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又把一只腳放在地上,享受著他小心認真舔舐的愉快感覺,另一只腳則踩踏著他撐在地上的手背和手指頭,他竟然沒有流露出一點疼痛難忍的神情,舔舐的動作也沒有一秒鐘的停頓,而他的手背的確被我的鞋底磨去了一小塊皮,如此對我的無條件崇拜,讓我真的產生了一絲感動。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我把雙腳踩在他的后腦勺上,使勁踩塌了一會兒后說:「狗屎堆,給我叫喚一會兒,讓我聽聽像不像狗的叫聲。」由于我的腳踩在他的頭頂上,所以他的嘴緊貼著地面,叫聲也就不流暢了,我在他的頭頂跺了幾腳說:「揚起你的狗臉,大聲叫喚。」我隨即把雙腳從他的頭頂移開,這個堂堂的縣長真的仰著臉賣力的「汪汪」的叫開了,那下賤的模樣惹得我大笑不止。我起身走過去,「趴好,你這個狗屎堆看起來挺壯實的,讓主人騎上一會兒,看舒服不舒服。誰讓你停下來了,給我一直叫喚,不準停。」在他的汪汪的叫聲中,我狠狠抽了他十幾個耳光,就騎在了他的脖子上喊了一聲「駕」,他就開始在客廳轉起圓圈,同時連續不斷地汪汪叫喚著,好在我身體很輕,他馱著我一口氣轉了半個多小時的圓圈,直到我玩膩了,才從他的脖子上下來。 我接下來令他平躺在地上,我的雙腳在他的臉上盡情的踩踏了十多分鐘,便又令他在我面前跪直了,我脫下我的布鞋,用鞋底在他的兩邊臉頰上狠抽了也不不知幾百下,直至那張臉變得腫脹紫紅我才住了手,開始用鞋底抽打他的嘴巴,每大三下,就問一句。「狗屎堆,你的嘴巴賤不賤呀?」「主人,奴才的嘴是世上最賤的。」我又打了三下問:「你說說,你的嘴是怎么個賤法呀?」「主人,奴才的嘴賤到想做您的痰盂,想做您的馬桶。」我又打了三下問:「你是不是可以做到只為吃我的屎而活著呀?」「是的,奴才活著只是為了吃您的屎。」我的鞋底在他的嘴巴上又抽打了三下問:「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想吃我的屎呀?」「是的,奴才現在實在太想吃主人的屎了。」我又打了三下問:「那你說說,你想吃我的屎想到什么程度?」「主人。奴才想吃您的屎已經到了嬰兒渴望母親的奶汁,豬狗渴望主子的屎尿的賞賜那樣如饑似渴的地步了。」我又打了三下說:「你這吃屎狗,說的話一句比一句下賤,看在你這么渴望下賤的份上,我決定滿足你這種最最下賤的強烈渴望,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專門吃我屎的吃屎兒子了。」茍懷禮一聽,又激動的熱淚盈眶,連續不斷地給我磕響頭,連續不斷地喊著「媽媽」,我揪住他的頭發,往他的嘴里咯了幾口痰液說:「把你的上衣全脫了,然后給我躺好,媽媽已經給你釀制好了美食,你最最幸福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等這個狗屎堆脫了上衣仰躺在地上后,我用自己的粉紅色襪子蒙上了他的雙眼,然后脫下自己的褲子,脫下粉紅色的褲衩,將自己細嫩的陰部放在了他的嘴邊,這賤貨竟一下子把我小小的陰部吞進了嘴里,我一想,,反正已經收下這個賤貨了,就忍住沒有發作。時間不大,我的尿液就急匆匆地進了他的嘴里,這個賤貨看樣子早就被我的外婆和我的媽媽調教的很專業了,吞咽的速度很快,我的一泡尿一滴也沒灑到外面。當我把自己的屁眼放在他的嘴上時,我立即感受到了他非常強烈的吮吸動作,那舌頭在我的屁眼里頭卷來卷去的感覺真是奇妙無比呀,以前,小姑姑也經常舔我的屁眼,但她畢竟只比我大二歲,嘴小力氣小,根本沒有過今天這種強烈的刺激和舒服的感覺。我最后用了第一次對待小姑姑的方式羞辱了這個所謂的堂堂一縣之長,當我的一泡屎蓋住了這個賤貨的臉盤,屎的上面又覆蓋了一層我的嘔吐物時,我的心里第一次升起了至尊無比的感覺,我一個年僅四歲的小女孩,就可以令一個一縣之長對我崇拜到如此地步,那么,在我以后的人生里,隨著我年齡的不斷增長,還會有什么樣的男人和女人不對我無限崇拜和迷戀呢? (第二章完)第三章 對小姑姑一家的例行調教外婆和媽媽回來的時候,茍懷禮正在吞吃我拉在他臉上的屎和嘔吐在他臉上的嘔吐物。外婆一只腳踩在他的肚子上踏著,笑著說:「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呀,看來,我的地位又要升一格了,總不能同時給我女兒和我的外孫女當兒子吧,那樣太不合情理了,以后就叫我老祖宗,一心一意給我女兒做孫子,給我外孫女做兒子吧。