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已率先沖過終點,而青衣女子也隨后趕到。她們緩緩從奴隸們的背上下來,轉頭望向紫衣女子。只見紫衣女子已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青草,轉而對爬在一旁的男子拳打腳踢起來。由于她穿著高跟皮鞋,鞋頭尖尖,每一下都在奴隸的身上印出一個小坑。可能是這男子身上頗有強壯的肌肉,竟然爬在那里一動不動,任她在自己身上烙下梅花鹿的斑點。紫衣女子見奴隸一動不動,甚不解恨,轉而用高跟猛踩奴隸的頭部。這下奴隸再也招架不住了,趕緊用手捂著頭部,但又好象有所忌憚不敢全捂,總是露出這里或那里讓紫衣女子發泄她心中的怨氣。不一會,鼻孔和嘴角已開始滲出滴滴血跡,掉在青青的草地上,仿佛那里盛開了一朵朵紅色的小花。「你看,她又在耍小姐脾氣了。她在公司里就這樣,所以公司里的男員工見到她都繞著走路。就是不得以從她身邊走過,也好象吃錯藥似的,變成羅圈腿了。」說著琴姐咯咯的笑了起來。 青衣女子看紫衣女子打得有點累了,氣也消的差不多了。對著紫衣女子輕呼道「珊姐,別打了,過來休息一下吧。」紫衣女子的確打得有點累了,狠狠的扯著那奴隸的頭發,半拖半拽的走了過來。由于紫衣女子的提拽,那男子不得以抬起了頭。兩只手,(哦,不是馬蹄,哦,還是應該是手,喔,不,是馬蹄。反正搞不清楚,你想認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又想扶住紫衣女子的手讓她輕一點,又不敢碰她,故兩只手胡亂的在兩邊舞動,樣子甚是滑稽。而這時,青衣女子才看清,那男子同樣有著一張英俊瀟灑的臉,只不過臉上全是淤青,仿佛海軍陸戰隊員一般,再加上疼的呲牙咧嘴的,仿佛被抓到了逃兵一樣。連青衣女子也忍不住撲呲一聲笑了出來。「輸了可要受懲罰哦?」琴姐壞壞的笑。「琴姐,就饒了我這一次吧。」紫衣女孩搖著琴姐的手說。「再說,我可是很優秀的騎手哦,只不過是碰到了這條笨驢,才會輸的嘛」說著狠狠望向她腳邊的男子,隨著用高跟鞋鞋跟對著那男子的手背有力踩了下去。那男子一聲低吼,隨機伏到在地。 「而且,你知道啦,您是最優秀的,而玲妹又聰明過人,指不定她用什么方法就跑過我拉。我最后一個也是情理之中的嘛」紫衣女子半撒嬌,半調皮的說。「就你嘴甜,可輸了還是要受懲罰的哦」琴姐假裝生氣,不依不饒。「那……那就懲罰他吧。」說著望向她腳邊痛得還沒緩過勁來的奴隸「反正他是我的奴隸,為我擋一擋皮肉之苦,也是她的榮幸…」說著輕輕抬眉,偷看琴姐的臉色。眼神里全是哀求,仿佛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般。「哈哈哈………」琴姐爽朗的笑聲劃過天空。轉而頓了頓神說「就你鬼主意多,好吧,你說,要怎么懲罰你的愛犬。」

「愛犬?我恨不得一腳踢他到海里去。」「海里?」青衣女子假裝把手放在額部望向大海,悠悠的說道「好象有點遠哦。」「討厭,玲妹,你真壞……」紫衣女子跺腳道。結果,剛剛扶正身子的奴隸一聲低吼,旋即又倒在了地上,呲牙咧嘴起來。「哈哈哈…。」琴姐爽朗的笑聲和玲妹輕撫嘴唇的笑聲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既有高音部又有低音部的交響樂。「可是,你還沒說怎么懲罰這條臭狗呢。」「他平時不好好努力,所以要罰他好好鍛煉,就讓他拖著兩百斤米,圍著馴馬機轉10個鐘頭吧。」「哈哈哈,你想累死我的小馬啊」「不會的,最多我下次親自給您做一餐好吃的,讓你的味蕾好好的舒服舒服唄。」紫衣女孩調皮的說「好好好,珊妹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要不怎么能讓她們高校的無數才子盡折腰呢」「什么?琴姐…,,他們折腰?那是他們在彎腰找我吃剩仍在地下的骨頭。」 「哈哈哈」紫衣女子也被自己的話逗笑了,輕輕的動了動腳步,不想,那趴著的男子,趕緊縮回雙手,生怕又有鉆骨之痛。誰知動作大了點,給三個美女發現。三名美女看到他滑稽的樣子,又不禁笑了起來。「恩,長記性了。」琴姐說。「就是,臭狗!」「是嗎?………臭狗嗎? …你剛才在他身上坐過,我看看你身上有味不。」說著青衣女子假裝在紫衣女子上上下下嗅了起來。「討厭,玲妹,我揍你……」說著紫衣女子舉起小饅頭似的玉拳碾著青衣女子追了起來。三位美婦笑做一團。琴姐一個手勢,旁邊的皮衣女子把紫衣女子腳邊的倒霉蛋帶到馴馬機旁邊,背上捆好200斤重物,綁好。設好時間和速度,那奴隸便在吱吱呀呀的機械聲中,爬了起來。那聲音如此難聽,顯得和這美景甚不和諧。