,媽媽從此千萬別再離開女兒了,女兒離開您,恐怕一天也不能活下去的。」后母曉梅拍著玉樓的臉蛋說道:「放心吧,乖女兒,媽媽這輩子絕不會離開你的,媽媽會時時刻刻滿足你一切下賤的欲望的。」玉樓這時咽下了后母的鼻涕,突然就跪在地上,雙手捧起后母的一只腳,在后母那骯臟的繡花鞋的鞋底瘋狂地舔舐吮吸起來,后母曉梅笑瞇瞇地看著,不時地還往自己的鞋底吐一口唾沫,看到玉樓的嘴巴移到自己的鞋尖上舔舐,后母曉梅便把自己的鞋尖慢慢地塞進了玉樓的嘴里,并一抽一插的,過了一會兒,后母換了另一只腳,同樣是笑瞇瞇地看著玉樓舔吃自己鞋底的贓物,最后,后母把自己的兩個鞋尖都塞進了玉樓的嘴里,兩只手同時在玉樓的左右臉頰不輕不重地抽打著,同時照著玉樓的鼻子眼睛不斷地咯痰,吐口水。看著玉樓如癡如醉的樣子,后母曉梅第二次感到了做人的高貴和快樂無比。等后母剛拔出兩個鞋尖,玉樓突然脫光了衣服,張開兩腿,那yin dao便端直地暴露在后母面前,后母本是風流慣了的,又在勾欄呆過,什么事沒經過,所以,她馬上就領會了玉樓的心意,于是就抬起一只腳,把鞋尖慢慢地往玉樓的yin dao里面一塞一拔的,玉樓一邊哼哼,一邊喃喃地含著「媽媽。」 隨著后母曉梅鞋尖抽插速度的加快,玉樓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那yin水也越流越多,當玉樓大叫一聲不再動時,后母也立即停下,那只腳在玉樓的yin dao里塞了一會兒,才慢慢地拔出來,然后坐在玉樓的胸口,照著玉樓的左右臉頰又是一陣抽打。看著玉樓不斷地張嘴,后母便順勢坐在了她的臉上,玉樓的舌頭伸得很長,后母曉梅便讓自己的yin dao對準玉樓的舌頭,身子開始上下顛動,不一會兒,后母的呻吟一聲緊似一聲,yin水不斷地流進玉樓的嘴里,終于,后母大叫一聲,就癱軟在玉樓的臉上。歇息了一會兒,后母稍微抬起自己的yin dao,不一會兒,只見后母的尿水連續不斷地流進了玉樓的嘴里。看著玉樓大口吞咽自己的尿水,后母曉梅第三次感到了做人的美妙和高貴無比。等玉樓舔吃干凈自己的yin dao和陰部周圍,后母笑瞇瞇地問道:「小母狗,這回應該舒服夠了吧。」玉樓癡癡一笑道:「媽媽,女兒還想舔吃您最最高貴的地方。」后母曉梅一時莫名其妙,問道:「哦,難道媽媽剛才那地方不高貴嗎,竟然還有比媽媽那個地方更高貴的,」玉樓吃吃笑著說:「媽媽,您的那個地方當然很高貴啦,但相比之下,媽媽您的另一個地方就是最高貴的了。」「哦,那媽媽怎么會不知道呢,到底是哪里呀,你這個下賤的小母狗,快點告訴媽媽吧。」「就不告訴您。」玉樓說著,就把自己的面孔使勁往后一移,那嘴巴就移到了后母的pi yan下面,玉樓說了一句「就是這里呀,媽媽。」便用自己的舌頭在后母的pi yan周圍輕輕舔舐,時不時地就用自己的雙唇包住后母的pi yan,使勁地吮吸一會兒,當玉樓的舌頭伸進后母的pi yan不斷轉動時,后母曉梅忍不住就呻吟起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如此骯臟惡臭的地方竟然會是玉樓最最癡迷的地方,也成了她最最高貴的地方了,而后母曉梅的pi yan也是第一次被人的舌頭嘴唇在里面舔舐吮吸,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天哪,pi yan被人的舌頭舔舐吮吸竟會是如此的舒服,后母曉梅幾乎是飄飄欲仙了。隨著玉樓舌頭在后母pi yan里攪動的越來越快,后母曉梅竟然會被玉樓這樣弄到了高潮,后母掙扎著把自己的yin dao移到玉樓嘴上,等玉樓吮吸干凈了里面的yin水,后母曉梅再一次把自己的pi yan放在了玉樓的嘴巴上,這一次,玉樓只是用自己的雙唇包住后母的pi yan,拼命地吸氣,后母曉梅感覺到自己的糞便正在一點一點往外移動,便連忙喊道:「乖女兒,不敢再吸了,再吸 ,媽媽就會把屎拉進你嘴里的。」玉樓卻不理會,依然拼命地吸著,后母曉梅就明白她的心意了,雖然她還不能相信玉樓會吃下自己身體里最最骯臟最最惡臭的糞便,但到了這會兒,她只能隨著女兒的心意了,這么想著,后母曉梅自己也開始使勁往外拉,就這么一個拼命吸,一個使勁拉往外排泄,后母那紫褐色硬硬的粗粗的糞便便一點一點地進了玉樓的嘴里,這一截子屎蹶子幾乎塞滿了玉樓的口腔,后母曉梅抬起屁股,低頭看著玉樓,見她正在咀嚼著自己的糞便,因為嘴里塞得滿滿的,因而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孔眼睛和臉蛋,后母曉梅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就接著在她的臉上拉屎,那后面的屎突然就變得軟軟的黏糊糊的了,于是很快就把玉樓的整個臉盤蓋住了,連同雙眼兩個鼻孔都看不見了,玉樓突然不能呼吸,嘴里的糞便又舍不得吐出來,便只有用鼻孔吸氣,這樣,塞著鼻孔的那些黏糊糊的屎就被玉樓的鼻孔吸了進去,玉樓竟然沒有被吸進鼻孔的屎嗆著,而鼻孔里屎硬是被她吸進了嘴里,呼吸也隨著暢通了,當玉樓吞咽完嘴里的糞便后,后母突然就一陣陣惡心,本想轉過臉去,但卻聽到玉樓哀求道:「賞賜給女兒吃了吧,求您了,媽媽。」后母顧不得驚愕和猶豫了,因為她已經無法忍住了,隨著后母「哇」的一聲,那嘔吐物便噴涌而出,一部分射進了玉樓的嘴里,更多的則噴了玉樓滿頭滿臉,后母看著玉樓沒有任何惡心的反應,于是也就沒了顧忌,開始放心大膽地往玉樓嘴里嘔吐,晚上來時吃的飯幾乎都吐了出來,由于看到玉樓不斷地吞咽,似乎是三天沒吃飯似的,簡直到了狼吞虎咽的地步了,后母曉梅便盡可能的多吐出一些,那些隨后黏黏的酸臭的胃液就大塊大塊地落進了玉樓嘴里,看著玉樓仍然吞咽的那么的快速,后母徹底被玉樓的舉動震撼了。她那在玉樓面前高貴無比至尊無上的感覺也達到了頂峰,她實在嘔吐不出來了,便把自己此時鼻孔里非常豐富的鼻涕全部地擤進了玉樓的嘴里面。這才離開玉樓稍遠一點,因為那惡臭的氣味實在太熏人了,但看著玉樓自己用手把臉上的嘔吐物和糞便往自己嘴里撥拉很不方便,后母曉梅便竭力忍住這種氣味的折磨,找到一個木板子,站在玉樓的面孔一旁,用那木板子一點一點把玉樓臉上的嘔吐物和糞便撥進她的嘴里面,并認真地看著玉樓一口一口地吞咽,同時,還時不時地往玉樓嘴里咔一口,直到整個面孔幾乎沒有了,后母正要叫她起來洗洗,誰知玉樓卻爬在地上,舔吃灑在地上的嘔吐物和糞便,直到地板被舔吃得很干凈了,玉樓便便轉向后母,恭恭敬敬磕了九個響頭,并對后母無私地賞賜感激不盡。后母曉梅不由得由衷地佩服玉樓的下賤,她低頭對著玉樓的嘴臉狠狠地卡了一口痰,羞辱道:「小母狗,你的下賤實在是令我震驚,這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你這么下賤的畜生了。不過呢,你的下賤無恥卻僅僅只對我一個人,我在你的心里原來是如此的高貴,如此的至尊,如此的完美,我對你如此的羞辱,如此的玩弄,如此的虐待,卻給你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快樂和幸福,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在你心里是如此的珍貴,如此的有魅力,這讓我心里感到無比的快樂和自豪。你雖說是非常的下賤,但由于只是對我才下賤的,所以,在我的眼里,你會永遠是我心中最最寶貴,最最疼愛的乖女兒了,對你的疼愛程度,媽媽自信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以后凡是你渴望的,媽媽都會竭盡全力來滿足你的,凡是你討厭的,媽媽也絕對不會去嘗試的。說到這里,媽媽就要問你一件事了,對于以前媽媽讓小寶往你嘴里尿尿,你是喜歡呢,還是反感甚至惡心呢?」玉樓癡癡地望著后母說道:「媽媽,女兒就說句心里話吧,對這個,女兒其實是從心里厭惡的,當初之所以接受,僅僅是因為女兒太迷戀媽媽您了。因此,即便是媽媽您逼迫女兒接受自己不喜歡的事,女兒也絕不敢違抗您的意愿的。」后母聽著突然就把玉樓緊緊摟在懷里,完全不再去顧忌玉樓此刻那骯臟的身子和嘴臉了,她帶著哭聲說道:「樓兒,你真是媽媽的好女兒,也是媽媽最孝順的好女兒,這樣的事以后絕不會再發生了,媽媽以后如果要求你做的事,你打心眼里不喜歡的話,就一定要及時告訴媽媽,記住了嗎?」玉樓連連點著頭。后母曉梅笑了,對著玉樓的嘴巴使勁吐了幾口玉液,說道:「來,跟在媽媽身后,媽媽要把你全身上下好好地洗刷干凈,包括你的口腔,鼻孔和眼睛。」 半個時辰后,玉樓被后母曉梅洗刷得干干凈凈,在后母的命令下,玉樓穿上了衣服,她仍要給后母跪下,曉梅笑道:「媽媽已經明白了你的全部心思,頻繁的禮節反而會讓媽媽不舒服的,需要媽媽羞辱玩弄你時,你再好好表現就可以了。現在,媽媽必須回去了,因為小寶還太小,媽媽放心不下的。」玉樓連忙說道:「媽媽,就讓女兒送您回去吧,明早,您就和小寶過來吧。女兒會等著媽媽您明早給女兒帶來更好吃的美味佳肴呢。」曉梅笑道:「媽媽知道了,但已經夜深了,你不必送我了,不然,你一個人回來,媽媽怎能放心呢。」玉樓道:「那媽媽您稍等,女兒這就叫來家奴,送媽媽您回去。」曉梅不好再拒絕女兒的好意了,便點了點頭。 后母曉梅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帶著兒子小寶來到女兒玉樓家里,玉樓自然是迫不及待地享受了后母積攢了一夜的晨尿,濃痰和鼻涕。從此,后母曉梅就成了玉樓唯一的至高無上的主子了。 過了三天,西門慶那邊準備好一切,于是,便擇了個吉利的日子,一路上,吹吹打打,西門慶歡天喜地的就把玉樓娶進了西門府,至于增加了的后母曉梅和她的兒子小寶,以及張四和她的孫子孫狗兒,正在癡迷玉樓的西門慶自然是全部依著玉樓的意思,一同進了西門府。第四回 救武松金蓮移居西門府 性無能子虛甘做活王八 話說西門慶娶了孟玉樓,又得了她家不少金銀和珍寶。緊接著,在縣太爺的搓活下,西門慶娶了縣太爺的一個遠房親戚,名叫孫雪娥,因父母突然先后去世,成了孤女,孫雪娥雖說模樣很一般,身材更是五短三粗的,但西門慶一來礙于縣太爺的面子,二來這孫雪娥嫁過來時,帶過來的嫁妝也非常可觀,再加上孫雪娥的屁股很是豐滿,那嘴唇雖說厚了一些,但笑起來露出的那一排雪白亮晃晃的牙齒卻非常誘人,所以,西門慶娶進來孫雪娥第一晚上,首先就親住她的上下牙齒,吮吸了大半天,把孫雪娥的口水倒是吸進自己嘴里不少,然后就讓孫雪娥的大屁股坐在自己的臉上玩了大半天,那感覺真是舒服極了。玉樓排在嬌兒之后為四姨太,孫雪娥自然就是五姨太了。對西門慶來說,最近這一個來月,真可謂春風得意,喜事連連。因一連幾日和玉樓床上浸yin,不由得就感到體力難支,這日,便找了個借口說是要應付一下外面的幾個朋友,玉樓一個月以來沒能和后母親近,正巴不得清閑一下呢,便囑咐了他幾句,無非是夫妻之間的體己話。 西門慶帶著玳安,出了大門,騎上自己的大白馬,一時間也沒個去處,便信馬由韁。真是姻緣湊巧,這大白馬不知怎的就走進了金蓮居住的這個柴胡胡同,經過王婆子家的門口時,偏巧王婆子家的對街的那個窗子半開著,而西門慶的三太太嬌兒就是通過王婆子搓活娶進來的,因此西門慶也到王婆子這兒來過幾次的,加上西門慶這會兒也是閑的無事,便想下馬和王婆子打個招呼,玳安卻不愿意西門慶進去,他有個相好說好今天要見面的,偏偏趕上西門慶今天閑著沒事,把他給叫了出來,心里一千個不愿意,但又不敢說出來,只盼著西門慶早點回去,自己好去和自己的相好樂呵樂呵,因此他自然不希望西門慶再在這里說閑話了。 這玳安平日很是機靈,加上只有十五六歲,長得白白凈凈,俊模俊樣的,咋一看,就和一個俊俏的女子一樣,深得西門慶的喜歡,逐漸的,玳安在西門慶面前就比較放肆了,西門慶也從不生氣的。因此這會兒西門慶見玳安催著他快點走,便打消了進去的念頭。而就在西門慶打算往前走的時候,無意間透過那半開的窗子往里面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登時西門慶的雙眼就發直了,映入西門慶眼簾的正是潘金蓮,她這會兒正在和王婆子商量著如何搭救武松呢。因武大郎去世不久,金蓮穿著一身素衣,頭上只是挽了個髻,插了個金簪子,再無別的飾物,臉上也沒有著意化妝,但金蓮本來就是天然的國色國香,世上稀有的絕世美人,那一笑一顰間,足以讓帝王將相雙腿發軟,英雄豪杰沒了魂,這西門慶本就是個風流慣了的,見了有姿色的女人就yin意滋生,不肯放過的,何況金蓮這等絕色佳麗。 西門慶不再多想,滾下馬來,對玳安說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急著去辦,你就不要在這里等我了,把馬牽回去吧。」 玳安走后,西門慶穩了穩自己的情緒,便輕輕走了進去,站在門里面偷偷地仔細地癡癡地看了金蓮半天,金蓮的整個心思都在武松身上,竟然沒有發現有人在窺視著她。 西門慶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咳嗽了一聲施禮道:「王媽媽近來可好,晚生這廂有禮了。」王婆子抬頭一看,連忙起身,滿臉堆著笑說道:「哎呀呀,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西門大公子呀。老身這幾日正念叨著你呢,快別多禮了,這邊坐下吧。」西門慶看了看金蓮問王婆子:「這位姐姐有些面生,還勞煩王媽媽引見。」王婆子道:「她呢,是武大郎的夫人,名叫潘金蓮,前一陣子丈夫被人打死了,小叔子又吃了官司,著實令人可憐啊。」王婆子又對金蓮說道:「夫人,您眼前這個人呀,就是咱清河縣大大有名的西門大公子,單名一個慶字。」 金蓮偷偷打量了一番西門慶,就知道是一個花花公子了,那張臉皮白白凈凈,細皮嫩肉的,卻泛著一絲青光,無疑是平日縱欲的緣故,那色迷迷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善于在女人堆里打轉轉的貨色。金蓮見西門慶給她施禮,也連忙起身還禮。西門慶急于想了解金蓮的情況,便給王婆子使了個眼色,說道:「王媽媽,晚生想問你一件事,還勞煩你借一步說話。」王婆子那里是吃素的,自然明白西門慶的心思,便對金蓮道:「夫人請稍等片刻,老身去去就回。」金蓮道「王媽媽不必出去了,妾身出來也久了,該回去給女兒做午飯了。公子留步。」金蓮說完話,徑直出去了。 金蓮早就不見了身影,西門慶還在癡呆呆地盯著大門口。王婆子笑道:「西門公子,小心眼珠子掉地上了。」西門慶回過身說道:「哎呀呀,王媽媽,我閱的女子也算無數了,卻從未見過如此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啊,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下來,恐怕也不及她萬分之一呢。王媽媽,如此美麗的女子,你咋就不早點告訴晚生呢?」