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我想我到這里畢竟是來服刑的,既是如此就該有個刑期啊,可判我的時候沒說,我也忘了問。現在想起來了,我就去問我的督導小姚。她是個大眼睛蘋果臉的女孩,個子不高,總是滿臉喜色,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聽了我的問題她先是一愣,接著就哈哈大笑:「沒見過比你更糊涂的人了……」她竟然笑得腰都彎了下去,讓我看到她領子里雪白的后梗。我有點尷尬地立在一旁,不知該說什么好。我也的確是糊涂到家了。她笑夠了,卻并不告訴我,只是說:「我也不知道,你還是問別人吧。噢,對了,不知怎么回事,我這幾天腿酸的要命,你給我捶捶。」然后她就坐到沙發里,將深色褲子裹著的雙腿搭在前面的茶幾上,用圓潤的下顎向我示意。我沒辦法,只好順著她的意思跪在地上,拿捏著力道給她捶腿。她則拿起遙控器接通網絡,看起衛星傳送的演唱會來。 本文來自問別人,問誰?總編,我不敢。她可以說是整個出版社里最美的女人,但也是最難接近的一個。臉上總是冷若冰霜,好象厭惡我們每一個人。雖然一時還無法證實我對她的這一猜測,但我卻直覺地感到和她打交道肯定沒什么好結果。所以我只好去問其他的編輯,而編輯里資歷最深的就數老張了。比起我老張當年可算是個叱咤風云的人物,十五年前我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時候,他就已經進來了。他本來真是個編輯,而且是很有名的那種。那時他同時還是著名的 「男人力量」黨的骨干,這是一個在十五年前名噪一時的男權運動黨派,曾經很是轟轟烈烈地斗爭過一陣。一開始他們想通過和平手段來取得男性參政的權利,發現行不通后又開始積極準備武裝奪權。老張是里面的筆桿子,在該黨采用和平方式時很是出了一把力;但當其宗旨轉為武力暴動的時候,老張覺得與自己的初衷有違,宣布退出。 武力暴動很快就被強大的女權政府糜平,為首的幾個黨派領袖都是死刑。老張因為反對動武并退黨而得以自保。本來該沒他什么事了,可他卻又發表文章說自己仍然堅持性別平等的觀點,還指責政府處死該黨成員的做法是暴虐無道的表現。因此他就成了出版社建好后的第一批入住者。聽了我的困惑,老張咂咂了嘴,煞有介事地沉思片刻,然后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倒。那你還裝模做樣地想個屁!難道是無期徒刑?不至于吧!3、除了對刑期的迷茫,還有一件迫在眼前的事同樣令我躁動不安。這是個生理問題。出版社里什么都有,可就少了一樣,性。雖然此處男女混雜管理寬松,但是女性卻都是高高在上的君主。雖然我至今都沒遭到什么虐待,可是也絕沒辦法打這些女人的主意。這個時代在性方面同樣是女人占主導,我在地球時有個女友,每次都是她來決定做愛的時間、場所乃至采用什么姿勢;而做愛是否成功也要看女性的感受;她不滿意我就得重來,直到她爽夠了為止。

無論如何,反正絕大多數男人早就習慣了被動,并且在女權當道的時期能夠通過性交來滿足女人是男人的一大榮耀。我在這方面能力不算突出,有時候她事后會輕輕抽著我嘴巴揶揄道:「小黃瓜都比你好用……」必須說明的是我并非她說的那么不中用,反而是她的要求較一般女人來說實在多了點,有時候我得整整做一天,弄得腦子都射空了。那些日子里,我真有點怕她找我。可現在,進來將近一個月了,我思春的心越來越強烈,最后幾天甚至滿腦子都是這件事。當然我不是沒想過用雙手的勞動來平息欲火,但剛進來向我宣讀規章時就有明確的一條:所有男性成員未經允許不得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以任何理由從事任何性活動。這當然也包括手淫。這他媽是什么規定。老子犯法雞八也要受株連!我擼自己還要經過允許!我怎么說?跑去總編那里請示:「報告總編,請問我可以手淫嗎?我受不了了!」鬼知道我會得到什么回應。 那天睡下后,我被日益蒸騰的性欲煎熬的難以安枕,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不知為何,腦子里一會是我女友,一會又是小姚白白的后頸……我的手開始在自己下體搗鼓著,由慢到快……正在我陶醉其中的時候,猛然一股強烈的使人至死的劇痛從背上襲來,打得我幾乎騰空飛起落在床下。我趴在地上,只剩下喘粗氣,全然不曉得發生了什么。