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之兄,妳對交換夫妻有沒有興趣呀?」

那傢夥這樣提議時,把我嚇了一大跳,但看他認真的樣子又不像是跟我亂哈菈的。以前雖然聽過這樣的事情,兩對夫妻彼此交換伴侶做愛,但真的遇到有人這樣提議還是第一次呢。

如果對方是開玩笑地提出,我肯定當場就拒絕了;但那時的氛圍卻讓我要求多一點的時間,讓自己可以回去好好想想。

「那請您回去與加奈子小姊好好討論一下吧,期待着妳們的回答。」

分開後對方提出有關交換夫妻的建議言猶在耳,我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到底這些話是真?是假?到底對方會這樣提出是甚麼意思呢?心裹充滿着不可思議的感覺。

我是大鬆直之,今年45歲、在小學任教。今天做出提議的木村仲一郎是我從小學開始就混在一起的死黨,彼此傢庭間也有密切的往來,即便婚後我們也還是住在附近的社區中,持續維持良好友誼與互動。但是他怎麼會沒頭沒腦地提起這樣的建議呢?

我跟死黨兩人正好是對照組,無論在個性還是外表上都是這樣,不過正因如此幾十年來我們的感情特別要好。相對於那花一樣的男子,我的外型平凡、身材矮胖,到醫院都被醫生笑說是【代謝 症候群】的標準患者。

死黨從小就是那種受到大傢歡迎的人,如果要找個人來當作【帥哥】這個詞的標準範本,找他就一定沒錯囉。在待人接物上他也受到人們的好評,更讓原本就聰明的他在社會上無往不利。平日從事着貴金屬進出口買賣的死黨,最近才在高級住宅區中買下獨棟洋房,而我還只能窩在螞蟻窩一樣的教員宿舍中。

想跟我交換老婆?我傢那個女人是當年一起到小學當實習教師時的同學,學校裹就我們兩個單身年輕老師,時間久了也就這樣好像理所當然似地結婚了。但她唷──該怎麼說呢──反正那種感覺就是娶到了個小學老師,而非娶到了個老婆。下了班也沒辦法回想起自己妻子的身分,還是把我當成班上學生般嚴格教育着。當年交往時加奈子也還算個「素淨美人」,但自從生下現在念國中的女兒明日香之後,體重就像吹氣球似地不斷上升。現在兩人一起散步時,我已經可以整個躲在加奈子的背影裹面。

雖說老婆永遠是別人的好,但本來就桃花興旺的死黨當時決定與大傢公認的美人美沙結婚時,大傢一點也不意外。高窕的身材加上沒生過小孩,雖然結婚都十年了,說美沙是剛出社會工作的女大學生也會有很多人相信。

「拿貂蟬換母豬?有沒有搞錯呀?」認識木村君幾十年了,看他說話時的眼睛就知道他絕對是真心誠意地提出邀請,但到底我跟我傢女人有什麼好?會讓他們想找我們搞交換夫妻呢? (2)

一整夜輾轉反側,起床後我沒特別跟老婆說要去乾嘛,就直接跑去死黨傢準備問個清楚。這件事也不是我們兩個男人說了就算吧,總也要徵詢一下美沙本人的意願。昨天那些話對活在現實中的我來說比夢話還要誇張,而且幾十年來木村拿我惡作劇、開玩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妳這個笨蛋,人傢一定是開玩笑的啦」心裹這樣想、我望着坐在面前的死黨夫妻,熱切地希望從他們口中說出我想聽到的答案──結果讓我大吃一驚。

「我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性生活了」死黨靦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直之,妳怎麼樣呢?跟加奈子之間?」

眼前這對熟到不行的夫妻突然這樣問起,我也手足無措、不知該從何說起才好。我和加奈子間雖然有時吵吵鬧鬧,但過的也就是世俗中一般的婚姻生活,每天以看着女兒長大為樂;老實說雖然性生活不像年輕時那麼頻繁,但也都維持着正常狀態。至於「交換夫妻」這種念頭,是壓根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我老實地向死黨夫妻表示,雖然木村君跟我提起了交換夫妻這件事,但事實上我認為這是治標不治本的。一時間雖然可能可以幫助夫妻間的關係,但總不是件長久之計吧。我認真地希望他們夫妻倆能再考慮考慮。

