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勤務兵陪著笑臉說:「不臟、不臟。長官你是不知道,我被長官拔了牙就是為了專門伺候三太太和她媽大小便的,我就是公館里一張有溫度的肉草紙嘛。我們家三太太可講衛生那,每次給她舔完屁眼,都必須刷牙漱口,不然嫌三太太我口臭,要處分我哩。」工作隊員驚訝的又問他:「人嘴是吃飯的地方,干嘛要用嘴給她們舔那有臭又臟的屁眼,你包里的脫脂棉不是給她們擦屁股用的嗎?」老勤務兵笑著說:「我們家三太太的屁眼可白嫩、可精貴那,每次她屙完,一定先要舔干凈,才能用脫脂棉輕輕的粘呢,一是要粘凈屁眼上我的臟唾沫,二是要驗看我舔的干凈不干凈。如果棉花上還有屎巴巴的顏色,就證明我舔的不干凈,就又要挨鞭子哩。況且我回去馬上還要給三太太她媽呡腳丫呢,不漱漱嘴弄臟了祖奶奶的腳就闖下大亂子了。」工作隊員教育他說:「現在解放了,你再不要給她們舔屁眼了,多臟多不講衛生,你家三太太和她媽也太不人道了。」 本文來自那個老勤務兵卻委屈的說:「是你們工作隊命令的,要我們勤務兵再伺候官太太們三個月的嘛,我們當小兵的那敢不執行上峰的命令。」聽了這話,工作隊員也只好笑笑、搖搖頭作罷。我們工作隊都是大別山大山出來的土八路,由農民構成,多數沒進過大城市,根本不知道這些貴婦人在南京公館里怎樣享受。后來經一調查、令我們這些土豹子大吃一驚!才知道,官太太們平時在南京公館里,過的是皇后娘娘般奢侈的生活,每天、一個人生活費要花上百塊大洋、鞋襪衣服動輒上千,還要幾十人伺候著她們一家人享受。這群貴婦人從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覺,吃喝拉撒睡,一時一刻也離不了勤務兵伺候。一個勤務兵告訴工作隊員說:解放前最流行的,南京高級軍官太太們看戲時專用的,在戲院頂級包廂里使用的德國進口的《綠葉牌》橡皮婦科尿盆。和這種尿盆配套的是高級護臀保潔的「貴婦牌舔肛躺椅」,下面有長圓孔。太太們為了不影響看戲,到戲院時就不穿褲衩。看到一半,想大小便時,只要撩開旗袍后擺,將屁股暴露出來;輕輕喊聲「賞」!躺椅后從家里帶來的一直跪在后面待命的兩個貼身廁所勤務兵,其中一個就立即心領神會、舉著活動長把,把這種柔軟的橡皮婦科尿盆扣到長官太太的下身,將女主人的陰門和屁眼全包住。待太太屙尿完說聲「好」后,這個舉尿盆的廁所兵便迅速用長把尿盆取下,另一個貼身廁所勤務兵便趕緊爬到躺椅下給官太太舔屁眼,官太太不說停,這個勤務兵就得一直舔著,直到太太看完戲。 當時南京公館里,家庭勤務兵伺候長官太太大小便普遍用的就是這種:美國進口的「貴婦人牌」白鋼尿盆。為了不冰太太屁股,尿盆外面還罩有貂皮子。隨時由伺候大小便的勤務兵端著或出門挎包里背著。這種進口高級尿盆價格特昂貴,當時價值一百個農民一年的口糧。

這些貴婦人的的一雙雙玉手只是用來帶鉆戒、打麻將、打罵勤務兵的。她們像嬰兒一樣的玉手從來不會碰自己的屁眼子和腳丫子、這些容易臟和臭的地方。大便后,也從來也不會自己擦屁股的,都是命令專門伺候大小便的貼身勤務兵給擦,或用嘴巴舌頭舔干凈,然后用熱毛巾擦,擦完還要撲上香粉。一些講究的官太太大小便一次,得三、四個勤務兵、丫頭跪在她屁股底下忙忙碌碌伺候近一個鐘頭哪,而且又舔、又擦、又洗、又凃面膜、又撲香粉。保養臀部程序可復雜呢,她們特別注意大小便的舒服姿勢和衛生。這些天天為官太太舔屁眼的男女勤務兵也太下賤、太可憐了,還不如貴婦人們寵愛的哈巴狗呢。我們家太太是山西大同的,現在已是貴婦人了。身子軟、體質弱、脾氣大,自己常常忘了大便。睡覺像嬰兒一樣,要勤務兵鋪上屎布,由著太太的舒服姿勢,在睡夢里自由大便,故勤務兵得隨時日夜小心伺候孝敬著。 其他家的勤務兵伺候他們的太太奶奶們睡覺時,值班的勤務兵也要隨時用嘴巴包緊屁眼,時刻準備恭候太太的賞賜:吸大便、喝小便、聞香氣氣。如果太太夜里尿了炕,或拉到床單上屎巴巴,就要嚴厲處分溜勾子舔屁眼全班的勤務兵,包括班長。高貴的司令太太有時候打麻將累了,睡到「自然醒」后,就在席夢思上睡著愉快的賞大便,勤務兵跪在床邊恭候著,不敢驚動了司令太太她老人家「自由大便」的雅興。