王婆子道:「你說的這是什么混賬話,人家之前有老公,我告訴你作甚?就是眼下,她的老公沒了,你要想趁了你的意,恐怕也并非易事。」西門慶一愣問道:「哦,這又是為何?」王婆子道:「她呀,絕非輕浮女子,也討厭浪蕩公子,對于金錢呀,外貌呀,她都是不屑一顧的,所以,你臉長得白,家里銀子堆成了山,又有何用?」西門慶聽了,連忙給王婆子連連作揖道:「還請王媽媽多多費心,晚生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的。」王婆子冷笑道:「我呀,并不稀罕你那幾個銀子,要不是夫人眼下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我才不會理你,也是你的運氣好,剛好在這節骨眼上來了,我就告訴你吧,只要你綁著夫人辦成兩件事,那我就會答應成全你的。」西門慶連忙問道:「不就是兩件事嘛,請王媽媽快說,我西門慶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會竭盡全力去辦的。」王婆子笑道:「也不至于傾家蕩產,我想,憑著你的上下關系,辦這兩件事并不是什么難事。這第一件呢,夫人有個小叔子,就是武大郎的弟弟名叫武松,前些日子打死了一只大老虎,接著又幾拳打死了作惡多端的鎮關西,被關押在牢里,這些你應該知道吧,這夫人很是重情重義,為了搭救小叔子,不惜受辱,這些日子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你要是想法保住了武松的性命,就功成一大半了;這第二件事,就是夫人的亡夫是被鎮關西的家人報仇打死的,死不瞑目,夫人無論如何也要讓自己的亡夫閉上眼,才可能安心的,你的心事她才可能聽得進去的,所以,只要你想法給夫人報了仇,這剩下的事就由老身給你操辦了。」對于第一件事,西門慶倒不覺的有多難辦,但第二件事還真就讓西門慶犯難了,因為他很清楚這個鎮關西的根底的,明道要辦成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小的,但西門慶是何許人,為了得到自己心上人,他名的不行,當然有能力來暗的了。這么一想,西門慶喜上眉梢,說道:「王媽媽,這兩件事您就交給晚生,您就坐在家里靜候佳音吧。王媽媽,晚生臨走時,能否再看一眼夫人呢?」王婆子聽了,自是心里高興,說道:「你猴急什么呀,只要事情辦妥了,還不是你的人。那時,你就不吃不喝不睡看個夠吧。」西門慶只好作罷,和王婆子道別,急匆匆地去了。 西門慶回到家,幾個太太誰的房子也不去,只是到處找玳安,半天也沒找到人,把西門慶氣得一陣亂罵娘。月娘聞聲趕來,剛勸說了兩句,就被西門慶一巴掌打趴下了,月娘不敢發作,只好捂著臉去找玉樓,玉樓這會兒正被后母玩得不亦樂乎,那里有閑心管那檔子事,所以,連門都沒給月娘開。月娘這一肚子氣,只得回到自己房子,在那幾個干兒子身上發泄了。 天快黑的時候,玳安才回來,西門慶雖說平日很是喜歡玳安,但這時也忍不住一滿肚子的怒火,照著玳安那細皮嫩肉的俊臉就是幾個耳光,罵道:「你個狗日的死哪去了?」玳安還是第一次被主人這么罵這么打,他流著眼淚一聲不吭,西門慶一想,反正今天也動不了身了,再著急也沒用的,便走回客房,見玳安跟進來,還在抹著眼淚,便笑著把玳安拉進自己懷里,說道:「我兒,別哭了,來,扇達達幾下消消氣吧。」說著,便捉住玳安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抽打,玳安破涕而笑道:「那你就叫我幾聲達達,給我磕幾個響頭,我就不生氣了。」西門慶樂了:「你這個騷貨,還來勁了,好好好,你是我干達達,兒子給你磕頭請罪。」這西門慶真的就跪下給玳安磕響頭。玳安嬉笑著,兩只手就在西門慶的臉頰上抽打起來,西門慶很享受的連聲說:「舒服啊,干達達,用勁打啊。」玳安的手加大了力度,西門慶的左右臉頰慢慢地就漲了起來,他快速脫了褲子褲衩,那一旁的一個清眉秀眼的小丫鬟對這一套早就輕車熟路了,她連忙過來,蹲下身子,用嘴巴噙住西門慶的那東西,吮吸起來,玳安還在西門慶的臉上抽打著,只是輕了許多,同時,玳安一邊叫著干兒子,一邊一口接一口地往西門慶嘴里吐口水,不時地夾雜著幾口痰液。西門慶一邊咽著玳安的痰液口水,一邊「達達,達達」叫個不停,這玳安看著差不多了,便脫了褲子褲衩,伸手捉住自己那早已很硬的ji ba,罵了句:「我日你媽,我操死你個龜孫子。」便把他的ji ba猛的塞進西門慶的嘴里,上下抽插,他的口水還不停地往西門慶的臉上吐著。這玳安畢竟還年輕,沒幾下,就大叫著,射了西門慶一嘴,這個時候,玳安知道自己不能歇手,他把自己的小嘴巴貼近西門慶的大張的嘴巴,使勁地往里面咔著痰,不管能不能咔出痰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玳安的咯痰聲對此刻的西門慶非常重要,當玳安捏住自己的鼻子,使勁往西門慶嘴里鼻涕時,西門慶終于狂喊了幾聲「干達達」那jing ye便射進了那丫鬟嘴里,丫鬟不能吞下的,因為西門慶認為jing ye是很養人的,丫鬟必須把jing ye吐進下面的嘴里,當然,丫鬟免不了還要往西門慶嘴里吐一會兒痰液和口水的。此時,玳安則換在了下面用自己的小嘴巴清理西門慶的ji ba。直到西門慶徹底緩過來了,這一場游戲才宣告結束。玳安當然明白,自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是西門慶的臨時干達達,而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可以隨意地羞辱玩弄西門慶,在他身上盡情地發泄。 第二天一大早,玳安就帶著西門慶的親筆信去了開封府。當然,除了這封親筆信,玳安還帶去了一百兩黃金和三千兩銀票。玳安在蔡太師府里算是熟客了,所以,他很順利地便見到了蔡太師,遞上西門慶的親筆信,并連同奉上銀票和黃金。蔡太師眼下畢竟是權勢熏天,幾乎沒有他辦不了的事,何況有這么多黃燦燦的金子,白花花的銀子,自然是滿口應承下來。玳安不敢耽擱,連忙動身回家,因為他知道,西門慶正在家里眼巴巴地等著他的音信呢。 玳安回到家,西門慶聽了他的敘說,自然是滿心歡喜,王婆子說的第二件事他已經在玳安出門這兩天辦妥了,也只等著好消息。西門慶在這時候才感受到了在家里等候消息原來也是一件十分難熬的事,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想要看一眼金蓮的欲望折磨得他都快要發瘋了。好不容易挨過了兩天,第一件事,也就是武松的案子有了著落,刑部直接發文,判武松發配孟州三年,并豁免臉上刺字。這西門慶興奮地馬不停蹄飛奔到王婆子家,告知了她這個消息。王婆子馬上叫過來了金蓮,金蓮還不相信呢,恰巧衙役在這時候送來了判決文書,金蓮這才不得不相信了,她連忙就要給西門慶磕頭謝恩,西門慶那里敢讓自己的心肝寶貝給自己下跪呢,他慌忙扶住金蓮,金蓮臉一紅,往后退了一步,西門慶反倒順勢就給金蓮跪下了,嘴里說道:「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姐姐不必客氣啊。」西門慶自稱晚輩,金蓮聽著很是別扭,但想到自己一分錢沒花,人家就幫了自己這么大的忙,金蓮也不好再說什么不好聽的話了。西門慶礙于王婆子在場,也不好有更過分的舉動,給王婆子使眼色,王婆子又裝著沒看見,想到自己還有第二件事沒有著落,西門慶沒奈何只好告辭回家。 西門慶走后,王婆子便一五一十把自己擅自和西門慶所做的交易對金蓮托盤而出,金蓮聽罷,驚得呆坐在床沿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默默地流眼淚。王婆子見狀,硬著頭皮說道:「夫人,這件事確實是老身做得過分了,但老身也不能看著你為這件事日漸消瘦,長此下去,夫人保不住就會有個三長兩短的。為了你開開心心的活下去,老身就顧不得許多了。夫人,請您想開一些吧,您眼下剛過十七歲,人生大好的年華還在后面呢,所以,活著對您來說,就比什么都重要,老身到這會兒也就不顧忌了,老身其實早就看出了您對武松一往情深,為了他,您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完全不顧,如果不盡快搭救武松,一旦他被處斬,您一定會隨他而去的,老身豈能眼睜睜地看著您這么年輕就去殉情嗎?如此一來,武大郎永遠就閉不上眼了,迎兒自然也沒法活了,這樣的結果老身無論如何也要竭力阻止的,不管用什么辦法,老身都會無所顧忌的。現在,人家已經替你做成了一件事,你如果實在無法接受西門慶,那老身大不了一死,他西門慶還能把一個死了的老婆子如何。」金蓮哭道:「你休要再說了,王媽媽。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心理難受的快要撐不住了。我的身子一旦給了別人,以后還有什么面目去見我的松兒呀,所以,你就容我哭一場吧。」 金蓮這一場哭,外面路過的男女老幼聽著無不為之動容,隔壁的迎兒和鄆哥聽到了母親的哭聲,哭哭啼啼就跑過來,跪在金蓮身子兩邊陪著金蓮哭泣。原來,這個鄆哥那天偷吃了金蓮屎盆子里的屎尿后,就跑到自己平時睡覺的一個破廟里,從院子的一棵柏樹旁刨出了自己這幾年通過乞討積攢的十多兩散銀子,拿回來悉數交給了金蓮,然后就跪在金蓮面前磕著響頭,乞求收留。雖說自己以后的日子也沒個著落,但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孤兒,盡管自己大不了他幾歲,金蓮也狠不下心來,她把鄆哥摟進懷里說道:「你想做我的兒子,就做吧,我早就明白你和迎兒一樣非常依戀我,早在一年前我就從你的眼神看出來了,你一直就在偷偷地迷戀著我,偷吃過我吐在地上的痰,也偷吃過我擤在地上的鼻涕,為娘只是一直不想說出來,今天,你就是我的兒子了,想吃的話,就大膽吃吧。」說著話,金蓮連著往鄆哥嘴里咯痰,鄆哥一邊咀嚼著,一邊就興奮地嗚嗚地哭了,金蓮笑道:「不要哭,再哭,媽媽就不給你鼻涕吃了。」看著鄆哥立馬就不哭了,小嘴巴也張得老大,金蓮的鼻孔便貼近他的小嘴巴,使勁地擤了一會兒。隨后,金蓮另外給鄆哥改名叫潘鄆兒。 第二天,金蓮讓迎兒過來把王婆子叫過去,對她說道:「王媽媽,昨晚我一夜沒合眼,暫時還是沒辦法接受這個西門慶,這件事還要勞煩王媽媽你先拖延一天算一天,盡量多給妾身思考的時間吧。」王婆子聽了,嘆口氣道:「又能咋辦呢,也只好這么了,夫人大可放心,憑老身這三寸不爛之舌,拖延幾日不成問題的,但夫人也要盡快縷清整,老身才不至于露陷的。」金蓮道:「這個妾身曉得,那就多勞王媽媽了。」王婆子突然厚著臉皮笑道:「夫人也不能這么一句話就算是謝過老身了呀。」金蓮道:「這件事過后,妾身自然會酬謝你的,如果王媽媽不放心的話,我這就讓迎兒先給你拿一點銀子。」王婆子很是難受的樣子說道:「夫人,您以為老身是為了您的銀子在幫您嗎?」金蓮不由得一愣,「哦,那,王媽媽需要妾身如何酬謝你呢?只要是金蓮家里有的,絕無二話的。」王婆子看著金蓮的眼神變得癡迷迷的,弄得金蓮羞紅了臉,不敢再看她,心里立即明白了她的心思。 果不其然,這王婆子說道:「老身所要的酬謝,夫人家里雖然沒有,但夫人身上卻有,就看夫人愿不愿意給老身了。」金蓮雖說已明白了七八分,但仍然裝著聽不明白,問道:「哦,妾身身上能有什么,難道是妾身頭上的這個金簪字嗎?」王婆子在金蓮面前突然就跪下了,「夫人,老身也不跟您繞彎子了,老身活到這個年紀,一直以來,眼里只認銀子的,但自從看到夫人第一眼,老身的想法就被夫人改變了,老身現在想明白了,老身孤家寡人,自小沒爹沒娘,老了沒一兒一女的,要那么多的銀子又有何用呢?死了一紋銀子也帶不走的,老身現在也不怕丟人了,老身這些日子來,心里有一個最強烈的愿望,那就是臨死之前,能夠像一個老母狗一樣跪爬在您的身后,能夠給您帶來更多的笑臉和笑聲,真能達成此愿的話,老身便非常知足了。老身本來想等這件事結束后在對您說出自己的心事,今兒個卻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金蓮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問道:「你就直接說吧,你想要我如何酬謝你?你的具體愿望又是什么?啰里啰嗦的,廢話一大堆。」王婆子一咬牙,也就不要自己這張老臉了,「求夫人賞賜老身幾口痰,幾口唾沫,如果能往老身嘴里尿尿的話,那就更是感激不盡了。」 金蓮笑了:「弄了半天,你原來是一個老賤貨呀,既然不要臉了,那就一次說完吧?是不是還想做我的吃屎狗呢?」王婆子沒想到會被金蓮看透了自己的心底,一時間老臉變得紫紅,「老身的確有這個愿望,只是不能確定自己能否吃下您的香便。」金蓮抬手就給了王婆子一個響亮的耳光,「不要臉的老賤貨,你都想做我的吃屎狗了,還老身老身你媽個逼,說吧,你除了想做我的吃屎狗,還想做我什么?狗臉抬起來說話,看著我。」王婆子嚇得渾身哆嗦著抬起頭,哪里敢直視金蓮,只是看著金蓮的嘴唇說道:「老賤貨還想做您的痰盂和尿壺,夢想著成為您的馬桶,每天可以吃到您拉到我嘴里的屎,老賤貨還想整天叫著您‘奶奶’,做您的孫女。」金蓮一時間就暫時忘了悲傷,大聲笑了起來,「哈哈,你個老賤貨夢想還挺多的,告訴你吧,眼下我一樣都不會答應你的,我要看你以后在我面前下賤的程度再決定是否收你。我現在就給你一點口水吧,但這僅僅是我酬謝你的。還不快點張開你的狗嘴。」王婆子慌忙張大嘴巴,金蓮起身,雙手捉住她的頭頂和下巴,使得王婆子的老臉朝上,看著金蓮的口水一口接著一口狠狠地吐進她的嘴里,最后一口,金蓮總算是心軟,往王婆子嘴里卡了一口痰。金蓮笑道:「老賤貨,你慢慢品嘗味道去吧,剛才說的事記得給我做好了,有什么情況及時過來告訴我,現在給我滾出我家吧。」說完話,金蓮照著王婆子的老臉狠抽了十多個耳光,才哈哈大笑著看著王婆子爬了出去。 第二天下午,第二件事有了結果,西門慶委托替他辦事的山寇派手下送來了兩個木匣子,里面裝著的正是鎮關西的哥哥和弟弟的頭顱。西門慶為了掩人耳目,坐了一抬轎子來到王婆子家。王婆子這回自然不敢讓金蓮過來了,她自己連忙和西門慶來到金蓮家門口敲門,迎兒開了門帶著她和西門慶來到客廳。讓他兩稍等,就出去了。 金蓮稍作修整,補了點妝,就來到客廳,也不理會王婆子,只對西門慶施了一個禮,迎兒已經端上來兩杯熱茶,金蓮在西門慶對面坐下,抿了一口熱茶說道:「請公子用茶。」此時已經是初冬的天氣了,西門慶半個屁股耽在半個椅子上,感覺渾身熱得不行,不時地偷看金蓮,臉上開始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那心臟」咚咚咚「的跳動聲西門慶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了。