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愛的時候,我不會每次都進入,有時是因為她還在經期,有時是想節省一下體力,還有的時候,我沒控制好自己,讓小晴把我踩射了……她覺得這沒什么不妥,一切有關性的經驗都是我教給她的,如果我沒有什么異議,她就覺得很圓滿了……我的二胡還在街頭「咿呀咿呀」地響起,可我的思緒則漂移在我和小晴恩愛的片段上,她如花的笑魘和白生生的腳丫在我的眼前時時浮現,我的心一會兒甜蜜,一會兒揪心地疼痛,因為小晴已經死了,永遠地離開了這個骯臟的世界……災難的一切都和這影樓女經理有關……那是2002年的春天,小晴懷了我們的孩子已經有2個月了,本來我不應該離開她,她是多么需要我的照顧,可海南的那次「國際推手比賽」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名譽是其次的,那筆私下的賭注卻能很好地改善我們的生活……在我南下海南的時候,災難也降臨在我們這個本來溫馨的小家庭上,小晴耐不住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從縣城趕到省城來看望她做豆腐生意的哥哥,幫助哥作些家務,飯口的時候,把飯給哥哥送去,或者把嫂子在磨坊磨好的豆腐送到哥哥檔口,因哥哥作的豆腐用料講究,工藝細致,非常新鮮,在附近很有口碑,經常斷檔,所以,送到擋口的豆腐還有熱氣的時候,就被賣的差不多了……小晴那天下午5點鐘的時候又送去了一屜豆腐,哥哥遠遠看到就跑到市場口去接她,他已經斷貨了,但一些老客沒等豆腐送到擋口上就把小晴的車圍住了,非要買,送豆腐的小車也走不進去,很快就把市場的門口給杈住了…… 一輛執法車開了過來,據哥哥說,車上跳下來幾條漢子,不由分說就把豆腐筐給掀翻了,老實巴交的哥哥不知如何是好,小晴就上去和他們理論,其中有一個面孔板板唯一戴著帽子的人指揮其他人把小晴拉到一邊去,這些畜生啊,他們為了取媚那個領頭的家伙,對小晴連推帶搡,一個懷了孕的女人有什么準備啊,我的小晴一下子滑倒在被踩得稀爛的豆腐上,悲劇發生了……小晴和我未出生的孩子就此離開了我,我的幸福和希望全都失去了,在接到電話后,我就一頭暈倒在訓練館里,在海口的病床躺了一個月,大夫說我的突發性腦血栓隨時會要了我的命,要我再靜養一段時間,我沖他傻傻地笑,然后撐著半邊還有些僵硬的身體趕回了家里。岳父帶著家人到省城打官司,我回來的時候,官司已經輸了。我再也看不到我的小晴了,我把所有的積蓄包括在海口贏得的賭金全交倒岳家后,抱著小晴的骨灰盒,來省城開始我的半乞討式的生活…… 根據哥哥提供的情況,我知道那次執法車上包括司機要知道,一個從縣城來的體育教員,想從大城市里了解到這些情況是多么不容易,這個都市不是屬于我的,每一個信息都來的非常艱辛。在我親手捂死那個動手推搡小晴的家伙之前,他幾乎把有關局長的一切情況都告訴了我,包括局長向法庭行賄的事情……殺死他的時候,離小晴去世已經有三年了,我的計劃是,每三年殺死他們其中的最后一個人,讓他們死的很自然,看起來象意外,這樣不會驚動警方可以保全我,保全我的親戚不用為此受到牽連和懷疑……那個被我捂死的家伙死在了他開著空調的車里,那是一輛密封性很好的車,陪葬他的還有他的情人……當我殺了這個家伙后,我的計劃有了些改變,改變我的,或許上他情婦臨死前掙扎的慘像,或許是那個家伙神魂落魄面如死灰的表情。