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正常而健康的男人。她也可算是個有魅力的女人,但是我做不出那種事。「沒見過你這么放不開的……」她和我拉拉扯扯。我心想:你當然沒見過。放不開的人會來找你嗎?「唉,好了好了,不做那個,強扭的瓜不甜」,但她沒有完全放棄,「做個按摩,正規的按摩行不?」強迫別人接受按摩,也算是一樁奇聞了。我未免糾纏不清,也就退讓一步。無意中想起昨天醉倒前看到的那雙腳,心中一動,「能不能……能不能……踩背?」她呵呵一笑,我頓覺滿室生花,「以為你真是書蟲,想不到肚子里壞水不少,行!老娘話已出口,來吧。」她讓我趴在床上,然后先用一只腳踩上來,試了試力道,「這輕重,差不多吧?」「沒事,受得住。」她聞言站上了床,從我肩背交界的地方開始踩。隔著衣服,我能感覺她腳底的溫度,熱熱的。聽說腳底心熱的人,心腸也熱。也許是真的。把一個醉漢從街上扶回家,不是每個人都愿意的。 本文來自被她踩過的骨頭有些松了,很舒服。她把腳移到了腰間,力道加重幾分。「男人的腰最要緊了……你的腰有些僵,得補補。」還是專業水平。我問她該怎么補。她說:「補腰當然吃腰子了,還有蘆筍、胡蘿卜也不錯。最重要的那,多運動別老坐著。」她力道越來越重,最后,另一個腳也用上了。全身重量壓在背上,有點大,可我不愿示弱,咬牙強忍著,一聲不出。「挺耐力的呵。」她說著,在我背上輕輕地顛起來,我胸口的氣都被她壓出來了,口中直哼哼。她見我有點挺不住,便不再顛,并且重新用一只腳給我踩背。「銀樣镴槍頭,還以為你多受得住呢,事前夸口,現在知道老娘厲害了吧?」也不知為什么,聽她罵我兩句,心里還挺受用。難道我天生賤骨頭嗎?好像是為了討罵,我故意和她頂嘴,「昨天沒吃晚飯,又喝醉了酒,要不然我怕你啊。」 她停下腳,我以為結束了。沒想到臉上被她重重一踏,都變了形,「啊,你要人命啊!」「叫你嘴硬!那種事都不敢做,早料到你沒用了。告訴你,男人,老娘見多了,沒有不好那口的。你色大膽小,是最虛偽的一種。」聽她連珠炮似的一頓數落,頓時覺得自己真的就很低賤,心里更舒坦了。而且,下身那個部位漸漸硬了起來。她把腳在我臉上不斷地碾,嘴巴、鼻子都慘遭蹂躪,還有一股體香夾雜著腳臭,很舒服。我決定再頂頂嘴,看她還有什么新花樣,「誰說男人都好色了?你不想想自己是干什么的,平時接觸的都是什么人,當然會有這種想法啦,井底之蛙!」她停下腳,沉默了一會。我爬起來,她一腳踢在我胸口,我重又倒在床上,這次是仰面朝天。

她一腳一腳不停踏在我身上,不再是按摩的那種力度了!「我是被人看不起,那又怎么啦,難道我天生喜歡干這行啊?你們臭男人那么高尚,干嘛還要來找我……」她說得激動,語音哽咽。我被踏的很重,奇怪的是,卻覺得很受用,希望她一直踩下去。可是見她快要哭了,心里不是滋味,知道自己剛才的話重了。趕忙站起來,躲到一邊,「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停、停!」她氣鼓鼓看著我,「你呢,你算什么玩意。大學生很了不起?拿了父母的錢,不是上網就是泡妞,昨天你那個樣子,是被人甩了吧……老娘至少自己能養活自己,除了不會修鍵盤,哪兒不比你強?」她提起昨天的事,我想到呂敏,心里一陣絞痛,無力地坐倒在床沿。她見狀也不再繼續說了。兩人沉默了很久。她丟給我一支煙,我說我不抽煙。她又「操」了一聲,「那個女的很漂亮?」 也不知為什么問我這問題。我心里正苦,沒處宣泄,好像一個氣球膨脹到極點,被人用針捅了個孔,終于找到出氣口。我把暗戀呂敏,約會未遂的事情全跟她說了,雖然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她點了根煙,悠悠說道:「有情皆孽。你跟人家還沒怎么樣呢,為這點小事也值得那樣,哼,果然是個稚兒……」我抬頭一看墻上的鐘,「不好,上課要遲到了。」