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王祖蔭只好到含煙家中來求。卻見寶兒正椅在榻上。赤足好似有人為其按摩狀。也不敢問。苦苦哀求含煙。并說了許多往日的情份。含煙也不答話,讓寶兒取來昨夜之夜壺。讓他喝下,并說這便是解藥。王祖蔭那里肯信。但刺骨的疼痛又回來了。痛得他在地上不住的翻滾。刑大此時就跪在一邊為寶兒捏腳。卻不敢言。王祖蔭痛的可能實在吃不消了,只好忍住夜壺中的臊臭。將其喝下。惹得寶兒直笑。心道含煙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讓這個狗官也跑到這兒來喝自已的尿。疼痛是沒有了,可含煙的話讓王祖蔭的心又涼了半截。原來喝下婦人之尿只能解一時之疼。若要全解還是要用銀子來買。王祖蔭悻悻的離去。回得府上,同夫人一說,那知這位王夫人不但不惱。還說解藥多的是。王祖蔭愣愣的看著這位夫人,仿佛不認識一般。這樣過了幾天,含煙也沒去上堂。整日里陪著寶兒。王祖蔭卻吃足了苦頭。這藥性說不清什么時候就發作一陣。只好用王夫人之尿來解。可王夫人那有這許多。于是連丫鬟燕兒的也算上。勉強制住疼痛。他一堂堂官吏這樣的事又不便明說。只好硬撐著。心里卻盤算著如何出這口惡氣。他叫來了于捕頭。 不曾想等于捕頭從寶兒家中回來時卻只是捂著嘴樂。絲毫不提他交待之事。后來王祖蔭才從一個差人口中得知,說大人得了種怪病,需喝下婦人之尿才行。刑師爺是受不了這味才躲著不上堂的。把王祖蔭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卻說含煙這幾日在家中也沒閑著。她不知從那弄來了很多的銀子。寶兒自是合不攏嘴。她的脾氣也見漲。沒事便拿刑大出氣。做飯、洗衣之類她也不再動手。晚上便同含煙一起折騰他。那不高興了便捏動手中紅痣。把個刑大疼得想死的心都有。這日刑大又跪在地上為寶兒捏腳。「妹妹你的腳到好象不小嗎?」含煙向寶兒打趣地說。「還不是娘親怕我吃不了這個苦,才這樣的。這個畜生還為此嫌棄過我呢?」「噢。」寶兒一腳重重的踢在刑大臉上。「刑大既然你如此嫌棄妹妹的腳,還是用嘴好好替寶兒舔舔吧。」「嘻嘻,好啊。我還從未想過呢。正好天熱腳上粘粘的。」寶兒說:「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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