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的少爺】作者:流浪狗字數:2萬據臺中社消息:孔氏金融集團執行董事孔家康先生因身體原因,于近期赴美國就醫,孔氏股價當天在盤中下跌13%,報收于32元新臺幣。孔氏集團的也因為孔家康赴美就醫,結束了孔氏父子長達二十多年的金融傳奇。半年后,泰國曼谷機場。洪玉蓉抬頭看著曼谷機場的大型顯示屏,里面的英文字幕里有從臺北來的中航4997號班機的信息。飛機將于五分鐘后降落。她轉頭示意助手尼瑪和她一起向候機大廳走去。一個看上去只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美婦和兩個年青女孩從機場的出口處說笑著走出來。她們是一群母女。美婦叫鐘惠嫻,后面的是她的兩個女兒孔家琳和小蔓。她們和洪玉蓉都是鐘惠嫻的女兒。區別的是父親不同而已。玉蓉的父親是東南亞有名的拳師洪占魁,而家琳和小蔓的父親是臺灣的股市奇才孔維信。可惜的是洪占魁英年早逝,死于十五年前的地下拳場。洪玉蓉從小也和母親鐘惠嫻在臺北生活過一段時間,后被叔叔帶到了曼谷。 「媽。二妹、小妹,我在這兒。」洪玉蓉笑著向她們揮著手。母女三人終于迎到了一起。或許是分離的太久,鐘惠嫻拉著玉蓉問長問短。直到尼瑪出聲才打斷了她們。「教官,我們的車在外面候了很久了。」「是啊。媽。一起回基地再說吧。況且你們這次過來也是來芭提雅渡假的,有的是時間。」玉蓉笑著說。黝黑的臉寵難掩她絕美容顏。而家琳和小蔓雖說比她白皙,但在容貌上卻不及她。「對了玉蓉,家康呢?怎么沒看見他來接我們。你不是說現在他已經完全變好了嗎?」「干嘛要提那個惡魔,我和小蔓恨死他了。」家琳對于媽媽口中提及的家康,仍舊心懷不滿。半年前的陰影在她心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是啊媽。今年過年難得有機會來芭提雅玩,提那個家伙干什么呢?再說我保證媽媽不久一定會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惡麼』的。」「好吧。但愿這孩子在這里生活的也不錯,畢竟維信也只有他這么一個兒子。」想到她的兩任前夫都已經亡故,鐘惠嫻不禁黯然。 一旁的尼瑪臉上卻露出一付不屑的神情,不過鐘惠嫻母女并沒有注意到罷了。「媽。就憑那個惡魔對我們母女做下的一切,就算姐姐殺了他都算罪有應得!」家琳不滿地叫著。「唉。這孩子。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你親哥哥啊!」「親哥哥,有他那樣的禽獸哥哥嗎?不但強暴了您,對我和小蔓他也不放過,要不是姐姐,我們母女不還是生活在他的魔爪下嗎?」家琳對于孔家康以前的所作所為仍舊義憤填膺。「唉。其實這孩子變成這樣,我也是有責任的。」鐘惠嫻言語之間滿是對孔維信的愧疚。「不過。不蓉不是說他現在已經變好了嗎?我相信家康的本質是不壞的。」
「哼。我才不信呢?狗都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家琳嘴里罵著。坐上涂著綠色迷彩的悍馬車,家琳的心態才好點。從曼谷驅車100多公里才能到洪玉蓉她們位于芭提雅的基地。一路上泰國的熱帶風光為斷地映入她們眼簾。雖然已經到了一月,但泰國由于所處緯度的不同,仍舊吐露出與臺北不同的熱帶風光。到處是穿著T恤的男男女女。高大的椰樹林種植在公路兩旁,一片片地郁郁蔥蔥。「哇。大姐芭提雅原來在一月也可以游泳啊!我可是帶了好幾身泳衣哦。」喜歡游水的小蔓開心的說。「嘻嘻。在芭提雅可不止是可以游水哦,這里的人妖也很出名呢!」洪玉蓉接口笑著說。「哎呀!大姐。那些人妖我才不愛看哩。」洪玉蓉口中的基地是位于芭提雅島西側的一座歐式莊園。據傳是上世紀一個歐洲傳教士所建。如果沒有人同你說,你無論如何不會相信這里已經被建成了一座類似軍事基地的模樣。只有進入到莊園內部,才會發現這里的不同。到處是穿著草綠色迷彩服的女人,且腳上都蹬著黑色的軍靴。 本文來自「姐。你就住這兒?」看到一排排整齊劃一的軍營,家琳有點傻眼。小蔓疑惑地問。「是啊!姐就住這兒。不過一會有人送媽和你們去酒店的。」「這還差不多。要讓我住在這兒,還不把我和二姐給悶死。」小姑娘才放下噘起的嘴。芭提雅的生活是美好的。到處是燈紅酒綠,各式人種在這里享受著風景獨特的熱帶風光。短短的四、五天時間,不但家琳和小蔓玩得不弈樂乎。連鐘惠嫻都玩得很是開心。唯一的遺憾就是洪玉蓉說孔家康不在芭提雅島,要幾天后才能回來。要是能看到以前的那個家康能變回來,才是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最開心的事吧。其實她那里知道孔家康不但在這兒,還和家琳和小蔓都見過面了,只不過唯一瞞著她這個媽媽罷了。鐘惠嫻所入住的鉆石海灘是家五星級的酒店。這里不但提供住宿、美食。甚至還有性服務。在女兒們的蠱惑下,她這個四十七歲的女人也享受到了一次年青男妓的全程服務。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的男孩不但給她全身按摩,還用舌頭舔她私處和肛門,甚至還喝下她骯臟的小便。實在是讓她享受了一回「女王」般的服務。到最后,連她自已都想不到怎么會那樣的快意,仿佛向那個年青男孩施虐就是她的愛好一般。赤裸著身子,近乎變態地將男孩的頭壓向了女兒玉蓉的胯間。。。 酒店的游泳池。此時游泳池空蕩蕩地,只有鐘惠嫻和洪玉蓉躺在里面。鐘惠嫻并不知道洪玉蓉已經把這里包了下來。「媽。想什么呢?」躺在酒店游泳池的躺椅上,洪玉蓉問也是一身泳衣的鐘惠嫻。雖說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歲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她的腰身仍舊那樣的柔美,容貌還是那樣出眾。要是說她象三十歲也會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