西門慶已是二十七八的人了,家里幾房漂亮的太太不說,接觸過的漂亮女人也可謂都記不清有多少了,但像現在這會兒心神不安,魂不守舍,焦慮萬端,渴望連連,還真的是頭一次,連西門慶自己也搞不明白是咋回事了,每多看金蓮一眼,他的心中對金蓮的迷戀就會增加幾分。金蓮雖說只有十七歲,但畢竟是在王宣撫和張大戶家里呆過的,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而像西門慶這樣對自己發自心底的迷戀還真是不多見的,之前除了武松,似乎再也沒有第二個了,當然,武大郎也應該算一個,但武大郎對她更多的是無限的頂禮膜拜,金蓮其實也并不厭惡西門慶,只是不喜歡他的公子哥們的風流成性的派頭,看著西門慶坐臥難寧的模樣,金蓮估計,如果這會兒沒有王婆子在一旁,他恐怕早就給自己跪下了。金蓮不露聲色問道:「公子是不是把第二件事也辦妥了?」西門慶連連點頭道:「是的,還請姐姐親自過目。」金蓮道:「我也不認識鎮關西家的人,你拿過來兩顆頭顱,如何可以證明就是鎮關西家的人呢?」西門慶心神稍微安穩了一些說道:「姐姐,這個很簡單,您只需派人到鎮關西家附近查看一下,就會發現他們家現在一定在辦喪事呢,而且,衙門的通緝文書估計已經貼得滿街都是了。」金蓮道:「我也不去看了,公子的人格妾身還是相信的,妾身在這里先謝過公子,你的心思王媽媽昨天已經對我說了,我的夫君剛剛過世,連七七都沒有過,所以,眼下就考慮這樣的事,妾身在世人眼里連個人都不是了,所以,還請公子多多擔待,容妾身一些日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西門慶連忙說道:「這個也是人之常情,晚輩全憑姐姐心意,絕不敢有絲毫強迫之意的。」金蓮第一次對西門慶微微一笑道:「看來公子是個很明白事理的人呀,那我這里就再次謝謝你了。妾身膽小,那兩個頭顱妾身就不看了,免得日后睡不著,勞煩公子處理干凈,免得留下后患。」「這個姐姐只管放心,晚輩一定會親自把這兩顆狗頭處理干凈的。」「妾身這會兒有些頭暈,就不挽留公子了,公子請自便吧。」金蓮下了逐客令,西門慶心里便是一萬個不愿意,也不敢說一個「不」字的,只是連連的一揖到地,「姐姐趕緊歇息,晚輩告辭。」 這西門慶回到家,只帶著玳安,就在自家的后花園的一個茅房的糞池旁挖了一個深坑,把那兩顆頭顱埋了進去,掩上土,便在上面放上一個大的馬桶,就和玳安離開了。 西門慶的整個心魂都被金蓮勾去了,自然沒了心思去那些太太屋里去了,但也沒辦法靜坐下來,于是就偷偷來到金蓮家的外面,一個人在那里溜達來溜達去的,路過的人大都認識他,但絕大多數人都是遠遠地繞開他走過去,只有和西門慶地位相當的,才會和西門慶打個招呼。西門慶也不多做解釋,只是干笑著敷衍過去。 再說金蓮在家里也是無法安下心的,西門慶畢竟搭救了武松一命,又給自己報了仇,了了自己的心病,王婆子盡管是擅自替她做主和西門慶做了這個交易,自己也不能不認賬的,就算是可以拖延時日,但也會有個時限的,別說讓西門慶答應她,等過了亡夫三周年再說,眼下看西門慶焦急不安的樣子,即便是讓他等一年恐怕也是很難的,金蓮猜想,能拖延到亡夫白日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第二天是武松發配孟州的日子,金蓮大清早就來到衙門外面,她沒有發現西門慶就偷偷地尾隨在她的身后。過了功夫不打,衙門打開,就看見兩個差官押著武松出來了,金蓮快步迎過去,哭喊了一聲「松兒」,便撲入武松懷里,哀泣不止。武松此時更是五臟具焚,心如刀割。差官就不耐煩了,在一旁催促個不停,金蓮只好竭力忍住悲痛,掏出十兩銀子,給兩個差官一人五兩,央求他兩一路上多多費心,多給武松方便。然后對武松說道:「松兒,你就安心去吧,不管以后發生什么事,你只要記住,我的心永遠都在你的身上就可以了。」其他的話金蓮這會兒再也無法說出了,因為,日后她的身子一旦歸了別人,像武松這樣的心性,一定無法接受,弄不好會闖出天大的禍事來的,這些金蓮眼下是不敢多想的,她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想著到了武松出來時,也許一切都會柳暗花明吧。 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西門慶看了個真真切切,他的心里自然是醋意大發,對武松的極度嫉妒也油然而生,殺了武松的念頭也在西門慶腦子里閃過,但金蓮悲痛欲絕的神情同時在他的眼前閃過,殺武松的這個念頭就被他竭力地按了下去,一旦殺了武松,自己現在愛得死去活來的心肝寶貝就會心死了,沒了活下去的欲望了,那自己一個人活下去還有什么意思呀。這么想著,西門慶便雇了一頂轎子,急速出了城,在北門外等候兩個差官。時間不大,就看見兩個差官押著武松出了城門,西門慶迎上去,對滿臉疑惑的武松一抱拳解釋道:「你休要介意,在下是你嫂子金蓮的姨表哥,知道她對你非常惦掛,我也是過來打點一下差官,好讓兄弟你一路上舒服一些。」武松并不認識西門慶,對金蓮那邊的親戚的情況也不清楚,所以也就信以為真,便謝道:「那就多謝仁兄了,在下刑具在身,還恕不能還禮。」西門慶道:「自家兄弟,不必客氣。你去了那邊,不要有其他顧慮,三年一晃就過去了,我隨后自會安排人去那邊打點的,保證兄弟不會受些許罪的。」武松再次謝過。西門慶給了兩個差官各十兩元寶,兩個差官自然是歡天喜地,滿口應承下來了。西門慶隨后別過武松,進了城,心里想著金蓮,便不知不覺又來到金蓮家的大門外面。 話說金蓮回到家,感到頭暈目眩,便睡了一會兒,起來還是感到頭暈乎乎的,于是便在迎兒攙扶下,出了門。偏巧西門慶這會兒餓得不行,跑出去吃飯去了,所以,并不知道金蓮離開了家。金蓮出了胡同,來到一家濟世診所,坐診的是一個須發皆白的清瘦老人,正在給一個婦人開藥,金蓮稍等了一會兒,那婦人起身抓藥去了,金蓮便坐過來,老人觀看了一下金蓮的五官,聽金蓮學說之后,便給她診脈。看到老人眉頭一皺,金蓮不由得心里一緊兩忙問道:「老先生,妾身是不是染了不治之癥。」老人笑道:「非也,夫人這是喜脈呀,恭喜夫人了,從脈象上看,夫人有身子應該在一個月以上了。夫人似乎近來心情很差,情緒波動也很大,所以,有些不好的征象,我只需給夫人開些滋補保胎的藥,夫人回去安心靜養,自可無事的。」金蓮聽了,很是意外,驚愕了一會兒,心中又是一陣竊喜,真是想不到,自己和武松臨別的那一次,竟然就懷上了他的孩子,真是老天有眼啊。但緊接著,另一個問題就讓金蓮心里難安了,孩子說成是武大郎的,自然不會有問題的,但王婆子和西門慶之間所做的那個交易又該如何面對,一旦西門慶知道了這回事,不要她更好,但這個西門慶會就此罷休嗎?萬一他一怒之下報復自己,自己一個弱女子怎是他的對手呢?想到這里,金蓮的心更亂了。 回到家里,金蓮冷靜考慮了這件事,覺得最可行的辦法就是瞞天過海,趕緊和西門慶完婚,讓西門慶自以為是自己的孩子,如此一來,既可保得孩子生下來無憂,又可確保孩子生下來就錦衣玉食。雖說這個想法對西門慶的確過于不公,但在金蓮心中本來就只有武松一個,她自然不會去考慮西門慶的面子和感受了,再說,只要自己不說出來,西門慶打死也不會想到這個孩子會不是自己的。這樣一來,和西門慶完婚就變得片刻不能耽擱了。 想到這里,金蓮讓迎兒過去叫過來王婆子,見王婆子跪著爬到自己跟前,磕著響頭,給她請安。金蓮抬起一只腳托起王婆子的下巴笑道;「老賤貨還真是孝順呀,來,湊近點,張嘴,奶奶賞你一口。」隨著金蓮的咯痰聲,一口濃痰就射進了王婆子的嘴里。王婆子喜笑顏開,連連磕頭謝恩。金蓮道:「跪好了,老賤貨,聽奶奶給你說話。狗嘴別再咀嚼了,奶奶看著惡心。等奶奶吩咐完了,你嘴巴放在奶奶的鞋子里面慢慢咀嚼去吧。」王婆子嘴里噙著金蓮的濃痰,不敢再咀嚼了,只是跪直身子,癡迷迷地望著金蓮。金蓮抿了一口熱茶,慢悠悠地說道:「那件事,奶奶仔細考慮過了,今天,松兒去了猛揍,后天就是我亡夫盡七之日,等那天超度了亡夫的亡靈之后,你就可以通知西門公子,讓他著手操辦婚事了。」王婆子聽了,大喜過望,由于嘴里噙著金蓮的痰液,也不好說話,只是給金蓮連連磕頭不止。「好了,你現在就趕緊準備后天盡七的有關事宜,需要什么,你只管去操辦,包括和尚念經的費用,你先替奶奶墊付上,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的,奶奶高興了,也許就會讓你做我的馬桶呢。別磕頭了,快點去吧。」王婆子歡天喜地去了。出了門剛好碰上吃了飯趕過來的西門慶,于是,王婆子便忍不住把這個絕好的消息告訴了西門慶,這西門慶一聽,頓時歡喜得手舞足蹈,就要進去謝恩,王婆子連忙攔住說道:「公子休要魯莽,夫人是讓我在她亡夫盡七之后再告訴你,你這么進去謝恩,不就把老身陷于難堪之境了嗎,所以,你最好還是趕緊回去私下準備去吧。同時也要趕緊定好吉利日子,最好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西門慶道:「晚生記住了,多謝王媽媽成全。」西門慶說著就從懷里掏出十兩銀子,「這個算是先謝過王媽媽,日后還有重謝的。」說完話,便蹦蹦跳跳,哼唱著小曲回去了。 武大郎的盡七剛過,第二天,西門慶就通過王婆子送來了聘禮,那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真的是把金蓮的客廳都擺滿了,一時間看得金蓮都眼花繚亂了,金蓮雖說不是一味的拜金,但女孩子的虛榮心還是有的,過錦衣玉食的日子自然也是金蓮所向往的。雖說即將要和自己過這種富貴日子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意中人,但眼下這也是一個萬全之策了。看到西門慶把完婚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后,知道他現在早就是猴急猴急的了,就這三天,他也會度日如年的。 第二早,金蓮通過王婆子叫過來西門慶,不再說別的廢話,單刀直入說道:「我知道公子對我一見鐘情,但為了以后長久之計,我這里有三個條件,還請公子應諾。」西門慶便想到了玉樓前不久過門前也是提了三個條件,那時,自己都滿口答應了,何況眼前的金蓮更是勝過玉樓不知多少倍的,自己豈有不答應的,于是連忙說道:「姐姐只管說,只要不是讓晚輩去死,其他不管什么條件,晚輩都會毫不猶豫滿足您的。」金蓮笑道:「是嗎?我看不見得吧。你還是先聽聽,別先把話給說滿了。我的第一個條件你可能就很難辦到的。」西門慶不以為然地說道:「不可能的,姐姐,晚輩為了您,什么事都敢干的,也很愿意去干的。即便是讓晚輩從此做您腳下的一只賤狗,晚輩也是很樂意去做的。」金蓮道:「你也不用晚輩晚輩的,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了,咱們就是夫妻了,你現在這么自稱,以后咋辦呢?」西門慶厚著臉皮道:「做了夫妻也沒關系的,只要您高興,我以后自稱兒子也很有意思的。」金蓮笑道:「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大了我十歲,卻想做我的兒子。好了,這些以后再說吧,我的條件根本沒有這些的。你仔細聽好了,我的第一個條件是:我必須以你的妻子的身份進你的家,也就是說,進了你家后,我必須填補你原配那個位置,你那些所有的小妾都必須稱呼我‘大姐’,并絕對聽命于我,服從于我。我必須有絕對的權威主宰她們,懲罰她們,甚至處置她們。這就是我的第一個條件。看你驚訝的樣子,一定是嚇到了吧。呵呵,我說過你不一定辦得到的。現在就好好考慮一下吧。」 金蓮這第一個條件還真的把西門慶嚇了一跳,他怎么也沒料到,金蓮會提出這樣的條件,按說他不是辦不到,只是實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冷靜下來之后,西門慶挨個想著他的這幾個太太,最難纏的似乎并不是月娘,而是嬌兒和剛進門的玉樓,但相比之下,金蓮對于她來說,實在太重要了,不亞于他自己的生命,為了金蓮,即便是自己的爹娘,他也顧不得了,何況是自己的太太。想到這里,西門慶說道:「姐姐,您的這個條件的確很出乎晚輩的意料,但晚輩完全可以辦到的,回去之后,晚輩就會通知那幾個太太的,即便有誰不服胡鬧的,大不了晚輩休了她。晚輩以后有您一個就足夠了,有沒有她們也無所謂了。」金蓮笑道:「你千萬別這么做,家里沒有她們就不熱鬧了,所以,你一個也不許休的,不服氣的,你交給我,我保管她們很快就會對我服服帖帖了。」西門慶大喜道:「那太好了,以后她們就由您來管教,想著都令晚輩興奮不已啊。」金蓮笑道:「我如果成了你的夫人,會有好戲讓你看的,現在我再告訴你我的第二個條件:自我進你家之后,三天內,你必須把家里所有的賬目交由我管理,包括所有的收入和開支,所有的財產和金銀珠寶。我不會去管這些具體賬目的,只是每月必須親自過目的,我會安排一個放心的人來管理所有賬目的,重要的開支必須經過我的簽字。至于你的開銷,我不會過分干涉的,但也不會允許你胡吃亂嫖的,像你目前這種身子,再不節欲的話,隨時就會發生意外的,因此我就有了自己的第三個條件,這就是你必須絕對聽我的話,如果背著我胡來,第一次是私下懲戒,第二次是公開懲戒,第三次就會剝奪你的人身自由了。我絕不是隨便說這些條件的,我想改變你家的現狀,改變你的現狀,都是為了這個家好,為了你多活些年,我不想和你結婚沒多久,就又變成寡婦。你現在就認真想想,看看自己能否真正做到,千萬不可以嘴上答應,而實際上卻做不到。」西門慶確實不敢隨便答應的,金蓮雖說年紀不大,但她的聰明和智慧的確太超人了,西門慶今天算是徹底領教了,他雖說是風流成性的,但也只有是十分喜歡的女人,才會想著法子弄到手的,現在,他明白了金蓮是要整個的控制自己的這個家,控制他這個人,而眼下他無論如何也是離不開金蓮的,心想,自己如此地癡迷于她,被自己癡迷的女人控制未嘗不是一件令人憧憬的事,自己不是連做他的兒子,做她的腳下賤狗都很是渴望嗎?那還有什么必要在乎被她控制呢?這樣想著,西門慶便露出了笑臉,并雙膝一軟,就給金蓮跪下說道:「姐姐,您說的這三個條件,晚輩仔細考慮之后,現在正式向您承諾,晚輩絕對會把這個家和這個家所有的人交給您,完全歸您一個人所有,由您來全權管理和使用處置,您以后在這個家將會是至高無上的,包括晚輩也會絕對服從于您,聽命于您的。晚輩如若違背今日之誓言,天打五雷轟。」金蓮喜上眉梢,連忙捂住西門慶的嘴說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所以,不可以發這樣的毒誓的。好了,你現在起來吧,趕緊回去抓緊準備吧。」 西門慶一步也不想離開金蓮的,但又不走不行,于是就不顧王婆子和迎兒以及鄆兒在場,開始發賤了,「求姐姐罵晚輩幾句,打晚輩幾個耳光子,讓晚輩舒舒服服回去吧。」金蓮笑道:「看來你也是很賤的貨色,不過,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妻子,所以,我不會滿足你的。