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剛做下沒一會,小夏的QQ就開始蹦了。她問我,怎么這么大脾氣,跟老總拍桌子去了。我說,你咋知道的。她說你那嗓門樓下看門大爺都聽見了。我心想,我擦不是把,老總辦公室沒有隔音啊。小夏聽見了,人力資源部的就都聽見了,她們都聽見了就等于全公司人都聽見了。完了,這下我火了。在后來我把事情一說,她安慰了我幾句就下了。我正糾結以后怎么辦的時候,張姐的QQ又開始蹦了。問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又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她說,一會去庫房那復印紙,你跟我一起去吧。頓時我就精神了。該不會姐姐要用某種方式來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此時我腦子里就是在庫房的角落里,張姐坐在椅子上,而我匍匐在張姐的腳下。或者他踩在我的背上拿架子上的東西。盯著張姐的腳就想入非非了。想著想著,張姐給我使了個眼色,然后起身出了門。我也跟了出去。 在路上的時候張姐跟我說:「小蕭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氣太盛,你知道那個老業務有什么背景么?」我納悶道:「不知道啊,怎么他還是世外高人么?」張姐笑著搖搖頭說:「那個人是咱們老總的拜把兄弟。原先在別的公司,因為犯了重大錯誤被開除了,通過關系到了這里,別人都對他敬而遠之,你可倒好,跟人家硬碰。」我說:「那他還能咋的,為這事還能把我開了么?再說是他違規了啊,我有沒犯錯,老總不能為了偏袒他不要公司業績了吧。」張姐說:「要不說你年輕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而且,不光是在公司,就是在社會上,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今天你把他告到了老總那,雖然你占理,但是你知道以后他還會不會給你耍心眼,再坑你。這人做業務都塊30年了,你能玩的過他么。再說人家也有人家的圈子。都是在公司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得罪了他,那么在他的圈子里你也就算出了名了。」我說:「要不要這么復雜啊?這個公司有理還不能講啦?」張姐說:「嗨,你自己慢慢悟去吧。這行當里,水深著呢。走吧,別糾結了,姐姐先請你吃個冰糕,明天幫我看衣服。」我一臉的無奈,這張姐該不會話里有話吧,這張姐不簡單,回來的多跟著張姐混混。而且明天給張姐看衣服,得好好表現一下,把她鞋子清理干凈。 回到辦公室,看見小夏的QQ開始蹦了,點開一看,全是表情,帶血的刀子啊,地雷啊,骷髏啊什么的。我問她這是什么意思,她說半天沒回話,以為我想不開自殺了呢。我說我有啥想不開的啊,不就是老總的把兄弟么,把哥惹急了,老總他親爹我也敢打。小夏很吃驚說,原來你都知道了啊,我還想把這個事情告訴你然后訛你一頓飯呢。我說,要訛趁早訛,沒準哪天老總把我開了,你想找我都找不到了。她說,呦呦,不知道多少公司的男人想請我吃飯都沒機會呢,你還敢這么說,對了我還有個秘密告訴你,跟你說了之后你就會像其他人一樣求著請我吃飯了。我說,是么,您老該不會是公安局的,來公司做臥底的吧?她說,去去去,想聽不想聽,再貧我不說了。我說,聽聽聽,說吧,我抓把瓜子兒。她說,你是不是沒事了總跟你們科里那倆人出去玩?我說,是啊,你怎么知道?她說,你們出門的假條全歸我管,要是哪天本小姐心情不好,撕上那么幾張的話……好像早退曠工不請假的話扣50還是100來著?