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問題嗎?小手淫鬼。」在完成了她的暴行后,豐滿女警用一根手指逗起我萎靡不振的下顎,猩紅的嘴唇直迫向我的臉頰。「那個,那個……」我有氣無力地吭哧著。「什么?」「它的電機裝在哪兒?」「哈哈哈哈哈……你的確很有趣的……」后來小姚來了將我領了回去。在我脫掉那條內褲時,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誰都沒想到我竟然在那種狀況下還會射精,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射的,因為一點爽的感受也沒有。記得豐滿女警在驚訝過后笑倒在椅子里,還用手點著小姚道:「你怎么貪上個這么有意思的家伙,干脆咱兩換換工作吧。」高個子卻只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果然是個賤貨,越弄他到越爽了。」說完似乎就要過來繼續懲治我,我嚇壞了,忙往小姚身后藏。「算了,算了,他應該已經接受教訓了,饒了他吧。」小姚畢竟和我有點交情,急忙打圓場。 我被小姚領回寢室,她命令我這兩天可以不必去上班在屋里休息,但是思想匯報還是要寫,等恢復后一并交給她。還特別強調要好好交待為什么在那么嚴肅的身體教育中還敢射精;究竟是存心對抗政府的改造還是生理上本來就有毛病。我一時語塞,這叫我怎么寫啊。我當然不承認我是跟政府對著干,我還不想死;可要說是身體有病,什么病會是在高壓電下射精啊!況且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全都浪費了。「也是你倒霉,偏就撞上她們兩個值夜,換了別人見你是新來的說不準打幾下就放了。」聽著小姚絮叨,我才知道我昨個是中了頭彩了。另外我還領會了一個新詞——身體教育。我發誓只要我在這里一天就是憋死也不會手淫了。小姚走后,我躺在床上望著屋頂發呆。思維卻逐漸又活躍起來,我在想,既然有身體教育,那相應的就該有個思想教育,畢竟我們都是思想犯嘛。只是不知道她們會用什么方法來抑制我思想上的勃起。 小時候就有人說過我記吃不記打,這會兒算是應驗了。才剛脫離苦海我就又忍不住胡思亂想。「那個女警的乳房要是真能吸一吸就好了……」休息結束后,我繼續去上班。當然少不得交上我的思想匯報。關于小姚的那個要求我想盡辦法胡編了一通,也不知能不能過關。下班后我又和其他編輯聚在一起,不過是在老張的屋里。聽說他剛有了個孫女,這在如今可是天大的喜事。要知道既然是女的將來說不定就能掌大權,掌了大權就有能力救老張出去,當然那要老張命足夠長才行。我一進去還沒來得及道喜,大伙的目光就都罩在我身上,到把主角老張撂在了一邊。「還行啊!氣色不錯。」胖子王晶壞笑著說。「不愧是年輕人,身子骨結實。要是我給那滅絕人性二人組捉到,非散架不可。」編輯里第二老的胡開心向我頻頻點頭。

「去你媽的!」我跟他說笑慣了,一點也不尊重他。我才知道那兩個女人竟有這么一個綽號。看來那天我中頭彩的想法是正確的,我他媽怎么這么倒霉。再想想他們也真不夠朋友,既然知道是這種結果為什么不早點提醒我一下。我氣沖沖地說出了想法,不想王晶卻是一哂,道:「憑什么!我們都受過這罪,就你特殊?」這廝平素就是一副真小人嘴臉,真不知道老張那么一個人干嘛同他要好。「不是這么回事。」胡開心沉吟了一下才說,「事先告訴了你又怎么樣,你能忍得了么?告訴你,你只能說是倒霉,偏讓她們倆逮到了,換了別人不至于這么厲害。胖子現在每個月都得被抓進去一次,可你看他多聰明,都是趕到那二位娘娘不在的時候……「我看了看王晶,這死豬頭一臉得意洋洋,我真想抽他。 「要我說還是你們意志不堅定。」老張終于發言了,「老夫就能忍的住,偏不給她們整我的機會。」 「是啊,您都快奔六十了,還用忍嗎?」王晶馬上揭穿了老張言語的虛偽性。「六十怎么了,該硬還硬……得了,不說這個了,敗興!來,賭博!」5、我的思想匯報果然沒有通過。不過不是小姚通不過,她根本就沒看。是總編。我壓根沒想到總編會看我的思想匯報,所以那個東西是照著小姚的興趣寫的。平時我就發現她挺愛看我編的故事的,寫的越逗她就越欣賞,所以這次我仍沿著這個路子去寫。沒想到這一寶竟然壓偏。