等我進了你家,罵你打你的機會多的是,你那時候隨便發賤都可以的,眼下還是再忍耐三天吧,」西門慶很是失望,他張了張嘴說道;「那求您賞我一口痰吧,這樣,晚輩這幾天才能有心勁,也才能睡得著。」金蓮實在無法拒絕,便當著王婆子面,湊近西門慶大張的嘴巴,狠狠地卡了一口不太濃的痰液。西門慶這才給金蓮磕了三個響頭,樂滋滋地回去了。 一踏進家門,西門慶就立即把所有的太太召集在一起,首先宣布自己后天就要辦喜事了。其實,這兩天,整個西門府上下都在忙乎,這幾個太太哪里會不知道呢?見太太們沒什么反應,西門慶接著說道:「下面我要說的,你們最好仔細聽著,新人進門后,將會成為我的正室,并掌管府里的所有家產,府里的所有收入和開銷也將由她親自掌管,你們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將在她之下,并聽命于她,服從于她,如有不服的,將家法伺候。」幾個太太聽了一個比一個驚愕,都以為西門慶神經不整齊了。最無法接受的就是月娘了,之前,她雖說不是正室,但也差不多享受著正室的待遇,更為重要的是,她一直掌控著家里所有人的開銷,所以,府里上下人等都要看她的臉色行事,而今真要如夫君所言,那豈不意味著自己將會失去目前所擁有的一切。西門慶原先以為反對最厲害的會是嬌兒和玉樓,不曾想到,嬌兒和玉樓并無多大反應,她兩之所以驚愕,只不過非常吃醋而已,想當初,西門慶并沒有如此的癡迷于自己,至于新人地位會在她們之上,對玉樓來說,無非在自己上面多了一個而已,就更無所謂了,至于新人會掌管府里所有的家產,也和她沒多大關系,反正她的家產根本就沒有沖入西門府里,而嬌兒其實心里早就對月娘平日對自己的開銷斤斤計較十分不滿了,只是不好說出來而已,如今換一個掌管的人,沒準會比以前好許多也說不準呢。至于卓二姐,從來就是西門慶說東就是東,說西就是西,從來不敢二話的,而孫雪娥才嫁過來沒幾天,加上長得又不怎么樣,沒人把她放在眼里,她自然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了。 月娘本指望嬌兒或玉樓替她沖鋒一下,沒料到兩個人都緊閉著嘴巴不言語,月娘明白,這會兒再不抗爭一下,就永遠沒機會了。于是她走近西門慶,伸手在他額頭摸著說道:「夫君,你是不是燒糊涂了,大姐雖說是故去了,但她的位置豈能被她人替代,這可是祖制和族規明文禁止的呀。」西門慶不耐煩地說道:「得了吧,什么祖制,什么族規,不礙我的事倒也罷了,若礙了我的事,祖制呀族規呀,都他*的狗屁不如,一文不值。你不就是舍不得你的位子嗎?我告訴你,這家里的一切是我的,我愛給誰就給誰,我愛讓誰掌管一切就讓誰掌管一切,別說把這個家給她,即便是她要你們做她的奴婢,我也會滿口答應的,即便是要我做她的龜孫子,做她的馬桶,我也一百個樂意,你們誰不服,就他*的給我滾蛋。」月娘見西門慶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便明白自己再多說不但無益,反而很可能招致他的毆打,甚至可能會被當眾羞辱,于是抹著眼淚出了偏房,回自己屋去了。玉樓很是覺得傷感,她怎么也沒想到,西門慶和自己新婚僅僅一個多月,就有了新歡,而且是把整個的心都轉到那個新人身上去了。玉樓慶幸自己當時沒有燒糊涂,堅持自己的財產自己掌管。西門慶見再沒人說話,便說:「你們不說話,我就認為你們是同意了我的決定,后天新人一旦進來了,就是我西門府至高無上的主人,這一點你們時刻都要銘記,一旦惹新人不高興倒霉的只能是你們。好啦,我還有事要忙,你們可以走啦。」 隔了一天,金蓮風風光光嫁入西門府,西門慶用的是娶正室的所有程序,好不熱鬧,好不鋪張,好不氣派。 到了晚上,西門慶的幾個太太一個接著一個進入金蓮的正廂房,給金蓮磕頭請安,并自我介紹。金蓮端坐在太師椅上,當月娘介紹完了自己,剛想起身,卻聽金蓮輕輕說道:「跪在一邊吧。」月娘以為自己聽錯了,便問道:「大姐是要奴婢跪著嗎?」金蓮微微一笑道:「怎么,是你不樂意跪呢,還是耳朵真的聾了。」月娘和金蓮那犀利的目光相遇,不由得渾身一哆嗦,慌忙說:「是奴婢耳朵不好使,奴婢能給大姐您跪著,高興還來不及呢。」「那就好好跪著,別再廢話。」 卓二姐進來,被金蓮的氣勢嚇得雙腿一軟,就直不起來了。她跪爬到金蓮的腳下,不停地磕著響頭,金蓮笑道:「你不用害怕,以后我們還要天天見面的,你暫時說不出來,就先跪到一旁去吧。」卓二姐顫抖著不敢再多說一句,跪著退到月娘身邊。 隨后上來的嬌兒畢竟是風月場中滾爬過來的,心理素質也就比較過硬了。她不緊不慢走到離金蓮大約五尺遠處,便規規矩矩給金蓮跪下磕頭,請安。介紹自己情況時,也并不隱諱自己風月場里的那段經歷。等她說完話,金蓮說道:「抬起頭看著我。」嬌兒抬起頭,正好和金蓮的目光相遇,不由得就打了個寒顫,瞬間就從心里認輸了,她的眼神也很快轉換成了對金蓮的仰慕和溫順,嘴里忍不住說道:「天啊,大姐果真比圣母還要威嚴,比女神還要有氣質,比仙女還要美麗啊。」說著話,就往前跪爬了幾步,到了金蓮腳下,便把自己的嘴臉貼住金蓮的一只腳的腳面,深深地吸著氣,聞著金蓮玉足的氣味,嘴里還說道:「大姐的玉足真香啊。」嬌兒如此快的就變成了一副十足的奴才相,也確實讓金蓮感到意外,但同時更讓金蓮欣喜不已,于是便笑道:「好聞的話,你就跪在這里好好地聞吧。」嬌兒磕頭道:「是,多謝大姐賞賜啊。」說完話,嬌兒竟然伸出自己的舌頭就在金蓮的鞋底舔吃起來。跪在一旁的月娘和卓二姐看得目瞪口呆。 接著進來的孫雪娥本來就沒什么欲望,因此反倒情緒最為安定,她從磕頭請安,自我介紹都一直是不卑不亢,也沒有受嬌兒舉動的影響,當她抬起頭和金蓮目光相遇時,也沒有半點慌亂,金蓮反倒覺得她很是耐看,特別是她那比一般人都要大的鼻子和嘴巴,以及那厚厚的嘴唇,都很讓金蓮心動。金蓮笑道:「四妹先跪在一旁吧。」「是,大姐。」孫雪娥跪在了月娘和卓二姐的對面,低著頭,并不看任何人。 玉樓是最后一個上來的,玉樓的心情是復雜的,她已經把男女之情看穿了,也就不再傷感了,她本身就有很強的下賤渴望,因此給新人磕頭請安,并無不可,只是這新人小她好幾歲,成了她的大姐不說,還要給她磕頭,這玉樓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正是帶著這樣的復雜心情,玉樓走了進來。當她遠遠地偷看了金蓮一眼時,禁不住就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哪,這個新人怎么那么的像剛嫁給自己父親時的后母啊,玉樓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因此,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混亂的心緒,等她走近了,跪下磕頭請安,簡單介紹了自己的情況之后,再偷偷看金蓮時,看得更真切了,原來金蓮只是有些地方和后母很是想象,而在美麗程度上則要高出后母很多,更重要的是金蓮的氣質和妖艷混合在一起則是玉樓長這么大從未見過的,玉樓的心抽搐著,那癡迷后母的心魂不知不覺地就慢慢轉到了金蓮的身上。這時就聽金蓮笑著說道:「呵呵,你想看就抬起頭大大方方看吧。」玉樓小聲說:「奴婢不敢看的,奴婢再要看一眼大姐您,恐怕就會暈倒的。」金蓮不覺一愣問道:「哦,這又是為何?」玉樓半真半假地說道:「是因為大姐不論體形,還是容貌,都和奴婢的后母太像了。」「哦,真的有這么巧嗎?呵呵,即便我很像你的后母,你也不至于暈倒呀。」玉樓紅著臉說道:「大姐,此事請容奴婢日后再向您細細稟報。」金蓮道:「既如此,那你退后吧。」「大姐,奴婢很想跪在您的身邊。」金蓮故意問道:「哦,這是為何呀?」玉樓道:「大姐萬一想吐痰的話,奴婢就可以做您現成的痰盂,這對大姐您來說不是很方便嗎?」這句話一出,連正在舔吃金蓮鞋底的嬌兒都大吃一驚,金蓮不免也吃了驚,一來這玉樓長得太漂亮了,二來玉樓對自己的癡迷也太快了,讓金蓮都來不及適應,愣了一下之后,金蓮說道:「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呀,想不到你骨子里不但很賤,而且賤得又如此的大膽和率直,你當著大家的面都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最強烈的渴望,我也就沒法拒絕你了,來吧,你就跪在我身旁吧。」「多謝大姐賞賜。」玉樓喜滋滋地跪爬過去,緊挨著金蓮跪直身子,仰起臉,張大嘴巴,便再也不動了。 金蓮清理了一下嗓子,一口痰順勢就咔進了玉樓嘴里,也不理會玉樓在那里細細地品味,她看了月娘和卓二姐,又看了看孫雪娥,說道:「你們幾個今晚過來,我們算是認識了。之前,公子一定給你們說了我的意思,你們相必都沒有意見的。那么,我也不多說了,我僅僅強調兩點:第一,就是幾位從今晚開始,要清醒地認識到這里的主人已經換了面孔,而且只有一位,那就是本人,你們務必要弄清楚自己隨后的身份,千萬不可說錯話,做錯事,一旦犯錯,那就休要歸我翻臉無情。第二,從今以后,你們名份上還是公子的太太,但實際上,你們就是我的奴婢,你們唯一和家里奴婢不同的只是在對我的稱呼上和她們有區別,在其他任何方面我會一視同仁,因此,你們從明天開始,將不會再有自己的丫鬟,更不會再有自己的奴婢的。你們的所有開銷將會和其她的奴婢一樣。當然,我也了解到,四太太的情況比較特殊,她是自己從家里帶過來的奴婢,一切開銷又與府里無關,是她自己的,因此,四太太的一切待遇依舊,你們誰有意見,可以現在就說出來,也可以隨后留下來對我說,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也不容忍你們任何人私下里對我的決定指指點點,我的話說完了,你們誰有屁就趕快放出來,不想放的話,那就憋著吧。」 嬌兒和玉樓已經不存在什么問題了,卓二姐哆嗦著就跪爬到金蓮腳下,仰望著金蓮一臉賤相說道:「奴婢也很想舔吃您的鞋底,求大姐準許。」金蓮一把揪住卓二姐的頭發,拉進自己懷里,罵道:「那你為何剛才不想舔呢?是心里害怕了,還是真心想舔呢?我看你他*的就是欠揍。」說著,金蓮抬手就照著卓二姐的臉頰左右狠抽起來,那清脆的響聲就在金蓮的正廂房回蕩著。卓二姐嚇得直哭,「主人,奴婢錯了,奴婢從此刻起,一定會做您最聽話的奴婢的。」金蓮脫下一只鞋,用鞋底在卓二姐臉上抽打了幾下,便仍在地上說道:「把嘴巴放進我的鞋子里面去,深刻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動一下的。」卓二姐乖乖的把自己的嘴巴放進金蓮的繡花鞋里面,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了。 月娘看了這陣勢,也不由得嚇得直打哆嗦,身不由己就顫顫巍巍地跪爬到金蓮腳下,連連磕著響頭求饒不止。金蓮用脫了鞋子的那只腳托起月娘的下巴,笑著問道:「說說你有什么錯啊?」月娘笑聲說道:「奴婢留戀自己老大的位子,留戀之前掌管府里大小開支這樣的權利,所以,心里一直憋著氣,對您不服氣。」「哈哈,你倒是說出了心里話,你也不看看自己這德行,你自己有能力掌管西門府嗎?這些年,你把偌大的一個西門府掌管的烏煙瘴氣,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有多少銀子都被你扔到臭水溝去了,你還有什么臉面賴在這個位子呀。平日里,你他*的裝成一副賢惠的樣子,卻對自己的男人整日價在外面胡嫖浪賭充耳不聞,你看看自己的男人這些年都結交了些什么樣的狗屁朋友,全他*的都是街頭混混無賴,你倒好,竟然把這些混混無賴全部收下,做了自己的干兒子,而實際上你都對你的這些無賴干兒子做了些什么呢?不顧他們的意愿,強迫他們做了你的痰盂、尿壺和馬桶,當然,我知道二太太和三太太也有份,但你他*的難道不知道自己身處的位置嗎?你既然知道自己是老大,那就要像個老大的樣子,啊呸,你這個為老不尊的臭狗屎。」金蓮辱罵著月娘,一大口唾沫就狠狠地啐到了月娘的鼻梁上,金蓮接著照著她那圓乎乎的臉蛋就是一陣狠抽,月娘的腦袋就像撥浪鼓一樣,隨著金蓮的耳光左右轉動著,卻一聲也不敢吭。不一會兒,月娘那本來就胖乎乎的圓臉就更加的腫脹起來,金蓮這一口惡氣總算是出了,她厭惡的看著月娘命令道:「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怎么,你還知道害羞嗎,你他*的還有臉嗎?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月娘此時哪里還敢說個「不」字,她雙手哆嗦著一件一件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最后連她的襪子褲衩也被金蓮撕了下來。金蓮看了一眼玉樓,把早就準備好的細麻繩遞給玉樓,又踢了踢嬌兒的嘴唇說道:「給我把這個臭狗屎綁到柱子上去,綁結實一點。」玉樓和嬌兒答應著,便爬起來,一人拽著月娘一只胳膊,就拉倒屋子正中間的柱子旁,左一道右一道,便把月娘綁了個結結實實。 金蓮目光隨后轉向孫雪娥,問道:「五太太,你看樣子有話要說,那就說出來吧。」孫雪娥面向金蓮跪著說道:「大姐,我也是剛嫁給公子一個來月,說句不嫌您笑得話,自打我進門,我也只是在結婚的當天晚上和公子同過一次房,我心里明白,我長相不好看,公子若不是看在我舅老爺的面子上,也不會娶我的,這府里的丫鬟,隨便拉出一個,也要比我好看的多,但這身子長相是父母給的,父母給了我一條命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我豈能因自己的長相不好看而去埋怨父母,再說了,我父母幾年前就作古了,我也就更沒有埋怨她們的道理了。來到這里一個多月來,我能感覺到,這府里上上下下沒有人待見我的,連我的丫鬟和奴婢也是從心里看不起我的,我于是便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想說話時,就對著我屋子外面的大槐樹傾訴,想哭的時候,就偷偷地跑到我父母的墳上去大哭一場,就這樣混日子,沒有憧憬,也沒有夢想,更沒有奢求,只是心里想著,我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別招惹我。想不到的是,大姐您來了,卻偏偏也和我過不去。其實,大姐您不管做什么,本來是和我毫無關系的,我無所謂反對,也無所謂支持,而今,大姐不給我丫鬟,不給我奴婢,也都無所謂的,因為我幾乎就沒勞駕過丫鬟和奴婢的,然而,大姐卻進一步要我做您的奴婢,這我就想不通了,自今天之前,我和大姐您互不相識,自然就互無恩怨了,我又和大姐您沒有任何的利害沖突,大姐為何要和我苦苦過不去呢?其實,只要我樂意,做大姐的奴婢并無不可,但大姐眼下這樣強迫著我做您的奴婢,我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大姐生氣的話,就隨便羞辱奴婢吧,反正已經是身不由己了。」