哈哈,你這個吃屎狗,還真是纏上我們祖孫三代了。」茍懷禮吃完臉上的屎和嘔吐物后,就跪在外婆和媽媽面前磕頭,稱呼自然相應的變了。媽媽和外婆對著茍懷禮那不太干凈的臟嘴幾乎同時咯了幾口濃痰,茍懷禮快速的用舌頭卷進了自己的嘴里。媽媽開口了,「你這個叫人惡心的賤貨,這三年來還是第一次來我家吧,你既然敢破壞我給你定下的規矩,一定會有什么特殊的理由,等會兒再給我說清楚吧。你這么有身份的堂堂一縣之父母官既然遠道而來,我們總得熱情招待你一頓,省得你過后抱怨說餓著獨子回家。」媽媽說著從桌子上拿過來一個木板子照著茍懷禮的瘦臉就抽了十幾下,打得茍懷禮的臉頰赤紅赤紅的,動也不敢動一下,吭也不敢吭一聲。媽媽又一腳踢在茍懷禮的下巴上,茍懷禮仰面倒在地上,竟然沒敢喊一聲,「你這個吃屎的賤貨,還不快點把屎盆子拿進來。」茍懷禮趕緊爬起來,連聲說著「是」,就跪著爬了出去,時間不大,又雙手捧著屎盆子跪行進來,他在外婆面前一邊哀求一邊磕響頭,「求老祖宗賞賜重孫美食。」外婆笑道:「老祖宗家里可沒有什么山珍海味呀。」「對重孫子來說,老祖宗的香痰、香唾、香鼻涕、香尿、香屎還有嘔吐出來的飯菜就是賤狗最最香甜的美食了,求老祖宗可憐可憐我吧。」外婆哈哈大笑著說:「那你就耐心等待我和你奶奶給你慢慢釀制吧。爬到廁所等著去。」茍懷禮連聲答應著,雙手捧著屎盆子跪行出去了。

我和外婆媽媽來到餐廳,小姑姑的母親季秀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做好了午飯。季秀月個子雖然只有一米六零,但身材很苗條,人也長得很秀氣。她比我外婆小了六歲,比我媽媽大了十歲,從輩分上應該和外婆是平輩,自然應該是我媽媽的長輩,但實際上,她早在十歲她的男人早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外婆的孫子和孫女了,外婆有了媽媽的第一天,他們兩就是媽媽的兒子和女兒了,二十余年來,他們兩既是外婆媽媽的私奴,又是外婆媽媽的家畜,可以說,外婆和媽媽的鼻涕痰液屎尿嘔吐物有百分之六十都賞賜給了他們倆。她從四九年以后,就成為我們家的專用廚子了,即使在她結婚以后,每天也總是先給外婆和媽媽做好飯,才回去給自己家做飯,在生五個女兒的時候,總是在最后幾天被外婆罵回去,孩子剛滿月,她就又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了,在她的反復教導和熏陶下,她的四個女兒已經徹底適應了我們家的家畜的生活,當然,她還不知道,她的小女兒幾個月前已經是我的女兒了,已經吃了我幾個月的鼻涕痰液屎尿和嘔吐物了。 本文來自今天的飯菜還挺豐盛的,有土豆燉豬肉,白菜燉粉條,炒雞蛋,紅燒茄子,涼拌豆芽,爽口蘿卜絲,蒜泥茄子,糖醋黃瓜,還有一瓶白酒。看來今天一定是個特殊的日子。果然,我們一家人坐下后,外婆對我說:「囝囝,今天陽歷九月二十九日,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三十年前的今天,我和你的老外祖父老外祖母來到了中國,二十年前的今天,我生下了你的媽媽,所以,今天也是你媽媽的生日,你可一定要牢牢記在心里呀。」我點著頭認真地說:「是,外婆,孫女一定記在心里。」季秀月給外婆和媽媽斟滿酒,恭敬地分別放在外婆和媽媽的面前,自己趕緊鉆到桌子底下,給外婆和媽媽舔腳。她一手捧著外婆的腳,一手捧著媽媽的腳,這邊舔幾下,那邊舔幾下,外婆和媽媽一邊親昵的嬉笑碰酒,一邊不時的把自己的腳塞進季秀月的嘴里,抽插一會兒。外婆和媽媽都比較能喝酒,時間不大,一斤酒就喝光了,我這時候已經吃飽了,于是伸手拽出小姑姑的母親,照著她的臉就抽打了幾十個耳光,然后,我一口一口咀嚼著用嘴喂她吃飯,不時賞她幾口混著飯菜的唾沫。就在這時候,小姑姑和她的四個姐姐放學回來了,我怕小姑姑露餡,趕緊讓她的母親稱了一碗米飯,往米飯上放了幾樣菜,就拉著小姑姑的手來到我媽媽的房間,我開始一口一口把飯菜咀嚼成糊狀吐進她的嘴里,一碗飯就這樣喂她吃完了,我在她的哀求下,努力往她的碗里尿了多半碗尿,然后又往碗里使勁擤鼻涕咯痰吐唾沫,看著她喝完了混著我鼻涕痰液唾沫的尿液,看著她給我磕完了響頭,我賞了她十幾個耳光,就拉著她的手又來到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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