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古時有許多的詩人都在作品中贊美江南,江南也的確美麗,風景如畫。
而我記憶中的江南卻是一張張罪惡和淫蕩的醜臉。
江南這片肥沃的土地給我的心靈上留下的是一塊永遠在疼痛着的烙印。
我叫阿雪,父親是解放前上海一傢絲廠的資本傢,文革時在紅衛兵的拳頭下死在批鬥台上,媽媽也進了一個農場勞動改造。
在媽媽進農場後的一個月後,我也隨着上山下鄉的潮流被下放到江蘇省的一個小村莊,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當時我們一隊知識青年有叁十多人,其中十一人是女的,被安排在一個山邊的大屋裹住。
每年都有知青走各種門路調回城市。記得那是七零年,叁十多個知識青年只剩下了二個,一個是我,另一個是送不起東西,又沒有門路可走的男知青,他叫國衛。
白天只有我們二人去田裹乾活,晚上各自回自己的男女宿舍。
整間大屋裹只剩下我一個女孩子住,非常的空蕩蕩。
我最怕的便是夜晚的到來,所以只好每天天還沒黑時便蒙頭大睡,一覺到天光。
那間屋非常的落後,門上鎖也沒有,只好用塊木闆頂住大門。
那是初舂的一個晚上,天下着毛毛雨,我像以前一樣,一早便已蒙着被子睡覺了。
半夜裹,只覺得有只冰涼的手在我的內衣裹撫摸,找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聽到耳邊有個人在說:“別出聲!”,隨着便被那只手捂住了嘴。
從那聲音裹,我猜到身邊這人是國衛。
平時乾活時,他偷偷地瞧我,但從不和我交談,因為我是個身份不好的人,誰和我交談,誰也會倒黴。
國衛看到我沒有再掙紮,便慢慢地解開了我的衣服,我聽到他的氣喘的聲音,開始時他是輕輕地撫摸我的乳房,用手指撫弄着我的乳頭,很小心地,慢慢地撫摸着。
後來漸漸重了,變成用整只手來抓我的奶子,我覺得很痛,但也覺得舒服,一種從來也沒有過的輿奮,希望他抓得再重點,甚至抓破我的肉也不怕。
我的呼吸也漸漸重了起來,這時,我感到他正在解我的褲子,由於我的合作,一會兒他便把我的褲子褪了,一只頭抖着的手摸到了我的陰部,摸到我的陰毛,還是那樣小心地,輕輕地摸,隨即他把頭低下,深深地嗅了嗅我陰部的氣味。
嗅了一會兒,他便手忙腳亂地除去了他自己身上的衣褲,雖然我看不見他赤露的樣子,但我知道他已經和我一樣一絲不掛了。
因為偶然會有一個棒狀的硬物碰到我的肌膚,我知道那是他的陽具。
他把我的大腿分開,爬到我的腿中間,把他健壯的身體貼在我的身上。
我明白他想做甚麼,緊閉着雙眼等待事件的髮生。
那時,我覺得他的手在我陰戶邊摸索着,大概是在找尋陰道的位置。
看來他和我一樣,也是第一次乾這種事。
隨後,我的陰部被一件硬東西刺了一下,二下,一會兒在陰唇上,一會在大腿上,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就這樣被胡亂地刺了一陣,被他的陽具刺得很痛。
他“啊啊”幾聲,那陽具便更大力地刺着我的陰部,當我痛得想大聲叫喊時,國衛已經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到底髮生了甚麼事。
後來他走了,走前對我說:“不要告訴別人”。
我摸了一下很痛的陰部,陰毛、大小陰唇上都有一些熱熱的粘東西,我終於忍不住哭了。
第二天乾活時,國衛始終沒有看我一眼,晚上也沒有再來。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在睡着的時候,又被一只冰冷的手摸醒了,開始我還以為又是國衛,便隨便讓他撫摸,後來那人壓在了我的身上,非常的重,是個肥人,而且在用牙齒咬着我的乳頭,我才明白這人並不是國衛,以他的身型和臉形,我想應該是我們大隊的大隊黨支部書記。
他的動作非常的熟練,用兩只粗糙的手抓着我的奶子左右地揉着,妳動作就像是擠牛奶似的。
當他解去我的短褲後,分開我的雙腿,再用手指扒開我的二片小陰唇,接着我的陰戶被他的人陽具一下子闖了進去,我覺得整個人都被撕裂似的痛,痛得我“啊!”地叫了出來,可是大隊書記根本不理會我的感覺,他的陽具不停地在我的陰道裹來回地抽送着,一陣陣的痛,一陣陣的心酸。
我這時才明白那天晚上國衛並沒有真正進入我的陰道,我的處女貞操卻被這只無情的肥豬奪去了。
也許他覺得插得不舒服,便抓起一個枕頭放在我的屁股下,然後又繼續用力地插着我的陰戶。
初時我只覺得他的陽具像是一把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着我的身體,很多很痛,慢慢地,我的下體也恢復了知覺,真正地感覺到有一條陽具正在我的陰道襄抽出又送進,圓圓的、長長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擠進擠出,也不再覺得太過痛了,只覺得漲漲的。
羞恥的淚水便在此時奪眶而出。
那只肥猜抽送了一會兒後,忽然間他抽送的頻率加快了,隨即髮出“哦、哦!”的聲音,便整個身體倒在了我的身邊。
他在走之前也留下了一句話:“妳敢說出去,我殺了妳!”
