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有傳言說李已經寫了入黨申請書,大隊支部已經批準了他的預備黨員資格。一時間,他成了大紅大紫的人物。無人能夠望其項背。李對姚若進的感情攻勢也在迅疾展開。對比李的突出表現,其他知青自感形穢,于是有種本能的反感。雖然仍然住在一起,但是,李與所有的知青都有了一定的心理距離。我當然也不列外。然而,出呼我意料之外的是,姚若進似乎并不喜歡李金龍,對他若即若離,對他與對別的男知青并無二樣態度。甚至對美男子新民也無特別喜歡的跡象。她成了一個迷。人性多一點-----是人,狗性多一點----是狗我搖擺于兩者之間。四對姚若進,我那時想都不敢想會有什么浪漫。我每天除了勞動,休息時間都在看書或者繪畫。我小時候臨摹畫的很不錯的,這得益于我的小學老師----一個長的非常帥的師范畢業的揚守煜老師。他是我小時候的偶像。吹拉彈唱無所不能。但是,繪畫他卻只會畫那種炭精畫,用九宮格放大了畫,就像剛學毛筆字的孩子用透明的白紙蒙著死描,不過九宮格放大又活的一些。 本文來自我的臨摹和素描都不錯的,而且完全是自學,沒有人指導過我。下鄉的時候,每天中午太陽最厲害的時候是休息時間。一般吃過中飯后要休息到下午3點才出下午工。有時候,我就一個人在房里畫畫。對著墨水瓶斗笠雞蛋什么的畫。有時候也畫當時的明星。張瑜,陳沖是我那時侯畫的最多的。對滿意的畫我就掛在墻上,沒事自己欣賞,自我陶醉。那時侯,我還喜歡寫東西。有時候寫日記。但是,那時我的受虐傾向已經開始萌芽了。對漂亮女人的腳,襪子,鞋子幻想比較多。還經常在睡下后幻想被女人騎在跨下,或者把腳踩在自己頭上或臉上。我說的這些絕對是真的。那時對自己這些思想覺得非常骯臟,惟恐被人發覺。但是,我的想象卻是無止境的。我經常乘屋里沒有人的時候把門關上寫幻想的情節和故事,估計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自己從頭到尾慢慢默讀一遍,陶醉其中,小弟弟硬的我舒服又緊張,非常地刺激。 一般情況下,如果我寫的東西非常地見不得人的話,我會讀了后又將所寫的東西全部燒掉,就在窗外臺上燒,確定已經全部化為灰燼后一口起吹到窗外的溝里。我們宿舍的后窗外地勢更高,有屋檐那么高,所以,窗外一般不會有人。除非是心理陰暗的年輕農民偷看女知青,不過據我所知,三年間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有時候,如果我自己寫的東西不是那么骯臟的話,我會把所寫的東西留下,等下次拿出來自己欣賞。這種情況不多。因為我老是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我萬一出現什么意外,突然死掉了,那我家里人翻開我的遺物,發現我原來思想那么壞,我覺得非常對不起自己的親人。

我必須補充說明一句,上面所說的骯臟和壞,拿到現在我們這個論壇里,簡直就是沒有人看的東西。無非是想象被女人騎在跨下,或者跪地上給心愛的人洗腳舔腳之類,對于尿和黃金,說真的,想象的翅膀還展的不開,換句話就是還沒有解放到現在這個程度,膽子也沒有現在這么大-----什么都敢想了。所以我可以說上這么一句話:有虐戀傾向的人想象能力非常驚人!形象思維和空間感覺都很強。這幾乎是個真理。另外,變態的人比常人要敏感和細膩,很細微的一個動作和表情都可以撩動虐戀者的心。而內向和自卑感幾乎是受虐傾向者的通病。正是由于我的性格和思想,以及她的漂亮和調皮,才注定了我要與姚有一種另類的激情碰撞。誰也料不到這個。當時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那天,也就是連續晴了快一個月的一天晚上,終于下起了暴雨。我被雨聲驚醒的時候,興奮的簡直想喊幾句。我還爬起床到外面看,借著一點點天光看。那時我們雖然通了電,但是,水碾房的發電機只工作到晚上12點,12點后準時熄燈。農村的夜晚格外地暗。晚上起來尿尿都是借著非常微弱的天光才可以的,當然有月亮的晚上就方便多了。 下雨的夜晚就更暗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不是快天亮了,出來欣賞大雨的時候,我是可以看見那些可愛的雨線的。我不說那是雨絲,是因為那天的雨比較大,有時候成雨豆,有時候成雨線。屋檐水就像水柱一樣地傾泄下來,砸到我們宿舍走廊外面的泥土上,形成一個一個的水坑。那里已經長了青苔,還有青草。我們知青自己栽的樹苗已經成活了,黑綠的葉子生機勃勃。