其中一個高貴嬌氣的將軍姨太太,因解放前有人命血債,她很害怕。她愛耍小脾氣、性格很不好。有一年回娘家,她帶的其中一個勤務兵和一個粗使丫頭子伺候得她媽(比將軍還小)不盡心,她媽不滿意。就被她命侍從副官活活給打死了,并且連夜埋在了村里亂葬崗子。當時打死個勤務兵和丫頭子對這個得寵的官太太來說,就像碾死個臭蟲螞蟻。后來將軍按病故給這個勤務兵發了撫恤金。而丫頭是她給她媽買的,打死白打死,誰讓她不盡心伺候小岳母,惹官太太們生氣來。 工作隊員聽了感到十分驚訝,覺得這些國民黨反動派的官僚家庭太黑暗、太腐敗了,就是應該打倒!而這些現在看來或愁眉苦臉,或和顏悅色,但依然穿著光鮮講究的官太太們;過去依仗他們男人的勢力和地位,也太飛揚跋扈、太會奢侈享受、太會使喚奴役人了。她們一個個像娘娘一樣讓人恭獻著、孝敬著,怪不得這些貴婦們一個個白嫩的像豆腐一樣,連手背、腳背上還能看到血絲絲呢呢。但這確實是事實,在南京的官僚大宅門里: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等級分明、紀律森嚴。勤務兵屬軍人管制,軍法家規多如牛毛,干活不能一點兒馬虎。365天上班、24小時工作、根本沒有休息日。伺候高官為了保密,不允許探親。

所以勤務兵們一進公館,就像進了監獄,除非伺候太太出門,永遠不能單獨一人出公館的大門。他們成了官太太的男丫頭,日夜圍繞女主人的貴體、特別是下身子屁股和腳丫子(太太上身由女勤務兵伺候);是人干得要干、不是人干的也得干,全干的是最臟、最臭、最累、最惡心的下賤差事,而且還必須干好才行。長官太太、少奶奶的話就是圣旨,「得令磕頭喊喳字、顛倒飛行尊命子,解釋就是頂嘴子,遲到就要挨板子」,即使錯了也得無條件執行。勤務兵在她們眼里只是條下賤的哈吧狗、是會說話的馴服工具。這些貴婦人們每天睡到自然醒,學得宋美玲「吃人奶、洗牛奶」的新生活方式。「夏天有人打扇子、冬天有人暖被子,出門有人跟班子、回家有人換鞋子,一撅屁股有盆子、拉罷有人舔腚子」。 整天過著游手好閑地寄生蟲生活。而且在這于世隔絕高官家庭的特殊環境里:這些官太太、少奶奶們,一個個被慣得又嬌又懶。但十分講究衛生,而且脾氣很大,特別難侍侯。為了衛生她們輕易不用自己的手打勤務兵的臉,而是用手頭邊、軍隊上發的戒具:象牙把子小馬鞭抽他們。 女主人常常因心里發煩和一點兒小事情,或者這幾天看見那個勤務兵不順眼了,就肆意處分虐待他們。不是罰跪就是掌嘴,或頂尿盆關禁閉;甚至給軍法處打個電話,讓憲兵領走吊打或挨軍棍。還美名其閱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官太太們如此費心是為了教育自己家的勤務兵盡快進步呢。偶爾太太娘母或少奶奶們恰好都生氣,會不約而地同時處罰隸屬自己的貼身勤務兵。這時就會有好幾對勤務兵一起跪在房檐下接受處分。而且他們必須按家法規定整齊地跪成一排,姿勢都是:「低頭彎腰縮脖子、兩手著地舌伸出、流著涎水向下看,」表現出認罪悔過的下賤樣子,讓這些高貴的女主人們看了消氣和開心解悶。太太們在一起時,除了談吃論穿;比手腳白嫩,頭飾發型、鞋跟高低;說的最多的就是誰家的勤務兵會伺候,孝敬得好;和如何處罰虐待家中犯錯的下賤勤務兵。目的是要教育啟發他們「天天有新花樣,月月有新套套」,主動巴結溜舔,不斷提高伺候質量,爭當「五好勤務兵」。 「五好勤務兵」也就是要勤務兵們堅決伺候好官太太、少奶奶:「一日三餐吃得好,春夏秋冬穿得好,麻將舞場玩得好,床上夫妻樂的好,拉屎放屁賞得好。」關系好的官太太們還經常調換著勤務兵使喚,讓他們互相觀摩學習、取長補短、交流工作經驗,把伺候官太太、少奶奶們的工作上一個新水平;讓官太太、少奶奶們變得更漂亮、更白嫩、更富貴。這些勤務兵雖然在長官家中上班食宿,不住在兵營里,但是軍紀加家法更嚴厲。天天早請示晚匯報、反省一天的工作;每周周末開「請罪會」,自我檢討本周伺候得官太太、少奶奶們哪里不周到了、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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