金蓮聽了笑道:「這不很好嗎,說出來了,心里不就很舒服了嗎。那么我想問你,你打算今后繼續這樣獨來獨往嗎?」雪娥滿肚子的怨氣說道:「大姐,不是我想這么獨來獨往,而是別人心里根本就不正眼看我,我總不能熱臉貼著個冷屁股吧。」金蓮再問:「我今天才進來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會正眼看你呢?」雪娥道:「大姐,您都要把我當成您的奴婢了,怎么會正眼看我,怎么會心里有我呢?」金蓮笑了,「你這話就有些片面了,依你的邏輯,只要是我的奴婢,我就不會把她們當回事,甚至會隨意地羞辱她們,而如果和我地位一樣的,我就應該當回事,正眼看她們,是這個意思嗎?那么,我問你,之前,你不是和她們地位一樣嗎?那為何人家眼里不把你當回事呢?我從九歲就被父親賣到有錢人家做奴婢,五年后,那家的主人死了,我又被賣給了另一家做奴婢,直到十六歲,所以,對奴婢這個身份我還是深有體會的。你覺得大家都容不下你,這來自你自己覺得自己長得不行,所以,你的自卑和自傲心理交織在一起,使得你的性格逐漸孤僻,所以,導致如今這個狀況,你自身也是有很大原因的,不能一味的責怪別人的。我雖說沒有過奴婢,但我的亡夫,我的女兒還有我收養的兒子其實都還有另一層身份,那就是他們同時也是我的奴婢,大部分時間甚至比奴婢更低賤,他們心甘情愿做我的痰盂,做我的尿壺,做我的馬桶,就像你剛才看到的,你說我逼迫四姨太了嗎?四姨太非常渴望我羞辱她,你能說我心里沒有他們,沒有四姨太嗎?好了,我不再多說了,你仍然可以像過去一樣活下去的,對于你,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去強迫你做任何事的。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孫雪娥遲疑了一下說道:「大姐,您分析的的確很有道理的,奴婢其實是不想離開您的,而是非常想好好地伺候您的,只是害怕您會公開的羞辱奴婢,才說了這些話的,您如果把奴婢留在您的身邊,奴婢一定會把您服侍的舒舒服服的。」金蓮搖了搖頭道:「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你愿意留在我身邊,那就留下來吧。」 金蓮轉臉對玉樓和嬌兒說道:「去,過去給我羞辱她一頓吧。」玉樓和嬌兒走到月娘面前,玉樓笑嘻嘻地說道:「這也是你自作自受,你就認命吧。」說著話,那白嫩的手就和嬌兒幾乎同時掄了起來,清脆的耳光聲就在月娘的臉上響起,金蓮踢了卓二姐一腳說道:「可以啦,你也過去在她身上出出氣吧。」此時的卓二姐哪里還會顧得和月娘以前的舊情,她站起來,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膝蓋,便加入到玉樓和嬌兒之間,抽打月娘的耳光更加的響亮。金蓮看著正在給自己按摩雙腳的雪娥,說道:「我累了,你扶著回房吧。」雪娥趕緊給金蓮穿上鞋子。金蓮起身,對玉樓她們說道:「你們玩夠了,就回去休息吧。我要睡去了。行啦,你們不必多禮了。」 看著月娘的臉蛋都變形了,玉樓她們三個才不打了,她們隨后朝月娘的嘴臉胡亂吐了一會兒痰和口水,便丟下月娘,說說笑笑出去了,玉樓臨走時,特意脫下自己的內褲,塞進了月娘的嘴里。 西門慶由于過分興奮,就被前來祝賀的嘉賓灌醉了,醒來時,已經是三更時分,便不敢打擾金蓮,為了積攢精神,便獨自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西門慶便親自引來了一個身材苗條,眉目清秀的丫鬟,進了金蓮的正房,看見月娘赤身裸體跪在金蓮胯下,張著嘴巴正在喝著金蓮的尿水,西門慶連忙推倒月娘,自己跪在金蓮胯下笑道:「親娘,還是賞給兒子喝了吧。」金蓮笑道:「算是你運氣還不錯吧。」剩余不多的尿水便尿進西門慶嘴里了。雪娥隨后伺候著金蓮刷牙,月娘和西門慶便雙雙跪在金蓮面前,金蓮也不說話,刷牙水一會兒吐到西門慶嘴里,一會兒又吐到月娘嘴里。梳洗過后,金蓮來到茅房,蹲在鄆兒臉上拉完了屎,跪在一旁的迎兒便連忙把自己的小臉貼住母親的pi yan,清理干凈了母親的pi yan。金蓮來到客廳時,雪娥連忙端來一杯熱乎乎香噴噴的熱茶,遞到她手里,金蓮抿了口茶,打量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非常招人疼愛的小姑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了?」小姑娘聲音清脆的說道:「稟告主人,奴婢名叫春梅,今年十四歲。」金蓮笑到:「呵呵,這名字好聽,模樣更好看,來,過來,讓主人抱抱。」春梅并不扭捏,笑嘻嘻地就鉆進金蓮懷里,還仰著臉,咧著嘴,望著金蓮笑得很甜,那細細的雪白的齊整的牙齒亮晶晶的閃著光澤,金蓮不由的心動,恨不得親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吮吸幾口,一瞬間就越發的喜歡這個小春梅了。 吃過早飯,看著西門慶跪在自己面前發騷的樣子,想到自己那件隱秘的事,金蓮便笑著說道:「我兒,馱著媽媽進屋吧,讓老娘好好玩玩我兒。春梅,你進來吧。「 西門慶馱著金蓮進了新房,上了床,就被金蓮脫了個精光,平躺在床上,腦袋放在春梅的懷里,金蓮先是坐在西門慶的胸上,抽打著西門慶的臉頰,同時往他的嘴里吐了會兒口水,便坐到西門慶臉上,慢慢地,金蓮的yin dao便移到他的嘴上,西門慶伸出舌頭,忘我的舔舐著,一副樂在其中的癡像。金蓮感覺差不多了,便抬起屁股,把西門慶那直挺挺的ji ba塞進了自己的yin dao,慢慢地上下抽插,并對春梅說道:「你別閑著呀,往這賤貨嘴里吐痰吐唾沫呀,同時,用你的小手扇他的臉呀,若有鼻涕的話,也擤到這賤貨嘴里去吧。試試吧,這么玩很有意思的,不用怕,這個賤貨非常愛吃的。」春梅年就雖小,但看她的個性,很是大膽潑辣,剛才看著金蓮往西門慶嘴里吐痰吐口水,就覺得很好玩,現在既然是主人要她這么做,她自然是很高興了,于是便試著往西門慶那張著的嘴里卡了一口痰,見西門慶咀嚼了幾下就咽了下去,就又試著在西門慶的臉上打了幾個耳光,見西門慶很是快活的樣子,春梅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隨后往西門慶嘴里咯痰吐口水,在西門慶臉上扇耳光也就沒有顧忌了。 金蓮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加快,感覺自己就快要高潮了,而西門慶卻并沒有癲狂起來,金蓮便對春梅說道:「春兒,用你平時最臟的話辱罵這個賤貨,再把你的鼻涕擤給他吃,快點呀。」春梅很是擔心,心想,這么惡心的東西怎會有人喜歡吃呢?萬一男主人西門大人發怒,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但看到女主人很是焦急的樣子,便一咬牙,心說,剛才那么惡心的濃痰這貨不是吃得很香嗎,我的鼻涕也不比我的濃痰惡心多少的,說不準這貨也非常喜歡吃呢。春梅這么想著,那非常好看的鼻子就湊近西門慶的嘴巴,笑道:「快點張大你的嘴巴領賞吧。」西門慶正在亢奮狀態,因而很是聽話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看來金蓮早就看透了他,知道他對春梅也是喜歡的不行。 春梅的小指頭壓住一個小鼻孔,壯著膽子,另一個小鼻孔對著西門慶的嘴巴,使勁擤了幾下,那黏糊糊亮閃閃的鼻涕就射進了西門慶的嘴里,看著西門慶吃得很香,春梅一時興奮地不行,快速地把自己兩一個鼻孔幾乎是貼著西門慶的嘴巴,使勁地擤著,西門慶在如此強烈地羞辱下,突然就吼叫了幾聲,那jing ye便射進了金蓮的yin dao,他的快樂也同時達到了最高點,整個人也在瞬間就不動了。小春梅鼻孔下面還掛著殘留的鼻涕,一時不知咋辦,見金蓮的眼神示意自己過去,便連忙爬到金蓮懷里。 也就是才認識了一個多時辰,金蓮也弄不清自己為何會這么的喜歡春梅,看著春梅那清亮的鼻涕,金蓮不但不覺得惡心,反而產生了想要舔吃的強烈欲望,金蓮對自己的這種不可遏制的念頭很是迷惑驚愕,但她不露聲色笑道:「小蹄子人小鼻涕卻不少呀,來,讓主人聞聞味道如何?」金蓮的鼻尖便貼住春梅的鼻尖,深深吸了幾口氣,說道:「聞起來挺香啊,讓主人嘗嘗,看看是不是和聞的味道一樣的香。」金蓮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地情不自禁伸出自己的舌頭舔吃別人的鼻涕,而這個人竟然是剛剛認識不久,小自己三歲,同時也是自己的奴婢的一個女孩子,春梅那機靈的大眼睛忽閃著,笑聲問道:「主人也喜歡吃別人鼻涕嗎?」金蓮不理會她,開始很癡迷地用自己的雙唇吮吸著春梅殘留在外面的鼻涕,接著,她的嘴唇就包住春梅的兩個鼻孔,拼命地吮吸了一會兒,然后閉著雙眼細細品味了一會兒,這才睜開眼笑道:「小蹄子的鼻涕真香啊。」春梅笑了,「主人喜歡的話,奴婢就天天給您吃吧。」金蓮輕輕擰著春梅的小臉蛋說道:「小蹄子真乖,主人想吃的時候,會告訴你的。告訴你吧,主人一直以來很惡心這個的,今兒個看著你的鼻涕,卻不但不覺得惡心,反而喜歡的不行,所以,你要明白,主人只喜歡吃你的鼻涕,這可是咱兩人之間的秘密,不可以對任何人說的,記住了嗎?」春梅點了點頭。 金蓮從西門慶身上下來,對著西門慶的面孔啐了一口罵道:「賤種,你還不起來,等著我罵你呀。」西門慶厚著臉皮笑道:「兒子等著喝親娘的尿水呢。」「你個不要臉的,這會兒老娘沒有的,以后啊,老娘的尿水非把你的肚皮撐破不可。」「能被親娘的尿水撐破肚皮也是兒子的福氣呀。」金蓮扇了他一巴掌笑道:「你越來越不要臉了,趕緊出去忙你的事吧。」西門慶央求道:「親娘,就多少賞兒子一點吧。」金蓮沒奈何,只得把自己的yin dao放在西門慶的嘴上,看著西門慶的嘴巴緊緊包住自己的yin dao拼命地吮吸,金蓮感到了說不出的舒服,那尿水便在這種感覺中流進了西門慶的嘴里。 西門慶嘴里噙著金蓮的一口痰,一邊細細品味著,一邊走出金蓮的正廂房。這時,就看見玳安急匆匆走過來,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兒子,你娶了老婆,不會忘了干達達吧。」西門慶一時哭笑不得,只得咽下金蓮的痰液,笑道:「我兒,達達咋會忘了你呀,三天見不到我兒,達達的心就發慌。」玳安道:「那你現在就吃干達達一口,干達達才會相信。」西門慶也的確是真心迷戀這個小妖精的,便張開嘴,這玳安的一口濃痰就射進了西門慶的嘴里,似乎早就為他準備好的。看著西門慶吃了,玳安才放心的笑了。西門慶隨后問道:「看你剛才走的急匆匆地,似乎有什么事呀。」玳安一拍自己的腦門子說道:「哎呀,我兒不說,干達達差點就忘了。剛才隔壁那個叫李瓶兒的少婦讓她的丫鬟捎話過來,讓你趕緊過去一下,說是有要事商議。我兒,悠著點,別弄壞了身子,干達達沒了指望。別急呀,我兒,吃了干達達這口再走呀。」西門慶只好依著他,看著他的鼻涕擤進了自己的嘴里,這才咀嚼著喜滋滋地出去了。 話說這李瓶兒,今年也就剛滿二十,長得十分地水靈妖艷,和金蓮相比,她的美麗則另具千秋,她笑的時候,整個眼睛也在跟著笑,那濕潤潤的嫩紅的舌頭會恰到好處的在自己濕潤的紅唇上輕輕舔舐幾下,便是柳下惠見了她這勾魂的眼睛和唇舌,也會渾身發軟的。 李瓶兒的男人姓花名子虛,卻是個懦弱內向的貨色,從李瓶兒嫁給他的第一天,便從心里害怕得不行,這一害怕,他那家具自然就不能順心順意了,李瓶兒正是青春妙齡,那里受得了這個,但不管李瓶兒如何地辱罵,如何地在子虛渾身上下掐擰,卻就是把子虛的那玩意兒弄不起來,正好李瓶兒的一個遠房親戚是個老中醫,李瓶兒便通過自己母親前去討要一個好法子,老中醫便親自過來給子虛把脈,還開了幾服藥,卻沒有任何起色,老中醫搖著頭說:「我看是沒治了。」看見李瓶兒眼淚汪汪的,老中醫出于好心,拿出一個很精致的假yang ju給了李瓶兒,李瓶兒看了,俊俏的臉蛋不由得紅紅的。回去后,李瓶兒每天晚上,便把這個東西套在子虛的嘴上,讓他趴在自己的陰部用嘴上的假yang ju伺候自己的yin dao,性欲上來后,便直接坐在子虛的臉上,上下狂亂顛動。于是,自己的性饑渴暫時得以緩解。然而,總是自己一個人亂動,時間長了,李瓶兒就覺得很沒意思了。一時間又沒有更好的發子,李瓶兒便把滿肚子的怨氣和怒火撒在子虛身上,一開始是用各種方式虐待,辱罵,有一次,李瓶兒正在虐待子虛時,卻突然有了尿意,于是,就毫不猶豫的強迫子虛張開嘴巴,直接尿進了他的嘴里。自此,李瓶兒每當要尿尿時,就會令子虛跪在自己胯下,仰著臉,張著嘴,李瓶兒看著自己的尿水灌進子虛的嘴里,大笑不止。慢慢地,子虛就成了李瓶兒的專用尿壺了。又一次,李瓶兒在往子虛嘴里尿尿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糞便在往外面涌動,她看著子虛大張的嘴巴,嘻嘻笑著就把自己的pi yan移到子虛嘴巴上,笑道:「乖兒子,老娘現在要賞你更好吃的,你一定要聽話,好好的吃,老娘高興了,就不會打你了。」說著話,那紫黑色的粗壯的硬硬的屎便緩緩地落進了子虛的嘴里,子虛不由得一陣嘔吐,嘴里的屎也吐出來了。李瓶兒氣得拿起一個木板條子,就在子虛的臉上狠抽起來,子虛疼的尖聲喊叫,卻不敢亂動。李瓶兒隨后再次蹲在子虛臉上,拉完了屎,看著子虛滿臉的屎,李瓶兒笑道:「你以后除了老娘的屎,恐怕不會再吃到任何東西了。你聽著,什么時候吃完了老娘的屎,什么時候才可以起來的。」第二天李瓶兒醒來,過去一看,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了,原來子虛已經不知什么時候把自己的那泡屎吃了個干干凈凈的,這會兒,嘴巴正貼著自己拉屎的地方睡著了。李瓶兒踢醒了他,笑道:「我兒表現不錯,來,媽媽獎賞你一下。」那子虛趕緊跪直身子,仰起臉,張大嘴巴,李瓶兒先是晨痰晨唾,隨后就把自己大清早的鼻涕擤進子虛嘴里。然后雙手就把子虛的腦袋塞進自己的襠里,等子虛在自己那兒舔舐了一會兒后,李瓶兒的一泡晨尿才賞給子虛喝了。最后,李瓶兒示意子虛躺下,自己便蹲在他的臉上,這回當李瓶兒的糞便落進子虛嘴里時,子虛沒有了惡心的反應,咀嚼吞咽都非常的專注。李瓶兒喜滋滋地看著子虛吃屎的樣子,臨走時,還照著子虛的屎嘴咔了口痰。 從此,子虛就純粹靠著李瓶兒的屎尿活命了,這樣時間一長,子虛的身體就很虛弱了,瓶兒也不想子虛死掉,那樣的話,自己的日子反倒沒了樂趣,于是,瓶兒便在每天中午給子虛增加一道特殊的午飯,那就是瓶兒嘔吐出來的未消化的飯菜,一開始,子虛還有惡心感,但三天后,子虛吃著瓶兒的嘔吐物就顯得十分的津津有味了。 雖說這么過著日子已經很不錯的了,但瓶兒仍然免不了常常傷感,因為她的性饑渴總是沒有得到釋放。