「走吧,難聽死了。」琴姐牽著兩個美女的手。「累了把,我請你們按摩」 本文來自「按摩椅嗎?是不是goodwell公司的,我最喜歡那個牌子了。」紫衣女子問。「不是,但比那個還好,看了你就知道了」說著三人走向遠方。青衣女子不時的回過頭來,看著那重重的磨盤,心想,只想這馬兒的鼻子只怕要保不住了。三位美女歡快的向海邊走去,在她們伴著海風的銀鈴般笑聲背后,留下磨盤和紫衣女子胯下之物「哼哧哼哧」的喘息聲………三位美女談笑間來到海邊,那里彩色的太陽傘下擺著一張精美的桌子,上面放著新鮮的水果,顯得甚為休閑。桌邊豎著三張高靠背的褐色宮廷皮椅,那皮椅的扶手和靠背的做工都非常考究,只是座椅下方的椅腿卻變成了木箱樣的結構,顯得很是奇怪。走近細看,才發現每個木箱的四壁均由透明的有機玻璃制成。每個箱內都蜷曲著一個男人,由于空間甚為狹小,好象每個人都是硬塞進去的一樣。而每個人的頭部都經特殊的裝置固定在皮座下,使臉部朝上半球狀的突出于坐墊的皮面之上。每個男子的口內都塞著口球,鼻子里插了塑料管,絕望的眼神里滿是恐懼。看起來都是些剛成年的男孩。

「坐吧」琴姐隨口說道。「這就是您說的按摩椅嗎,可是他們的手手腳腳都被關起來了,怎么給我按摩啊,難道往我的屁眼里吹氣不成?」紫衣女子好奇的問。琴姐斜眼看著紫衣女子,調侃的說「手手腳腳的給你按摩,你在公司還沒被按夠嗎?我看公司里的那些男員工可沒少賣力啊。」紫衣女孩不好意思的底下頭,吐吐舌頭,小聲說「琴姐,連這您也知道啊!」琴姐哈哈大笑,「這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你喜歡,我讓他們天天用舌頭給你洗腳,用嘴幫你去腳上的繭皮。」「嘻嘻,琴姐,您對我真好。」說罷,琴姐首先優雅的坐了下去,琴姐的臀部真是豐滿,剛一坐下,那男孩的頭部變沒了蹤影,完全淹沒在琴姐的臀溝中。紫衣女孩的臀部也不小,和她的屁股相比,這個男孩的頭顯得如此贏弱,仿佛一口就能被這兩塊白花花的肉團吃掉一般。只有青衣女子的臀部稍小,而那男孩又恰巧是個肥仔,圓圓的臉龐滿臉的贅肉。青衣女孩坐下,好象這肥仔的臉生來就是為給這青衣女子當屁墊用的,無論是突起的鼻子和兩邊的肉頰,還是凹陷的眼睛和嘴巴都和玲妹臀部優美的曲線如此呼應,坐下去即貼身又舒適。 「可他們怎么按摩呢?」紫衣女子好象已經等不及了。「別急,吃點水果,他們很快就會自動開始了」琴姐優雅的拿起一顆車厘子送入性感的嘴中。果然,不一會屁股下便傳來了動靜,先是比較柔和,轉而越來越劇烈,那奴隸的頭一會左右,一會前后,到了激烈的時候,甚至還有上下的波動,其按摩效果真是妙不可言。「琴姐,她們還真聽話,這么賣力的按摩,只是一會累了會不會就停下來啊?」「哈哈,傻姑娘,你道他們真在給你按摩啊,他們是在掙扎。」「掙扎?那他們一會發現沒用不就不掙扎了唄」青衣女子好奇的問。「呵呵,可是你們坐在了他們的生命線上,他們有的選擇嗎?」「生命線?」青衣女子越發奇怪了「是啊,你沒看見那些賤奴鼻子上插的管子了嗎,那些管子直通肺部。這些管子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用力壓也不會完全變扁,但通氣量會明顯變少,所以他們只有通過不停的活動頭部,讓管子在活動中變形,才能獲得多一點氧氣,讓自己茍延殘喘。這就是這部按摩椅的工作原理了。」琴姐說的甚為得意。 「這么說,他們如果想要活命,就要不停的掙扎,而我們就可以盡情享受了。」聽到這「椅子」不會因為勞累而停下來,紫衣女子難掩自己的喜悅之情。屁股下的掙扎越來越劇烈,透過透明的有機玻璃,只見這些男孩的身體已由白轉紅,由紅轉為青紫,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象要爆開一樣怒張著,身體和四肢不停的畸形扭動著,好象一只只待宰的猴子,顯得異常痛苦。而這些顯然絲毫沒有影響三位美女享受的雅興,屁股下的掙扎越是痛苦,而三位美女越是顯出一副飄飄欲仙的神情。由于奴隸男孩的鼻子正對美女的陰核,紫衣女子的褲裙竟慢慢開始潮濕起來,不由自主的輕扭起身體來。而青衣女子也好象抵御不住誘惑,翹著的二郎腿夾得更緊,仿佛想把所有力量都壓在這肥仔的臉上。由于塞了口球,男奴們只能發出依依嗚嗚的聲音,沒人知道這時那些男孩想說什么,他們也沒法轉達他們的痛苦程度,而三位美女也仿佛忘記了在她們的臀下不是真正的機器,而是一個個朝陽似火的生命,只是盡情的享受這無比痛苦帶來的快樂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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