我望向美沙,說:「妳真的覺得這樣好嗎?」

「嗯,我跟我老公的想法一樣。接下來就請您夫妻多多關照了。」

「嗚……。」

我望着坐在死黨身旁深深把頭低下鞠躬的美沙,那美麗的耳蝸與脖子讓我突然一陣悸動,不知不覺竟然勃起了。能抱着這麼美的女人,是連夢中都不曾有過的情境。

既然確定了對方夫妻的態度,接下來問題就是加奈子這邊了。 如果直接提起這種不道德的建議,想必她會勃然大怒吧。想着對死黨夫妻的承諾,卻對自己往後的夫妻關係茫然未知。

啊,看來只能盡自己所能地把頭低下,好好拜託老婆做決定了。但說真的幫助死黨只是表面的理由,最重要還是要顧到自己的利益呀。該對加奈子怎麼說?我又該怎麼答呢?我心中不斷琢磨着。正好週末明日香學校要去旅行,就趁這個機會來試試看吧。

晚上回傢,我確定明日香已經睡着後,戰戰兢兢地向加奈子提出木村夫妻的建議,沒想到加奈子卻爽快地答應了。交換夫妻這件事對我來說,是根本想都不想過的事情,加奈子這麼輕鬆就答應, 讓我大吃一驚。

「嘿嘿,是因為對方是伸一郎這個美男子吧」我故意開玩笑來掩飾自己復雜的心情,但四個相關當事人中的叁個都答應了,我連打退堂鼓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就說好以一次為限,在星期六晚上舉行。

當天我們四個人先在死黨的珠寶店集合,接着餐廳共進晚餐後便各自交換回傢。加奈子一早起來整個人就興奮得不得了,午餐後居然親了我一下,還說出「老公妳現在絕對不能打退堂鼓唷」這樣的話來。整個下午先是一反常態地細細地上了妝,後來居然還拿出性感的名牌內衣褲來。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小學老師居然敢穿上那樣的內衣。

整個搞定後加奈子華麗地走到我面前,高興地轉圈圈展示自一身打扮。唉,總是歇斯底裹的老婆心情這麼好對我來說也是好事。說不定以後偶爾來交換一下真的也不錯,但這一切都要等過完今晚再說吧。

到了珠寶店後死黨為了感謝加奈子的幫忙,說甚麼也要送她一件珠寶當作謝禮。唉呀,我甚麼都沒帶、雙手空空,真是對美沙不好意思到了極點。加奈子滿臉浮出笑容,一幅要飛撲過去抱住死黨的樣子。想到這,不知道死黨是不是真的想要抱住像相撲力士一樣的加奈子。

在高級餐廳用餐完後,加奈子與死黨一起回去,而美沙與我一起回到那又小又擠的教員宿舍。想到這裹我再一次對美沙感到非常抱歉。美沙抱着一個很大的袋子,不知道裝的是換洗的衣服、還是夜裹要用的保養品。

到傢後接下來該麼辦呢?一開始氣氛有點僵,兩人就默默在那妳看我我看妳。美沙先打破沈默,提議兩人共浴。明日香小時候我們還有全傢叁人一起擠進浴室洗澡過,但之後這麼多年就再也沒有跟女人一起洗澡過了。等待浴室暖和起來的空檔,我從冰箱中拿出一罐啤酒兩人分着喝了。幾口酒精下肚,我也沒剛開始那麼緊張了。看着美沙面無表情的狀況,腦還中突然閃過不知道現在加奈的情況如何了?就這種事來說,似乎女人比男人在心理上更有準備。(3)

