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逼為奴的經歷】作者:不詳字數:2萬我1973年出生在湖南株州。1992年9月考進了長沙一所師范院校。1996年畢業后分配到湘南的一個縣城當中學老師,一個月僅有500元工資。干了三個月,我實在忍不住了,決心南下,去深圳、廣州等城市試一試。有位同學十分熱心,將他在深圳的一位兄弟的呼機號碼、地址告訴了我,又專門打了電話過去交待。就這樣,我帶著1000元錢和簡單行李踏上了南行列車。一、美色誘惑到了深圳,我見到了那位同學的兄弟。他也是湖南人,來深圳一年多了,一直在《深圳特區報》社八卦嶺發行站工作,生活質量還可以,他十分友善,管我住和吃。每天早上還弄些報回來,在報上幫我找求職信息。過了半個月,經過無數次求職,我被一家不大不小的服裝公司相中。公司老板姓秦,是個女的,看上去挺年輕,公司管理層的人都叫她「秦姐」我去應聘的那天,碰巧秦姐也在,她隨便問了一些怪怪的問題,什么怎樣約一個陌生女孩出來約會、什么你會給你的女友挑什么樣的衣服等等,我雖沒經歷過這些,但小說看得多,自己想象力也還好,因此對答如流,還有些巧妙的創意。 這年10月16日,我開始在這里上班,公司要求男員工都是西裝革履。我只好找同學的兄弟借錢買了一套水貨的,沒料到第二天就被秦姐訓了一通。她語氣平和地問我家里條件怎樣及在深圳是否有親戚朋友?我這人不會撒謊,只好結結巴巴把自己的情況如實地說了,秦姐說:「你要注重公司形象,必須穿戴講究。還有,你要想辦法鍛煉自己的口才。」隨后,她叫來一位小姐,給了她一張信用卡,讓她帶我去買衣服。我當時覺得十分難受,心里發誓一定要在深圳混出個人樣來。每天晚上,我對著鏡子大聲練習普通話,然后去逛街,和別人砍價,和陌生人聊天。一個月下來,我似乎變了個人。我也從文員升為辦公室主任,這個職位很適合我,主要是協調公司內部的工作,起草一些管理制度之類的文件。我在大學讀的是文科,文學功底較好,所以做起來十分輕松,深受秦姐賞識。 本文來自11月中旬,我被調到秦姐身邊做秘書,開始我不習慣,秦姐說:「這里不是內地,在深圳沒男女之別。」于是我也開始叫她「秦姐」很快我知道秦姐已經36歲,有一個14歲的女兒在美國讀中學。后來秦姐經常帶我一起和顧客談生意,在酒席間我總是為秦姐代飲一杯一杯的敬酒,這使我深深體會到一個女人在生意場上拼斗真不容易。頓時,對她產生了同情。我把自己的工作干得漂漂亮亮,有時也單獨替秦姐去應付一些無聊的應酬。在深圳這地方,是一夜可以成為乞丐,一夜也可變成富豪。

有天秦姐從香港出差回來,興致很好,親自開著瑩色寶馬,帶著我駛向郊外。車子開進一個叫晶遠的度假村,又在第三幢別墅前停下。我給秦姐開車門的那一剎那,秦姐笑道:「今晚好好放松一下。」又引著我進去,一進門,我被眼前的奢華給驚呆。我隨秦姐上了二樓,一間臥室里擺了一小桌佳肴,還是熱的,看來秦姐早已精心布置了。秦姐說:「今天晚上我們把所有的身份和背景拋開,只當兩人是好朋友來談心。」秦姐一邊喝酒一邊講述她的經歷,她是孤兒,有兩次失敗的婚姻,都是丈夫在外面金屋藏嬌。「男人有錢就變壞,都在我身上應驗了。」講著講著,秦姐葡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為之感動,也大口大口喝酒來發泄苦悶。后來,秦姐去了浴室,不一會兒又叫我去幫幫她。我一進去,一股檸檬香波撲面而來,秦姐躺在浴池里,除了頭露在外面其余一身都被泡沫覆蓋著。她讓我給她揉背。我慌了神,哪知秦姐一下抱住我,瘋狂地吻起來,且脫我的衣服。 這時,我什么也不顧,和秦姐一起睡在浴池里,撫摸她的身體,瘋狂地2。那天晚上太銷魂了。我雖然身高只有171,但同秦姐的那段情讓我第一次對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充滿自信。以后,秦姐常常帶我來晶遠別墅。秦總說:「這么多男人,只有你最純最有同情心,我只信任你一個,那些男人只圖我的錢財,我看多了。」每次云雨過后秦總都給我一張千元以上的支票。我不要,不想出賣自己的肉體,和她變成赤裸裸的金錢關系。但秦姐說:「不要太在意,男人在外沒有幾個錢會很可伶的。」二、被「賣」到廣州生活就像一場戲,沒有平靜幾個月,我又陷入一場大災難。我是秦姐的秘書,她到哪,我也跟到哪。秦姐常和一群富太太交往,不要看她們富,大多數女人文化素質都很低,手上戴六七只大戒指,庸俗之極。她們中有很多是別人的情婦,有的早已被拋棄,手上卻有一筆可觀的青春損失費;她們也養一些小男生做情人,我總覺得那是一種變態生活。秦姐和她們交往,只是想憑她們的關系建立一些大客戶。然而,我卻倒霉了。 有位叫高姐的最喜歡和我聊天,和我談什么詞呀曲呀之類的,但聽秦姐說她惹不起。高姐在沿海每個城市都有頗具規模的公司,且后臺很硬。她見到我二三次后就開了30萬的價錢要秦姐把我賣給她。我清楚地記得她說的是「賣」秦姐不高興,又不好發作,只是說:「那是他個人的權利。」高姐來問我,我不肯,我認為秦姐有恩與我,我不能棄她而去。還有,高姐她們的生活讓我膽顫心驚。哪知高姐翻臉不認人,這從秦姐公司的業績下降很明顯地反映出來了。公司眼看要陷入困境,我只好挺身而出。在我撥著高姐手機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是赴刑場就義一樣。第二天,我就被人接到高姐的寓所,從此我再也沒見到秦姐,只通了一次電話,我聽說她為此很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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