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主人哼道:「一條爛狗怎么會有名字,又不是名貴犬種,我平時都叫他笨狗的。」「哈哈,也對。」怡公主笑道:「這么垃圾的笨狗怎么配有名字呢?不過,沒有名字的話,和別人家的狗也分不開啊。這樣吧,你要是不反對,我給他起個名字呀。」「什么名字?」「嗯……就叫『大樹』吧。」怡公主故作學究狀。「大樹?」明主人一下子明悟了。「就因為人家教數學你就管人家叫大樹?幸好不是教幼兒園手工課的,要不你還不得叫人家大手啊!」「姐!」怡公主不干了。「嗚~」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我還能說什么?只能繼續討好的吻著。怡公主似乎不過癮,挪動身體將我輕吻的那只棉襪腳從棉拖里面抽了出來踩在棉拖上。我繼續輕吻她的棉襪腳。怡公主看來很滿意我的服侍,伸手像是愛撫一只忠心的狗狗一樣搔搔我的脖子。「你前世準定是一只聽話的大沙皮,而且你還不流口水,真好。」搔動脖子的感覺對于一個人類來說絕對不是好感覺,讓我一陣陣的有干嘔的沖動。正在我強忍著這種沖動的時候,怡公主搔動的那只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將我上半身拉起到與她平行的高度。她將手指頭塞進我的嘴里道:「舔舔。」我順從的用舌頭像狗一樣快速舔動著。她大概感覺癢了,抽出手拍了下我的腦袋。「討厭,溫柔點。」我變乖巧了,胳膊撐住身體,討好的注視著笑得有些調皮的怡公主。 明主人有些無聊,自己的狗狗眨眼就變成了別人的了,這實在不是什么好現象,可是這是自己的親妹妹……她踩了踩我的屁股,讓我趴在了地上,然后伸出腳勾出了我胯下的小鞭子,用棉拖的前掌狠狠的踩了上去,并且來回來去的碾著。這充滿著強烈饑餓感的疼痛讓我全身乏力,舔舐手指頭的表情越來越怪異,胳膊也漸漸的軟了下去。察覺變化的怡公主「咦」了一聲,抬頭看了過去,她興奮的問著:「姐,他的狗鞭大不大?」明主人腳下一頓,轉而更加用力的碾著,我吃痛的嗚嗚叫著。「死丫頭,你上學都學得什么?說,你見過幾個了?是不是這只死狗教的?」怡公主眼珠一轉道:「哎呀,姐,我可是好學生哎!生理健康課學過的嘛。至于大樹嘛……」我心中大叫不好,這鬼丫頭看來要整我了。「他沒言傳過……」就這半句,聲調拉得極長。什么叫沒言傳過?難道我身教過不成!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事實證明,不管明主人是否相信,她都找到了繼續懲罰我的理由。「果然是優秀教師啊,博眾家之長,引領意識先鋒呀!我還真的小看你這條爛狗了呢!」明主人的腳停了。我心中大急,急欲解釋,可是嘴里的手指頭又深入了一些,只能換來幾聲沉悶的「汪汪」聲。

「我們來把這只爛狗變成太監狗吧,這樣,你姐夫回來,我們也可以明正言順的繼續玩他了。」明主人誘惑著。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力量,跳起來吐出怡公主的手指頭就飛快的跑進了衛生間插上了插銷,身體堵住衛生間的門,大口的喘著氣。門外出奇的寂靜,大概她們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呢吧。我低頭看看自己的小鞭子,對著這一條紫色苦笑不已。心中開始暗罵自己的魯莽,也許主人們只是開個玩笑,這下子恐怕是我自己把它變成現實了。想想自己還沒孩子呢,心中一陣惡寒。門外傳來怡公主的聲音:「姐,咱們不會把他嚇成這個樣子吧。是不是你剛才下腳太狠了?」門外一陣腳步聲,門后傳來明主人還算正常的聲音:「笨狗,出來。」我深深的明白明主人生氣了,可是我還沒想好怎么面對呢。忽然腰部觸電般的一疼,我翻身起來,發現如同紙糊的鋁合金門上有一個鞋跟踹了出來,金屬的破片上還有著我的鮮血。嗚~明主人太狠了。我嚇得退后的兩步。 門上的鞋跟收了回去,明主人平靜如冰的聲音再次響起:「笨狗,在我再說一次之前,開門。」本能驅使著我連忙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門外是臉色很不好的明主人和怡公主,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注視著。最終,我受不了這種二對一的心靈壓力,五體投地的匍匐在地上。一個腳步走到了我的身畔,一只手輕輕的摸了一下我腰部還在流血的傷口。