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給小夏打了個電話就說到家了。她那邊聽著說話都打迷糊,想必是要睡覺了。我道了句晚安就掛了。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真是云里霧里的,不知不覺的就跟小夏出去玩,吃飯又送她回家。然后不知不覺的就拒絕了去她家歇會兒的機會。真TM該死。第二天一早到了公司,那倆哥們就問我,昨天效果怎么樣。我說我都出馬了還有擺不平的人么,假條不叫事。他倆一個勁的夸我,說我靠譜,今天下午請我去打球,以示表彰。當然還得請假。我現在一聽請假就一腦門子虛汗。因為昨天答應了張姐中午給她看衣服,所以一上午心都懸著。盼著早點下班。中午臨下班有個客戶要傳文件,張姐加了會班,因為還得給孩子做飯,急急忙忙就換了衣服,跟我說:「小蕭啊,我回家做飯去了,這天要冷了,我把涼鞋跟衣服就放著了,回家還得買菜帶這么多東西部方便,你就一塊幫我看了吧。謝謝啦~「我忙點頭說:「行。張姐你回去吧,我給你看著。」她給了我一個迷人的微笑后就走了。我心想,這不會是在試探我吧,上次我給她看鞋,鞋變干凈了,現在在拿一雙涼鞋來試試我?可那涼鞋就是干凈了你也看不出來啊?管它呢,全舔了吧。等了一會大家都去吃飯了。屋里沒人了,我就把門反鎖上。蹲到張姐的桌子下面,先把那雙高跟鞋清理干凈,還是走的上次的那套工序,可憐了我的背心,已經成了張姐的擦鞋布了。不過這些可真折磨人,舌頭都干了。里里外外舔完之后,從哪個袋子里把張姐的涼鞋拿出來,這雙鞋我見過幾次,是個白色的高跟涼拖。跟挺細的,有5-6CM高。前面有個小蝴蝶結,看上去很可愛的。腳趾部位已經踩上印了。還有點發黑,顯然穿的時間不短了。我從頭開始舔起,腳趾部位有點咸,我很仔細的舔了一會,快把那黑色的部分都舔白了才開始往后舔。腳跟部位也有點發黑了。又細細的舔了一遍,然后把鞋跟插進嘴里,嘬了嘬,這個時候我有種沖動就像把這鞋都放進嘴里是什么感覺,也沒細想就把鞋頭放進了嘴里,哪個蝴蝶結太礙事了,還剌嘴巴。我一疼,舌頭就舔在了鞋底上,有苦有咸的。拿出來一看,壞了,鞋底的前腳掌部位已經濕了一塊。這太明顯了。一眼就看出來是舌頭舔的了。哪個印記怎么看怎么像舌頭的。我也沒辦法,全舔了吧,然后用紙擦一下,希望張姐看不出吧。我開始用舌尖一點一點舔著,后來不過癮就用整個舌頭去舔,鞋底的棱棱角角都舔遍了,有的灰塵跟小沙粒我都咽進去了。有縫的鞋底最難舔,得用舌尖一點一點摳出來。光舔著一只鞋就用了小10分鐘。然后我把另一只也拿出來,大口大口的舔完了,感覺舌頭都麻木了。又把舌頭伸出來放在張姐的桌子上然后用鞋跟扎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感覺爽極了。這時間也不短了,我怕同事回來,就趕緊拿紙吧張姐涼鞋的鞋底擦了一下,一看確實干凈多了,只要是張姐看了鞋底的話肯定就知道我弄干凈的了。我腦子一閃,就拿張姐的鞋在花盆里蹭了幾下,再看就自然多了。長出一口氣,把鞋子放好。照了照鏡子,看見自己舌頭都黑了。下巴上還沾了不少土,趕緊洗把臉。一會同事就回來了。我出去打了飯。吃了飯繼續DOTA送血。直到下午上班。

張姐來了也沒看她那雙涼鞋,換了衣服回來就開始整理文件了。我這心一直忐忑著,當時就想如果張姐知道了我這愛好怎么辦。要不要直說呢。依張姐那善解人意的性格,會怎么看待我呢。頭疼。過了一會,那倆哥們今天戰績不佳,輸了好幾場,就過來跟我說請假去打球。我們以出去見客戶的理由找老趙簽了假條,拿著假條到樓下門衛那正好碰見小夏取快件。看著她穿著昨天晚上買的那一身之后,我就感覺在公司這個環境下,就得穿成這樣才好看。她把頭發也盤起來了,帶了個黑框的眼睛。活脫一個AV小秘書。她一臉嚴肅的看我拿著假條,然后用很冷很高傲的那種表情給我一個笑容,我看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把假條交給門衛處。然后跟小夏打了個招呼就拽著那倆貨出了公司,他倆還說:「你不是已經搞定了么,那還跑啥?」我說:「我太想打球了。」(六) 轉眼到了年底,我們公司有個傳統就是公司得留人值班,怕有客戶打電話來沒人接。春節啊,普天同慶的日子,大家都回家過年去了,誰還給你打電話啊。你當公司是大使館啊,還有人打電話祝你春節快樂。可是沒辦法,這種政治任務既然布置了,就得有人去完成,沒錯。就是我們這幫新來的小悲催們。老趙又是一個積極主動的人,所以我們部門的幾個男的無一幸免都參與了這個極富政治意義任務。我被安排在臘月二十八號。早上八點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在公司的大會議室,支了一張床,有個電視,接的樓下辦公室的電話。這是一個相當無聊的工作。一大早,我帶著PSP到了公司。樓下門衛也有值班的大爺。這個大爺可不一般,正常時間從來不來公司,只有十一,五一,春節,大家集體放假的時候他來值班,一值就是一個假期。三倍工資,這一周就差不多頂一個月了。其實干這活也挺好。我倆閑扯了幾句,我拿了份報紙就上樓了。剛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就看一個人,撲過來,拽著我的手就開始搖。「總算把你給盼來了,我終于解放了。這鬼地方1分鐘我都不想呆了。」我一看是辦公室的小王。他比我小1歲,也是今年進的公司,也被抓了壯丁來值班了。「這個破電視有時候沒音,有時候沒影,遙控器電池也沒電了。晚上不開燈屋子黑的跟墓室一樣。尤其是當電視突然沒影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人要從電視里爬出來。還得尋樓。晚上8點黑咕隆咚的,祝你好運,我先走了。」他一口氣說完,我都沒插話的機會,他就一溜煙跑了。我膽子不能算大,但是這點東西還是嚇不倒我的。我也就沒搭理他,掛上手機QQ,開始玩PSP。那一年流行提前發祝福短信,我幾個朋友給我發了過來,我一想反正也沒事,就都發了吧。找了幾條有意思的就開始群發。給小夏也發了一條。不一會她給我回了過來,我就機會跟她聊幾句。她說她在家沒事干,我說我也挺無聊的,就叫她過來一塊玩PSP,(她當時給我介紹了個叫怪物獵人的游戲,可以聯機。我倆沒事了中午在食堂也連一會)本來我就是開個玩笑。想她肯定不來,然后就這個機會訛她頓飯。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姑娘還真來。說讓我等她,一會就到。中午我請她吃飯。得,這偷雞不成蝕把米,還得搭進去一頓飯。但是心里挺高興的。有美女陪我值班打游戲。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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