我想,或許不用他們的所有人的生命來祭奠我的愛妻……我又等了兩年,決定殺掉局長和他的情人作為我這次復仇的終結…… 時間已經等得差不多了,我掌握了一切需要掌握的情況,但卻遲遲沒有動手,或許,我不太確定我殺了他們以后,自己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幾年來的社會底層生活已經讓我適應了,每天我都懷著堅定的信念走到大街上,就象一個科學家面對自己就要展現的藍圖那樣躊躇滿志……「你會拉呀!我以為你不會呢?」女經理虞菲菲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也不曉得我拉了幾遍「小芳」了,聽曲子的女孩早已經消逝在人群里了……「你再拉一遍我聽聽,蠻好的么!」虞菲菲笑吟吟的看著我……我放下了琴,仰臉看著天……圍成一圈的過客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和虞菲菲,他們恐怕在奇怪一個時髦而漂亮的女郎為什么要和一個「瞎子」搭訕……虞菲菲摘下墨鏡,歪著白嫩的頸子又看了我一下,「撲哧!」笑了……「你這人蠻酷的!」她轉身上了本田車……我想,快兩點鐘了……根據以往跟蹤的經驗,禮拜五的下午往往是她和情人約會的時候,徐偉會在她的別墅里呆到下午五點半回自己的家,然后為自己的妻子做幾個小菜……虞菲菲則會在家里那間精心打造的房間里看影碟到凌晨1點,第二天她不去影樓,下午三點鐘會到一家會員制的美容院做兩個小時的皮膚保養……這是她的習慣……一個人有了習慣,就很難改掉,不管是好的習慣,還是壞的習慣,總是容易被人利用……徐偉也有自己的習慣,在被我第一次潛伏在虞菲菲的別墅里窺視到時,我有些吃驚,但很快又覺得沒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是秘密,總是有些出人意外的……雖然他和虞菲菲保持著情人的關系,但我從沒見過他們作愛,徐偉有明顯的受虐傾向,他常讓虞菲菲脫光全身的衣服,只穿者絲襪和長統靴,然后他舔著虞菲菲白嫩的屁股射精……這也是為什么虞菲菲一年四季愛穿皮靴的原因……徐偉在虞菲菲面前趴伏著的時候,需要癡情地舔舐她的皮靴將近二十分鐘,他更喜歡讓虞菲菲用腳踩住他的臉……從門逢里,我能看到虞菲菲不耐煩的樣子,她蹙著眉頭,配合著徐偉,不時擺一個姿勢,把她修長的大腿放到一個看起來更性感的位置,我猜想她這時更需要男人插入她的體內,有時,她會把穿著靴子的腳抬起來,輕輕踩住徐偉的脖子,我注意過徐偉這個時候的陰莖會明顯勃起,龜頭并隨著靴子的蹂躪而向上微微挑動……雖然我懷著復仇的目的潛入進來,但撞到這色情的一幕時,還是有些性奮,畢竟,虞菲菲是個漂亮而年輕的女人,有著和小晴一樣漂亮的大腿和美足……在發現了這些秘密以后,禮拜五的跟蹤就成了我必須要做的……雖然我可以隨時沖出來殺死他們,但還是有意識地延長這時刻的到來,在虞菲菲施虐的時候,我可以得到充分的自慰……今天我依舊做了跟蹤,不同的是,看到虞菲菲的一輛白色本田停在別墅和徐偉的奧迪停在附近的超市門口后,我就返回了自己的住處……今天不同以往,是小晴去世第五年的祭日……我需要有所行動了……我換了便于行動的衣服,準備了頭套,現在是下午三點20分,我要到四點半的時候趕到虞菲菲別墅附近的超市,在徐偉走后我會潛進別墅,那時是五點鐘左右,虞菲菲正在洗澡……每次虐待完徐偉后,她就需要洗澡,對于她來說,這游戲很無聊……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我會出現她面前并殺了她……然后我會在第二天的早上告訴徐偉,虞菲菲被我殺死了,之后,我會結果這個男人的狗命,并把虞菲菲好看的長頭發扔到他身上……我