也是合該有事,這天,瓶兒從外面回來,正要進門,隔壁的西門慶恰巧這時候出了自家大門,西門慶之前偷偷地見過瓶兒進出自家大門的,對她早已癡迷,因此,每次出來都會朝瓶兒家的大門口多看幾眼,瓶兒以前倒是沒有留意西門慶,但現在她的心思變了,就不由得多看了西門慶幾眼,還有意朝西門慶甜笑著擠了擠眼,這西門慶差點就站不住了,憑西門慶的情場經驗,豈能不明白瓶兒的心意,于是便大著膽子尾隨著瓶兒進了瓶兒家的大門。瓶兒不想驚動子虛,便來到家里的后廂房,等西門慶跟了進來,瓶兒突然閃出來,問道:「你個大騰騰的男人跑到我家作甚來了。」西門慶厚著臉皮說道:「我是專門給親媽請安來了。」瓶兒樂了,「哦,我的兒子都這么大了,怎么現在才記起給我請安了?」「是兒子不孝,還請親媽責罰。」「你這么站著,怎么請安,我又如何責罰你呢?」西門慶聽了,連忙跪下,就給平兒磕頭,瓶兒也不客氣,抬手就扇了西門慶幾個耳光,「你個不孝的東西,長這么大了,才想起你的親媽了。跟我進來,看我怎么收拾你。」瓶兒伸手揪住西門慶的頭發往屋子里面拉,西門慶也不敢起身,就這么跪著用膝蓋移到床邊。瓶兒不再繞圈子,端直就扯下西門慶身上的衣服,然后也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便坐在床沿上,把西門慶的腦袋塞進了自己的胯下,并用自己的大腿根夾緊他的腦袋,感覺到西門慶的舌頭已經伸進了自己的yin dao,在里面舔舐吮吸,瓶兒的雙腳則夾住西門慶下面的那玩意兒,不停地搓揉著,隨著瓶兒yin水越流越多,她終于忍不住了,雙手拽出西門慶的腦袋,照著他的臉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你他*的還不趕緊好好服侍你的親媽。」西門慶畢竟是久經沙場了,馬上心領神會,站起身,把自己的那玩意兒慢慢塞進瓶兒的yin dao。瓶兒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這個東西的美妙,她在極度癲狂中達到了高潮。西門慶卻還沒有射出來,但瓶兒尖聲喝令他不許動了,他只好忍耐住。過了一會兒,瓶兒拔出西門慶的那個玩意兒,再次把西門慶的腦袋塞進自己的襠下,等西門慶的唇舌把她的性欲再次點燃后,這一次,瓶兒按倒西門慶,便騎在他身上,把自己的yin dao貼住西門慶的那玩意兒,就坐了下去,隨著速度的不斷加快,瓶兒再次癲狂地尖叫著,辱罵著西門慶,這一次,兩人配合的恰到好處,幾乎是同時癱軟了。瓶兒盡管是第一次和西門慶交媾,但從一開始就看明白了西門慶心思,因此,她緩過神來,便把自己的yin dao移到西門慶的嘴上,果然,西門慶的唇舌很殷勤地在她的yin dao吮吸起來,喝下了瓶兒大量的yin水和他自己的jing ye,臨了,瓶兒的一泡尿順勢尿進了西門慶的嘴里,見西門慶吞咽的很快,便明白這家伙原來早就是喝尿的高手了。從此,西門慶只要看見兩家的界墻上搭著一頂破斗笠,便會不聲不響溜過去,和瓶兒交媾。 過了一段時間,瓶兒不想再這么偷偷摸摸下去了,于是這天早上等子虛吃過了她的一泡屎,清洗了嘴巴后,便把他牽到自己的屋子,賞了他幾口玉液,笑著問道:「我的兒,親媽媽給您給你找了一個親爸爸,一會兒就給你帶過來,你到時一定要好好把他伺候舒服,記住了嗎?」子虛不免一驚,但很快就溫順的點著頭。子虛明白,自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多一個爸爸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想著法子讓瓶兒高興,他才不會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過了半個時辰,西門慶來了,他沒想到,瓶兒會讓子虛跪在二門口迎接他,并叫著親達達給他磕頭請安。西門慶不免一陣尷尬,因為三年前,他和子虛一直是相互稱兄道弟的,但看著瓶兒滿臉得意地笑著,便走進屋子,就要跪下給瓶兒請安,被瓶兒踢了一腳,制止了。 瓶兒和西門慶坐在床沿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子虛,瓶兒彎下腰對著子虛的嘴卡了一口痰,然后對西門慶笑道:「我的兒子都叫了你親達達了,你怎么的也得賞他一口吧。」西門慶雖說平時風流慣了,但卻總是別人往他嘴里咯痰,而今要他往昔日的兄弟嘴里咯痰,一時間還真的很難堪的。這時,子虛把臉轉向他哀求道:「求親達達賞賜兒子一口。」西門慶看著子虛的眼神,這才清醒了,眼前的這個子虛早就不是幾年前的那個子虛了,他現在只是瓶兒的一個家畜而已。西門慶不再猶豫,湊近子虛,一口痰就咔進子虛嘴里,子虛連忙給他磕頭謝恩。西門慶笑道:「哎呀,沒想到,你現在還不如我家里的那條癩皮狗了。」瓶兒道:「你趕緊脫了衣服,讓咱兒子好好伺候你吧。」西門慶笑著脫光衣服,用手捉住自己的ji ba在子虛的兩邊臉頰來回抽打了幾下,就塞進了子虛的嘴里,來回抽插,不時的,還往子虛的臉上吐一口痰或口水,瓶兒笑瞇瞇地看了一會兒,就端來一把椅子,讓西門慶坐下,自己從床邊就坐在了西門慶的臉上,西門慶便顧不上下面了,開始一門心思服侍瓶兒的yin dao。過了一會兒,瓶兒就下了床,直接坐在了西門慶的ji ba上,上下顛動,子虛則把自己的嘴巴貼著瓶兒的陰部和西門慶的ji ba,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舐著,瓶兒累了,便躺在床上,西門慶動作很麻利地就跟上了床,把自己的ji ba塞進去,開始抽插,子虛也趕緊爬上了床,把自己的嘴臉埋在瓶兒和西門慶的兩襠之間,感覺到西門慶就要射了,瓶兒連忙起身,捉住西門慶的ji ba就塞進子虛的嘴里,說道:「乖兒子,快點好好地吮吸你親達達的ji ba。」子虛吮吸了十多下,西門慶就大聲喊叫著,那jing ye便射進了子虛的嘴里。等西門慶拔出了ji ba,瓶兒便對著子虛的嘴巴尿了一泡,然后對西門慶笑道:「你兒子把你伺候的這么舒服,你還不趕緊也賞他一泡尿。」西門慶便把自己的ji ba耽在子虛的嘴唇上,那尿水就一股接一股射進子虛嘴里去了。從這天以后,西門慶就不必再回避什么了,對子虛的羞辱玩弄也變得輕車熟路了,一個月后,西門慶就第一次在平兒鼓勵下,往子虛嘴里拉屎了,看著子虛咀嚼吞咽自己的屎一點兒也沒惡心,西門慶樂得合不攏嘴了。 西門慶和瓶兒兩人這么來往一年多了,一直都很順心順意的,這幾天因為自己的心思全在金蓮身上了,便很自然地把瓶兒拋到了腦后,而今,瓶兒讓自己的丫鬟過來傳他過去,一定是聽到了他娶親這件事了,那自己又該如何應付瓶兒呢?更讓西門慶恐慌不安的是,萬一金蓮知道了他和瓶兒之間的事,那他該咋辦呀?一個金蓮,一個瓶兒,兩人都是漂亮絕頂,聰明絕頂,對西門慶來說,要想擺平這件事,難度可想而知,西門慶預感到自己的好日子似乎要到頭了。第五回 奴婢丫鬟鼻涕痰液辱西門 金蓮春梅黃金圣水賞大姐 話說西門慶見了李瓶兒,還未開口詢問何事,這李瓶兒卻兜臉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光子,嘴里憤憤地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在我這里親媽長親媽短地叫個不停,騙得我為你付出了一切,你倒好,出了我的門,不但討了個新媽,還風風光光娶了她。你這不是戳我的心嗎?」西門慶知道自己理虧,便跪在那里,任憑瓶兒辱罵扇耳光。瓶兒這一肚子的悶氣發泄了,便覺得舒服了許多,她抬腳托起西門慶的下巴說道:「你丫的也別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語不發,我總不能就這么一直和你偷偷摸摸像個做賊的一樣吧,你倒是說說,你對咱兩的事,有什么打算?」西門慶哪里有什么打算,不過是就這么過一天算一天,但這種話豈敢對瓶兒說出來,只得吱唔道:「兒子全憑親娘主張,不敢說一個‘不’字的。」「啊呸,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的,你個沒心肝的東西,既然如此,我就說說我這幾天來的心思,你如果心里還有我的話,就照著我說的趕緊去辦吧。」西門慶也不擦瓶兒咔在臉上的痰液,說道「親娘請說,兒子如果可以辦到,一定會遵命的。」「那你就撕長你的狗耳朵仔細聽著,我是這么想的,眼下,這個竹山已經不算個人了,充其量也就是你我的吃屎狗,那么,我們就讓他來個詐死,然后假戲真做,埋了他,你看如何?」西門慶嚇了一跳,心里說,我的媽呀,這個漂亮的女人太可怕了。他連忙說道:「親娘,這個是萬萬使不得的,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萬一那一天東窗事發,你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親娘,您看這么做行不?詐死這個想法很不錯的,但咱們別假戲真做,而是假戲假作,在兒子迎娶您時,把這個活王八竹山裝進木箱子,抬到兒子家里,如此一來,咱兩以后就可以繼續在這個活王八身上盡情享受啊。」瓶兒聽了,不由得點頭贊許道:「嗯,還是我的兒子心眼多,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你回去后,就趕緊著手準備,盡快把老娘弄到你身邊。」西門慶本想說在此之前,還需要取得自己新妻子的點頭允許,但擔心如此一來有會生出許多枝節,反正也不是立時三刻,到了哪一步再說哪一步的話吧。這么想著,西門慶便點頭道:「親娘您就放心吧。」平兒嘻嘻笑著,往西門慶嘴里吐著口水,就要脫他的褲子,摸到西門慶的那個玩意兒,感覺軟塌塌的,笑臉登時就沒了,罵道:「我***,你個花心蘿卜,昨晚一定是那個妖精日了你一晚上吧。」西門慶連忙解釋道:「親媽,沒有的事,昨晚兒子醉了一夜,只是早上就那么弄了一會兒。」「老娘不管,你狗日的這會兒給我硬不起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西門慶笑道:「親娘,您往兒子嘴里擤鼻涕,興許會硬起來的。」瓶兒抬手就給了西門慶一個大嘴巴子,罵道:「我日你媽,這立時三刻,老娘哪里來的鼻涕。你以前也沒說過老娘的鼻涕有這么大的奇效,你狗日的早說了,老娘剛才也就不會給那個活王八吃了。」西門慶仍舊是一副笑臉說道:「親娘,您的丫鬟興許有的。」「啊,你他*的原來誰的鼻涕都喜歡吃呀。真是豬狗不如的賤坯子。」瓶兒嘴里雖然這么罵著,但還是喊來了家里的兩個丫鬟,兩個奴婢,還算幸運,這兩個奴婢昨晚伺候瓶兒幾乎到了天亮,因而剛剛起床,還沒來及梳洗,瓶兒喜出望外,連忙把西門慶身子扒了個精光,推倒在床上,令自己的兩個奴婢往西門慶嘴里擤鼻涕,自己也很麻利地脫光衣服,伸出舌頭就在西門慶那gui tou 上舔舐吮吸,兩個奴婢很快就沒鼻涕可擤了,但仍然不敢停下來,兩個丫鬟也很有眼色,加入進來,于是,這四個眉清目秀的女孩就輪番地「噗噗噗」往西門慶嘴里擤鼻涕,她們不知道,她們擤鼻涕的聲音同樣可以激起西門慶的性欲,加上瓶兒在下面忙活,西門慶那玩意兒不一會兒就硬了,瓶兒那屄里早就水汪汪的了,所以,瓶兒直截了當便坐了個嚴嚴實實,隨著一聲舒服地叫聲,瓶兒便開始上下顛動,同時罵道:「你們四個小蹄子,沒鼻涕了,就不知道往他嘴里吐口水,往他嘴里尿尿啊。」兩個丫鬟兩個奴婢被自己主人的話提醒了,于是,那四張小嘴便輪番地往西門慶嘴里吐痰吐口水,實在吐不出來了,便一個接著一個往西門慶嘴里尿尿。這西門慶還從未享受過四個秀氣女孩子如此的待遇,一時間,簡直是樂翻了天。好在剛剛和金蓮玩過,這才使得他沒有早射,保證了瓶兒順利到達快活的極限。 緩過勁之后,瓶兒坐在竹山臉上,聽著竹山嘴巴在自己的yin dao里面「吧嗒吧嗒」吃喝著西門慶的jing ye和自己的yin水,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著,那尿水在她的笑聲中流進了竹山的嘴里。瓶兒下來后,兩個奴婢擦干凈她的xia ti,兩個丫鬟便伺候她穿衣服,西門慶則把自己的整個ji ba連同他的兩個卵子都塞進竹山的嘴里,竹山的整個臉蛋都鼓脹起來,西門慶兩只手一邊在竹山那鼓脹的臉蛋扇著耳光,一邊笑嘻嘻地問道:「活王八,這會兒感覺如何呀,一定舒服的要死了吧。哈哈,親達達的球尖尖都摸到你的嗓子眼了,啊,快喝呀,親達達的尿水出來了。」竹山不用吞咽,西門慶的尿水就直沖進了他的嗓子眼里了。拔出了ji ba,西門慶在竹山的嘴里咔了幾口痰,便給瓶兒磕了三個頭,嘴里噙了一口瓶兒的痰液,出去了。 西門慶剛走進大門,來保就攔住他,神色很是慌張說道;「哎呀,主人,你顛到哪里去了,我滿世界找你,就是不見你的蹤影。」西門慶問道:「你找我甚事?」來保道:「主人,大事不好了,兵科給事宇文虛昨兒個參了楊提督一本,參本還參了蔡大人和王大人,皇上大怒,下旨要把他手下的爪牙全部抓捕。陳大人的家已經被查抄了。」來保說著,就從袖筒中拿出一份參本的手抄本,西門慶急忙展開匆匆瀏覽,里面最后的幾行字令西門慶渾身打顫,冷汗直流,「奉圣旨,蔡京姑留輔政。王黼、楊戩著拿送三法司,會問明白來說,欽此欽尊。該三法司會問過,并黨惡人犯王黼、楊戩,本兵不職,縱虜滲入,荼毒生民,損兵折將,失陷內地,律應處斬。手下壞事家人、書辦、官掾、親家董升、盧虎、楊盛、龐宣、韓宗仁、陳洪、黃玉、劉盛、趙弘道等,查處有名人犯,俱問擬枷號一個月,滿日發邊衛充軍。」 這西門慶一時魂魄都不知往那里去了,正是:「驚傷六葉連肝肺,嚇壞三毛七孔心。」那嘴里還噙著的瓶兒的痰液這時候也沒了一丁點的滋味,只是木然地呆立在那兒,渾然一個泥塑的泥人人。 來保催促道:「主人,別楞在這里呀,趕緊拿主意,遲了就來不及了。」西門慶暴跳起來,嘴里那現成的痰液順口就啐了來保滿臉,「你狗日的催魂呢,我這會兒六神已亂,那里還能想出什么主意來。」來保還不知道府里昨兒個發生的巨變,也顧不上去擦臉上的痰唾,說道:「主人,要不您趕緊去和大太太商量商量。」西門慶抬手就給了來保一個大嘴巴子,怒罵道:「和你媽的個逼商量,你再胡言亂語,看我不抽死你。」來保捂著熱辣辣的臉,一時莫名其妙。西門慶自然不能說出大太太已經成了金蓮的尿壺了。西門慶想到了金蓮,一下子就眉開眼笑,也不理會呆愣愣的來保,拔腿就往金蓮的正廂房跑去。 潘金蓮正在往跪在身旁的月娘嘴里吐著漱口水,見西門慶進來了,便笑道:「我的兒,你風急火燎的,是不是又發賤了啊。」西門慶道:「我的親娘,兒子這會兒都火燒眉毛了,就指望著您老搭救呢。」金蓮見西門慶神色的確很是慌張的樣子,知道不是開玩笑,便順勢坐在月娘的背上問道:「那你說說看,到底發生了甚子事?」西門慶跪下,移進金蓮兩腿間,把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對金蓮說了。