自從這次以後,每隔一、兩天便會有人在深夜睡到我的床上,他們從來不和我調情和交談,有的人走時會留下一點生活用品,當作補償,可是有的人睡了覺後還會打我耳光,罵聲:“賤貨!”。
從他們的身型和肥瘦上,我知道其中有村長、會計員老王、文書員小李等等,差不多全村的乾部全都來過。
除了當官的,也有村民,最讓我嘔心的是連乞丐似的拐子佬都來睡覺,他那口臭使找想嘔吐。
我這間大屋簡直已經成了整個村子的男子公共食堂了。
他們一個又一個地和我睡覺,我從來不反抗,因為我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的,只會更加倒黴。
不過有時我也是覺得好舒服,有的年輕人抽送得厲害,時間又長,一次可以給我幾個高潮。
其中最讓我記憶深的竟是村上的會計員老王,他人很精乾瘦小,全身肌肉硬硬的,差不多有五十多歲了。
他來和我睡覺造愛的那夜,使我最為享受。
因為熱,我全身赤裸着睡在床上,只在肚子上蓋了一塊毛巾。
那時,我每晚睡覺都是不穿衣服褲子的,因為反正也會被人脫去,有的人興急時還會撕破我的衣褲,而我又沒有錢買新的,所以索性一絲不掛地睡覺,既方便村民們,也方便自己。
老王來時我還沒有睡着,他先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了床邊的椅子上,爬上床後先是吻我,摸我的奶子,又咬又抓,一會把奶頭含在嘴裹,好像是個嬰兒在吃奶水,一會兒又用手推來推去。
我的奶子經過他們一年多的摸弄,已從尖挺的小山丘變成微微下垂,似一個婦人的乳房。
老王玩夠了我的奶子,便開始進攻我的下體。
這時,找的陰戶口已是潮濕的,有些淫水流出。
老王先是用手指順着我的小陰唇向上摸,摸到了肉粒似的陰蒂,在我的陰蒂上輕地揉着,我也開始慢慢輿奮,每當他的手指一動,便覺得從那處傳來陣陣電流。
我把大腿張得大大的,期待着他的陽具快進入。
意想不到的是,他沒有把陽具塞進我的陰戶,而是俯下身去用舌頭舔我的陰部,他的經驗很老練,先是用舌頭在我的陰蒂上舔動,一上一下,一右一左,我的高潮已隨着他的舔動而來,口中不停地說:“啊,快點!快點!”。
那時我已不知道“羞恥”二字是怎麼樣寫法了。
隨後,老王又用牙齒輕輕地咬我的二片小陰唇,陣陣的快感一下子把我推上了快樂的頂峰,整個身體不停地抽動了一陣。
老王看到我已經來了高潮,便起身把他的陽具塞進了我的陰道,我驚奇地髮覺老王的陽具大得驚人、長得驚人,而且有點粗糙,好像是帶刺似的。
他開始插我的陰戶了,一下深、一下淺,一下重、一下輕,我又開始輿奮起來,陰戶裹的水直往外流。
老王不停地抽送着,但他的身子並不像其他人那樣俯在我的身上,而是跪在我的兩腿中間,他的身體也並不動得厲害。
我也不管那麼多了,只要他插得我舒服便行,便是好人,便是我的親丈夫。
大約插了半個小時,我已經連續有了幾個高潮,全身無力,屁股也不隨着他的抽送而向上迎合了,死狗一樣地倒在床上、老王看我再也無力接受他的插弄了,便也停止了抽動,再次摸了摸我的奶子和屁股,吻了一下我,下床穿衣走了。
當他走後,我覺得自己的陰道還是漲漲的,好像那陽具還在裹面,便起身一摸,髮現竟然有一支陽具似的東西留在我的陰道裹,我把它抽出來一看,原來是條粗壯的大青瓜。
這時我才相信老王是有陽萎毛病的,剛才插得我飛上九重天的並不是他的陽具,而是這條可愛的人青瓜。
說來也真是奇怪,二年多不停地被男人交歡,我竟然沒有懷孕,真的算是奇迹了。
後來媽媽來農村把我接走了,我走時,有許多村民都來送我,他們的眼睛裹流露出留戀和婉惜,但我知道:他們留戀的是我迷人的乳房和不用出錢便可以隨意插弄我的陰道!
本文章的真實程度無從稽查,但當時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的苦不堪言,我的兩位同學是一對小情侶,女的珠胎暗結,但臨盆時,根本沒有醫院,幸而另一對小情人之中男的是杏林世傢,略懂醫療常識。由他在外指揮,他的女朋友做隱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