事實上我一直也沒把每天的思想匯報當真,無非就是寫一些自己對女性如何崇拜的陳詞濫調,這個年頭受過高級教育的男人都滾瓜爛熟了;當然末了要加上幾句決心痛改前非立志為女性服務一輩子的口號。我以為這只是應景的東西,何況生長在這個時代的我對女性本就十分畏服,因此從沒想到過會在這上面栽跟頭。早上一到辦公室,小姚就把我單獨叫過去。我看她氣色不善,也揣了幾分小心。 把我帶到一間單獨的房里,她突然反身劈面就扇了我一個耳光。我被打懵了,捂著半邊火辣辣的臉盯著她發呆。這年頭被女人打并沒什么稀奇,我以前的女朋友也常常找碴揍我,只要喜歡她們就有這個權力。何況我現在是她的犯人。我驚異的是她眼中竟盈著淚水。要是舍不得干嘛還打我?「都是你這混蛋,害我被降職!」她幾乎要哭出來。「我怎么了?」我懷疑她弄錯了。「總編早就提醒我對你們不能太放縱,我是看你們怪可憐的就沒太嚴;想不到你這混帳竟寫那種東西來害我!」一切了然了,我的思想匯報竟然被總編調了去。我還記得我在上面說我不是被電射精的,它是在我陰莖下垂時自己流出來的,所以這一切都應歸罪于月心引力太強的緣故。其實,我并不缺乏常識,再者這里的重力是經過改造的和地球一模一樣,我這么寫是想逗小姚一笑而避免她再追究下去。

我被帶進了總編的辦公室。這里我進來過不止一次,都是給總編送飲料。雖然時間很短,但每一回都有壓抑的感覺。我本能的察覺到這個美麗的冷女人是男人的克星,能不招惹就絕不招惹。一進門我就按小姚的囑咐撲通跪到總編桌子前,用盡解數讓自己聲淚俱下,說自己無知無恥,不思進取,辜負了政府對我的拳拳挽救之意,也辜負了各位管教人員的諄諄教誨,更不該連累小姚。最后一句是我臨時加上去的,我也真覺得有點對不起她。「認識的還滿深刻的嘛。」總編面無表情地看我表演完畢,才不緊不慢地替我做總結,「只可惜你說的這些我都不信。」「我知道你并不反感女性專制,但你也從沒真正尊重過我們,不是嗎!」她慢悠悠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才道:「所以你才會來到這兒。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在這就得時刻守規矩。」她的語調忽而就嚴厲了起來,「你以為我們每天都是在陪你們玩么?想拿這種窮逗悶子的玩意兒來糊弄我!」說著,她甩手將我寫的東西慣到我臉上。 我低下頭不敢和她目光接觸。我怕這個女人,怕她的美麗,更怕她骨子里那種超越男性的優越感。「我今天不想跟你多廢話。」她用修長的手指捋了捋有些散開的頭發,平靜了一下后又說:「你給我滾出去。」「滾哪。」小姚見我還在發愣,急忙踹了我一腳。我沒滾出來,我是爬出來的。在這個女人的威壓下我竟沒有勇氣站起來。6、第二天,我們全體編輯被集中到出版社的大廳里。我和幾個由小姚負責的編輯排好隊跟在她屁股后面進去,我因為個子高被排在前頭。在她引領我們進場的時候,我恰好又看到了她雪白的后脖梗子;立時就有一股熱流從我小腹中涌了上來,我暗暗自責,就是這個東西害得我受那分罪,上次自慰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她白花花的頸背;自己怎么還不長教訓。我急忙看向別處,沒想到一眼就看見了那天對我進行身體教育的兩個女警。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她們是專門負責這里安全工作的;與我們的督導不同的是,她們身上都配有武器。 豐滿的那個也發現了我,笑著朝我擠了擠眼睛。我忙轉過頭去,心里撲通通狂跳。與往常不同的是,督導員們這次都身著警服,不象平常那樣便裝。這使我意識到今次的集中頗為正規。我瞥眼看了看小姚肩上,她是三個花的高級警員,不知她降職前是什么階級。到了地方,小姚命令我們立正站好,然后就象其他督導員一樣站在了隊伍前。過了一會兒,總編在幾個女侍衛的簇擁中來到大廳中央。她穿的是警司服色,裁剪得體的制服下是令人銷魂的身才。再配上她慣常的冷艷,我感到周圍的每個男人都象我一樣在心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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