金蓮聽完后,掄起胳膊照著西門慶兩個臉蛋子就是幾個響亮的耳光子,嘴里罵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老娘平日里說你多少回了,你就是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現在惹出事了,怎么就沒轍了呢?你媽那個老賤貨生了你這么個害人精,自己兩腿一等,落了個清凈,卻害得老娘不得安寧。」西門慶伸長臉,任憑金蓮兩只手隨意抽打,不敢躲避。等金蓮打累了,氣消了,西門慶便把自己通紅的臉蛋貼在金蓮的腳面上,嘴唇在上面輕輕地親吻著,大氣也不敢出。 金蓮打歸打,罵歸罵,冷靜下來,細細一想,覺得此事絕非兒戲,不能等閑視之,但具體如何做,才可以化解這場危局呢?自己一時間心里也沒有底,對于蔡京童貫之流,她只是從人們的閑言碎語中知道,這兩個家伙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而要躲過這一劫,卻非得打通這兩個家伙的關節不可,想到這里,金蓮用腳尖在西門慶的嘴上踢了一下道:「跪直身子,細細告訴老娘,這兩個老賊分別都有哪些最喜好的?」西門慶想了想道:「蔡京雖說一大把年紀了,但依舊非常好色,明里大小老婆就有十多個,暗里的就更不用說了,據說,他還有和兒子一樣的嗜好呢?至于這個童貫,由于沒有男人的那個東西,所以,聽說嗜好很是特別,一方面,常常讓自己非常喜愛的宮女戴上假yang ju操自己的pi yan,另一方面,就是暗地里養了一些非常清秀的半大男孩子,三天兩頭讓這些男孩子操他的pi yan。當然,這兩個老賊都很貪財,但現在由于他們的金銀珠寶太多了,所以這個愛好也就沒有以前那么強烈了。」金蓮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你現在立即去辦好三件事,第一,通知玉樓,還有代安和琴童兒,讓他們準備好,明天和我去汴京,第二,準備些禮品,不必過分講究,過得去就可以了,反正這兩個老賊也不在乎這些。最后一件事,就是告訴你那個不要臉的yin婦,讓她明天也跟著我去。等這件事過去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還不快點給我滾蛋。」金蓮說著一腳踢翻了西門慶,西門慶連滾帶爬出去了。 西門慶前兩件事很快就辦妥了,隨后來到瓶兒這邊,說了金蓮的原話,瓶兒聽了,半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等緩過神來,瓶兒說道:「既然都知道了,那無論如何也要提前去拜訪一下,不然,明天如何和姐姐見面呀。」西門慶道:「這會兒怎么進去呀,最好還是天黑了再進去吧。」「放你媽的狗屁,你他*的連半點風俗都不懂,下半晌哪里還能能拜訪人,天黑了就更不行了。簡直就是蠢豬一個。」「那怎么辦呀?」「怎么辦你媽個逼,你跪在這兒等著。」瓶兒說完嘴巴湊近西門慶的嘴巴,清理完嗓子里的痰液后,便走進自己的臥室。約莫過了一刻鐘,瓶兒猶如換了一個人一樣出來了,她的臉蛋抹上了一層淡淡胭脂,嘴唇的胭脂更是殷紅殷紅的,柳葉眉描得也是十分的精致,外穿一件蠶絲制作的淡綠色的長衣裙,加上十分苗條的身材,簡直就是天女下凡了。看得西門慶雙眼發直,直咽口水。瓶兒淡淡一笑道:「看看你這下賤的模樣,這輩子也就配吃老娘的屎了。還不趕緊起來。」瓶兒說這話,一口玉液便吐進了西門慶的嘴里,隨后,瓶兒就用同樣是淡綠色的絲巾遮住了仙容。 瓶兒跟著西門慶進了大門,雖說也碰上了幾個下人或丫鬟,但那些人都是遠遠地跪地磕頭,沒有人敢抬起頭的。 進了金蓮的正廂房,瓶兒緊隨西門慶趕緊跪下,低著頭,往前爬行。金蓮和春梅此時正在吃早飯,月娘跪在金蓮身邊,李嬌兒跪在春梅身邊,和平日不同的是,西門大姐坐在金蓮對面,底下跪著卓二姐,月娘、嬌兒和卓二姐三人都是仰著臉,大張著嘴巴,這會兒完完全全成了金蓮、春梅和西門大姐的痰盂了。西門大姐背對著門,沒有看見自己的父親和瓶兒,而西門慶低著頭往前爬行,所以,也沒有看見女兒在這里,只有面對這門的金蓮首先看見了,先是一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心想,反正早晚都要這個樣子父女對面的。 西門慶按照平日里的預定路線爬到金蓮腳邊,和瓶兒一起就給金蓮磕頭請安,西門大姐這才發現了父親,一時間粉紅的嫩臉蛋羞得通紅,癡癡地望著自己崇拜的后媽金蓮,不知道如何是好。 金蓮看也沒看西門大姐,如同她不存在一樣,身子轉向西門慶和瓶兒,笑問道:「我的兒,你身邊這個仙女是從哪里下凡來的呀?」瓶兒趕緊扯下絲巾,連連給金蓮磕頭道:「我叫瓶兒,今兒個冒昧打攪姐姐,還請姐姐贖罪。」金蓮冷笑道:「誰是你的姐姐呀?你這么裝扮一下,就以為自己高貴了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做我的妹妹嗎?」瓶兒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戰,連忙叩首不迭,「請您息怒,小女知錯了。小女就是給您做狗,也是不配的。」 金蓮不由得哈哈大笑道:「那你今天就做個狗的樣子讓我看看,興許我高興了,就準許你做我的狗了。」瓶兒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一時間羞得那仙女一般的臉蛋通紅通紅的,但她馬上想到自己隨后要進西門家的門,眼前這個人是千萬不能得罪的,而要想以后在這個家過的舒舒服服,如何討得這個人的歡心,就是唯一的途徑了。想到這里,瓶兒也就什么也不顧了,她學著狗的樣子,仰起臉,搖晃著屁股,「旺旺旺」地叫喚起來。 金蓮順手在桌子邊撿了一個啃過的雞腿,扔到了一丈開外,瓶兒想都沒有多想,就快速轉過身子,快速爬向那塊雞腿,并快速地用嘴叼住那塊雞腿,然后快速地爬向金蓮。金蓮取下她嘴里的雞腿,又反復這樣玩了幾次,最后把嘴里嚼爛的雞肉吐到了地上,看著瓶兒很快舔吃干凈了,這才用自己的一只腳尖抬起瓶兒的下巴笑道:「嗯,表現得還不錯,主人就收下你,以后一定要牢牢記住自己只是我身邊的一只母狗而已,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站著,更不準說話。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絕對聽話,想著法子讓我高興,記住了嗎。」瓶兒連連點頭,金蓮接著說:「今天,主人沒有什么準備,那就賞你幾口吧,算是主人給你的見面禮。」金蓮說完話,見瓶兒已經張大了嘴巴,于是她的嘴巴幾乎是貼著瓶兒的嘴巴,往里面咔了幾口痰液。然后說道:「過去見過你的二主子。」瓶兒吞咽了金蓮賞給她的痰液,趕緊爬到春梅身邊。 瓶兒給春梅磕著頭道:「小女子瓶兒給二主子請安。」春梅俯身伸手拽住瓶兒的頭發,抬起另一只胳膊,就給了瓶兒幾個耳光,罵道:「你個記吃不記打的賤貨,剛轉過身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說說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呀?」瓶兒和春梅是早就很熟悉的了,平日里春梅見到她,總是很謙卑地向她請安,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侍女突然間就會變得如此厲害,模樣雖說還是以前那樣的招人心疼,但那神情,那目光卻完全變了,儼然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了。瓶兒不由得渾身打顫,哆嗦著說:「我是一個下賤的母狗。」春梅抬手又是一個耳光,「既然知道自己是個母狗,那應該怎樣向主人請安呀?」瓶兒不敢再說話了,她學著狗的樣子,一邊樣晃著屁股,一邊向春梅「旺旺旺」的叫喚著。春梅這才露出笑模樣,她抬起一只穿著粉紅色繡花鞋的小腳,在瓶兒臉前晃悠著,瓶兒雙手捧住春梅的小腳,將自己的嘴唇貼住春梅的繡花鞋鞋底,從上到下慢慢移動著,慢慢吮吸著,過了一會兒,瓶兒伸出自己的舌頭開始細細舔舐起春梅的鞋底。等瓶兒把春梅的另一只鞋底細細舔舐過后,春梅繡花鞋的鞋尖突然就塞進了瓶兒的嘴里,那鞋尖在瓶兒嘴里停頓了幾秒鐘,就開始來回抽插,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臨結束時,春梅的兩個鞋尖都塞進了瓶兒的嘴里,同時兩只手在瓶兒兩邊的臉頰上「噼里啪啦」抽打了一會兒,這才拔出鞋尖笑道:「還算是比較乖的母狗,來,把你的狗嘴張大,主人賞你一點東西,也算是主人的見面禮吧。」瓶兒張大嘴巴,聽著春梅咯著痰聲音,看著春梅咯著痰的表情,看著春梅那晶瑩透亮黏糊糊的淡黃色痰液拖著長長地尾巴不斷地落進自己的嘴里,瓶兒此刻不但沒有一絲的屈辱感,相反的,她的心中升起了無法言說的奇妙的感覺,當春梅使勁往她的嘴里吐著口水時,瓶兒那美妙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此時才明白,自己原來最最渴望的正是這樣的身份,這樣的生活。得到春梅的允許后,她癡迷地看著春梅的笑臉,細細地咀嚼著春梅賞賜給自己的痰液和口水,然后,一點一點咽下去。 瓶兒隨后跪爬到西門大姐的身邊,盡管西門大姐以前總是稱呼她「阿姨」的,盡管西門大姐還是一臉的稚氣,但瓶兒此刻已經不去想別的了,她既然體會到了做狗的滋味如此的美妙無比,她就絕對不想再做人了。她對著西門大姐搖晃著屁股,「旺旺旺」的叫喚著,換來了西門大姐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同時,西門大姐的痰液和唾液不斷地射在她的臉上。當瓶兒舔舐過西門大姐兩個鞋底后,西門大姐抬起她的兩只腳,那鞋底就在瓶兒的兩邊臉蛋抽打起來,期間還伴隨著春梅和金蓮的笑聲,以及西門大姐的辱罵聲。最后,西門大姐把還殘留在瓶兒臉上的痰液用自己的手指頭慢慢撥進她的嘴里,然后,把自己的鼻孔湊近瓶兒大張的嘴巴,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鼻子,隨著西門大姐幾聲擤鼻涕聲,那粘糊糊的灰白色的鼻涕就射進了瓶兒的嘴里。 給三位主人請安過后,瓶兒跪爬回金蓮身邊,金蓮起身脫下褲衩,瓶兒自然是心領神會,趕緊把自己的頭埋進金蓮的襠里,用自己的嘴巴包住金蓮的尿道口,隨著金蓮的尿液流出,瓶兒竭盡所能,大口吞咽著,生怕溢出來,惹主人生氣。好在金蓮并沒有為難她,并有意控制了尿尿的節奏,確保了一泡尿水沒有外漏。接下來,瓶兒依次把自己的臉埋進春梅和西門大姐的襠里,喝了她兩賞賜給自己的尿水。 等瓶兒再次跪爬道金蓮身邊,金蓮用自己的鞋尖托著瓶兒的下巴道:「本來是要把你就此關進狗籠子的,但由于明天還要引著你出門,所以,等回來以后再說吧。現在你可以滾了,明早記著早點起來,不要在你家里吃早飯,主人這里會給你準備更美味的早飯的。滾吧。」隨著金蓮的幾個耳光,瓶兒依次給三位主人磕頭跪安,跪爬出去了。 金蓮回頭看著跪在一旁的西門慶笑問道:「我的兒,你剛才感覺如何呀?」畢竟是第一次當著女兒的面,西門慶臉面上還有些過不去,便低著頭,小聲道:「很好的。」金蓮笑道:「哈哈,我以為你早就不要臉了,原來還知道害羞呀。每當你鉆進那母狗的襠里時,不是很快活的呀,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金蓮說到這里,火氣忍不住就上來了,抬手對著西門慶的臉頰左右開弓就是一頓耳光。西門慶到了這會兒,也就顧不了女兒還在一旁了,只能伸著臉,讓金蓮抽打了。 抽打了幾十個耳光,金蓮心里的悶氣消了許多,她對西門大姐招了招手道:「過來吧,女兒,坐在娘的身邊來。」 對于當初金蓮進入她的家,西門大姐從一開始就一直采取消極抵制的態度,知道月娘,嬌兒和卓二姐先后一個一個成了金蓮腳下的母狗,特別是看到爭搶著喝金蓮的尿,吃金蓮的屎時,她小小的心靈第一次受到了強烈的震撼,經過幾天的猶豫后,她終于鼓足勇氣走進了金蓮的正廂房,她原以為金蓮會用對待月娘嬌兒以及卓二姐的法子來對待她,因此,她已經從心里做好了這種準備,但她沒有想到的是,當她磕了頭,請了安后,金蓮卻是十分歡喜的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在她的臉蛋連著親了好幾下,簡直比親自己的親女兒還要親熱。西門大姐畢竟是打小就沒了娘,在她的記憶里,還從來沒有人這么的親熱她,這么的喜歡她,從來沒有體驗過母愛的滋味,在心底深處自然是十分渴望的了,雖說金蓮只不過比她大那么兩歲而已,但當西門大姐呆愣愣地看著金蓮的笑臉,特別是看著金蓮那紅潤的嘴唇、精美的鼻子和閃著亮光的雪白齊整的牙齒時,她的這種對母愛的渴望,卻在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變得令自己不可思議了。因為她竟然說出的第一句話是:「娘,我想做您的小狗。」金蓮聽了,也不免大吃一驚,她雙手捧住西門大姐的臉蛋說道:「女兒,不要害怕,娘非常喜歡你,以后也會一直疼愛你的。」西門大姐此時在心里頭這么一個念頭卻已經很快就生了根再也無法改變了。她癡呆呆地望著金蓮說道:「娘,女兒說的是心里話呀。」金蓮收了笑臉,問道:「女兒,你能確認自己這會兒清醒嗎,你能確認自己這會兒十分地渴望著做我的小狗嗎?」西門大姐堅定地說道:「娘,女兒很清醒的,在跪在您的面前時,女兒還一點兒都沒有這樣的念頭,但不知為何,卻在剛剛的一瞬間,這個念頭就突然冒出來了,而且是那么的強烈,想要抑制住這個念頭,都已經完全不可能了。」金蓮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很清醒,既然你這個念頭十分強烈,娘也就不忍心拒絕了,不過,為娘還是要問清楚,你是感覺做娘的小狗好玩呢,還是要做娘一個實實在在的小狗呢?要知道,狗是要吃屎的,你要當真做娘的小狗的話,會做到像狗一樣吃娘的屎,而不惡心嗎?」西門大姐道:「娘,女兒是從心底里想要做您實實在在的小狗,說到吃娘的屎,女兒當然是非常想吃的,至于會不會惡心,女兒也不敢打包票,這個恐怕只有試了以后才能確定的。」金蓮笑道:「看來你和你爸就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都是賤種一個。好吧,娘正好想拉屎了,你是想要娘直接拉到你嘴里呢,還是想要娘拉到狗盆子里,然后自己吃呢?」西門大姐笑著道:「娘,您還是直接拉到女兒嘴里吧,女兒想感受一下您往女兒嘴里拉屎時會是什么感覺。」金蓮笑道:「你馬上就會知道是什么感覺了,不過,娘的屎一樣是很臭的,這你要事先有個心理準備。好了,跟著娘進來吧。」 西門大姐跟在金蓮后面,跪爬著來到金蓮的專用廁所,西門大姐看見卓二姐被固定在很精致的大理石茅坑里面,雙唇噙著一截屎橛橛,看那已經是紫褐色的顏色,應該在她的嘴里放了一整夜了。