豬們在下面欄里不時地哼哼著。我的心情無比地爽快。只所以見著雨會有這么高興,下過鄉的人才知道。因為,如果這雨下到白天還不停的話,又恰好這種季節不需要冒雨勞作,那么就意味著老天賜給我們休息時間。沒有星期天,沒有放假,日復一日的勞動會讓人有多么的枯燥和乏味啊!看著這么大的雨傾泄下來,一點也沒有停的跡象,你說我會有多么的高興?我看著雨就一直是笑著的!果然如我所愿,當我們起來的時候,雨還在不停地下著,人們一直沒有聽到場長喊出工。已經三三兩兩頂著斗笠和蓑衣來到場里的農民(都是每個生產隊抽上來的)都在豆腐房,倉庫,會議室,廚房里或者走廊閑聊著。到處響起知青們愉快的笑聲和說話聲,大家都很興奮。有的開始洗衣服,有的賴著床不想起來,有的在下棋或者閑聊。 本文來自我因為積累了很多的臟衣服,想先洗了衣服再畫張畫或者寫點東西自我陶醉一下,于是把腳盆拿到了宿舍外面的走廊邊上,冒著雨從附近的一口水塘里提了一桶水,然后將臟衣服全部放進盆里,撒上肥皂粉,攪了攪,浸了約十幾分鐘,才開始用肥皂搓衣領袖口等地方。搓衣板也放在腳盆中,等會胡亂搓洗。

男寢室里傳來不許悔棋的笑鬧聲音。女寢室里比較安靜,偶爾有一聲銀鈴般的笑劃破沉寂。壯的就像一頭牛的張敏又旁若無人地唱起了貨郎擔順口溜,我學了好久才記住了每一個字。特別有意思。順口溜是這樣的:(長沙腔)來來來來來來來,大(讀代)細的螺釘,暗扣,橡皮筐筐,洗刷子,鞋刷子,茉莉香玫瑰梳頭油沙痱子粉,還(讀完)有釘被窩的大(讀代)針婆!一聽張敏唱這個我就想笑,忍不住。然后情不自禁地跟著唱。正當我心情愉快地一邊洗一邊唱的時候,姚若進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她的一只手放在背后。穿著短袖的白色襯衣,黑色的直統褲子,腳上的鞋是剛洗過曬干的白邊布鞋,一雙白色的線襪露出少許,顯得非常嫵媚動人。姚沖我調皮地笑了一下:洗衣服呀?我側著臉說是啊,積累好多了,再不洗就沒穿的了,哈哈。她又說:幫個小忙好么?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姚小姐的事情豈敢拒絕? 說吧,什么事?她就把放在后面的手伸出來,手里抓著一雙花尼龍襪子,吃地一笑說:幫我洗雙襪子好么?她這句話剛一說完,我就感覺臉發熱,估計肯定紅了,大約只一秒鐘我就感覺喉嚨有些熱的東西堵著,我有點變聲地故意鎮定地說:放這吧。又停了一秒,我接著說: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情呢?區區小事么,用的著你這樣作古正經么。姚嘻地一笑:我還以為你會封建呢?那謝了呀?說完像一只蝴蝶飛走了。我四周看看,幸好沒有我們人在走廊里,我把姚的襪子看了一眼,馬上就想到她的小白腳曾經穿過這雙襪子,上面一定有她腳上好聞的氣息,暗香殘留。我的臉當時一定是紅的,因為我的耳朵根滾燙的。我把襪子抓在手里,感覺是那么地柔軟。我再次看了一眼左右,然后迅速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一股尼龍襪子特有的氣味和一種淡香立刻進入我的肺腑。我趕緊把她的襪子放在衣服下蓋著。我感覺渾身都發熱。一股幸福的暖流流過全身。 后來,當我想再聞聞姚的襪子的時候,才發現襪子已經被水浸透了,氣味消失殆盡,不禁有些遺憾。為了給她洗這雙襪子,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注意四周情況上了。偶爾有人要經過我這去知青宿舍最右邊的茅房方便,我就把她的襪子藏在自己的衣服下面。當確信沒有什么人的時候,我才拿出來洗。我洗的非常仔細,比洗自己的襪子要仔細一百倍還不止。襪子的尖部和跟部我洗了又洗,不讓遺留一點點的臟。當時我哪里是在給她洗襪子呀!我是在表達崇拜和愛啊!是在享受啊!給女人洗內褲,襪子,是農民比喻男人怕老婆經常說到的內容。比較羞恥的。跟一個男人鉆了女人的跨性質相同,程度略微輕點。有的農民,一看見女知青掛在走廊屋檐下鐵絲上的褲子之類,就很夸張地離的遠遠的。到女知青宿舍有什么事的話,先抬頭看看上面掛的衣服還是褲子,如果是褲子,有的農民就不進去的,或者饒著走進去。而女知青偏偏在房里亂掛一氣,經常是掛在離門口上方不遠的鐵絲上。乳罩內褲襪子都是農民忌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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