(我們公司上下班都是按指紋,要是出去辦事的話得有科室主任簽字的假條,否則按曠工處理。曠一次50元。)我心說,這下壞了。這小妮子別看平時冷冰冰的,一混熟了也這么缺德。這要是得罪了她別說撕幾張,撕一張就得少抽好幾包煙。我立刻拿出不要臉的勁兒來說,大人在上,請受小人一拜,敢問大人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她說,算你小子明白,一會下班,樓下等我。我說,嗻。她說,跪安吧。小蕭子。我心想,這個小妮子有那么點女王范兒,沒準將來能滿足一下我呢。這下剛才那點不愉快就一掃而光了。
說完我立刻把我們部門那倆貨叫出來,說了這個事,他倆一臉的無所謂,我說:「這是咱仨干的,而且你倆每次打球都是死乞白賴的叫上我,這請客吃飯的你們不得出面么。不能我一個人抗吧。」他倆說:「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這樣陪小姑娘去吃飯的還是交給你吧,也不用你為難,我倆一人給你50塊錢,你們呢就吃頓好的。再說人家小姑娘長得也不賴,肯跟你去吃飯你還不積極點。這事就交給你了,組織上還沒怎么考驗過你,別讓我們失望呦。」說著甩給我100塊錢,揚長而去。繼續他們的DOTA事業去了。我攥著100塊錢,倚在門框上,欲哭無淚。我那會還沒有女朋友,上學的時候談過一個,但是畢業了就散了。而且我當時對于單獨約女孩子見面而且不是很熟的,經驗不多。很緊張。也很興奮。嗨,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硬著頭皮上吧。(四)下班之后,我到公司門口等小夏,這女人就是墨跡,都快半小時了也不見出來。我點了根煙,蹲在公司門口的馬路牙子上抽了起來。不一會感覺背后有人咳嗽。我扭頭一看,正是小夏,穿著緊身牛仔褲,上面一件長袖T恤也是修身的,把那對不是很大的胸部勾勒出來。腳上穿著一雙褐色的平底流蘇短靴。08年那會好像剛開始流行那種鞋子,穿的人還不多。可見小夏還挺趕時髦。我盯著那雙鞋看入迷了。頓時想起來,人家也在看我,我就打岔說:「您這鞋帶兒挺特別的啊。」小夏說:「老外,這個叫流蘇懂嗎。還鞋帶,你家鞋帶系腳脖子上啊?」我裝作恍然大悟狀:「哦,恕小人才疏學淺,此等新鮮事物,在下未有耳聞。」說著一拱手,作了個揖。小夏抿嘴一樂:「那就由小女帶官人去學習一下吧。學費一頓飯呦。」我說:「有勞,有勞。」開了幾句玩笑。小夏對我說:「你這文質彬彬的,真想不到脾氣那么大。」「我這人內秀。」「快拉倒吧,你看你哈喇子都流出來了。看什么呢?」我一抹嘴說:「看這里的風景,秀色可餐,在下未免肚中有些饑餓。慚愧慚愧。」「行了,行了。不就讓你等這么一會么。至于的么。說吧,請我去那吃?」「我吃什么都行。你想吃什么?」「那就先天下吧,陪我買點東西先。然后再那吃。」「好吧,走。」 本文來自到了先天下,這姑娘直奔女裝區。選正裝,話說,她們主任說她總穿的跟個小孩一樣,不符合部門的特征,要她穿正裝上班。反正也是,她們部門可是體現公司形象的。總穿的那么休閑也不像話。這家伙買衣服,由打下午6點一直挑到晚上8點半。都給我累抽抽兒了。不過她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我就當看圖片了。欣賞了兩個多小時。最后花了1000塊錢買了一身黑色的套裝。下身是個小裙子的那種。跟日本的片子里一樣。看的我抓心撓肺的。心想可算買完了,可以去吃飯了。她說還得買雙高跟鞋。買完再吃。我心想,得,也就這個理由我能忍受,要說別的,我就是抱著你也得先去吃飯。都快走不動了。她說:「我不喜歡穿那種特高的高跟鞋,本來個子就高在穿那么高的就特顯傻。」我說:「你覺得這樣你就不傻么。」她倒是一臉無所謂,跟我說:「切,就是我傻還有人給我拎包呢。」