當兩個人擠入狹窄的浴室時,我已經完全勃起了。美沙那一點也看不到脂肪堆積的身體上,浮起了似乎象徵羞怯的淡粉紅色。看到我勃起的場景,美沙什麼也沒說就蹲了下去,細心地幫我清起陰莖與龜頭,同時不斷刺激小弟弟上各個死穴。被叁十世代完熟女性充滿魄力地照顧着小弟弟,我只能不住呻吟,心中一直喃喃感謝天上神佛,讓我有這麼爽的機會。這件交換夫妻的事到底會怎麼改變我與加奈子的人生呢?我不斷思考着。

洗完前面,美沙認真細心地沿着兩腿之間一路清洗到肛門,但就在此時我說出了煞風景的話。

「對不起,我快要射了……。」

站着從高處往下,看着美沙美麗的臉龐與合度的雙乳,精關的守將已經準備棄城而逃了。但美沙似乎一點也沒受到影響,溫柔地幫我清理陰莖。

「啊…啊…這……。」

如果現在就射了,那好不容易得來的狂歡機會不就搞砸了?我拜託美沙停止她無情的雙手,但沒想到她卻加上了更狂亂的力量。不只用力搓着我的陰莖,另一隻手更繞過屁股搓揉我的菊門。我再也忍不住了……。

「對不起……。」

誠惶誠恐的我不知要怎麼道歉才好,但美沙反而漂亮地邊幫我沖洗精液、邊用另隻手交替刺激我的屁屁和陰囊。陰莖在美沙手中迅速驚人地復甦。

「欸?真的沒關係嗎?」

「啊…是呀,真的太謝謝妳了……。」

我愚蠢地應對着美沙的話,一方面拚命想着自己是不是哪裹有問題。好在似乎她並不在意。

從浴室出來後美沙接下來的行動又讓我嚇了一跳。

「直之先生,還可以嗎?」

「可以的!」

我甩玩着因為美沙刺激肛門而再次勃起的陰莖,努力讓自己恢復信心。

「請不要被我的興趣嚇到…..」

雖然剛剛在浴室中稍微被美沙精湛的技巧嚇到,但我嘴中還是說着不要緊。她接着從大袋子中取出衣服穿上,我的眼睛瞪得愈來大,變得像是貂鼠一樣。美沙穿上一身高中生的水手裝。

「您討厭我這樣穿嗎?」

「不…不會的……非常好……。」

要說已經過了30的美沙與和那超短水手服相配,絕對不是恭維的話,尤其全日本應該找不到一個討厭水手服的男人吧。高挑的身型加上豐滿的美肉,把小小的水手服撐出難以形容的妖媚,我彷彿可以聽見剛恢復的陰莖中血液奔騰的聲音。  「那個…如果不討厭的話…還有一件事情拜託……。」

美沙接下來的話讓我差點像高中男生一樣當場噴出鼻血來。

「我可以在您面前自慰嗎?」

我不敢答話。美沙先盤起腿坐着,襯衫裹面沒有胸罩,布料上明顯突起兩顆乳頭,身體扭動時豐滿的乳房緊繃着,扣子們都彷彿立刻要爆開一般。美沙難過地開始喘息,自己掀起超短裙露出貨真價實的高中女生用純白棉內褲,手指沿着腰帶鑽入,在我面前搓揉起自己的蜜肉來。

「啊啊~~!好舒服呀~~嗚~~!!」平常美沙的聲音就很好聽了,沒想到淫叫起來更是勾魂攝魄。

「可以拜託直之先生在我面前一起自慰給我看嗎?」

我平常因為有包莖的問題,包皮沒辦法馬上滑動,但實在是因為意外的事情接連髮生,居然整個龜頭自己跳了出來。就在美沙不斷的淫聲浪叫之間,我又射了。

唉…怎麼右這樣,以自己的年齡來說,一天射精兩次已經可以算是魯莽行為了。精液量明顯地減少。正當我為了自己的愚行懊悔不以時,美沙達到絕頂大聲吶喊着。

「直之君,您是S還是M呢?」

當正躊躇着的時候,美沙從袋中取出了手銬。我從來也沒有跟加奈子玩過這種玩意,但我想如果是把我銬起來,自己是肯定要抵抗的。我把我的態度說明清楚後,美沙說那等等就銬她吧,接着又從袋中取出幾項道具。我依指示把美沙雙手反銬背後之後,接着幫她戴上眼罩,讓她躺平後用毛筆輕輕刷過她的全身。

隨着筆尖的爬行,美沙大聲地呻吟、扭動。承受不了眼前淫靡景象的刺激,小弟弟居然第叁次站起來了!