「姐,你,別!」怡公主的聲音還沒結束,我的左手手指就是一陣疼痛,口干舌燥的疼痛。怡公主感覺我瞬間變得和石頭一樣硬,她好奇的捅捅我的后背,捅捅軟肋和屁股,都像石頭一樣。她怎么知道,明主人之前就要求過——如果她踩我的手指的話,我不能發出一點聲音,甚至不能讓她感覺到我在振動。手指上的鞋跟本著踩斷筋骨的標準扭動著,我卻只能堅強的挺著,自打知道了明主人的職務,我的心中就對現在的關系有了絲絲后悔,但是,后悔本無藥,這能怪誰呢! 本文來自明主人終于開恩的挪開了鞋跟,也許是顧及妹妹在身邊不好太過分,不然今天這個架勢,明主人不把我踩得開口求饒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開口,無疑是另一個噩夢的開端。怡公主的腳伸進我已經濕透的頭發里揉了揉說:「你跑什么,我和姐姐只不過是在開玩笑。真把你閹了,你那好看的胡子不就沒了?看你嚇得,都濕透了。給姐姐道個歉不就沒事了!」有些無語,要是能說話,我肯定聲淚俱下的求饒了。現在……我只能帶著求饒意味的「嗚汪」了幾聲。也許明主人覺得和一條狗在別人面前置氣實在有些丟面,所以冷笑了兩聲道:「哼,今天饒了你了。」說完,走了出去。「姐,你平常踢球嗎?」怡公主采著我的頭發將我牽到沙發前好奇的問明主人。

明主人不明所以的答道:「不,不會。」「我教你!」怡公主開心的說著。明主人,包括我,很是有些不知所以然。怡公主環顧四周問:「這個房子里有襪子嗎?越多越好。」明主人想了一下,一邊向著次臥走去,一邊回答道:「哦,原來你六嫂子的一堆舊衣服搬家的時候放在這了,這都五六年了,估計她們都忘記了。你要干什么?」不一會,明主人捧出來了一大袋子襪子。「秘密。」怡公主牽著我,拎著帶子向主臥走去。「待會你就知道了,不許偷看哦!」進了臥室,怡公主看都沒看我一眼道:「自己把你的小鞭子弄大,一會我要是看不到效果,我就用馬丁靴的鞋底幫你。」說完,開始動手分類那一大堆的襪子。雖說在自己的學生面前做這種事情實在有些放不開,但是……我心一橫,低頭將手伸進褲子。「把褲子扒下去。」怡公主命令著。我驚訝的看向她,但是她根本沒理我,還在擺弄襪子,只好極不情愿的褪下褲子。雖然這樣很清涼,但是我渾身都在發熱,這種刺激讓我的身體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本文來自「咔嚓」一聲,我抬頭看見怡公主手中的一只手機正正對著這里。我想要表達一下我的心情,可是只是換來她冷冷的一句:「繼續。」終于,怡公主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她轉過來看著我說:「停了。」她用一只襪子抽了一下我的小鞭子,「還算聽話。」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又膩笑著對我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給你外傳的,待會我弄完了還要拍一張,是為了給姐姐看對比效果的。」我的心稍靜。「躺床上。」我聽話,怡公主開始了她的工作。她將一只短絲襪套在了我還直立著的小鞭子上,一只又一只;接著是棉襪,只是看起來不只是女式的;再后來是長筒襪,還都是天鵝絨的,長出的部分還繞著纏了幾圈;最后是一條超厚的,估計是棉的褲襪,將整個作品纏在我的腰上。看著這個三、四十只襪子包成的,幾乎有十幾歲孩子腦袋大的球夾在胯間,說不出的怪異。當然,「咔嚓」聲再次響起。 明主人看到我甩著這個無比怪異的襪球在她面前爬來爬去的時候,不禁「呃」了一聲。「小一,你怎么想到這么個方法的?」怡公主環住姐姐的胳膊說:「我們學校足球隊的那幫小子外面打架的時候總喜歡用衣服罩住對方的腦袋狂踩的,所以我學學啦,而且免得以后看不見大樹的小胡子了。」「鬼丫頭。」明主人笑罵道:「說吧,怎么玩?」她的興趣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看我的。」怡公主說:「姐,你讓他跪在地上,對,雙腿叉開。你抓住他兩只手,對,就像是他在投降。哈哈~對,就這樣,別讓他倒下去。我來了!」說完,她一個瀟灑飄逸的點球動作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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