再看我,給她拎著裝衣服的袋子,挎著她的坤包。跟個保鏢似的。我說:「得,誰讓您抓著我把柄呢,我說姑奶奶,咱別貧了,您不餓啊。這都快半夜了,滴水未進啊,傻歸傻,咱飯該吃還得吃啊。要是閉了餐就只能吃板面去了。」說著就到了一個鞋店,我也沒記名字。但是 哪里的鞋看上去都挺上檔次。她選了幾雙,坐下來準備試。全是那種只露腳面不露腳趾的鞋。我問她:「進公司以來,沒見你穿過涼鞋,這夏天都快過去了,你一直都沒穿么?」其實我是想看看她的腳好看不好看。她說:「不喜歡穿涼鞋,把腳露出來在外面一曬就有印兒了。」我說:「不會是你腳有什么缺陷吧,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他裝作很憤怒的樣子,把鞋子襪子一脫,把腳放我大腿上,說:「你看 你看,有缺陷么?」我也不客氣,拿起她的小腳看了起來,37碼,白白嫩嫩的,可不,捂了一夏天能不白么。腳趾甲修的很整齊,因為總穿平底鞋,腳掌上也沒有繭子,摸著可舒服了。但是我也不能摸時間太長,簡單看了一下成色之后,面目扭曲的對她說:「香港腳算么?」她顯然對她的腳很有自信,要不就是被我激的急眼了,伸腳到我面前,當然,就是比劃一下。要是真伸上來我就真敢舔。說:「你聞聞,有味兒么?本姑娘的腳一般人都看不到,你還挑三揀四的。哼,給我拿著襪子。我試試鞋。」說著把襪子往我身上一扔。我心里那個激動。使勁攥著,希望能留下點什么氣味。可惜,她太愛干凈了,什么味道都沒有。也許她不愛出汗吧。我倆這對話逗得小服務員一個勁的樂。她選的鞋跟都不高,就是很普通的那種上班穿的工鞋。配上她那條修身牛仔褲,兩條腿跟兩根鉛筆似的。美極了。我又攥著她的襪子,我的小DD又開始不老實了。這種看的見摸不著的感覺太揪心了。我心想怎么也是來了,就看過癮點吧。跟她說:「你挑雙高跟鞋試試看,人家都穿著那么好看,你穿著怎么會傻呢。」她正試的爽著呢,就跟我說:「那你給我挑一雙去吧,讓我也看看你的品位。」我一聽這話,心里第一個想的就是張姐那雙。回味無窮啊。我起身給她挑,都挺好看的,但人家說了看我品位,不能隨隨便便就選中了。我左看右看的,心想這小妮子比我還小一歲,肯定不想把自己打扮那么成熟。我要是選個張姐那樣的,她還不得說我怎么眼光這么老氣。那么年輕活潑一點的高跟鞋,花里胡哨的也不適合在辦公室穿啊。她又該說我幼稚了。這讓我想起了郭德綱的那段黑社會帶帽子的相聲。后來我給她選了一雙黑色紅底圓頭的正裝高跟鞋,這個鞋也沒什么可描述的。大家都見過。而且那會紅底的鞋還不多見。我拿過來讓她看看。她一看還挺滿意,穿在腳上試了試。這穿高跟鞋跟不穿高跟鞋就是不一樣,那小腿襯托出來更加修長了。我這么一夸她,她心里也高興,但是她說:「穿著鞋會很累的。」我說:「你上班才穿多一會,再說你的工作主要不是坐著么。又不到處跑。」她也知道她穿這高跟鞋漂亮。但是生活習慣也不是那么好改的。這個時候那個賣鞋的小姑娘說了句話。「這位小姐,您看您的男朋友眼光真好,這雙鞋是今年的新款,好多像您一樣大的女孩子來了都看上這雙鞋了,可是她們要不就是個子不行,要不就是身材不行。雖然喜歡但是不配這雙鞋,您看您一穿這么合適。把您的身材襯托的更美了。多合適啊。」因為我倆不是男女朋友關系,讓這服務員一說頓時我倆挺尷尬的。我咳嗽一聲,說:「美不美倒不是重點,關鍵是穿著舒服不舒服,要是累就買平底的,別因為美了,在把腳弄的不舒服了。」小夏說:「我看著也挺滿意的,就要它了。開票吧。」我看著小夏臉有點紅,別是這小妮子想多了吧。不過我心里挺高興的。又這雙美鞋,以后可以多欣賞一下了。她從我手里拿過襪子來,邊穿邊說:「行啊,眼光不錯啊。你別是這個店的托兒吧。把我圈進去了。」我說:「您就別寒磣我了,姐姐。我就是第一感覺這雙你穿上肯定好看。而且紅色的底多性感啊。就拿來你試試,我要是這里的托兒,還去公司上班上班啊,再者說了,就算是托,我在咱們公司也沒看見又幾個女的能跟您相比啊。您這身材全公司第一啊,我這去公司臥底就拉一個客戶。那有這么專業的托兒啊。」我這么一捧她,她肯定也挺高興的,再怎么說也是小孩,哄哄就樂。這下拿了鞋,我又拎著包,跟那個小姑娘說了再見,她挎著我胳膊就奔樓上吃飯了。被女生挎著感覺就是好。我當時心想,該不會這小妮子對我有意思吧。我屬于情商比較低的人。而且就談過一次戀愛,經驗也不豐富。只對女性的腳有感覺,這么一個大美女在我身邊,叫我如何是好啊。