剛才的感覺分明是高壓電擊的結果,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片晌,我聽見皮靴踏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寢室的門開了,兩個身著制服的女警出現在門口。「就是這里,這家伙想自慰。」高個子的那個開腔了。借著走廊里的亮光,我看到她有一張明麗而孤傲的臉,冷冰冰的氣質和總編有幾分相似。此時,她帽檐壓得低低的,兩道輕蔑的目光投射在俯伏在地的我的身上;她背著手,一支腳的高要皮靴在地板上似有似無地輕輕掂著。 這景象登時讓我感到壓抑,我意識到我真的是一個犯人。另一個女警站在背陰處,我看不到長相,只是看上去身材挺豐滿。我聽她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后說道:「看樣子他還爽得不行呢,爬都爬不起來了。」我是被電的爬不起來!我心里暗罵這兩個冷血動物。「你心里在罵我們是不是?」豐滿的女警一語就道破了我的內心活動。我趴在那里無言以對。「你罵的沒錯,就是我們電的你。誰讓你違反規定來著?」她說話的調調總是溫言軟語,絲毫看不出剛才電我就是她的手筆。我更奇怪的是她們是怎么察覺的又是用什么方法電到我的。「你不用奇怪,慢慢就會了解了。」她走過來俯身胡擼了一下我給電的根根直豎著的頭發,「新來的差不多都有這一遭;現在你得跟我們走。」

「去……哪兒?」我勉強問了一句。我被她們半推半架地弄到一間屋里。沒等明白過來,雙手就被銬死在背后的一根柱子上。出來時她們沒準我穿衣服,我身上此時只有一條內褲。高個子女警走過來二話不說就一把扯掉了我的遮羞布,然后近乎粗暴地對我嚷:「抬腿!」我心慌意亂,猜不到她要用什么方法折磨我。在她兇巴巴的逼視下,我無助地抬起一條腿。「別緊張,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豐滿女警這時手里拿著一個物件靠近我。我現在看清了她的相貌,濃眉大眼的,雖然沒有高個子漂亮但看上去隨和多了。「你們,要干什么?」我的聲音里透出恐懼。「你怎么那么愛提問題啊?小倒霉蛋。」她笑吟吟地將手里的那個東西套在我抬起的腿上,然后又示意我抬另一條。我這才發現那個物件是一條褲衩,只不過內襯似乎是某種金屬膜制成的,貼在皮膚上有森涼的感覺。 她為我穿好那個金屬褲衩,直起身來忽然就吻了我一下。我嚇了一跳,不知她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著她。「長得挺文靜的,怎么就那么不老實。」她一面笑語,一面輕輕解自己制服的扣子……霍然間,她的那對豐腴的乳房就那樣突兀地呈現在我面前,飽滿而且形狀優美,絳紫色的乳暈顯示她久已不是少女。那兩個東西充滿誘惑地在我眼中微微彈跳著,仿佛在招引我去吸吮。我呆住了。「想吃是不是?你小時候還沒吃夠嗎?」她似乎總能在第一時間看穿我的心思。「我從小都喝牛奶的。」我好象腦子銹了,竟蹦出這么一句。「哈哈哈,你還真逗。」她笑得格外開心,而高個子的始終都只在一邊冷眼旁觀,看她的同伴做法。 我知道你這個癢癢了,受不了。我也很體諒你呢。可是誰讓你犯法來著?是不是?」她就那樣敞著懷貼過來,陣陣體香襲得我幾乎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處境。 我忽然感到她的手按在了我的那里,緩緩地又是極具技巧地隔著金屬內褲撫摸我。「啊……唔……」我忍不住呻吟出聲。模糊中我似乎見她笑容里有幾分戲謔,高個子也在一旁冷笑。潛意識里我覺察到有什么不利于我的事將要發生。我的陰莖逐漸勃起。就在我頭腦全被快樂占據的時候,猛然間一陣熟悉的電擊劇痛從下頭傳來。這回不是背后,而是我被金屬內褲包裹的下身。原來這就是金屬里襯的功用。我被電得七死八活,險些昏了過去。4、那天,我被這兩個女警折騰了數個小時,幾乎失去了意識。我第一次體會到了做犯人的艱難——無法反抗。那條內褲顯然是經過某王八蛋的精心設計,專門用來對付男人的。它的外部絕緣,內里的金屬物質卻具有良好的導電性能。所以女警在我被電軟下來后馬上肆無忌憚地繼續開始揉弄我那里,迫使它屢度勃起。當陰莖勃起到一定角度時內褲就會自動釋放高壓電流將我打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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