「行行行,快滾吧……」我撒腿就跑,她在后面跟出來,喊道:「你口袋里有我電話,有生意介紹來啊——」我一邊跑,一邊從長褲口袋里摸出張紙,看來是昨天乘我酒醉時候塞進來的。那紙上寫道:「周娟,固話xxxxxxxx,小靈通xxxxxxxx」。【4】——邪由心生今天是高數課,遲到了。坐到馬兵身邊,他低聲問道:「昨天一晚上去哪了?你知道事情鬧得多大?」我路上早編了謊話,說道:「睡一個同學家里,怎么啦?」 馬兵道:「三件事情。一,昨天查房了,你沒在;二,全系的輔導員連夜把周圍5里所有網吧翻了個底朝天,好在沒滿48小時,否則就要去公安局報失蹤了;三,呂敏在小巷子里遇到倆地痞,被欺負了,還好趙老大路過,見義勇為。」我倒抽一口冷氣,難怪呂敏昨天爽約,不知是怎么個被欺負法?馬兵說,不嚴重,不過哭得很厲害,還是趙良送她回宿舍的。整節課一句話沒聽進去,今天呂敏沒來,應該在宿舍休息。下課后,果然,身為班長的趙良告訴我,輔導員王麗找我去辦公室。王麗是本校研究生,畢業后就留校,工作了不到一年。她這天上午正忙,要出去開會,讓我下午有時間再來找她。我說下午四節課,恐怕不行。「那就晚上6點,我反正住校的。」王麗忙手忙腳收拾好東西,急匆匆走了。

我出了辦公樓,呂敏正在大門口等我。她穿著白色襯衫和過膝長裙,亭亭玉立,象一朵風中的百合。我上去說道:「對不起,我應該等你一起走的。」呂敏道:「沒事了。倒是你,害我們擔心了一晚上……」我安慰了呂敏一通。誤會消除,兩人一齊去食堂午飯。趙良他們也來了,5個人坐在一起。「下次我和趙良他們去西門外打伏擊,再碰到那兩個混蛋,一定饒不了他們。」我把手指捏得咯咯響。呂敏道:「你們別做傻事,在校外惹是生非,要處分的。你昨天那一鬧,今天王麗說不定要怎么你呢。」駱健大聲道:「處分不要緊,重要的是替弟妹出這口氣。」在宿舍,趙良是老大,駱健老二,馬兵老三,我是老四。駱健這樣稱呼呂敏,把她臊得紅暈滿面。趙良道:「他們不一定只是兩個人,如果是團伙,我們可得小心。」馬兵點頭道:「還是老大穩重,我也贊成。」 我不服氣,「難道就這么算了?」呂敏拿筷子敲了下我的手,「你們男人能不能別整天打打殺殺的?」被她一敲,我不再說話了。大家又將話題轉移到其他方面。晚上6點,我準時來到輔導員辦公室。門虛掩著,我敲敲門,沒有人。我推門進來。王麗好像出去了,那就在座位上等會兒吧。辦公桌上東西不多,擺設也很整齊。眼珠一轉,撇到她座位下擺著一雙黑高跟,造型不復雜,經典款的。我心中一動,如果是呂敏或周娟穿這雙鞋子,一定很好看。就這么呆呆得看著鞋子,鼻子里好像聞到了那上面的皮革味。如果今兒早上周娟不是赤腳踩我,而是用高跟踩我,會是怎樣……想著不著邊際的事情,想得臉紅心跳。對了,乘現在沒有人,不如拿起來玩玩。有了這念頭,我心跳更厲害,撲通撲通……眼望著門口,生怕有人突然進來,誒,還是把門關上安全些。我跳過去關上門,回到座位跟前,俯身拿起鞋子,湊上去一聞。 閉上眼睛,皮革味和腳臭一起闖進鼻子,好像一只腳在面前晃悠。我在幻覺中不斷喊著:踩我、踩我,用力一點——手里拿著鞋子,把鞋跟往自己臉上碾,一點點的痛覺使我更興奮,小J在褲襠里支起了帳篷。我干脆躺到地上享受這一切。欲待把舌頭伸出**底,辦公室的門開了……我慌忙丟下鞋子,從地上站起來。王麗走進辦公室,臉上看不出是陰是晴。我喊了聲:「王老師。」「坐下吧。」王麗自己先坐下,然后示意我拿對面的椅子坐過來。「說說,昨天晚上去哪了?」「住在同學家了。」這是我早就想好的謊話。王麗根本不買賬,「只憑一面之辭,我怎能相信你?你在外面做什么壞事,也沒人知道啊。」我心想,在大街上喝醉酒,讓小姐給踩背,確實算不上什么好事。王麗看我神色,冷笑道:「怎么?被我說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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