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錯誤必須寫出「請罪書」,在官太太們規定的時間,跪著念給官太太們聽,常常是三番五次檢討不過關。太太娘母、少奶姐妹們來串門、或在一起閑聊玩耍時;常命勤務兵跪著念請罪書,念到肉麻刺激、有意思的段落,命令勤務兵帶著感情反復念、一直念;逗得這些閑得無聊的貴婦人們哈哈大笑,以供她們一家子開心取樂、消遣解悶兒。官太太們要勤務兵當「五好勤務兵」,自己卻要「五子大登科」,即:「一日三餐有廚子、梳妝打扮老媽子、捶腿揑腳丫頭子、大便要用兵奴子、出門臥車轎夫子。」我們工作隊員僅從皮膚顏色上,就能很快的把這群官太太和女勤務兵區分開來。官太太、少奶奶們都是白嫩細軟、臉上泛光、手如嬰兒,雖然被俘,但一看還是有股子多年養成的、趾高氣揚的貴婦人氣質。而女勤務兵、丫頭、老媽子臉上粗糙無光、黑呦呦的、手背粗糙如砂布,多會兒也是低頭冒腰,一股子屈憐憐的下賤樣子。 而伺候官太太們的1800多名男勤務兵們才是最可憐的,穿的補丁摞補丁吧,膝蓋上還有牛皮補叮,破布鞋露著腳趾頭。長期奴役生活的熏陶,使他們眼里永遠帶著一種低三下四的神情。有的勤務兵時時刻刻在離官太太身后不遠的地方、低頭躬身站著,身上有很重的尿臊味。他們身上都斜挎個大帆布包,里面裝著女主人的婦科尿盆和高跟拖鞋,一看就知道這是準備隨時伺候官太太換鞋和大小便的「廁所專用勤務兵」。我軍的專管她們的女干部根據中央領導 的指示:為今后的統一戰線需要,對這批貴婦人們作了大量耐心細致的工作;并沒有立即制止這些高官太太、少奶奶們——這些旁人看來非常過分、奢侈腐化的生活方式;而是給了她們一個逐步適應、逐步習慣的期限。明確告訴她們:三個月后,要撤走她們使喚的勤務兵和地方傭人。由于長期享受腐化墮落生活,使她們其中大多數人生理機能退化、一個個像嬰兒一樣生活不會自理。要很快適應平民化生活,得有一個時間和過程。因此工作隊給這些官太太們開辦了一個月「生活自理」課,從鋪床疊被、洗臉梳頭、剪指甲、穿衣穿襪、擦皮鞋、洗衣服;到自己清理自己的大小便、例假等,基本生活常識教起。 對這些人中的外勤兵,護兵,家庭勤務兵等下級伺候高官女眷的,無正式軍銜的人員我們進行了勸導。動員他們自愿參加解放軍。愿意參加解放軍的我們歡迎,不愿意的我們發路費讓他們回家自謀生路。這些下層被官太太長期奴役的勤務兵大部分是窮苦人家出身,大多數都表示愿意投誠參加解放軍。但也有例外。其中有一個四十五、六歲鑲了滿口廉價假牙的老兵,據說還是個小班長的老勤務兵身上軍用挎包里,裝著一個帶「貂皮」套的美國進口的高級婦科尿盆,哭喪著臉跪著向我們哀求,不要讓他離開他伺候了多年的總司令三太太和她媽。

我們問他為什么?他說:「我是專門給總司令三太太她媽端尿盆、舔屁眼的肉草紙,祖奶奶叫我『溜貨』。我雖然是個班長,可只是管著俺們公館四、五個專門伺候三太太娘母大小便的勤務兵,也就是南京人說的「溜舔屁眼班」的班長。除了伺候太太娘母看戲串門,我十來年沒單獨出過公館,也從來沒有動過槍、打過解放軍。可我們家太太娘母也是好人,但她們離了我們勤務兵伺候大小便,肯定自己拉不出來,也不會自己擦屁股的。從我派到三太太媽身邊,三太太和她媽就沒有自己動手擦過自己的屁股,這些臟活、累活、下賤活都歸我們勤務兵和丫頭子管;我們都專門伺候太太娘母快八年了。連太太到上海錦江飯店、南京麗華酒莊、回太原正大飯店,還讓我住在高級臥房的廁所里待命呢,我們家太太娘母可器重我呢。我走了,誰伺候我們家太太娘母大小便,給我家女主人端尿盆舔屁眼呢。」 工作隊員聽了很可笑,就啟發教育他:現在解放了、人人平等,你自由了,你和你們家太太娘母的身份是一樣的了。不應該再去伺候那些國民黨的寄生蟲官太太了。況且你都四十多歲了,比人家太太她媽都大十歲,還要每天給人家娘母跪著吸大便舔屁眼,你不嫌她們的大便臭嗎?你不覺得丟人敗興、受欺凌嗎。