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這種揪心的難受一樣不是人,尤其是男人,可以忍受的。這丫頭腳勁之大,居然將我踢得騰起了幾毫米。看來她在我們面前的一切都是假象,這丫頭的血液里充滿了暴力因子!明主人限制了我彎腰的權力,但是我膝蓋落地產生的悶響讓她心中也是一跳。她連忙低頭檢查著。「你沒事吧,沒踢壞吧?回答我。」明主人有些焦急,事情似乎不在她掌控范圍之內。「沒,沒事,只是有些悶。」我有些虛弱的回答著。明主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真的……沒事?不要強撐,要不我們送你去醫院。」我緩了口氣說:「還好,沒什么事,這個球很管用。」明主人松了口氣道:「那就好,我就放心了。過來。」我的背后頂著老板椅,手被綁在了椅背上。我就知道明主人不會這么好心的,原來只是怕自己不能繼續玩下去了。兩姐妹不懷好意的笑容讓我不寒而栗。 「小一,再給我示范一下。」明主人略帶小興奮的說。我拼命的搖著頭,但是兩姐妹并不為之所動。怡公主帶著師長的威嚴踱到我的身前,還提起腳揮動著瞄了瞄準,然后向后退了幾步。「姐姐,給我發口令。」「好!」明主人答著:「聽好了,預備……三,二,一!」怡公主入出澗的猛虎兩個箭步沖了上來,右腳以著世界波的弧度,彗星撞地球的力量擊中了我胯下的襪球。這磅礴的沖擊力讓我一陣莫名的難受,而且,連帶著我和老板椅同時后移了將近半米,頂在了墻上。明主人等不及了,還沒等我緩過氣來,她就沖了過來,起腳飛踢,可惜距離遠了點,只是踢到了襪球。明主人有些泄氣,但是轉瞬就笑著轉了個身,在我眼前抬起了右腳,然后鞋跟入長槍出洞般刺了過來。準頭有時候也會要人命,她的鞋跟刺高了,刺中了我的肚臍,這下我疼得想將老板椅拉倒。 帶著勝利的微笑,明主人稍稍的挪開了些地方。怡公主馬上占領了有利地形,緊接著就展開了攻擊。伴隨著我的悶哼的是怡公主歡快的笑聲,我咬緊牙關抬起頭的時候,卻見到明主人也學著怡公主大力抽射攻了過來。一種難受的感覺無盡的彌漫了起來。2、不知道多少腳過去了,她們停了下來。我本以為她們終于玩累了,打算松一口氣。這時,明主人說:「這么踢沒意思,我們換個玩法。」「好呀,好呀。姐,怎么個玩法?」怡公主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明主人拿過來一個夾子說:「我們先用這個給他舌頭夾住。」說完,站在我的面前等著我伸出舌頭。我恭順的伸出了舌頭。她將鐵夾子夾在了我伸出的舌頭上,「這里還有一根繩子。」她將繩子的一頭打了一個比較大的結,「我們將繩子系在夾子上。」看著有些恍然神色的怡公主,她繼續說:「笨狗,給你給拯救自己的機會。你要不停的搖動繩子干擾我們踢那個襪球,但是不能一直停在同一個地方。明白了嗎?等會我們誰踢到了繩子誰就算輸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是什么意思?我看著辦?我在自掘墳墓嗎?女主人們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怡公主急切的說:「開始吧,快點。」我開始左右搖著腦袋,根本沒有策略,就那么規律的搖著。姐妹倆當然很喜歡我這個樣子,點球練習如火如荼的開展了起來。伴隨著強烈的惡心感,我幾乎無法思考,腦袋只會越來越混亂的搖動著,不知道自己是先會變成白癡,還是脖子先斷掉。總之,她們的攻擊頻率變小了很多,可是卻一腳重似一腳,我的胯下漸漸的有了痛感。當惡心感達到一種極致的時候,我眼前一黑,胃里無盡翻騰的物質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腦的吐在了怡公主踢過來的打底褲上。也許是姐妹倆太興奮了,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依然體驗著踢球的快感。我感覺到自己的臉越來越緊了,脖子也不想晃動了,想來現在我的臉一定非常的蒼白。也許今晚會不會被廢掉已經不重要了,大概我要死在這里了吧,不知道這種幸福是誰將給予呢?是明主人,還是怡公主。 累得氣喘吁吁的姐妹倆徹底停了下來。明主人指著怡公主的打底褲說:「你看看你,多惡心啊。」怡公主一臉郁悶的看向明主人,明主人做投降狀說:「行啦,我給你找一條我的打底褲吧,回頭讓這條笨狗給你洗干凈嘍。」整理干凈的兩人再次來到我的面前,看著那個巨大的襪球,明主人揶揄道:「這倒是個擦鞋的好方法,以后可以常玩玩,就是比較費襪子。」怡公主笑笑說:「以后可以讓大樹自己出錢買襪子嘛。咱們把他放下來吧,這么臟,還這么臭,讓他趕緊收拾干凈了,好玩別的。」說完,兩人動手解開了我。意識一直有些模糊的我轟然倒進了自己的嘔吐物里面。怡公主大叫道:「該死的大樹,居然這時候還想著偷懶!」兩姐妹的腳踢踹了過來。我實在是不愿意動了,任憑她們的飛踢狂踹,如同死肉一樣堆在那里。踢了兩分鐘,明主人終于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她拉住怡公主將我翻了過來,發現我面白如紙,知道不能再這么玩了,便和怡公主將我拖進衛生間,兩人自己動手打掃起了客廳。 怡公主一邊干活,一邊埋怨道:「這個笨狗,這么不禁玩啊!」明主人笑笑說:「少來。我琢磨了一下,就你這玩法,哪個男的也得讓你玩廢了,弄不好會出人命的。」怡公主撇撇嘴表示不屑。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我終于算是緩過勁來了,身上很臟,衣服是肯定不能接著穿了,所以脫掉了睡衣,連著衣服和自己一起洗干凈。洗完才發現,明主人似乎忘了給我準備換洗的衣服,這么冷的天氣,即使屋子里有暖氣一樣不能穿濕的衣服過日子,我只好趴在門口「汪汪」的叫著。明主人的命令從外面傳來:「你就那么出來吧。」什么?我的學生還在門外,怎么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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