(五)到了樓上幸好還沒畢餐。這個餐廳旁邊是個游戲廳和電影院。小夏也是個愛玩的主兒,就說趕緊吃,吃完打會游戲機。我就換了卡,踅摸吃什么,開始她還挺矜持的,要了一小碗羊肉泡饃,我要了一大碗,吃完了她說還是餓,又要了一碗削面和幾串骨肉相連,我都看傻了,這么瘦的人,吃這么多。可這還沒有結束,吃完了這些又買了一個壽司,章魚燒和一杯可樂。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吃貨了。她這一頓趕上我一天吃的了。我寒磣了她幾句,她鼓著腮幫子沖我嘿嘿一樂,真是想不到,在公司那個冷冰冰的美人,到了外面卻這么好玩,這公司上班還真是一門學問。吃完了飯,去打游戲機,去之前,我說吃飯也沒吃多好,我請你玩游戲機吧。她說她愛玩電魚的那個。我也沒玩過,我就玩什么圓桌騎士啊,拳皇啊,三國之類的,那種新的游戲都沒碰過,心想玩就玩唄,還能花多少錢啊。感情那個游戲一玩就得好幾百。我也不知道,拿著20就去買幣了。小夏說她以前出來玩這個都是最少買200塊錢的。我一聽心就涼了一半。那也沒轍,誰讓咱話都說出來了,就默默的把拿20揣兜里,掏出兩百來買了幣,給小夏玩,她玩的也不怎么樣,還沒到半小時就結束了。我心說這也太快了吧。200塊錢幣夠我玩小半年的呢。后來我才知道人家玩都是打小魚掙錢,這姐們兒看著小魚不開炮,瞅見鯊魚了那眼睛都紅了,就跟那鯊魚吃了她親爹似的。看她好像意猶未盡,我就說要不在買點吧,這么一會也玩不過癮。她一個勁的點頭,說好好好,等我打下一條鯊魚咱就發了。雖然我不太相信,但還是給她又買了100塊錢的。跟我想的一樣,十分鐘后,她扁這個小嘴跟我說:「不玩了不玩了,破鯊魚怎么也逮不著。走吧,也不早了,回家吧。」我看看魚,看看她,我說:「恩,魚是沒逮到,你把我逮進去了。」「咋啦,心疼錢拉?」「那到不是,你高興了就行。」她一笑,挎著我胳膊就下樓了。就是到現在我都不明白那個電魚的游戲有什么好玩的。 本文來自到了樓下,攔了輛車,她非要我送她,我倆就上了車,在車上她對我說:「今天玩的還好么?」我一臉詫異,我說:「啊?我玩啥了?」她說:「陪我逛街,陪我吃飯,陪我打游戲,不都是玩么?看你今天跟老總屋拍桌子,怕你心情不好,陪你出來轉轉,怎么了?還不高興了?」我當時就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這刁蠻任性的女孩是不是都這樣。我無奈的說:「恩,還好還好,要是那個假條的事落實了,就更好了。」「啊,那個好說,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那以后呢?」「看你表現。」「……」這女的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到了她家,她問我要不要上去待會。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錯了,就說:「不了,還有工會活動呢,你回去早點休息吧。」當時她也沒說別的,就說到家給我打電話。我點點頭又坐剛才那個師傅的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