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想象著徐偉聽到我告訴他的情婦被我殺死后的反映:他一定臉色難看,象死人一樣,他很愛虞菲菲,殺了這個尤物,比殺了他自己還難受……把好看的事物當眾破壞,這就叫悲劇,我要讓徐偉見證一下自己的悲劇,因為他讓一個鄉下人吞咽了失去妻、兒的苦果……五年了來,我充當著盲者和乞討的腳色,充當著類似于盲流的腳色,在社會的底層,我懷念著自己美麗的妻子,苦苦煎熬著,等待著,孤獨而憤怒地等待著……如果沒有他的頤指氣使,我的妻子也許不會喪生,我的生活將是另外一個樣子,我會聽到女兒或者兒子叫我「爸——爸」

的稚嫩聲音,我會隨時抱住我的妻子親吻,那是多好的日子啊,那樣的天該怎樣的藍啊!可現在,我已經五年沒有摸過女人了,我已經五年靠著手淫過性生活了,這一切,都需要用血和淚來彌補,都需要用生命來補償!今天-----我所期待的一天終于要來了……這個時候,那個畜生在干什么呢?不過是趴在虞菲菲的腳下舔她的靴子罷了!上個禮拜五的下午,我再次目睹了徐偉貪婪而無恥的樣子:那一天,虞菲菲穿著短裙,面向里,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另一條穿著皮靴的腳有力地蹬著地,我只能看到她性感的背影,她的靴子樣式很簡潔,皮質非常好,擺好了姿勢在等著徐偉舔她的皮靴……徐偉脫光了衣服,向她身后爬去……在徐偉哀鳴的一剎那,我也隨著手指的抖動而射精了……在他離開后,虞菲菲進去沖淋浴,我則借機取過她脫下的絲襪放在鼻端深深的嗅著……那一天,我再次想到了小晴,想到愛我和了解我的小晴,她會在我親吻她的腳趾的時候,把另一只腳擱在我的臉上,用腳后跟的蠕動來喚起我的激情……這一切都過去了,包括徐偉和他情人的幽會也要在今天結束了……一切都和計劃的一樣,四點五十分,徐偉開車離開了虞菲菲家……五點鐘,我進入了虞菲菲的別墅,她正在沖淋浴……七點鐘她吃完了飯……七點半,她在一個到處是軟包的房間里開始看影碟……這期間,她接了三個電話,打出去了一個,看碟子的時候,她關掉了手機和座機……我一直在暗中窺視著別墅里發生的一切……周五晚上的時間是全部屬于她的,她也不會打擾別人……七點五十分,我從隱蔽的地方走向她看碟子的房間,那屋子里到處都是聲音,她在享受著高檔的家庭影院,而外邊卻很靜,絲毫沒有聲音泄露出來,當然,我即便在她的客廳里拉上一個小時的二胡她也不會聽到……七點五十五分,我擊暈了她……八點鐘,她醒了,發現自己被捆在椅子上,然后看見了戴著黑色面罩的我……虞菲菲臉色大變,俏臉通紅:「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本文來自我冷冷地瞅著,這個女人,真是個尤物,失態的樣子也很美,尤其是那兩條修長完美的大腿,在捆她的時候,我的陰莖不止一次勃起……「你是誰!你是?」我依舊不理她……「你是要錢么——我有!我給你!」我看著她……「放了我,放了,別過來!別過來!求你別過來!」事實上,我根本沒有動的意思……她喊了一會兒,忽然有想到了什么:「是徐偉么?你搞什么搞!」我搖了搖頭……我看到她穿著絲襪的腳很美麗,在捆的時候,我想我忽視了,只是她的大腿吸引了我……「是徐偉!是徐偉!徐偉,你放了我!」我依舊搖頭……「是,你是徐偉,就是!別開玩笑了,徐偉,我怕,快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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