「美沙,我又硬了……。」  「拜託您…拜託您好好地虐待美沙吧……。」

這不是夢…這真的不是夢……。我粗暴地翻過美沙的身軀,強把陰莖塞入她的小嘴中,間雜着咳嗽與呻吟,我在她口中第叁度爆髮。接着我把分岔的按摩棒同時插入美沙的陰道與肛門中,再用跳蛋玩弄她的乳尖、陰蒂,連續兩次、叁次把美沙送上人間無雙的絕頂。

「直之先生,來,請您用大雞巴乾死美沙吧!」女人邊哭泣邊嚎叫着,已經分不清楚是快樂還是痛苦。

我用膠帶把跳蛋固定在乳頭上,把按摩棒插進美沙屁眼後,扛起那雙修長的雙腿狠狠地運起肉棍向花心直衝。

終於我第四次射精了……。 (4)

酣睡到日上叁竿的我被奇異的柔軟觸覺叫醒。雙手仍銬着的美沙背對着我,柔嫩的屁股壓在我臉上,

「拜託妳,好人!」

聽着她髮春地淫叫,我的慾情再度勃髮。

「拜託再給我一次啦……。」

在那個女人不斷勾引下,我們共享了最後一次歡愉。美沙保證她已經吃了避孕藥,拜託我最後把已經稀薄了的精液深深射入子宮中。幫美沙取下手銬後,她娓娓地講起自己特殊的性癖好。一開始死黨也深深地着迷在這種強迫性的性行為,但時間久了之後熱情卻再也燒不起來。所以最後美沙拜託死黨向我提起這次交換夫妻的建議。

「我表現得還可以嗎?」

「嗯,比起我傢老公,直之先生您真的好大唷,差點就受不了了呢……。」

雖然那應該只是社交辭令,但着實還是讓我小小高興了一下。最後我們用長長的深吻做為分手。

晚上才回來的加奈子臉上寫滿了好心情。

「深一郎真的喜歡妳這種特大號航空母艦?」

「我把他整晚說的都當作社交辭令啦,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好像在哪裹聽過類似的對白唷。心情輕鬆的我問起下流的問題,要老婆比較看看我跟伸一郎誰比較厲害。老婆臉上出現奇怪的妖媚表情,笑而不答,只說他們也用到了手銬,而且整個激髮了老婆的性幻想。

「欸,那我們也來用用看好不好?」

「那是銬住妳囉?」

「笨蛋,是要銬妳啦!」

似乎死黨被加奈子銬上手銬後好好調教了一番。唉,我現在連死黨他們夫妻倆到底誰是S、誰是M都搞不清楚了。不過無論如何,想到木村這個混小子居然會乖乖讓我傢這隻母豬銬上,我整個人就興奮了起來。  夫妻交換的事就像當初說好的那樣,只進行一次就沒再第二次了,此後兩傢人還是一如往常地來往着,而兩傢中原本潛藏的夫妻間緊張關係好像也因此都好轉了。唯一出現變化的是美沙懷孕了,死黨說當時都有避孕,所以請我不用多心,但我私下還是會想是不是死黨他有什麼生理問題,故意交換夫妻來找我借種。我還是常常會有是我的精子讓美麗的美沙懷孕了這樣的邪念。我興奮地想着今晚加奈子巨大的屁股又將騎到臉上,一邊快要窒息一優邊還要被迫用舌頭幫她口交,被她肥肥的手指一邊摳挖屁眼一邊被搾出精液,心中感到無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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