月娘和嬌兒分別平躺在兩個狗籠子里,兩個人的頭都被固定在狗籠子外面,兩個人的嘴巴都被擴口器撐得大大的,月娘的嘴里可以看到粘糊糊的鼻涕和痰液,而嬌兒的嘴里溢滿了令人惡心的嘔吐物,只聽到金蓮說了一句,「可以吃了。」西門大姐就看到那三張嘴幾乎同時開始咀嚼起來,看她們吃得那樣的津津有味,西門大姐不由得都有些羨慕了,心里說:一會可千萬不要惡心啊。看到金蓮指了一下一旁的一個便器椅子,西門大姐畢竟是如此往父親的那幾個干兒子嘴里拉過屎的,自然心里神會,比較熟練地就把自己的整個腦袋放在便器椅子里面,她睜大雙眼看著金蓮那白皙的屁股緩慢坐下,那pi yan幾乎就貼住了她的嘴巴,她伸出舌頭舔舐著金蓮的pi yan,過了一會兒,便雙唇緊緊親住金蓮的pi yan,使出吃奶的勁吮吸起來,同時,她時不時的把自己的舌頭伸進金蓮的pi yan里面,不斷地翻卷舌頭,此時,她聽到金蓮在上面說道:「準備好了,就要出來了。」果然,西門大姐的舌頭感覺到了,她于是趕緊用自己的整個嘴巴緊緊包住金蓮的pi yan,她的舌頭很快就感覺到了金蓮的屎,幾乎是一瞬間就塞滿了她的嘴,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直沖她的鼻孔,她不由得感到了惡心。但就在此時,她看見了金蓮俯下身子正在笑瞇瞇的看著她,說來也真是怪了,她立即就沒有了惡心的感覺。她聽到金蓮笑著問道:「感覺如何呀?」她嘴里塞著屎,只能點頭,接著,她看著金蓮咳嗽著咔著痰,那閃著誘人亮光的粘粘的白色痰液順著她那紅潤的雙唇緩緩地落下,非常準的落到了她的嘴里面,隨后又是幾口混著唾液的痰液吐進了她的嘴里,她聽到金蓮說道:「慢慢地咀嚼吧,細細地品味吧,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熟悉我的這個味道,并迷戀上這個味道,而再也離不開這個味道了。」西門大姐就這么癡癡地看著甜笑的金蓮,開始慢慢蠕動自己的上下顎,同時也在細細地品味著,她的舌尖上除了苦澀的感覺外,就是夾雜著金蓮那痰液咸咸的甜甜的味道,而那臭烘烘的味道她已經完全聞不到了。如此慢慢地咀嚼,慢慢地吞咽。看著她嘴里的屎吞咽完了,金蓮轉過身再次坐在了坐便椅子上,這一次,金蓮讓自己的pi yan在西門大姐的面孔上方展現了一會兒,這樣,西門大姐就可以睜大雙眼看著金蓮那金黃色不軟不硬的屎慢慢地落進自己的嘴里,她不等金蓮的指令,就開始咀嚼,吞咽。,金蓮的一泡屎就這樣被西門大姐一邊品味著,一邊細嚼慢咽,吃了個干干凈凈。連金蓮都不免吃驚,這個僅僅比自己小兩三歲,高傲而漂亮的富貴小姐,竟然會在自己面前心甘情愿下賤到了這種地步,第一次吃屎,會吃得如此順利。金蓮心里自然是十分得意的。從此西門大姐就成了金蓮身邊最最寵愛的小母狗了。不過這件事卻做得非常隱秘,除了春梅外,沒有人知道西門大姐這個特殊的身份的。剛開始,西門大姐只是接到春梅的傳話才可以過去,而且每次去,金蓮也只是往她嘴里拉一泡屎,或者尿一泡尿。一個月后,在她的一再哀求下,終于獲得金蓮的允許,搬進了金蓮的房間,戴上了狗鏈子,住進了金蓮專門為她準備的狗籠子里面。到了晚上,她就整夜的跪在床下,完完全全成了金蓮和春梅的尿壺,也就在這時候,她才知道了金蓮和春梅的真正關系。 那天晚上,金蓮把她牽出狗籠子,牽到了春梅的房間,房間華麗的程度一點也不比金蓮的房間遜色。春梅此時端坐在客廳的太師椅上,西門大姐看見金蓮在她身邊跪下,給春梅磕了三個響頭,當金蓮喊出「媽媽」時,西門大姐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西門大姐偷偷看了一眼春梅,見她神情威嚴,嚇得她不由得一哆嗦。就看見春梅伸手揪住金蓮的頭發,另一只手左右開弓就給了金蓮十幾個響亮的耳光,嘴里呵斥道:「你個下賤的母狗,怎么這時候才來呀,你就是這么孝敬我嗎?一天不抽你,你就皮松了。」金蓮絲毫不敢躲避,伸著臉讓春梅抽打,等春梅雙手打累了,金蓮這才不斷磕頭認錯,哀求春梅消氣。 春梅轉過臉看著西門大姐,問道:「她就是你最近收的那個小母狗嗎?」春梅其實在第一時間就知道的,但一直以來是以金蓮侍女的身份出現在西門大姐身邊的,今晚卻完完全全上下顛倒了,她是以高高在上的主子的身份在問話,金蓮哪里敢怠慢,連忙回答道:「是的,媽媽,這就是女兒之前給您說的那個小母狗。」金蓮在西門大姐臉上扇了一巴掌,呵斥道:「你個蠢貨,還不趕緊給太上奶奶磕頭請安。」 西門大姐對春梅太熟悉不過了,在她的眼里,春梅只不過是一個和自己一般大大小的下人而已,在春梅最初被賣到自己家里時,在月娘身邊當使喚丫頭,雖說僅僅只有八歲,由于長得非常好看,又非常的聰明伶俐,因此深得月娘的喜愛,但到了十二歲時,被自己的父親弄到了他的身邊,在西門大姐的記憶里,她沒有少羞辱過春梅,最嚴重的一次是在春梅十三歲時,在自家的后花園,無意中碰上了春梅,她那天心情特別好,一時間突發奇想,便逼著春梅跪在她的面前,自己在她的左右臉蛋來回抽打,同時還往她的滿臉胡亂地吐唾沫。不巧恰在這時,被自己的父親撞見了,父親竟然惱羞成怒,第一次狠狠地抽了她幾個耳光,并發出了嚴重的警告。從那以后,她就再也沒有和春梅說過話,即便有時面對面碰上了,她也總是扭過臉走掉。就算是天翻轉過來,她也料想不到此刻的這種局面,好在在春梅訓斥金蓮那段時間,她已經緩過神來了,看到自己最最崇拜的主子被春梅如此的羞辱,她震驚之余,就只有承認眼前這個事實了。在聽到主子的呵斥后,她不敢再猶豫,連著給春梅磕著響頭,嘴里同時喊道:「太上奶奶在上,小母狗給您請安。」 春梅用自己左腳的腳尖托起西門大姐的下巴,一口混著唾液的痰液狠狠地就咔在了西門大姐的鼻梁上,那痰液順著西門大姐鼻子的兩邊緩緩地流到了她兩邊的嘴角,西門大姐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舐著兩邊嘴角的痰液,春梅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那口痰液被西門大姐的舌頭一點一點弄進了嘴里,這才問道:「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呀?」「小母狗姓西門名大姐。」話音未落,春梅的巴掌就狠狠地扇在西門大姐的臉上,「放你媽的狗屁,都這個時候了,你個賤貨竟然還沒有弄明白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啊,大姐這個名字也配你用嗎?」金蓮連忙說道:「媽媽息怒,女兒本打算讓您老人家給這個賤貨起個名字的,是女兒一時疏忽,忘了向您解釋了,媽媽,現在就請您給這個小母狗起個名字吧。」 春梅回收就抽了金蓮一個耳光,罵道:「你這腦袋是吃屎的嗎?三天兩頭惹我生氣,簡直比豬還要蠢。」金蓮連連磕頭,「媽媽教訓的很及時,女兒一定銘記在心。」「啊呸。」春梅照著金蓮的嘴巴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液,「你個賤貨,天天銘記,天天就是記不住。」金蓮把自己的臉伸向春梅哀求道:「媽媽千萬莫要氣壞了身子啊,求您老人家在女兒臉上消消氣吧。」西門大姐見此,連忙把自己的臉也伸向春梅,哀求道:「求太上奶奶在小母狗臉上消氣吧,小母狗愿意代替主子受過。」春梅忍不住笑了,「呵呵,這還沒有幾天時間,你們母女兩就穿上一條褲子了,那我不打也就實在說不過去了。」說完話,春梅就輪換著在金蓮和西門大姐兩人的臉上抽打起來,那玉液和痰液也時不時的吐到兩人的嘴臉間。也不知打了多少下,春梅揉著打疼了的雙手,說道:「相互把對方的狗臉舔吃干凈。」春梅悠閑地坐在太師椅上,一邊品著香茶,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人互相舔吃著對方臉上的痰液和唾液。 看著兩人舔干凈了對方的臉,春梅令二人脫光身子,拿出兩只狗項圈,分別套在兩人的脖子上,然后又把兩條狗鏈子分別套在了狗項圈上。春梅隨后拿出自己的兩只大紅色的舊繡花鞋分別塞進金蓮和西門大姐的pi yan里,然后,慢悠悠地坐回太師椅上,抬起一只腳,金蓮早就輕車熟路了,趕緊雙手捧住春梅的那只腳,西門大姐反應慢了點,但也是緊跟著捧住了春梅的另一只腳,兩人幾乎是同時伸出舌頭在春梅的繡花鞋鞋底舔舐起來,春梅則拿起一本書,專心致志看著絲毫也不理會。 大約過了一頓飯工夫,春梅的兩只腳尖分別塞進了金蓮和西門大姐的嘴里,一邊來回抽插,一邊辱罵著,一會兒后,春梅的兩只腳尖分別停在金蓮和西門大姐的嘴里,伴隨著春梅的辱罵聲、咯痰聲、吐唾沫聲,以及噼里啪啦的耳光聲,猶如弦樂四重奏一般交錯在一起,場面高潮迭起,美不勝收。 隨著金蓮和西門大姐分別用自己的嘴脫下春梅的繡花鞋,這一場辱弄落下了帷幕。春梅將兩只繡花鞋分別塞進二人的嘴里,然后騎跨在兩人的脖子上,來到自己的臥室。 到了床邊,春梅坐下,金蓮和西門大姐端跪在春梅面前,仰著臉,張著嘴,癡癡地望著春梅。春梅指著西門大姐說道:「你記住了,你以后的名字就叫‘春梅家狗’,你的主子叫‘春梅家犬’。狗犬本來就是一樣的貨色,現在你兩要拿出各自看家的本領,學著狗的樣子討我的喜歡。開始吧。」金蓮雖說早就很熟悉這個套路了,不論從動作還是叫聲,都學得惟妙惟肖,但西門大姐初生牛犢不怕虎,她叫喚了幾聲,便突然學著狗的樣子在地上翻滾起來,接著又學著餓狗撲食的樣子,一個躍起,就撲到了春梅的一只繡花鞋上,她快速用嘴叼起來,搖晃著屁股,爬到春梅面前,嘴里雖然叼著鞋子,但叫喚聲一直沒有間斷,惹得春梅都笑出了眼淚,一下子就把金蓮比下去了。金蓮這會兒也不敢有所表示,只能按照春梅的示意將自己的腦袋面朝上放在床邊,春梅提起裙子,屁股一下子就壓在了上面,隨后她示意西門大姐爬到自己的懷里,鼻孔幾乎是貼著西門大姐大張的嘴巴,隨著春梅的幾聲擤鼻涕聲,那黏糊糊的鼻涕就射進了西門大姐的嘴里。 西門大姐早就習慣吃金蓮的鼻涕了,現在雖說是換成了春梅,但由于是自己主子崇拜的人,西門大姐在心理上自然就不成問題了。 接下來,春梅脫下褲衩,面朝里,半跪在床邊,撅起屁股,露出pi yan,金蓮首先把自己的臉貼住春梅的屁股,舌頭伸進春梅的pi yan舔舐起來,幾分鐘后,西門大姐輪換下金蓮,兩人就這樣替換著吮吸舔舐春梅的pi yan,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春梅令二人靠床邊坐下,兩個腦袋面朝上并排放在床邊,春梅的屁股在兩人的臉上輪換坐著,時而pi yan放在兩人的嘴上,時而陰部放在兩人的嘴上,時間不大,春梅開始呻吟,那yin水也越來越多的流進了金蓮和西門大姐的嘴里。終于,春梅忍耐不住,她快速從床頭拿過來兩副特制的假yang ju,分別套在金蓮和西門大姐的嘴上,先是半蹲著,不斷輪換著在那兩個假yang ju上上下抽插,實在沒勁了,便坐在床邊,先是把西門大姐按進自己的襠里,金蓮趕緊把西門大姐嘴上的假yang ju小心插進春梅的陰部,并兩手緊緊夾住西門大姐的腦袋,一出一進,來回抽插,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金蓮生怕輪不到自己服侍,主人就過了,所以,在春梅叫聲慢下來時,她趕緊揪住西門大姐的頭發,把她拉了出來,自己連忙把自己的腦袋放進去,并快速把自己嘴上的假yang ju插進春梅的yin dao,西門大姐也學著自己主子的樣子,雙手夾住主子的腦袋,象拉鋸一樣,來回移動。隨著春梅的叫聲越來越尖銳,突然間就渾身一軟,坐在金蓮的臉上不動了。 春梅緩過勁來,便坐回床邊,看著金蓮和西門大姐取下嘴上的假yang ju,看著兩人相互舔吃對方臉上的yin水,看著兩人舔吃假yang ju上殘留的yin水。隨后,春梅拿出兩個漏斗,分別插進金蓮和西門大姐嘴里,把自己的一泡尿分別賞賜給兩人喝了。 晚上的調教結束了,春梅騎在金蓮和西門大姐兩人的脖子上,進了浴室,在兩人的服侍下,洗干凈身子,又騎在兩人的脖子上回到臥室。兩人伺候著春梅躺下,看著春梅睡熟了,金蓮便騎著西門大姐回到自己的房間,其實,金蓮和春梅的房間是緊挨著的。 金蓮雖說非常氣恨西門大姐剛才逞能壓過自己,但由于實在是太累了,因此,也僅僅是斥罵了幾句,扇了幾個耳光,便在西門大姐服侍下,洗了身子,呼呼睡了,西門大姐自己洗了身子,由于擔心主子半夜起來尿尿,便跪在地上的軟墊子上,后來,她實在困了,便拿過來主子的繡花鞋,把自己的臉貼在上面,嘴巴伸進繡花鞋里面,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早上,竟然是主子金蓮把她喊醒了,喝了主子的晨尿,吃了主子的一大泡屎,清洗干凈口腔,西門大姐跪在金蓮面前,看著金蓮往自己嘴里清理鼻涕和痰液,然后又伺候著金蓮刷牙洗臉化妝,完了之后,她趕緊爬到春梅的房間,好在春梅還沒醒來,她長出了一口氣,跪在一旁等著春梅醒來。沒過多長時間,春梅就醒了。第一件事,自然也是往西門大姐嘴里尿尿,拉屎,等西門大姐清洗干凈嘴巴后,再吃掉春梅擤進她嘴里的鼻涕和咔進她嘴里的痰液,然后,伺候春梅刷牙洗臉化妝。從此以后,伺候金蓮和春梅就成了西門大姐的專職工作,她既是金蓮和春梅的痰盂,也是她兩的尿壺,也是她兩的馬桶,還是她兩的性工具。而從金蓮和春梅那里吃的屎尿,回過頭就會一五一十全部賞賜給月娘嬌兒卓二姐三人。只是她們三個人的這種關系一直是在非常隱秘的狀態下進行的,雖說月娘嬌兒和卓二姐知道,但這三人早就和真正的家畜沒有什么區別了。因此,在公開場合,她們三個人是平起平坐的,只是在年齡上區分大小而已。 因此西門大姐和金蓮春梅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只是西門慶沒有發覺而已。 現在,面對這種突發狀態,西門大姐自然不會違背金蓮的意志的。因此,當金蓮讓父親跪在自己面前磕頭時,她毫不猶豫就照著他的臉左右抽了十多個耳光,西門慶本就是個不要臉的貨色,對于自己的女兒雖說還不至于有非分之想,但女兒畢竟長得很像她的母親,非常的美麗動人,他不由得腦子里閃過當年妻子過門不久羞辱自己的鏡頭,現在雖說換成了女兒,但那感覺卻是特別的刺激,他底下的那個東西不由得就挺了起來,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張開了。西門大姐見他這副賤模樣,不由得對著那張大的嘴巴狠狠地咔了幾口痰液,又連著吐了十多口唾液,由于她耳光打得特別的重,西門慶的兩邊臉頰很快就腫脹起來。金蓮和春梅又湊過來,分別抽打著西門慶,并交替著往他的嘴里咯痰吐口水。由于第二天還要出遠門,金蓮和春梅便草草收場,由西門大姐伺候著早早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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