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緣若夢之冥夢黃昏】作者:不詳字數:2萬接到拂藍的電話,我去了她的工作室。拂藍在電話里告訴我她替我找到了滿意的好貨色。我不屑的想著「天知道這世界還有沒有我想要的。」下午四點,我開車來到拂藍位于市郊的別墅。拂藍是我認識很久的女人,可以追朔到幼時,但是她并不是我的朋友,我沒有任何朋友。開門的是一個穿著男傭服色的男人,算的上英俊的臉上帶著媚涎的表情,我冷冷的看著他替我打開車門,乖巧的跪伏下去。我太清楚拂藍的手段,也太明白這個男人的衣衫下隱藏的私密。沒有理會他,我徑直走進大廳。男仆乖巧的爬行在前面帶路,雖然我太清楚他的功用是為了讓到這里的客人騎乘,但是我卻沒有坐在他們任何一個的腰背。公用的仆從,我沒什么好感,也不必要去碰觸。轉過大廳,有一個隱蔽的房間,拂藍建造了一個地下刑房。對于這個瘋狂的女人,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因為在我看來,我比她還要瘋狂,只是一直壓抑在內心。 本文來自拂藍用各種方法尋找奴隸,買來的,綁架的,還有一些是她的奴隸帶來給她的。拂藍看男人的眼光很高,非一般的準,不是所有的男人她都留下,她只要最好的。不過那是對她來說,我從不這樣認為。不可否認的,拂藍很美,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我也可能為她動心。所以我可憐那些匍匐在她腳下爭寵獻媚的男人,在那種狀態,人和狗其實是沒有分別的。進了地下室,我才發現拂藍的刑房又有所改進,原來的瑩白大理石地面已經換成了暗色的花崗巖,以前的桐油壁燈已經換成了暗紅色的冷光燈。血一樣的紅流淌在空曠的地下空間,夾雜著鐵銹和血的氣味。我深吸了口氣,享受著這種夾雜著欲望和誘惑的氣味。我喜歡這里,或許只是因為鮮血的味道!拂藍的地下室大廳并不很大,只有大概200坪的空間,是一個狹長類似殿堂的構造,長矩形的走道兩旁是木制的立柱,拂藍經常把奴隸綁在上面施以鞭刑,以至于木制中也滲透了不少血跡。拂藍經常和我說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刑房,象古代皇宮的殿堂,她在這里就是完全的主宰,她就是皇!拂藍是極度自戀的人,我也是,但是我沒有她那么張狂。 拂藍就坐在最深處的鏤花雕椅,椅墊和腳墊照舊是兩個已經完全馴服的奴隸。拂藍纖巧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另一只手握著一根西洋馬鞭。拂藍臉色緋紅,應該是剛剛做完了什么運動,我看到靠墻的刑架上反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奴,從肩到臀滿是鞭痕,正在微微的滲血。聽到我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腳步聲,拂藍才抬起頭來,妖媚的笑著走過來迎接我。拂藍最喜歡的是藍色,今天她一如既往的仍舊是一身藍色緊裹。上衣是一件晶革材料天藍色的露臍裝,大V字的領口可以很清晰的看見乳溝,下身是緊裹臀部的水藍色緊身短褲和一雙深藍色及膝半長靴,稱的修長筆直雙腿白皙如玉。
「人呢?」我直截了當問道。「別急,你先坐下歇歇。馬上給你帶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你想要的貨色哦。」拂藍媚笑的面孔讓我覺得仿似妓女。我不悅的坐在一張鋪著灰鼠皮椅墊的座椅上,拂藍也沒有坐上她那高高的皇座,陪坐在我身邊。拂藍招手叫過阿歧,阿歧是拂藍最喜歡的奴,有一雙湛藍色的眸子。他以前的工作是健身房的教練,高大、帥氣、威猛,是中國人和德國人的混血。或許是因為有高傲的日爾曼血統,拂藍徹底俘獲他時很費了番力氣。這也是拂藍一直很引以為傲的一件事。阿歧順從的跪在拂藍腳下,拂藍扯著他腮旁的肌肉吩咐他去帶來那個叫做Allen的男孩,電話里拂藍已經告訴過我他的名字了,不可否認的,Allen這個名字吸引了我。在滿足的享受到拂藍賞賜他的一個重重的耳光之后,阿歧離開了。不一會,阿歧拖上來一個瘦弱的男孩,赤裸的身體摩擦在冰冷的地板上,男孩有些覺得寒冷的瑟縮,雙臂用連臂手銬鎖在背后,分毫不能掙扎移動。寒冷和不著絲縷的暴露肯定讓他覺得難以忍受的羞辱,頭低垂在胸前,沒有任何反抗的姿態。如此的乖順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 點了根煙,我不急不徐的吐著煙圈,審視著面前的男孩,盡力壓抑著身體里快要膨脹欲出的施虐欲望。由于他是俯跪的姿勢,不太看得清身高,大概170多一點吧。身體瘦弱,臉頰也有些凹陷,但是絲毫不減清秀,有如女孩子般美麗。淺褐色得頭發服帖的垂在額前,半遮住一雙深褐色迷朦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如女子一般柔媚。他的眼神此時充滿了驚懼、恐慌,一直不安的四處張望,偶爾略微抬頭偷看我的表情,發現我正在注視著他,趕緊慌亂的低頭,腮邊現出一抹紅暈。這個男孩,應該還不滿18歲吧。我不禁有點心疼的感覺,我這是怎么了?我挑了下眉梢,看著他緋紅的臉,心底暗暗好笑,會臉紅的男孩,我喜歡。拂藍深知這個男孩會讓我滿意,她但笑不語,我知道聰明如她可以簡單的看透我眼中的欲望。拂藍又露出她那特有的象狐貍一般的笑,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怎么樣,頌幽,這個小家伙你還滿意吧。上個星期被阿歧在路邊發現的,就把他帶了回來。不過你放心,沒有人碰過他。」 不著痕跡的,我輕輕移動下身子,甩開拂藍的手,多年的淡漠心性,讓我不習慣如此親密的碰觸。「還不錯,」我對拂藍說,我用腳尖勾起男孩的下頜,盯住他漲紅的臉和逃避的眼睛:「你叫Allen對么?」男孩傻傻的看著我點頭,眼神里有著乞求。我滿意的點點頭,清純的男孩最好控制,你可以將他變成任何你想要的狀態。轉過頭去,我對拂藍說:「我要他了,多少錢?你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