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玫就依靠在門邊的墻上,皺起鼻子朝著屋里故意地嗅一嗅,阿菊作了什么好吃的菜沒有?其實她們的屋子那么高大,廚房不知在多遠,怎么可能嗅到什么氣味?「有啦,當然有啦,老陳一打電話給太太后,太太就馬上吩咐阿菊多炒了幾樣拿手菜。說著,小翠就脫下了王玫右腳的鞋子。擺在大理石地板上,開始服務她的左腳。我生平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傭幫小姐脫鞋,幾乎看呆了。脫鞋啊,雙秀。王玫在一旁提醒我。我趕快照做了。」「這是王玫希望我做某一件事情的第一句要求,我記在日記里啦。我一廂情愿地幻想它成命令。如果一生能活在王玫的命令之中,該有多幸福啊?小翠拾起王玫的鞋子和我的鞋子,并排放進有兩扇門遮掩的鞋柜里。我心里立刻大叫,哎,不好,不好,不能將我的鞋和她的并放在一起,不成體統,我的鞋面應當放在她的鞋底下才對。」 「就在這時,一位三十五歲左右的少婦從樓上沿著樓梯盈盈走下來。媽,快下來歡迎我們丙班的班長!喔,芳名叫雙秀,王玫叫著,馬上又接著說,媽,今天我陪客人,我可以不練琴嗎?周末一定補起來,君子一言,飛機都追不上。她媽含笑朝我走來,一面說,但是小人一言,蝸牛卻很快也可以追上的。你啊,已經欠了一屁股債了,那年那日還得清呢?」「我一聽,連忙討好地說,讓我建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好嗎?我自己也喜歡彈琴聽琴,就讓我坐在王玫旁邊,我們彼此相陪,她彈她的,我聽我的,王伯母也不用操心女兒練琴荒廢。皆大歡喜。王玫立刻轉頭問我,好像興趣提高了,你彈幾年了?我連忙搖手,不,不,我不行啦,還不到兩年。」雙秀,你真懂事,難怪嘛,做班長的,她媽穿著高跟拖鞋,要稍微彎下腰,才能和我親切地握手,我剛才已經幫你打電話給你媽媽了,請別操心。 「她媽和我又寒喧了一兩分鐘。我發覺王玫,她媽媽,和表姐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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