而且請你放心,現在是人民的天下了,我們也會教育這些舊社會的官太太們生活上自我料理、自食其力的,不能讓她們再使喚奴役你們勤務兵了。可是這個被奴役多年、心理嚴重變態老勤務兵仍冥頑不靈,哭喪著臉說:「人家總司令三太太娘母可是天生的高貴人,我這個下等人能伺候人家可是我的福氣呢,我可不敢想什么平等,還是讓我跟上伺候孝敬長官太太她媽吧。工作隊員又問他:「你家太太娘母平時果真對你那么好嗎?」這個老勤務兵激動的回答道;「我這「香腚保養班」的班長就是太太媽提議提拔的,長官太太和她媽平時可關照我哩,連她娘母看戲,勤務兵里也只帶著我去,雖然在包廂里,我只能跪在太太身后端著尿盆待命、每次看不見戲臺上演什么,但我能聽見唱什么。另外每次伺候太太看戲,祖奶奶還賞我一小包瓜子呢。 本文來自因為我常伺候三太太媽出門,三太太還特意給我做了大便服,發了白手套,買了雨鞋,讓我人前體面。另外去年我父親去世,雖然工作忙長官不準假,但太太她媽還賞了我家一塊大洋呢。八路長官,我求求你了,讓我還是跟著我們家太太吧,太太娘母離了我,肯定大便后不會擦屁股的,況且長官太太她媽還有痔瘡,只有我才能用嘴給她細細的舔干凈呢。不然我可成了忘恩負義的人,對不起我們家長官太太娘母這么多少年來對我的栽培和重用了。」

工作隊長官你們看,說著這個老勤務兵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當年他伺候祖奶奶大便時的工作照,照片上沒有三太太她媽的臉,只有三太太她媽的肥白的大屁股和這個老勤務兵正端著尿盆接屎巴巴的情景。從照片看,這位總司令三太太她媽屁眼處確實有綠豆的一點點小肉瘤,在平常人來說,根本也算不上什么痔瘡。可能人高貴了,圣體就隆重了,當然對這長在祖奶奶稥腚處綠豆的一點點小肉瘤的保養,就是勤務兵要精心伺候的天大的事情了。這個老勤務兵還自豪地告工作隊員說:我家祖奶奶身子軟、體質弱,她老人家自己從來不擦屁股。每當她要屙屎時,就是這樣撅著大屁股,命令她家的老勤務兵我跪著給他吸大便、舔屁眼的。我每次個祖奶奶舔完屁眼,還要用脫脂棉一點一點粘干凈痔瘡皺折里我的唾液,再用熱毛巾輕輕的拍兩遍,用嘴吹干;最后撲上香粉、、噴上香水才算完呢。我們三太太和她媽可講究哪,她娘母的屁股,由我們專門伺候她們勤務兵每禮拜都要凃三次營養面膜哪。三太太教育我們專門伺候她娘母大小便的勤務兵說:「在咱公館里干啥也不丟人,長官太太的屁股是第二張臉,總司令可喜歡哩,伺候保養可重要呢。你們可得精心孝敬著啊!!!」 我們工作隊看他如此好賴不分、愚忠愚孝、奴性十足,受國民黨反對派軍隊的奴化教育的毒害太重、太深,一下子是啟發不過來的。當時戰事又緊,也顧不上管這些雞毛小事了,只好仍讓他繼續跟著伺候的那位總司令三太太媽去了。為了執行陳司令員的指示,為了統戰工作、待全國解放后以后慢慢再說吧。這個勤務兵的一番哀求表白,弄得他伺候的那位年輕三太太娘母倆滿臉通紅,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連忙對我們說:「別怪他,他一直在我家關著,專門伺候我娘母大小便,就會個端尿盆、吸大便、舔屁眼子;快十來年也沒自由行動過,他沒文化不識字,外面的事情他啥也不知道。他是個榆木腦袋,不像伺候我的那個叫『二溜貨』的勤務兵腦子靈活,我聽說他正受訓,馬上要當解放軍了。」三太太她媽雖然人稱祖奶奶,實際比這個老勤務兵還小十歲,她很講衛生,每天陰毛讓勤務兵給刮干凈。夜里臨睡前命還要命老勤務兵給舔的發癢癢,伺候她老人家催眠入睡。從照片看祖奶奶屁眼處確實有一點點息肉。這個老勤務兵就是應該好好伺候保養著。 本文來自三太太也有些委屈,說剛剛俘虜時,我就對他說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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