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王麗霍地站起,一拍桌子,「哼,別裝了!剛才你在辦公室干什么,我在窗外都看到了,你這樣的學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5】——俯首稱臣王麗今年25,去年碩士畢業,留校成為輔導員,成為了一些男生意淫的對象。她身材也不算頂好,勻稱而已;五官也不算標致,眼睛小、鼻梁塌,只是勝在皮膚白皙。所以,她只是一部分,而非很多男生的意淫對象。她住教工宿舍,晚上無聊就在辦公室上網。為了雙腳舒服,下班后就換上了拖鞋,把高跟放在椅子邊,哪知引誘我闖下大禍。王麗身子向后仰了仰,「昨天晚上我們幾個輔導員達成了一致,對的你處分至少不低于嚴重警告。至于是留校察看還是直接開除,由我向你了解情況后再決定。」我冷汗直下,昨天晚上的事情還好說,相比之下倒是剛才的猥褻行為更嚴重。這事被實實在在看在眼里,沒什么可解釋,只有求情:「王老師,我承認錯了。請你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 王麗不理我,自顧自說道:「馬上我就把處分通知書打印出來,蓋上院部的章。你把家長的電話告訴我,按照規定,我要通知家長的。」我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王老師,你怎么罰我都可以,求你別讓我父母知道,他們身體不好……」話里已經帶了哭腔。王麗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這是學校規定,憑你兩句話一求,我就可以違反原則嗎?」我磕了個頭,「老師,我們家里人啥指望也沒有,就希望我能在城里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擺脫那種面朝黃土的生活。您要開除我,我就什么都完了,我們一家也都完了……我農村來的,不懂規矩,只能給您磕頭了……」王麗嘆口氣,手指勾了勾,讓我起來,「可以不開除你,畢竟你是初犯,還是要教育為主……不過你家長,還是要通知的。」我又磕了個頭,「我們村,開天辟地以來,就我一個大學生,全村人的指望都在我身上。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他們一輩子抬不起頭哇,老師,我求您了,我什么都肯做!」 王麗突然轉成又軟又慢的語調,「真的什、么、都、肯、做?」我一聽這語氣有異樣,抬頭看她的臉色,她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已經瞇成一條縫,精光四射,好像獵豹發現了食物那種。我不知她要我做什么,呆呆地順著說道:「什么都肯做。」王麗坐直身體,手朝地下一指,「你不是喜歡我的鞋子么,舔干凈!」我做夢也沒想到她會提這樣的要求。沒有辦法了,我拿起一只鞋子,把鞋跟放進了嘴里。像是啃肉骨頭一樣,塞進嘴里,吸出里面的骨髓,還發出「滋滋」的聲音,待拿出來時,鞋跟部位的灰土盡去,露出本質,還沾了一層口水。王麗看得挺滿意。
然后是鞋尖。我閉起眼睛,想象那只穿著鞋的腳伸進了嘴里,發出「嗯」的一聲,意似享受。先把底部一舔,那個部位比較臟,我吞了口唾沫,分泌點口水在舌頭上,多舔了幾下。王麗嘿嘿地笑,突地脫掉拖鞋,把腳伸進了我手里的鞋子,「那,穿著鞋給你舔,好好干。」她雖然相貌一般,倒是蠻會打扮:今天一身蕾絲邊的白襯衫,黑色西裝裙,很職業。肉色絲襪包著的腳還一翹一翹,帶動鞋子在我嘴里不停地動。隨著她腳部的運動,我的小J也在褲襠里抽動,荷爾蒙多了,血也涌上來,腦子里什么意識都沒有,只有眼前這位威嚴的、掌握著我生死的主人!舔著鞋幫,這是最享受的時刻,因為口鼻一不當心就能碰到絲襪,那感覺毛毛的,暖暖的,舒服得我「啊啊」直叫。「是不是很香?」「是、是。老師的腳很香。」「呵呵,為什么別人都覺得腳是臭的,你卻覺得我的腳香?」王麗把腳抽離我嘴巴,腳背墊起我下巴,使我仰視著她。 我突然覺得,從這個角度看,王麗多了一份可以踐踏任何人的氣勢,頓時心中折服,「因為……因為老師比任何人都高貴……」王麗和顏悅色地說道:「恩,還算懂事。既然我這么高貴,你還可不可以叫我老師?我會有你這么下賤的學生嗎?」我感受著她的腳傳遞到我下巴的熱量,送到我鼻中的氣味,「不,我應該稱呼您為女、王、陛、下……」王麗點點頭,滿意地笑了,一腳甩掉鞋子,整個腳底覆蓋上我的臉。我更加興奮了,捧住這只腳,拼命嗅拼命親。可能把王麗弄得癢了,她在座位上嘻嘻直笑。她讓我躺到桌子底下,把臉給她充當腳墊。自卑和亢奮交織在一起,體會著被主人任意踐踏的快感,體會著腳底的汗臭。那感覺,好像臭豆腐,聞上去很惡心,可是習慣了之后,聞不到還不爽。她在電腦前打著什么東西,不一會說道:「起來,背我去打印機前。」 本文來自我一骨碌起來,象條狗樣四肢著地,讓王麗坐在背上。走得很慢,因為全身重量都在背上,壓迫著我;壓迫越重,越覺自卑,越覺主人的高貴,這是非常享受的瞬間。主人還不停得用腳踢我的頭,真是個好主!王麗在打印機下取下一張紙,「叼嘴里吧,這是你的處分通知書。把我送到座位上去,你就可以走了,賤奴才!」【6】——且留今宵從王麗辦公室出來,7點鐘。夜風一吹,我從剛才的場景中回過神來。短短一天,人生中的頭兩次被踩踏竟然完成了。周娟踩我,一半時間是踩背,按摩的一種而已;后來把我踢翻了蹬踏,是出于憤怒,因為我觸及了她的痛處。王麗對我的侮辱完全是不平等的,兩人的地位有著明顯的尊卑之別。如果非要比較,周娟的樣貌更迷人,王麗的**更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