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重重地給了她一耳光「找死!」「別!別!別殺我!」虞菲菲哭了起來「我讓你舔我的腳,隨你怎么舔都可以,我再不襲擊你了!你別殺我……」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緊緊地握住,一字一頓:游--戲---結---束---了!我得弄死你你!她面如死灰……突然,她好象感覺到了什么,抓住我的手,用手指感覺著,自言自語地說:很熟悉,很熟悉!你是……你是……」我驀地一驚:她知道我是誰?心念電閃:是了,在影樓門口,她經常往我手里塞錢,都兩年了,怎么會沒有感覺?」我一把拉下了面罩……虞菲菲脫口而出:「瞎子!……第二天早上,徐偉的妻子一早就去買菜了,他們的兒子去學校補課……我進去的時候,徐偉還在床上……他醒來后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的槍口……「你要干什么?」他驚慌失措……「不許喊,喊就打死你!」 「你要干什么?要錢么!我給你!」他的樣子比虞菲菲鎮定不到哪里去……我把一綹頭發扔到了他赤裸的身上……「兄弟,你,別別開槍!」他拿起頭發「這,這,這算什么!」「虞菲菲的頭發!她死了!被我打死的!」「啊!---------------」徐偉嚇傻了,嘴唇不住地哆嗦……「你心疼么?」「我,我!啊?心疼什么?」「虞菲菲死了,你心疼么!」這個家伙,已經聽不清我說什么了……「我——我——啊——兄弟,你,別別開槍!」他怕極了了大概都忘了虞菲菲是誰了……「五年前,我的妻子就死在你暴力執法的手下!「「啊?------------------你的妻子!兄弟,你,求你別開搶,我不認識你妻子!」「我妻子死的時候,肚里,還有二個月的孩子!」「咯噠!」「疙瘩」徐偉的頭在機械地上下點著,牙齒激烈地碰撞著,混蛋!他已經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了!「你就為我的妻子和孩子償命吧!」 我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他的頭點的更厲害了,身子也劇烈地顫抖起來,眼睛翻白,吼腔里發出「呵---喉---呵---喉的嘶鳴聲,兩只手觸電一樣抖動著……媽的!我遲疑了一下,迅速收起手槍,走了出去,離開了徐偉的住宅區……第二天,我輾轉聽到了執法局局長徐偉住院的消息……深夜,我潛入住院部,在搶救室里,我看到他躺在病床上,身上連接著各種線路,手仍然在時不時地抖動,他的老婆,則在一旁抽泣,沒想到事情是這樣,我本準備用防真手槍鎮住他,不讓他出聲,在他反抗時用虞菲菲的頭發勒死的,可他現在,跟死了沒什么兩樣,我的大仇終于得報了……可我現在又能去哪里呢?長年在底層的生活,讓我熟悉了弱勢群體的不幸和喜怒哀樂,可這社會沒有佐羅來為他們框扶正義,他們的大多數人的冤屈只能帶到墳墓里了,我的一把胡琴也不可能象武俠小說里那樣暗藏細劍,殺敵于瞬間,作為國際推手賽上武林高手,我也只能在經過了五年的磨難才陷仇人于死地。

可這又有什么用呢?我的小晴終究是活不過來的,還會有更多類似于小晴的女人有類似的不幸……即便沒有暴力執法的事件,可象徐偉這樣草菅人命的狗東西多的是,他們的關系星羅棋布,勾連到司法機關,這些人,又怎是我一個人能滅得了的。我始終沒有勝利的喜悅,相反,我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和寄托,報了仇,我還能干什么呢?我失去了生活了樂趣,衣服日漸邋遢,臉上也臟兮兮的,我扔掉了墨鏡,扔掉了盲仗,扔掉了二胡,在省會流浪著。天冷的時候,我被帶上了一輛能裝滿很多人的面包式警車,穿街過巷的時候,經過了我以前經常棲身的影樓門口……透過窗戶,我看到虞菲菲正坐有著透明玻璃墻的店里翻閱著什么,依舊穿著漂亮的長統靴,只是頭發短了一些……我沒有殺她,只是取了她的頭發……或許,當我準備殺她的時候,我的殺氣已經隨著她無助的眼神融化了…… 那輛警車把我送到了火車站,他們為我買了回家的車票……一個帥氣的年輕警察還給我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面包……作為社會底層的盲流,我被遣返了!【完】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